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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可怜重生后成了撒娇精【ABO】——温茶

时间:2024-08-04 14:29:45  作者:温茶
  江棠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时一整个大震惊:“陆先生,没有裤子吗?”
  “腿上有伤就别穿裤子了,”陆应淮笑,“棠棠害羞的话,我可以不看。”
  这是什么话?!
  这根本就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
  江棠心一横:“那陆先生先出去,我自己换吧。”
  陆应淮一时间笑意收敛,静静地看着他:“我已经看到了。”
  江棠一愣:“什么?”
  “你身上的伤痕。”
  江棠回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该解释的太多了,说了一件就会扯出另一件。到最后,陆应淮会看清他。
  他不想陆应淮看清他。
  “在医院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的。”陆应淮嗓音低沉。
  他走过去解开江棠的衣扣,江棠没有动作,看着有些自暴自弃。
  “你可以不用告诉我这些伤都是哪里来的,”陆应淮给他换上那件衬衫,仔细地把袖口挽到他的手肘,“棠棠,不管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以后你与那些都没有关系。没有参与过你的过往,我很抱歉。”
  江棠盯着他的手,想告诉他其实参与过的。可与那两次见面相关的其他事,他想要隐瞒,于是他没有出声。
  “睡觉吧,”陆应淮把他拥在怀里,“睡吧,我不走。”
  江棠闭上眼睛,感受着陆应淮落在他额间的吻。
  他感觉陆应淮的唇瓣在他眉心停顿了很久,离开之后,那里微微有些凉意。
  他有些困,但这样的怀抱让他舍不得就这么睡着。
  几分钟后,陆应淮换了下手,他以为陆应淮要放下他了,还没来得及失落,腺体就被吻了一下。
  江棠浑身一个激灵。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应淮抚摸着江棠的后背,眼睛盯着江棠后颈看。
  没有信息素的Omega是不能够被标记的,但江棠严格来说不是真的没有信息素。
  陆应淮想试试。
  两个人之间建立标记之后,Omega就可以获得来自Alpha信息素的滋润。比起等着药物让江棠的伤慢慢恢复,他的信息素可以让江棠好得快一点。
  他含住江棠的腺体时江棠睁开了眼睛,以极大力度挣脱,胳膊肘打到了陆应淮的下巴,挺大一声闷响。
  “唔。”陆应淮哼了声。
  要是江棠再清醒一点他就能发现陆应淮这一声多么不走心。
  他急忙转头去看:“疼吗?陆先生……”
  陆应淮没让他说完接下来那句对不起,他眼里含笑,点头:“疼。”
  “那……”江棠此刻也发现陆应淮在逗他了,可他在陆应淮面前乖习惯了,“我给您吹吹?”
  “吹吹恐怕不行。”
  “那怎么……”
  “你得给我咬一口。”陆应淮说。
  “我没有信息素,我真的……您别白费功夫了……”
  “你不愿意?”陆应淮空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下巴,“我真挺疼的。”
  “我不是,”江棠没见过这么能耍赖的人,他又说不过陆应淮,只好乖乖把腺体露出来,“我提醒过您了。”
 
 
第30章 我的,你别碰
  怎么这么乖啊。
  陆应淮又心软又心疼,他摸摸江棠的发丝:“我会很轻。”
  江棠点点头,乖顺地露出后颈。
  房间里卷起很轻的风,冷杉香味瞬间充满了整个主卧,江棠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他往陆应淮怀里缩了缩,又小声嘟囔了句:“好香。”
  他完全是不自知的。
  陆应淮的信息素偏沉,又带着微微的柠檬清冽的味道,格外沁人心脾。江棠被这味道包围着,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陆应淮鼻尖抵住江棠的腺体轻轻嗅了嗅:“你也很香。”
  江棠的腺体有问题,陆应淮只能轻轻咬破一点,将自己的信息素送进去。
  冷杉缠绕的根系又凭空出现在房间里,这次它们乖巧温顺,目标明确地把角落里的小黄花圈起来。
  小黄花脆弱的花瓣在微风里轻轻晃动,像是随时都会掉落,于是根系织了一张网把它们保护了起来。
  江棠迷迷糊糊中又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来回窜过去,不时还戳戳他的脸颊,又被陆应淮一掌拍开。
  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江棠的全身,他先是觉得身体变得轻盈漂浮在空中,又被一个怀抱温柔环住,接着便开始发疼。
  那种疼是江棠没有体验过的,像是尖刀剜在他的腺体中一样,痛得他很快清醒过来。
  标记都是这么痛的吗?
