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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我有说要结束了吗,贱人。”
  肖钰将他捞起,翻转身子拽住系手的麻绳,许汐白感觉后背一凉,不适地动了下。
  仆人又轻敲两下,柔和女声透过木门而入:“肖少爷,陆小姐在院内等候着。”
  肖钰顽劣轻笑,用粗糙的那部分绳结摩擦着许汐白的后背,回了句:“就说我昨夜醉酒晚起,不见。”
  万晴突觉身后有道直逼的视线,她正犹豫着回头,就看见华裘粉饰的陆家大小姐踩着恨天高走向肖钰的卧室间。
  她强压下慌张神色,向女人低身道:“陆小姐……肖爷他……他昨夜醉了酒,头疼得厉害,不方便见人。”
  “不方便?”
  陆绮珊尾声勾挑,随手撩动流苏耳饰缓缓晃动莹闪,她眼里的张扬略显直白。
  “肖钰不方便见我?笑话!我是他的未婚妻!——”
  她神色淡然,嘴唇微抿,双手环抱于胸前注视着那道门。
  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愈发明显,她眸底凝着丝不耐烦,整个人透着富家大小姐的高贵气质。
  万晴的心快提至嗓子眼儿,连她都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怪异声响,怎么拦?
  又如何拦得住。
  许汐白跪趴在床上,双膝通红,他单薄的后背处留下数道抓痕与月牙状的血口。
  男人说好了要验身,也验了,可怎么还要百般羞辱虐待他。
  娇生惯养出来的雪肤经不起粗鲁对待,正裂开小嘴仿佛在凄惨地嘶喊,许汐白疼得发颤。
  方才他想要讨好肖钰免受些皮肉之苦,殷唇朝男人挺立的鼻梁凑了凑,闷呼道:“肖爷……您温柔些……”
  可肖钰顿了秒,侧头避开主动凑过来的亲吻,漆黑的眸子燃烧着怒火:“一个臭男眷还敢邀吻?!……许汐白,你真是拎不清。”
  屋内温度燥热,许汐白的心里却像是撒了一捧雪。
  他印象里,肖钰虽然性情刚直,又在退婚后遭到名流圈内人的恶意调侃,但总归还是曾经心悦过自己。
  怎么就变得如此冷漠,当真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他想要用手挡住脸,却阻隔不了男人在他耳边留下的谩骂,强烈的受辱感让他胸口绞痛坐立难安。
  他的轻唤由喉咙深处呜咽滑出:“……肖钰,你变得好可怕……”
  身体的痛辱不及心底泛起的层层恶寒要来的强烈,许汐白能够忍下玷污,可经不住自尊被男人一次次踩踏。
  积累了二十多年的乐天心态,几乎一瞬间被击溃。
  现在男人的未婚妻就站在门外,可肖钰却还要放肆地玩弄羞逗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猛地推开肖钰,如同浑身湿透的孤鸟,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
  脸色苍白,抖颤着唇冒出句话:“……你不配被爱,你就是个魔鬼。”
  在肖钰眼里,许汐白自从被他买下带进肖府后,除了偶尔哭闹叫喊,其余时间里一直都表现乖张。
  即便是破处子身,许汐白也极力调整呼吸没有死命地叫出来,顶多哀求了句。
  可当陆绮珊出现在门外以后,许汐白疯狂地摇着头拒绝,硬嚼下所有声线,不希望被发现在屋内受罚。
  或许是因陆绮珊曾与封鹤有过婚事,陆小姐与许汐白属于关系复杂的情敌,他不愿被夺走他心尖肉的女人窥探到如此脆弱的画面。
  “许汐白,你会后悔今日胆敢呛我。”肖钰望着他那不断看向门外的胆怯视线,忽然阴冷地笑出来。
  “怕她?怕她看见你像丧家犬的模样?……许汐白,呵呵……”
  男人径直走向那道门,拔掉门闩,双手拉住门环的那刻,许汐白两眼发直。
  这疯子要干嘛啊?!——
  他还光溜溜地蹲在地上,凄惨地扯了点被角裹身,这是要开门修罗场???
  “……肖爷不要……不要……”
  许汐白声音极弱,拼命晃头。
  可他眼里的恐惧,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肖钰果断地拉开门,正面对上陆绮珊带着埋怨的眼神:“阿钰,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啊啊!——那是谁啊!!”
  女人的尖叫声像是要捅破屋顶。
  她视线向内探去的那刻,清楚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被随意丢弃的破损布料、带血的麻绳、用过后的用品以及无意间撞倒的昂贵花瓶……
  陆绮珊双目猩红,她指着许汐白高声质问:“他、许汐白?!那个花了一千万把他买下来的蠢货竟然是你!”
  肖钰语调很淡:“绮珊,你是要在我的奴仆面前骂我吗?”
