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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嗷!……”
  要不是手抓着被角垫在下面,他的尾椎骨估计要裂掉。
  “你究竟想做什么?”肖钰手背青筋微突,搭放在许汐白的发旋上,看似轻柔地抚摸着。
  可那人的眼神冷得彻骨,像是下一秒就要掏出匕首抹了他脖子。
  “别想着要你不该要、不配要的东西。”
  许汐白的后脖颈被大手禁锢着,他艰难昂头,红润薄唇上还留下唇彩:“……那你为什么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这不也是我不配拥有的吗。”
  看着哭哭啼啼又或娇柔造作的皮囊下,却潜藏着难以预料的直白。
  肖钰指腹敛紧,烦闷地仄声:“我的习惯而已。给狗买项圈,亚当也有。”
  许汐白茫然地眨眨眼问:“钰哥哥……谁是亚当啊?”
  “门外那只。”
  妈呀,原来那只看门犬叫亚当!
  谁家好人给狗取人名啊???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许汐白双手勾住肖钰的脖子,往对方怀里一靠。
  他眉眼如弯月,轻笑间飘出句:“这块料子我能看出来品质,属于藏品级别,是送情人的。”
  情人?
  肖钰一愣,他连邵伯将礼物赠予这人都是刚知道。
  最开始设计这块料子的时候他没有考虑那么多,也是在与工匠师傅讨论草图的过程中,突然灵光一闪而过,切下色泽最浓郁的这一角定型。
  正如他没料到许汐白敢退掉婚约,所以这个本来当作聘礼一部分的东西,到现在才送出。
  肖钰眉头紧锁,冷淡道:“我从未说过,你是情人。”
  许汐白嘀咕句:“……钰哥哥有未婚妻,可是又搂着我睡过觉,我们还亲过了,这怎么不算情人啊。”
  肖钰沉了口气,又怒又无奈。
  “要这么说,我在全沪城得有多少个情人?”
  肖钰顺着圈内人的非议说下去,从未替自己辩解过。
  这会儿他更希望许汐白能明白,一个沦落成男眷的昔日小少爷没什么能拿捏他的地方。
  许汐白抿抿唇,犹豫地说:“……你还会去那种地方吗?”
  “哪种地方?”肖钰露出邪笑,“我去过的地方可多了。”
  “就是……风月场所。”许汐白的膝盖上慢慢显出磕碰到的乌青,他漫不经心地揉搓着那块,没有抬头。
  “谈生意的场合务必投其所好,男人喜欢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我当然去过。”
  这与邵管家所言有所出入,也让许汐白心里感到不太舒服。
  肖钰在沪城有头有脸名气旺,又有足够的财力,若是经常去风月场所沾花惹草,那他要面对的竞争对手可就太多了。
  “有……有看上的吗?”
  许汐白冒胆问出后,就没再说话。
  手心里紧攥着裙角,睫毛微颤。
  肖钰本想着随便说上几个舞女小姐的艺名搪塞过去,可绞尽脑汁在回忆里寻找,却怎么也记不起一个名字。
  他对身边萦绕的莺莺燕燕毫不关心,无非就是从她们那听整晚恭维话,有个伴陪他喝得伶仃大醉,过了那晚就抛之脑后。
  “……钰哥哥?”许汐白调子轻柔,将他叫回神。
  肖钰拉开距离,起身坐在床榻间,单手撑着身子慵懒后仰,挑眉道:“叫上瘾了啊,sao货。”
  许汐白端坐着,表情渐入隐忍,委屈地瘪嘴道:“……想让肖爷见我时觉得亲切,你若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男人投射过来的视线,正巧以一种斜向下的君王姿态,许汐白跪坐期间显得格外乖巧。
  “你这张嘴,只有叫鹤哥哥才是真心的。”
  肖钰嘴角的那抹笑收放自如,此时整张脸笼罩下阴冷之下,凝着他。
  “不……肖爷误会了,我其实今天见到了封鹤,与他断绝来往,正想和你说此事。”
  肖钰嘴角向下:“你舍得?”
  许汐白的手渐渐拂上肖钰的大腿,鼻尖泛红,默默点头应道。
  男人的军靴还穿着,许汐白试探性地伸手过去,要替他解开系带,却被轻踢开。
  “刻意讨好我,就不必了。”
  肖钰一向对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没兴趣,尤其是那种泪腺发达的小型哺乳动物。
  在他眼里,许汐白就是只雪白兔崽,又菜又爱撩。
  许汐白被鞋底蹭到的手悬停在半空中,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去做这般低声下气的举动,结果还被肖钰拒绝。
  眼眶忽然湿红起来,咬唇不语。
  肖钰磕愣下,这也能生气?
