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的别这样!”
“闭嘴,管住你的手,别扯我头发!”
“……”
这一开始就仿佛像是打开了司柏齐身上的某处开关一般。
他不知疲倦的将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宣泄在了白溧的身上,白溧没有猜错,堵果然不如疏,只是即使没有做到最后,司柏齐的身体里面像是有一个24小时运转的工厂持续不断的为他提供着能量。
白溧不敢喊累不敢喊停,他怕自己的又一次拒绝会让司柏齐伤心。
他唯一能庆幸的是这趟飞机只需要八小时就能到达他们所要去往的目的地。
私人飞机直接停在了小岛上,司柏齐用薄毛毯盖在白溧的身上,打横将人抱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庄园里。
虽然他也很少回到这个岛上,但依然清晰地记得这岛上的每一间房所在的位置。
白溧提前打了电话,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布置好了,司柏齐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溧心知肚明。
他嘴疼得厉害,手也酸得不行,既然觉得累,那他就乖巧的躺着,自己之后是绝对不要出力了,白溧将所有的主动权都全全交到了司柏齐的手上。
他等着司柏齐揭开他身上的薄毯,他期待着久违的和司柏齐彻底融合在一起所带来的悸动,心跳声如同擂鼓阵阵,也完美的掩盖了司柏齐离开时的动静。
“?”
“司柏齐?”
第239章 宝贝,你别刺激我
“司柏齐,说话?你在干嘛呢?”
“司柏齐!司柏齐?”
白溧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他这才终于忍不住扯开了盖在头上的毛毯,目光在陌生的房间里扫了一圈,哪里有司柏齐的身影。
“咦?这人哪儿去了?”
白溧第一次来,对着房子根本就不熟悉,首先想到司柏齐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他在房里的卫生间里看了看,没人。
又从房间里面出来,这才发现这个小岛上的庄园有多大,光是从走廊的这头望向那头,白溧就已经在心里放弃了去找人的念头。
“行吧,你要乱跑那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现在也没力气,正好可以好好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他们上飞机的时候是白天,到了这边还是白天,倒个时差等到晚上了再好好的收拾司柏齐。
白溧一觉醒来,耳边的海浪声明显比白天的时候更加的汹涌。
房间里有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白溧看着自己的身边仍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往外面望了望,除了院子里面的几个太阳能路灯,远处就是漆黑一片的大海。
阳光已经彻底没入了地平线,可是司柏齐这混蛋还没回来。床头上放着卫星电话,他和司柏齐一人一个,对方却没有拿走,很明显,司柏齐就是故意躲着他。
“啧。”
白溧烦躁地薅了一把头发,他本来以为在飞机上已经帮司柏齐打消了那些顾虑了,可这人都上岛了都还在扭捏。
他再次从房间里走了出去,整栋房子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丝的人气。
白溧站在门口闭上眼睛,努力的感受着鼻尖上缠绕上来的独属于司柏齐的黑茶味的信息素,若有似无的味道断断续续的,始终无法连接起来。
白溧顺着那些零碎的信息素,从二楼一路走到了一楼,他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丰盛的美食,没有动过的痕迹,很明显,司柏齐也没有用餐。
白溧脚下不停,顺着信息素继续找去,这一次信息到了大门处。
他伸手要去拉门,却又停在了半空,白溧心道:
“这大半夜的,司柏齐再发疯也不可能跑外面去疯吧。”
他摇了摇头,正打算转身就走,脑海中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
“怎么不可能?只要是能保证我的安全的,司柏齐就没有不能做出来的事儿。”
白溧没有再犹豫,他伸出手去开门,却发现那门竟然打不开?
只是这一触碰把手,才发现上面有什么东西粘着一把钥匙。
白溧瞬间就明白了,这门是被人从外面用钥匙锁上了,而里面的人也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
他这下更加确定司柏齐就在外面,而且,他还敢肯定,这傻子一定把带出去的那把钥匙给扔到了绝对捡不回来的地方!
“操!”
白溧气的直接爆出了粗口,利落地用钥匙打开了门冲了出去。
呼啸的海风带着咸腥的味道扑面而来,将原本就浅淡的黑茶味彻底的冲散,他没办法循着信息素找人,却十分的笃定司柏齐就算不敢靠自己太近,但是,他也绝对舍不得离自己太远!