  传闻肖少爷性情古怪,谈笑间可能突然有一事惹到他不愉快,就要大发雷霆。
  陆绮珊也是仰仗着家势与傲人姿色,在圈内积赞了不少殷切关注,她是难得能与肖钰势均力敌的名门大小姐。
  她量肖钰不敢动她,所以言行随心所欲。
  不能违言的是,肖钰在那群纨绔子弟中间光彩耀人,有着野豹一般的狠劲和极为出众的相貌,想来也比有些歪瓜裂枣看着更让人赏心悦目。
  要说封家二公子也还不错,气质温煦又心思细腻,可她游走于各式各样的男人里多年,对这种软柿子早已失去兴趣。
  而肖钰最吸引她的一点,莫过于她父亲陆啸对他的赞誉,如果能拿下这样一个男人,她便能轻而易举占据家族的最上位,得到父亲的器重。
  然而今日之景无异于给她当头一棒!
  她恶噙着一双怒目,推开肖钰直冲进屋内,抬手抡过一个弧度。
  许汐白的左侧脸颊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疼,他被陆小姐奋力的一掌扇得蒙怔。
  可更令他寒噤的是,万晴那小姑娘也正站在门外,一脸担忧地瞧着他。
  他曾是名门倾野的许家独子,在父亲的三妻四妾诞下的姊妹间,他是最有希望兴振家族的人。
  许家虽家大业大,却始终心系沪城穷苦百姓,为万晴这样的家庭创造了无数的高酬岗位,寒冬季节免费送腊肉以及糖盐礼包,至少他心里是无愧的。
  可姑娘的怜悯之色深深印在他眸底,令他羞愧难当。
  许汐白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进角落,被扇红的脸颊上五指印清晰可见,还被女人小指上的精致包甲划破。
  陆绮珊怒不可遏地吼道:“肖钰!我默许你浪荡,你也可以管不住下身去招惹些用过就丢弃的玩物……可你不准对他动心思!!——”
  肖钰挑眉:“为何?”
  “你问我?当年你死乞白咧追求许汐白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肖钰冷笑声:“为何你断定,他不是随时都可以被丢弃的玩物。”
  仆人吓得脸色苍白,僵硬在一旁不动。
  肖钰的手指弹动下,忽然用食指轻抬起陆绮珊的尖翘下巴,挑笑道:“绮珊你莫要爱惨我,你我才认识不到一年,你就为我吃醋……绝美的一张脸,不适合动怒。”
  陆绮珊近距离端详男人的眉眼,被吸引去注意力。
  “你……这话什么意思?”
  肖钰指了指:“我自出生起就没有得不到的人,想必陆小姐风韵绝代,自然能理解我说的意思。”
  “他曾拒绝了我,让我在父亲和兄弟面前受辱受骂,你觉得我是那种受了气忍下不报复的人?”
  他邪笑鬼魅,手指轻撩过女人的发梢,语调放柔:“好了,我昨夜确实喝了很多酒,所以起床后看到他那股放浪卑贱的劲儿非常恼火,就把他叫入房内教训一番。”
  “哼,我也觉得你不会再执着于这么个家族落败毫无价值的人,那你买他来准备留到什么时候?”
  陆绮珊这人听话有个习惯,通常会捕捉到自己乐意听的那部分,心底的焰气也逐渐消退,不然她真的会想将面前这臭男人掐死。
  之前就从封鹤嘴里听到过他的这位好友,貌似孤傲不喜热闹,很少在娱乐场里见到过。
  她当时就轻蔑地评价道:“不喜玩乐,就喜欢在中年油腻的投资人里晃荡……装什么。”
  从封鹤的只言片语与古怪反应中,陆绮珊猜测到许汐白对她的追求者抱有好感,只是佯装成兄弟情,深埋在心底罢了。
  现在,封鹤还在想办法讨好陆啸求得联姻的转机,而肖少爷更是有希望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许汐白啊许汐白,自诩清高的手下败将而已。
  女人的视线从许汐白的脸上剜过,缓缓收起,挽住肖钰的手臂贴靠上去,眼睛弯起:“阿钰,等你玩腻了就把他送走好不好……我认识一家农场主老板,他有大把大把的精力替你教训不听话的奴仆。”
  肖钰没有接茬,看了眼万晴,朝后指指:“给他洗漱完,扔回柴房里去。”
  “……是。”
 
 
第6章 肖爷回来了
  穿过两道月亮形的拱门,长廊尽头现一豪华洋房,老宅院里松柏常青,比洋人街上任何一处风景都还靓丽。
  肖钰常年穿着军官制服,戴一顶黑色毡帽,他轮廓冰硬如刀锋,眼底透漏毫不掩饰的冷漠。
  他用巾帕擦拭手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唇抿成一条直线,剜向不远处身穿淡紫色旗袍的温婉女人。
  那是他父亲肖仲海的五房太太元笙,与他同年进的老宅。
