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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可怜重生后成了撒娇精【ABO】——温茶

时间:2024-08-04 14:29:45  作者:温茶
  “不,棠棠不喜欢医院,我要带他回家。”
  他在市区还有套房子,刚才让人去打扫了,现在他想带江棠直接过去。
  “啧,”谢瓒皱起眉头,“这个时候你就别任性了,他腺体出血了你不知道吗?”
  后座没有人应答,谢瓒转头看去,看见陆应淮把江棠搂得很紧,用脸贴着江棠的脸颊。
  “算了,”谢瓒叹了口气,“有什么问题你随时联系我。”
  刚才他简单地看了下江棠的状态,身体上除了着凉应该没有什么大毛病,有陆应淮的信息素在江棠好得应该能快点。
  就在陆应淮从桥上跳下去的那一刻,谢瓒看到他身上飞出的那俩帮不上什么忙,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东西的光球。
  两个都是完整的。
  说明陆应淮的信息素完全恢复了。
  那是S级Alpha才有的信息素具象化,陆应淮是双重信息素,所以他有俩。
  谢瓒是A+级,所以没有。
  虽然那东西没有用,还有点小脾气,陆应淮以前烦了就给一掌拍半边去,但谢瓒其实挺想要的。
  陆应淮腺体受伤这两个小东西就消失了,谢瓒还嘲笑他来着。
  现在……
  谢瓒既为兄弟高兴,又惆怅,刚好桑颂在直升机洗手间换好了衣服,他问:“刚陆应淮哭的时候你录像了吗?”
  当然没有,桑颂都快急死了。
  他从看到视频之后就很喜欢江棠,奈何一直在映水没回雾渊,第一次见面就见到小漂亮寻死,他心脏都快吓停了。
  但他看了一眼精神明显不太正常的陆应淮:“当然录了。”
  谢瓒当时就跟他一起,录没录他心里有数,嘴上却说:“发给我,回去我传SA内网上。”
  “会有人看吗?”
  “顶级Alpha落泪,配个劲爆点的标题,你说有没有人看?”
  “行,赚的钱分我点儿。”
  别说,桑颂现在真挺后悔没录像的,但他手机暴雨里打电话直接给干报废了。
  陆应淮在市区的房子是一套复式大平层,把江棠接回来之后就让人开始装修了。
  江棠的衣服在直升机上换过了,他此刻缩在陆应淮的怀里浑身发抖,睡得极不安稳。
  陆应淮的信息素刚刚恢复又高强度使用,现在腺体隐隐作痛。
  刚一到家,他就拨开江棠的头发,轻轻含住江棠的腺体,把信息素送了进去,江棠才终于睡熟。
  陆应淮凌晨才把他放下,因为江棠有点发烧,嘴唇干得起皮。
  起来倒个水的功夫,听见卧室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
  他一惊,杯子都没拿就回去了。
  江棠趴在床沿上,床头柜和台灯一起砸在地上,听见声音,江棠缓慢地抬过头看过来,脸色白得像鬼。
  他身上穿着陆应淮的衬衫,宽大的衣服覆盖在他小巧的骨架上显得格外可怜。
  陆应淮大步走过去,他看见有血从江棠的掌心流出来。
  “别过来!!!”江棠喊,说是喊其实没有多大的声音,他嗓子哑得不像样。
  “我不过去,”陆应淮紧紧盯着他,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又开始伤害自己,“棠棠,听话,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好不好?”
  江棠眼睛都不眨一下,彻底发不出声音来:“你走。”
  陆应淮看清楚他的口型,有些犹豫。
  江棠的手攥了一下。
  又有血从他掌心流出,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应淮。
  陆应淮赶紧妥协:“你放下我就走。”
  江棠说:“你走。”
  陆应淮:“你保证,我走了,你就会放下!”
  江棠皱了皱眉。
  他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不能一次成功?为什么非要给他个梦境折磨他?