  怎么刚到家连打带骂教训一番都没事,越养越娇气。
  “许汐白,抬头。”肖钰的呵斥声落下。
  面前的人儿鼻头一酸,收回手,肖钰清楚看到几滴液体滑落。
  “不是……不是让你别哭吗。”肖钰那瞬间忽然连吼的力道都软下来,抱臂闷坐着,视线忍不住往许汐白那低垂下的脸蛋上瞄去。
  发自内心盎然的笑意,或许只能在这人与封鹤见面之时才能见到。
  每每想及此处,肖钰都觉得指根发痒,总想捏碎周遭的事物,发泄出内心的那股无名火。
  “我等……我等你一下午,你说过会陪我外出走走,可你食言了。”许汐白抹泪哭诉道,语气里的委屈感愈演愈烈,他将手伸向脖间。
  “我配不上肖爷送的礼物,就该在柴房里过着永不见天日的日子……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呜呜……”
  肖钰被他突然的情绪激动惊住,拉住许汐白的手:“……你跟我讲条件?是我买的你。”
  许汐白瞪了他一眼:“人家养男眷也得有热乎期吧,肖爷倒好,就睡过两次就不喜欢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肖爷平日里也是这般不守信用吗?”
  被这人的伶牙俐齿驳得愣住,肖钰眼眸微眯,将他整个人拽过来,狠狠捏了把屁股上的肉:“我去了。”
  “我和邵管家下午去了趟服装店,又去了茶楼、糕点铺子、杏花公园、护城河……肖爷在哪呢?骗子……”
  身子被紧搂着,许汐白的全部重量都压下,两人身影紧贴。
  肖钰眼神飘忽,盯着那双白皙长腿。
  “……遇上点事,就在新店里多留了会。”
  “结束了之后,为什么不来接我。”
  肖钰咬牙道:“你倒咄咄逼人,质问起我来!许汐白,我现在明确告诉你,再不准私自去见你那个青梅竹马!”
  许汐白趴在男人身上,吊坠自然垂落,他拿在手里把玩着,然后贴上粉欲感的唇。
  “肖爷吃醋了。”
  肖钰侧了下身,避免尴尬的位置相碰。
  可许汐白凑到他耳旁轻吹口气,温热感袭来,让肖钰不自觉得僵直。
  “我是与那忘恩负义的小人讲清道明,此后与他再无任何瓜葛,因为我是肖爷的人了。”
  肖钰与他对望:“你真这么说?”
  “嗯。”
  “你还不算蠢。”
  许汐白笑笑:“没有肖爷聪明。”
  胸中升腾着燥热,肖钰手下移,托住对方的腰身道:“叫钰哥哥……许汐白,你赖在我居室不走,希望我怎么待你?”
  “是想钰哥哥了。”
  许汐白喃语时,肖钰一直被那人的唇珠所吸引。
  “……那儿也想。”
 
 
第12章 不是兔子是狐狸
  睡在他怀里的人儿后背消瘦,能摸到脊椎明显的突起与弧度,似乎比几年前见到时身型更单薄。
  “……钰哥哥,疼……”许汐白被肖钰抵在角落里,手腕被攥着不放,力道愈发明显。
  肖钰眼神淡默:“等我洗漱出来,如果你还不离开,我必定会将你投进河里。”
  许汐白:“……。”
  说罢,肖钰甩开手,将脱下来的西服抬手挂在衣架之上,露出颇有训练痕迹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许汐白的视线跟着那明晃晃的胸膛走,暗想这人身材可真好,又体力持久,怪不得那群谄媚权贵盯得紧。
  可是他都已经照着邵管家说的,精心打扮一番后来找肖钰,怎么会碰都不碰就要赶自己走呢。
  冒着胆子勾起脚背,他轻蹭了下那人的腹肌,侧躺着问:“今天没兴趣么。”
  “以后都没兴趣。”
  肖钰站在淋浴房前斜了眼眼睛瞪圆的许汐白:“赶紧、滚。”
  水声潺潺而下,许汐白原地坐着,盘算起这邪门事理。
  “……花了一千万大洋买我,强迫我当男眷不就是喜欢我,希望我骚一点儿?这又不需要了,肖钰你……”
  变得也忒快了!
