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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变O后,被前夫抓回来强制了(近代现代)——百乐爆珠

时间:2024-08-04 14:33:53  作者:百乐爆珠
  “说人话。”
  “嘿嘿,”
  阿云也跟着从高脚椅上下来追着他说道:
  “小白啊,说实话啊,就算你和他都是已婚,可我看新闻说司总那是家族联姻,你又是被家里逼婚嫁给糟老头子,婚外情,多刺激,你就没想过捞一笔?”
  “人就把我当mb呢,当然刺激。”
  白溧嘴上这么回答,和心里面的想的完全不一样:
  “要我告诉你和我结婚的就是司柏齐,只是那狗逼男人连领证都没出现,昨晚却在酒吧里和我一夜情了,这才是真刺激。”
  “什么?这么贱的吗?小白,那就更不能就这么算了!反正都已经被睡了,抓住机会,好好的捞一笔,要是被司总家那正室发现了,你更要闹,总之司总不啪啪砸钱咱们就不走,不能便宜了这些臭男人!”
  “阿云你说得对,不能便宜了这些臭男人!”
  离婚分不了家产,拿点离婚出轨补偿也不错啊。
  阿云掩饰不住的激动:“是吧是吧,抓住这只大肥羊狠狠地薅。”
  “不过你家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真有点担心,你长这么好看,就算结婚的时候没感情他也舍不得离婚吧?到时候你要离婚,他不会家暴你吧?”
  “我家那位,你就放心吧,他最近也有新桃花了,等时候到了,他巴不得早点离了。”
  “啥?糟老头子也有新桃花?”
  “阿嚏!!”
  这酒吧里的空气司柏齐还是没办法适应,浑浊的甜味,香得腻人。
  “司总,您不舒服啊?要不我给您去买点药?”
  经理谄媚地跟在司柏齐的身边,对于他的殷勤,司柏齐毫不领情,目光在酒吧里搜索着熟悉的身影。
 
 
第10章 你就一定要这么敷衍吗?
  陆阳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他那对信息素过敏的体质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却已经对之前的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
  也就是说,本来就用特殊抑制剂的他,在陆阳重新为他选择到合适的抑制剂之前,他的易感期都必须靠自己度过。
  陆阳依然在他耳边念叨着beta虽然不是omega没有信息素安抚,但是也能起到缓解作用让他的易感期没那么难受。
  但是只有司柏齐自己知道,他昨晚上在小白的身上得到的不只是缓解,而是极大的满足。
  思绪回笼,目光时机恰当地锁定了小猫咪的身形,司柏齐的视线仿佛凝结成了一支笔,炙热的笔尖肆意描绘过白溧被紧身裤和小马甲包裹出的诱人曲线。
  即使他不太记得这身衣服下是什么样诱人的画面,但是,他还记得昨晚上和白溧肌肤相贴的温柔,初尝甜蜜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身体本能的反应来的过于直接,alpha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却不能缓解口干舌燥,只能别过了目光。
  始终注意着司柏齐反应的经理最会看眼色了,这种时候,肯定是要让小白来陪司总啊。
  他抬起手冲白溧那边挥了挥:“ 小白小白,到这儿来。”
  白溧其实从司柏齐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他的,或者说从他今晚上班开始,就在期待着司柏齐的到来。
  “我去忙了,你也快去准备准备上台吧。”
  在看到司柏齐进门的时候,白溧就收回目光支开了阿云,端着托盘往客人那边走去。
  反正酒吧里本来就吵,听不见许经理的声音也很正常对吧。
  “陈哥,您的酒来了。”
  白溧微弯下腰身将托盘上的酒放在了透明的玻璃桌上,软糯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样可口。
  “哥哥够意思吧,知道你今天不跳舞做服务生立刻就让你帮我订台了。”
  这是个常客,以往白溧跳舞的时候也每次都会送花。
  白溧微笑着回答道:“谢谢陈哥,等我伤好上台的时候,陈哥你也一定要来捧场呀。”
  “那是自然的,不过小白你就光嘴上谢,不陪哥哥喝两杯吗?”
  “我酒量不好陈哥您是知道的,喝醉了还怎么工作?”