  江棠执行力很强,这次他不想犹豫了,只有他死了,陆应淮才不会被勒索。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陆应淮退到门外,果真听到里面传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很清脆的一声。
  陆应淮当机立断冲进屋内一把扯过没有防备的江棠,另一手把江棠手里已经把侧颈划出一道血痕的玻璃碎片夺过来。
  深深地攥进手里。
  江棠愣愣地看着他,又转头看陆应淮流血的手,眼眶倏地红了。
  他张张嘴。
  他说:“别。”
  陆应淮松开那块玻璃,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着江棠的脸颊:“棠棠对不起。”
  他用受伤的手抓着江棠的,手指慢慢插进江棠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一片黏腻。
  陆应淮眸里心疼和爱意浓得化不开,他又轻声道歉:“对不起。”
  我可能要完全标记你了。
 
 
第51章 撞一起了
  陆应淮原本想着完全标记应该是两个人确定心意相通的时候水到渠成,他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发生。
  可是眼下江棠极度没有安全感,经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江棠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他。
  他只能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没有任何办法能比直接用信息素告诉江棠自己的心意更为有效。
  信息素是做不了假的。
  江棠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的意识极度混乱,他只感觉到他喜欢的信息素在包裹着他。
  他有点儿难受又有点委屈。
  陆应淮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那两个光球跟着蹦出来。
  冷杉的那个绿球看着很生气,他狠狠撞了一下陆应淮的头,上面显示的冷杉林深处被圈起来的那块地方一朵小黄花都没有了。
  陆应淮轻轻亲吻江棠的眉心鼻尖和唇角,空了一只手抓起那两个光球一把甩到房间的角落里。
  陆应淮慢慢收紧怀抱,如果这被施舍的一生他还是留不住江棠,他会以更痛苦的方式为他殉情。
  绿色的光球很不服,看起来想要找陆应淮干架,但被蓝色那个拦住了。
  冷杉林里穿梭的风带来了海洋的味道,温度似乎慢慢降下来,雪花纷纷扬扬而下,江棠却一点都没觉得冷。
  他睁开眼睛,涣散地目光转移到陆应淮的脸上,还没说话就被堵住了唇。
  他怔怔地感受着,突然流出了眼泪。
  陆应淮也愣住了,他撑起身体,冰凉的手指蹭去江棠的泪水:“怎么哭了?”
  “陆先生……”江棠察觉到自己的眼泪,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哭了。
  高浓度的信息素使他的喉咙不再那么干燥,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平时那样冷静。
  或许是梦。
  一定是梦。
  他没有眼泪,陆先生也没在他身边。
  “我在。”
  陆应淮疼惜他的眼泪,以为是自己让他不舒服了:“难受吗?”
  “陆先生……”两辈子以来陆应淮第一次听到江棠这么委屈的声音,“我杀人了……”
  “没有,他没死,不算杀人。”陆应淮把他抱在怀里,信息素跟不要钱一样往江棠身上涌,“棠棠做的没有错,棠棠很棒。”
  江棠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流,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一起哭出来一样:“我怎么还没有死掉?”
  他语言混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棠棠不能死掉。”
  陆应淮听不得这个字,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上一世撕心裂肺的痛他还没能完全消化,经历了今晚,陆应淮表现得再镇定,心理状态也早就濒临崩溃。
  他用力抱着江棠瘦得有些硌人的身体,茫然地问:“那陆先生怎么办?”
  “陆先生不喜欢我……”
  “他喜欢。”
  江棠摇摇头:“姚羽书说……”
  “他骗你的,他是坏人,棠棠不要相信他。”
  “他不要血了吗?”
  “他不要命都行,”陆应淮贴着江棠的脸颊,不断地亲吻安抚,“只要棠棠没事就行。”
  江棠闭了闭眼,他有些沉溺在这个梦境中了。
  陆先生真的好温柔,要是能一直在这个梦境之中,不死去,也不醒来,就好了。
  他扯住陆应淮的衣服,通红的眼睛望着他,犹豫着。他想抛弃道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小心的请求。
  “陆先生……”江棠喊的这一声,含着胆怯,语气像极了上一世他问陆应淮“讨要”最后一个拥抱的时候。
  陆应淮的心都快痛碎了,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声音应了一句。
  原来江棠只有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才会有勇气向他提一个卑微的要求。
  “陆先生,你能喜欢我吗?”他怕极了被拒绝,泪水悬在眼眶里,“就一会儿。”
  就一会儿。
  到这场梦结束,到这个瞬间结束,到他的身体砸在水面上,到他结束这一生。
  他只要最后这一点温暖,应该不过分吧?
  陆应淮知道他不太清醒,于是应道:“好,我会喜欢你直到你喊停。”
  江棠眉眼舒展开。
  好开心。
  “所以能让我标记一下吗?”
  江棠乖乖侧过头,把腺体露给他。
  如果梦境按照他想要的方向走的话,梦里会有信息素的吧?