他立刻往自己刚才从窗外望去的那个方向跑去,他从院子里面跑进了西沙之中,速度虽然是降了下来,但是风声似乎变得更大声了,海浪也像是越发的汹涌,哗拉拉的水声越来越近,脚底的沙也渐渐染上了湿意。
大海像是怪兽张开的嘴,妄图吞噬掉一切靠近它的生物,白溧却毫不畏惧地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也才终于敢清楚海边起伏着的一盏昏黄的灯!!!
它实在是太渺小了,以至于白溧从窗户望下来的时候竟然都没发现这海边还停着一艘小船。
他的e裤脚已经全部浸透在了海水里,翻涌的浪,绵柔的沙,全部都在阻挡他的脚步。
可是白溧没有丝毫的停歇反而迈出的脚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他踏上那艘摇晃的小船,直到他直接动手推开了舱门,直到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为实质的信息素当头就向他扑了下来,直到他看见斜斜地躺在船舱里那张狭窄的床上的男人半裸着的身体上全都被汗水浸透,却还是因为渴望而抱着被子摩擦的时候,白溧脚步停下了,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
司柏齐易感期来了!!
他的脑子里冒过这个念头,目光也对上了司柏齐骤然紧缩的瞳孔,alpha人瞬间都清明了不少。
“小白?你……你怎么找到的?”
白溧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从司柏齐的脸上移到了司柏齐的手腕上那只闪着银光的手铐上,心里蓄积起来的怒气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
“你不但自己锁了门跑出房子,跑到这小船上来,你还把自己给拷了起来起来了?我在飞机上都这样了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不是的宝贝你听我解释,可能是因为在飞机上得到了太多你的信息素,我的易感期提前了。如果说是我清醒的时候我还能控制自己,现在我易感期,我真的……”
“我他妈的是你的合法丈夫,是你永久标记的omega,我在你身边,你易感期来了你不操我,你在这把自己绑在这破船上,你他妈的一定要没苦硬吃是吧?”
“我……我……”
“不过你喜欢自己绑着自己是吧,行啊,那你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吧。”
司柏齐都还没反应过来白溧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 白溧已经脱去了身上的睡衣。
洁白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暖色的光,那光由远及近,白溧张开双腿分别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探过身形就着刚脱下来的丝质睡衣将他的另外一只手也绑在了床头。
“宝贝,你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我只是要做!你进矫正所这么久,我也忍了这么久了,今晚必须得做。”
“宝贝,你别刺激我,这是我从矫正所出来的第一次易感期,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来亲自看看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第240章 我喜欢你对我的占有欲
狭小的船舱里面就只有这么小的位置,再加上司柏齐的双手还都被绑在了床头,他想要躲开都无处可躲。
白溧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清爽的莫吉托酒香今晚的度数似乎格外的高,司柏齐只贪婪地呼吸了两口,原本就发烫的身体就像是被绵延成了一片火海。
刚刚穿过海浪走向自己的人粗暴地贴了过来,将冰冷的肌肤紧贴上了他滚烫的肌肤,白溧粗暴地掀开了原本被司柏齐夹在腿间的被子取而代之地坐了上去。
冰爽的肌肤触觉让司柏齐舒爽得忍不住张嘴,正要喟叹出声而最终那些声音全部都湮灭在了白溧的口腔之中。
司柏齐终于着陆,降落在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独属于他的温床。
夜更黑了,风更大了,掀起的巨浪颠簸着这条被绑在岸边的小船仿佛随时会被掀翻。
此刻的白溧就是船夫,他紧握船桨,却不想要稳住船身,肆意妄为的任由船只随着巨浪起起伏伏。
司柏齐是乘客,他紧紧抓住船舷,眼神中最初的惊恐不安逐渐被深沉的可怕黑暗代替,他放任了白溧,任由他带着自己却犹如一片漂浮的树叶,在巨浪中顽强地前行。
然而船夫并不知道,他的勇往直前,无法到达乘客目的的彼岸,原本乖顺的乘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靠岸,反客为主的夺过了船夫手上的主动权。
不知道究竟是船在颠簸还是风卷起的浪在摇晃,白溧的脑子晕得越发的厉害。
omega的力气终究是抵不过alpha的,他也终于明白了司柏齐的担心是什么了。
银色的手铐上的血迹溢出腥甜的味道,诡异的融合在了黑茶味的信息素和莫吉托的酒香之中,将船舱里的味道都染上了几分糜烂。
“不能伤害小白……”
“不能伤害小白……”
“绝对不能伤害小白……”