  “这还不就是钱的事儿。”
  陈哥掏出几张红票子,塞进了白溧后腰处。
  “都够点舞了,能跟哥哥喝一杯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那手也没有收回,而是顺势往下直接捧住白溧挺翘的臀肉,在上面用力地捏了一把。
  司柏齐坐下的位置正对白溧的侧面,远远地将那团软肉被捏得凹下去的幅度看得清清楚楚。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指尖不自觉地搓了搓,仿佛昨夜扣住白溧臀瓣的温度还留在指尖。只是那温度还会被其他男人分享的可能性在脑海中一冒头,alpha体内本能的占有欲就开始蠢蠢欲动。
  “那当然了。”
  不远处的beta自然不明白他的想法,白溧脸上笑容不减,弯下腰身去端起桌上的酒和酒杯。
  “陈哥,我敬您!”
  晶莹剔透的酒杯相碰出清脆的乐声,金色透明的液体随着白溧的动作在杯子里晃动。
  他仰起头,杯壁重重地碾压在了柔软的唇瓣上,液体顺着杯子入口。
  小巧的喉结随着白溧吞咽的动作来回地滚动着,让目光定在他身上的人口干舌燥,司柏齐跟着吞咽了一口唾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
  “你们酒吧是正经酒吧吧?”
  许经理的那目光在白溧和司柏齐身上来回绕了好几圈了,怎么会不知道司柏齐在想什么,连忙回道:
  “司总,咱们可真是正经酒吧。这小白性子单纯,容易被这些好色之徒占便宜,司总您先坐,我这就去把他叫过来。”
  “……”
  司柏齐听着听着,怎么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像在骂他呢?毕竟昨晚上他可是占了小白大便宜。
  “不用,把你们这提成最高的酒拿上来,算小白的单上。”
  “哎,我这就去安排。”
  白溧酒量是真不行,而且喝酒上脸,这一杯酒下肚,眼尾就染上了几分糜烂绮丽的红,本来就俊美的人儿更是秀色可餐,看的一桌客人眼睛发热。
  “来来来,小白来再喝一杯。”
  陈哥的大手又伸了过去,想要拉白溧坐下,耳麦里同时传来吧台的指令,说他的客人来了。
  今晚做服务生本就是临时的,他的客人还会是谁?
  “我是打算陪您的,可这又有客人来了,只能下回再陪您喝酒了。”
  白溧自罚了三杯,这才脱身去到吧台取酒,对了对桌号,果然是司柏齐点的酒。
  他摸出手机来摁了一阵才端着酒出了吧台。
  “先生,您的酒来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明明两人睡都睡过了,可白溧端着一脸‘我跟你不熟’的职业假笑和客气的语气直接把司柏齐给都逗乐了。
  “我刚看小白和别的客人都能说说笑笑,怎么一到我这就这么客气。”
  白溧脸上笑意不变,情绪也毫无波澜。
  “昨晚的酬劳已经付给您了,我也谨记陆总的话,把昨晚上的事情忘了,所以司总今晚又来是为了什么事儿,是觉得我给的报酬少了?”
  这让司柏齐怎么回答?
  说不少,他就值这一块钱?
  说少了,他真成了牛郎了?
  而且他本来也不是为了这一块钱的事儿来的。
  陆阳的话他听进去了,既然现在要和小白试试,想要小猫咪顺毛,有些话他自然要讲清楚才行。他语气宠溺道:
  “怎么想好好和你说句话就这么难?白天我说的话你可能误会了,我今晚来,就是想给你个解释。我……”
  动嘴的同时,他手也没闲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白溧的白皙细长的手指,如同把玩一般轻轻柔柔地揉搓了好几下,在感觉到白溧要反抗的时候,他瞬间用力将人拉向了自己。
  白溧脚下不稳,身形前倾,单膝跪在了司柏齐双腿之间的沙发上,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在拥抱。
  “嘟……嘟……”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白溧手机振动传来的动静格外的明显,司柏齐解释的话都还没开始就被迫结束。
  “我有电话进来,看来没空听您的解释了。”
  白溧摸出手机来光明正大地在了司柏齐眼前晃了晃,司柏齐看着碎裂的手机屏幕上大大的‘闹钟’两个字,有些哭笑不得:
  “小白,你就不能叫个人给你打个电话帮你脱身吗?你就一定要这么敷衍吗?”
 
 
第11章 别碰我腺体!
  白溧目光真诚:“我怎么敢敷衍司总您啊,我朋友的名字就叫闹钟。”
  “噗…哈哈哈…”
  司柏齐放开了手,一双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行行行,那我陪你出去接电话,毕竟我十分好奇你和你的这位闹钟朋友能聊些什么。”
  “什……什么……?”
  白溧设置闹钟来假装手机来电,就是想要在司柏齐面前展示赤裸裸的讨厌,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和闹钟打电话?怎么打?自言自语?