  许汐白拎起领口嗅了嗅,来之前刚洗浴完也不臭啊。
  难道是这衣服肖钰不喜欢?
  还是说……对方还在因为私自见了封鹤而恼怒,那刚才的一番解释真是白说。
  这可不行,绝不能让这人对自己丧失兴趣。
  若是被赶出去就再也没办法有契机见到元太太,更别说抓住肖钰的把柄了。
  思前想后,许汐白还是决定继续躺着,赖在这里总要比柴房里睡的舒服。
  肖爷的居室里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即便是床垫和枕套也要一周一换,他贴上去还能闻到与肖钰身上相同的古龙香水气味。
  人在视线模糊时,嗅觉总会格外灵敏。
  验身那晚,肖钰坏心眼地将他双眼蒙住,那时候感觉铺天盖地都是这种气息。
  想到这,许汐白脸色微红,他怎么开始回想起被折磨的片段!
  “哎哟不行……别想这些……”他双手轻拍脸蛋,晃了晃脑袋摆脱杂念。
  许汐白腿间不禁摩挲,感受那床被丝滑的触感,躺了许久。
  忽然间淋浴房里恢复安静,脚步声由远及近。
  肖钰腰间缠着湿漉漉的浴巾,平时高梳起的刘海温顺放下,略微有些挡眼,而那阴沉的眸子由碎发中直逼而来。
  男人一手抓着浴巾,另一只手肘靠在门框边上,嘴角狠绝:“我说了让你滚,听不懂?”
  那是张英俊飒爽的面庞,被湿垂发丝修盖的脸型比往日柔和许多,可话语像是带刺,让许汐白心里发怵。
  “我想和你一起睡,不行吗……钰哥哥。”
  “这是你自找的。”
  肖钰的眉毛挤得像能夹死苍蝇蚊子,将床上平躺着的许汐白拽下床,蛮横推入蓄满温水的浴缸中。
  扑通一声,许汐白感觉整张脸被泡沫没过,鼻腔里全是精油的香味。
  “咳咳……肖……唔唔……!咳咳!——”
  肖钰刚威胁他不离开就投进河里去,想必是河畔太远,就近选择个有水的地方给溺死。
  许汐白两手不断挥舞,在触碰到肖钰手臂的时候紧紧抓住,哀求道:“肖……肖爷!……我错了真错了,这就走!”
  因为原身忙于生意场,错过了系统学习游泳技能的机会,所以对水有种与生俱来的惧怕。
  “咳咳!……呼……呼吸不了,呜呜……”
  越是慌乱,就越会吸入更多的水,许汐白觉得鼻腔发酸,生怕被浴缸里的甜腻东西给毒死,拼命往外吐。
  见他怕了,肖钰停下按动的手,将他提起瞪了眼:“非得我这样,你才能乖?”
  许汐白脸颊湿漉,眼眸猩红,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水。
  “……肖爷……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他乖张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悲痛,洋裙尽湿,站在寒凉的屋子里瑟瑟发抖。
  “肖爷就当我是个见人就摇尾乞怜的贱gou吧,没人要没人爱,我曾经以为你会真心对待我,可现在看来……你和梅庭英没有什么两样。”
  许汐白跨步从浴缸里爬出,眼神涣散,鼻头因为刚才的哭喊变得微红,他自暴自弃地说:“肖爷,求您放我出去……我去跳河,死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肖钰听出来这人话语里,有些不一样。
  令他悲痛的不是自己的刻意折磨,而是……今晚不愿意留他睡下?”
  肖钰刚想伸手,却被许汐白嗔怪地盯着,脸色惨白:“肖爷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把我从秀场里赎出来,干脆让我被那群油腻奸商虐待好了!让他们把我弄残疾,毒哑……能让爷更解气……”
  面前的人哭得哽咽,胸膛跟随着抽噎起伏,一点点脱掉身上的布料。
  “我在秀场里没有让人碰过,他们也不敢真的下手打留下印子……可瞧我这身上,都是肖爷打的……呜呜呜……我忍、忍……也只是想着等肖爷解气了也许就能原谅我,疼爱我了。”
  许汐白抹泪完,下狠心地说:“……肖爷若是讨厌我要娶那位陆小姐,我立刻就去死!——”
  肖钰怪异地瞅过去,手臂自然下垂贴在腿侧,烦躁得皱起眉。
  “我下个月订婚……你知道了?”
  什么?!下、下个月?
  不是说还得过上半年才能敲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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