  果然,陆应淮刚回来那会儿还舍不得咬,现在看着江棠白皙无暇的后颈,犬齿轻轻磨了一下。
  是江棠允许的,如果不咬的话,江棠会失望吧?
  他瞟一眼江棠的表情,小孩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向他的眼神不似以往的冷淡,而是明明白白写着期待。
  陆应淮亲了亲江棠的腺体,像是给即将挨欺负的小朋友最后一点人道主义的安慰。
  弄疼了给个亲亲的那种。
  江棠身体泛起一阵战栗,陆应淮的信息素瞬间变浓,强大的压迫力袭来,江棠有些害怕,可他太期待了,手指抓着陆应淮的衣服,硬是没有顺从身体的意愿躲开。
  刚才还在乱想陆应淮为什么不咬他的江棠脑子一片空白,他痛得呜咽一声,然而那陷入他腺体的犬齿没有离开。
  陆应淮把他两只细瘦的手腕用一只手钳制住,两股信息素同时涌入他的腺体。
  疼。
  身体本能地逃避疼痛,可江棠死死咬着牙,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陆应淮心疼他,但没有松开。
  几秒后,一股花香由浅至浓。陆应淮惊喜地瞪大眼睛。
  不等他再细细品味,冰凌花的香气便和陆应淮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
  极地一片白茫之下有生命在鼓动,接着,一朵接一朵的黄色小花破冰而出,生机勃勃。
  江棠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浑身的神经都松懈下来,腺体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陆应淮放开他仔细检查江棠的腺体。
  被咬过的腺体透露出一种健康的鲜艳欲滴的粉色,他的齿痕印在上面,显得格外涩情。
  江棠转过头,眼睛里水光流转,他笨拙地主动揽住陆应淮的脖子,请求道:“陆先生,再咬一咬好不好?”
  这一声和刚才不同,声线更软更糯,明显是舒服了,还想要,所以在撒娇。
  陆应淮眼底的冰蓝越来越深,他没说话,把江棠按在床上,俯身凑了过去。
  齿尖沿着原有的路径重重陷入江棠后颈。
  带着极强地占有欲和后怕,没有丝毫迟疑地把信息素灌进江棠的腺体。
  江棠的手指在空中迷茫地抓了抓,最后抱住了陆应淮的后背,他的腿动不了,只能上半身使力,突然而来的、他从没感受过的yu望淹没了他。
  他恐惧又满足,忍不住把脸往枕边又侧了一些,给陆应淮留出了更大的空间。
  这小小的动作对陆应淮来说就是最明确的邀请。
  极寒之处寸草不生,只有那黄色的小花,一簇一簇地在风中摇晃着。
  这只是个比上次更彻底的临时标记,结束的时候江棠像只小猫一样直往他怀里钻。
  套在身上的宽大衬衫蹭得松垮,露出一片泛着粉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陆应淮强迫自己把扣子给江棠扣好。
  不是不想要。
  陆应淮的腺体酸疼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的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不太规律,不像平常Alpha那样一年固定两次。
  他们可能一年一次,也可能几年一次。虽然不规律,但还是有预兆的。
  陆应淮上次的易感期是两年前,不凑巧,当时在执行任务。易感期的Alpha易爆易怒,陆应淮肯定有过之而不无及。
  于是他带队的队员啥也没干,在远处支了张桌子打牌打了一个小时。部署的计划没用上一点,看什么都不顺眼的陆应淮单枪匹马把敌人一锅端了。
  顾惊墨带了一群A+的Alpha赶来把他锁在安全屋才平安度过。不过临时安全屋被陆应淮砸坏了八个还是照价赔偿的。
  特制的安全屋,SA队员独有的折扣之后赔了上千万。
  S级Alpha的易感期太过汹涌,陆应淮现在收敛,是想等江棠清醒,如果江棠愿意……
  陆应淮有些发愁地想,也不知道江棠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江棠这一觉是枕着陆应淮的腿睡的,他面朝陆应淮的小腹,鼻间呼出的气体又太温太暧昧,陆应淮这辈子都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定力。
  当然,他只能控制住不把江棠弄醒,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他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下,才想起来答应了谢瓒的,没事了会跟他说一声。
  被他抛之脑后的谢瓒给他发了好几条石沉大海的消息和六十秒的语音问候。
  最新的消息也是谢瓒发的,陆应淮直接看了这条。
  「化验结果出来了,你可能不信。」
  能吊他胃口说明问题不大,谢瓒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陆应淮一个视频打过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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