  酒吧里舒缓的英文歌已经结束,换上了一首劲爆的DJ舞曲,原本坐着的人纷纷起身涌向舞池。
  手中的托盘被抽走,转而被一只大手包裹住,司柏齐牵着白溧,逆着拥挤的人群,从嘈杂的酒吧内场穿梭到了安静偏僻的酒吧后门小巷。
  耳边的喧嚣瞬间被隔绝,司柏齐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上洒了下来:“这儿不吵了,你快接电话呗。”
  白溧被司柏齐抵在了墙上,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司柏齐厚实的胸膛,在司柏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胸前传来的微微震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上来了,白溧脸颊上的热度逐渐攀升。
  “接就接,不过司总您能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吗?”
  “好,我不听。”
  司柏齐退后一步,瞬间涌进两人之间的空气却没有让白溧松一口气。
  闹钟的振铃声依然不止,难道真要像个傻子一样的拿着手机自言自语吗?
  就在白溧不甘心的时候,重新响起的铃声让白溧刚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了开来。然而下一秒,他秀丽的眉宇间便爬满了嫌恶。
  “野种。”
  司柏齐真不是故意看的,也就是因为好奇低头瞟了一眼。两人之间距离这么近,只这一眼,他就将那两个字收入了眼中。
  “什么事?”
  白溧接电话的语气也冷了不少。
  “ 什么事?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白溧你这贱人,两面三刀的功夫还挺娴熟的嘛。”
  别说平时他就不愿意同卫涵这傻逼交流了,更何况现在司柏齐还站在他面前呢。白溧正要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人却憋不住又自己回答道:
  “柏齐哥哥确实进了夜遇酒吧,可是你他妈的竟然没告诉我你也在这。明明柏齐哥哥都不回家,为什么却和你在酒吧里面拉拉扯扯的,你到底在搞什么?”
  自从司柏齐进酒吧之后,白溧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倒是忘记了今晚卫涵也会来啊。
  “我搞什么关你什么事,总之你要的消息我给你了,你把该给的钱给我就成了。”
  “不行!说了让你帮我的,你却在背后搞鬼,你不说清楚,我不给。”
  “到时候我找你爸妈要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白溧你这贱人,你在背后搞小动作,小心我在柏齐哥哥面前告你的状。”
  白溧听到这里,直接笑出了声来:“告我的状?他认识你是吗?”
  “你…你…你这……”
  后面无非是些骂人的话,白溧早就听腻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想过,想要完全隐藏身份,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做不到的,毕竟这还牵扯到两个家庭。
  所以他从一开始告诉卫涵司柏齐会来酒吧,就是想要推卫涵一把,让他帮自己打掩护。
  他还真有些期待自己以白溧的身份和卫涵、司柏齐三人见面,到时候卫涵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被忽视的alpha不高兴了,高大的身体再次压了过去,白溧又感受到了司柏齐说话时胸腔的跳动。
  “看来你很讨厌这个叫‘闹钟’的朋友,出来接电话果然是对的,毕竟,你要是在酒吧里也这副凶巴巴的模样,估计以后都没有客人敢找你订座了?”
  “噗……”
  白溧被司柏齐的一本正经给逗得笑出了声。
  “那我也是分人的好吧,我只会对我讨厌的人这样。”
  “所以现在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吧,毕竟我不想成为你讨厌的人。”
  骨节明的手指在白溧张嘴的时候就压了下来,用力碾过红润的唇珠,没有给白溧再开口的机会。
  “首先,我要为昨晚上陆阳给你钱的事情向你道歉,他的做法只能代表他的想法,并不能代表我。”
  “嗯……”
  司柏齐的手指已经挑开了白溧的双唇探了进去,轻轻地捻起了柔软的舌头,白溧想要将那做恶的手推出去,却反而被缠的更紧。
  “其次,昨天在公司楼下我说给你钱的事情,并不是因为我和你上床了,而是因为这里,对不起,咬伤了你。”
  司柏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扣住了白溧了后脖颈,浅浅的指甲在被咬烂的后颈肉上来回地剐蹭。
  昨晚被犬齿狠狠刺入的记忆立刻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信息素入侵身体的感觉像是一种无声的掠夺,令人刻骨铭心。
  “别碰我腺体!”
  他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囫囵地说出这几个字,司柏齐干脆利落地将插进他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白溧的嘴角下流出了一道银色的水光,司柏齐的大手下移,转而扣住了白溧的下颌强迫他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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