  彼时他五岁,还被女人抱在怀里过,家仆们议论说这或许是肖老爷找的最后一任妻了。
  元笙够优雅风华,出身为沪城最大的地产世家,现如今正与陆家交往密切,正得肖仲海的青睐。
  “钰儿,你愣在那作何,笙妈我多久没看到你啦。”
  元笙从一并太太小姐中款款而来,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拂上肖钰的肩关切地问:“钰儿你是又消瘦了吧,眼圈黑浓……”
  他眼神一沉,甩开女人的手。
  没有说话的欲望,就如同这个家对于他而言就是存留在记忆里的坟冢。
  肖钰每次回来,都只是为了祭拜下母亲的灵堂。
  肖家老宅的规矩极为森严,又颇为守旧,还延续不少祖上信奉的东西,譬如灵堂结义堂,就连谈生意的场地也得选择风水风向,放着关公老爷的神像镇一镇。
  他冷眼经过庭院内客套寒暄着的富家小姐与少爷,在锣鼓鞭炮齐鸣前走入灵堂内。
  牌位墙上挂满了陌生的名字,从未见过,也不觉得是亲人,其中有位“肖泊韦”与其他两个肖氏牌位并列摆放,早已落满灰尘。
  这位也只会在老管家的闲谈中才会提及的男人是肖仲海的大哥,旁边两个是他的两个孩子,死的时候还未满十八岁。
  从摆放的位置与清理程度来看,肖钰能清楚感受到肖家对肖泊韦的轻疏,而他母亲的名字更靠近角落,接近浅白磨损严重的篆字——孙芷瑶。
  元笙除了与自己母亲同属妾房以外,再无半点相似之处。
  肖钰之母曾工作于洋人街最兴隆的姗雀歌舞厅,孙芷瑶最拿手的莫过于交际舞与吉普赛舞步,袭一身藏青色紧身旗袍,步步生莲,不动声色就能舞进那群洋商心里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而色徒,则在所有人投献殷勤之前,将正值芳华的“黑雀”堵在换衣室间傲慢威胁——给我当妾,这间舞厅我就暂且不拆。
  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还放在了肖钰与母亲被接回老宅的第一晚。
  肖仲海眯眼,命他放养在外的私生子跪在书房里,衿傲霜目充斥血丝,用拐杖挑起肖钰的下巴。
  “厝厝……是小雀儿给你取的?呵,真拿不上台面。”
  那间书房冷得彻骨,他身上还穿着初夏时母亲送的黄衫,手臂上显出细小的凸起,怯怯点头。
  厝鸟也是麻雀的别称,如同孙芷瑶的艺名,有种大雅隐于世的意境,但那只乎沪城沦陷之后为躲避汉奸的无奈之举。
  “从今天起,你就在肖家,什么厝厝雀雀统统忘掉。我们肖家祖辈胜出高官极品,你也要争做人上人,改名肖钰,记住,要成为别人瞧得上的珍宝。”
  *
  咚咚——
  两下扣门声后,传来青年的声音。
  “三哥,三哥……是你在里面不?”
  “你白痴啊,不是三哥还能有谁进灵堂……你小点声。”另一人压低声线说。
  肖钰听出那人是四房太太王秀莲的两个儿子肖宇铄和肖宇铢,一对双胞胎。
  肖家成员众多,光是肖仲海就有伯仲叔季四兄弟,之后还有个妹妹。他又纳了四个妾,正妻生下大哥肖容钧,二房之女肖芸锦都比肖钰大了快一轮,下面就是这两兄弟。
  在如此庞大的家族之中,肖钰接触最多的也是莲妈,生育后激素突增虎背熊腰的陕北女人,打他最多,也是她当年狠心送他去了部队。
  可他唯一瞧得上的,也只有她。
  有时打你最凶最狠的不一定盼着你堕落,而是抚平肖仲海怪异阴沉的性子,为他求得一丝喘息。
  而日日嗔唤着你的,虚伪假面背后或许藏着更狠毒的心思,亦如元笙,在孙芷瑶恶疾送医那天借生意之由将肖仲海绊住,耽搁到他再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肖钰缓缓抬起脸,那双眼睛黯淡无神,他放下擦拭干净了的灵牌手指轻扣两下,蓦然自语:“该为您的名字补上些漆了……没能带母亲爱吃的酥糖,原谅我。”
  推开门,肖钰像被烟雾笼罩着,从寒潭中爬出的恶鬼。
  “……三哥,父亲找你过去,说是谈论你与陆小姐的婚期。”
  “嗯。”他淡漠地应了句,肖宇铄实在从那张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哥你真的要娶?那可就真与封家宣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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