耳边是司柏齐如同反复吟唱般的低语,本来就相信司柏齐绝对不会伤害自己分毫的人,终于彻底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时间在白溧的身上静止了,司柏齐却不让他静止。
他不知道天上的乌云越来越浓,厚重地压了下来,一道闪电划过,司柏齐脸上扭曲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清晰得让人骇然。
紧随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接连不断的隆隆雷声裹挟着可怕的狂风怒吼着。
阵阵霹雳,似乎每一声都颤动了人的心弦,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发狠了、忘了情、不要命地一下下往下砸去。
肆虐被轰隆隆的雷声、风声、雨声掩盖了下来,船身却身不由己的被狂风撕扯,一次次高高抛起,又一次次高高的落下,好像随时都会破碎……
长夜漫漫,无人知道这场暴风雨是何时停歇的。
当白溧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不过是想睁开眼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格外的困难。
“唔……”
“小白!宝贝你能听见我的话吗?宝贝!”他听见了。
“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宝贝?你是醒了吗?要不你再给我点提示!”
给你妹啊,你真的很吵啊!
白溧其实在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就想继续睡下去的,可是身边的这人实在是太吵了。
“宝贝,宝贝?”
“宝贝你的头啊,渴死我了,快给我弄杯水来。”
白溧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这是什么破锣嗓子?
“宝贝你终于醒了!!!”
水应该是早就准备好放在床头的,白溧刚说完话,司柏齐就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扶起来靠坐在了自己的胸前。
说句话也不容易,白溧都怕自己张不开嘴喝水,一根柔软的吸管就喂进了他的嘴里。
“慢慢喝,别呛着。”
白溧稍微用力,甘甜的温水就进入了口腔,仿佛沙漠下了一场雨,白溧觉得自己刚醒来时仿佛干瘪了的五脏六腑都舒展开来了,这也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好一点了吗?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鸡鸭鱼肉海鲜都给你准备着,想吃我让人给你端过来。”
看着司柏齐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白溧就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时间不短:“我躺了几天?”
刚飞扬起来的眉眼又耷拉了下去:“对不起小白,我想停下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一耽误就让你躺了一周。”
白溧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一周……
他这才去感受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现自己的腰部以下现在都还是酸疼的。想动,身体却丝毫也不受控制。
“……”
司柏齐你是电动腰吗?还是说你们顶级alpha都是不需要休息的?上一次他来发情期做了一周也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可是他只能在心里吐槽,不然这混蛋不知道又要怎么自责了。
“躺一周那是我累着了呗,你看,最重要的是你没有伤害我啊。”
白溧为了发泄一下心里的愤懑,用蓄力起来的那点力气举起了手,想要狠狠地捏一捏司柏齐的脸。
还没碰到司柏齐他自己倒是先被手上露出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咬痕给吓了一跳。
“这……这都是你咬的?”
司柏齐将头埋在了他的背上,点了点头:“对不起。”
如果真的只是如此的话,白溧确实应该表扬他。
“傻瓜,alpha想要咬omega是很正常的,你很厉害啊,真的都没有伤害我。”
“可是……”
白溧真的是很累啊,睡了七天精神上的累啊,少说话也是一种休息啊。
他直接使出杀手锏:“司柏齐,我要再次明确的告诉你,你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而且你想要我和对我的那些冲动全部都是你爱我的表现,我喜欢你对我的占有欲,也请你永远不要把它当做自己的负担好吗?”
司柏齐从来都觉得自己错了就是错了,可是他的小野猫却为了他将那些不好的情绪通通美化成了表达爱意的方式,司柏齐又怎么可以拒绝白溧的一片心意呢?
鼻头酸楚,司柏齐努力忍过了热泪盈眶,这才在白溧的肩头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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