  还是因为他无法被标记才会这么痛?
  可是那个人是陆应淮。
  江棠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角,然后攥紧。
  是陆应淮的话,那就可以忍一忍。
  陆应淮一直注意着江棠的反应,在江棠面色变得苍白时他心里不可抑制地开始后悔。
  他是不是太着急了。
  他把江棠环抱得更紧:“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莫名而来的浓重的疲惫感席卷了江棠,他的手指慢慢松开,也不知听没听到陆应淮的话,很轻地摇了摇头便睡着了。
  陆应淮抱歉地抚摸江棠渗出细汗的额头,将他虚握成拳的手打开。
  掌心有四个轻微破皮的月牙印。
  Omega的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倦意。
  陆应淮的手指从江棠的指缝中穿过,与他十指相扣。
  明明很痛,为什么不说呢?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没听过江棠呼痛,他始终是一副表情,连忍痛都不会被看出来。
  陆应淮单手给谢瓒发消息。
  「我标记了江棠。」
  手机上马上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但那边生生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陆应淮都能想象出谢瓒在这半个小时中抱着手机写写删删一些骂人的小作文。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才几点。」
  「还不到九点,怎么了?你已经睡了?没有对象睡这么早干什么?」
  谢瓒发了一条足足六十秒钟的语音过来。
  陆应淮没点开。
  六十秒是单条语音的极限,不是谢瓒的极限。
  「知道还很早就不要提前进入午夜场!你家江棠刚受了伤,你能不能暂时做个人?!」
  「我想知道我的信息素对他会不会有作用。」
  「成功了?」
  陆应淮看向江棠的腺体,白皙的皮肤上隐隐显出一个绿色的冷杉针叶的图腾。
  「嗯,但他很不适。」
  「能够标记成功说明他的腺体可以接受你的信息素,至于会不适,你反思一下自己,信息素是不是给太多了。你现在信息素还没完全恢复,着急的时候仍然会有些失控,他又刚刚成年,腺体发育很可能有问题,你可以少量多次。」
  「好。」
  「还有,我刚才发现你今天信息素里提取的另一种信息素比昨天更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可能会消失殆尽。」
  根系织成的网散开,被圈起的小黄花少了几朵,陆应淮觉得他的信息素有些闷闷不乐,跟有自我意识一样满屋子寻找,最后伸出一点尖尖,往陆应淮身上蹭了蹭不存在的泥土,又轻轻戳了戳江棠的脸。
  陆应淮一把把它薅起来,语气带着警告:“我的,你别碰。”
  根系跃动几下,缓缓弯成一个问号。然后在下方丢出一个柠檬片,充当问号下面的点。
  陆应淮:你丫还挺讲究。
  S级信息素是可以形成幻境的,当它发动攻击时,至于能否被看见,完全取决于Alpha的意愿。
  根系不怕陆应淮,大多数时候陆应淮都是对它视若无睹的,所以它大着胆子又凑到江棠旁边。
  陆应淮伸出一只手,紧紧攥住那根如同婴孩手臂粗细的根须,从掌心凝出寒冰,瞬间包裹住它,根须挣扎了两下,不动弹了。
  江棠在他臂弯里睡得很安静,陆应淮收敛了信息素,怕江棠总一个姿势血液循环会不顺畅,便把他放在床上。
  他随便冲了个澡,回来关了灯钻进被窝把江棠拥在怀里。
  夜里江棠迷迷糊糊想翻身,但由于双腿无法挪动,转到一半又停住。
  一直没睡的陆应淮马上帮他翻了过去。
  其实江棠腿受伤之后每晚都睡不好,每次想翻身他都要醒,翻不了身就躺着等待困意再次淹没自己。
  这次翻身很顺利,江棠忘记陆应淮在身边,他突然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黑暗之中。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全部的夜色,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
  像是腿刚受伤在医院的那夜,他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然后硬生生把恐惧忍了下来。
  江棠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祈祷陆应淮已经睡着了。
  为什么非得是在这个时候?
  他用力屏住呼吸,发丝瞬间被冷汗浸湿。
  陆应淮原本在想谢瓒的话,他敏锐地发觉身旁均匀轻浅的呼吸声不见了。
 
 
第31章 黑暗恐惧
  “棠棠?”某些不好的回忆涌入脑海,陆应淮猛地侧向江棠那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黏腻的汗水沾了满手,房间内是江棠明显压抑的呼吸声,他握住陆应淮的手腕:“陆先生……”
  “哪里不舒服?”陆应淮马上把那只手抓在手里,那手冷得跟冰块子似的。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江棠小心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企图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一点。
  陆应淮坐起身,江棠猛地拉了他一把:“别……您别开灯。”
  不要开灯,不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不知道,S级Alpha的视力在夜里与白天的差距并不太大,陆应淮完全看得清他痛苦的神色。
  但陆应淮没有揭穿他,而是把他整个儿抱进了怀里。
  “棠棠,放松一点。”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夜里伴着冷杉信息素渐渐化开。
  江棠的理智一点一点崩塌,他极力想找回,却不能。
  空气中弥漫着冷杉的味道,江棠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可以信任的港湾。
  于是他最后残余的一丝清醒也崩盘,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像是一条被冲到岸上濒死挣扎的鱼。
  陆应淮的信息素没有让他强行安静下来,而是慢慢引导着,让他不再忍耐,不再逞强。
  江棠的手指像是洪水之中的人抓紧救命的浮木那样抓着陆应淮的手,浑身不断渗出冷汗,嗓音发哑,发出变调的几近崩溃的念叨声,他甚至没发现陆应淮已经把灯打开了。
  “放我出去……我错了,放我出去……”
  一片混乱中,他闻到猪圈里的味道,混合着铁锈味。
  他觉得口渴,嗓子很干很痛。
  他觉得闷热,喘不过气来。
  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三伏天,他被丢在猪圈的铁笼里关了三天,铁笼焊得很死,只留了一个出气的长方形口。
  铁板被晒得滚烫,他在里面几次中暑昏过去,又醒来。
  他难受到不止一次地希望自己死掉。
  他们不给他吃的,不给他水,他从缝隙中看到……
  “别丢……别、别丢,那是我的……求求你,我听话,我真的会听话……”
  江棠把身体尽量蜷缩起来。
  他第一次没有硬撑着熬过黑夜,他在陆应淮怀里崩溃地喊。
  陆应淮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地重复:“棠棠不怕,陆先生在这里,不怕,不怕……”
  江棠浑身都在发抖,眼眶红得明显,脸上却没有泪痕。他的目光涣散,无法凝聚成实点,脸色惨白一片,浸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粘在额前,狼狈不堪。
  他极缓慢地看向陆应淮,眼神空洞绝望,胸口剧烈起伏着,不断重复:“还给我……求你,我会听话……”
  “没事了棠棠,已经过去了,陆先生在这里,”陆应淮目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伸长了手臂把江棠床头柜上的小狗挂件拿过来,放进江棠掌心里,一句一句耐心地哄,“没事了,棠棠不怕,陆先生在……”
  房间内渐渐涌起更为清冽的海洋味道,江棠后颈绿色的图案缓缓变化成蓝色的雪花图腾。
  明明是三伏天,天气却不再燥热,他在铁笼缝隙窥见外面飘起纷纷扬扬的细雪。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把被丢弃的挂件放入他手中。
  他转而发现铁笼不见了,滚烫蒸人的铁板不见了,脏兮兮的猪棚不见了,变成了温暖结实的怀抱。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让他庆幸自己没有死掉的人。
  陆应淮的目光那么温柔,让江棠在这一刻突然想要把它据为己有。
  这是第一次。
  江棠想。
  也许是最后一次。
  他能这么快在黑暗恐惧中脱身。
  之前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他不敢喊出声,不敢表现出害怕,于是硬生生熬到天亮,让他感觉自己似乎死过了好几次。
  “我……”江棠想说没事了,却发现有个杯子送到他面前。
  陆应淮接过杯子喂江棠喝水,一条褐黑色覆盖着树皮一样鳞片的碗口粗的东西举着另一个绿色的由冷杉针叶编织成的杯垫一样的东西停滞在半空。
  江棠一边喝水一边瞟着它。
  陆应淮注意到江棠的目光,他转头狠狠瞪了冷杉一眼。
  于是江棠看着那玩意儿火速撤退,褐黑色的那个甚至还在发抖,好几次差点把“杯垫”抖掉。
  “那个是什么?”江棠喝完水,没忍住问。
  “一个丑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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