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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邵管家应答迅速:“可不得您照看,就是我们想,您也不让碰啊……”
  医生叮嘱了肖钰几句,邵管家又补充道:“少爷,许公子这几日没法沐浴,您得带他去……”
  “知道了。”
  最后,屋里只剩下许汐白与肖钰两人。
  中间隔着一张方桌,肖钰局促地坐在那,十指交叉无意识地揉搓起。
  我不能摆臭脸,要温柔,千万不能吓到他。
  既然伤口恢复能碰水了,要不……先带他去沐浴?
  汐白愿意让我碰吗。
  许汐白与肖钰平视,对方嘴唇紧闭着,没挂愠色,反倒是有些紧张。
  【他不舒服?是不是因为我赖在这,所以杜鹃小姐没办法住下,先生不高兴……】
  肖钰在屋里从来不摆梳妆镜,要是有的话,他迫切需要看看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否骇人。
  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希望能给少年留有足够的安全空间。
  又从抽屉里掏出纸笔,在少年惊惑的注视下写下一行字:【我带你去沐浴,换身衣服。】
  许汐白还没从捡回一条命的惊讶里缓过神来,他看着男人推过来的字条,字迹飘逸有型,像是练过大家之手笔。
  男人倒是挺聪明,立刻就能想到与自己沟通的方式,确实不去动用喉咙处的声带与肌肉,刺痛感便不再强烈。
  但许汐白还是犹豫了一下下。
  毕竟,他的字写得挺丑的。
  细毛笔握在手里的感觉轻飘,他用拿圆珠笔的姿势握着,落笔时感觉非常别扭,在纸上留下歪扭七八的字迹。
  【救命啊……社死也不过如此!先生肯定认为我至少也会点传统字笔法!】
  【这真的是我写出来的吗?鳖爬似的!】
  【……呜呜呜,所以说不能依赖于电脑打字,都退化了!】
  一边内心哀嚎,另一边许汐白强装淡定地将信纸递过去。
  肖钰看到内容:【先生不必为我忧心。】
  这是什么意思?肖钰的心脏像被重锤,这话里分明蓄满了生分与回绝。
  许汐白躲避过男人的视线,抱起邵管家准备好的睡衣与浴巾,直直走向淋浴间,将其晾在门外。
  雾气顺着门缝冒出白茫茫一片,肖钰几番回头,仍然在琢磨着“不必”二字。
  汐白对我生厌,不想让我触碰,那待会儿夜里定是不愿意同床入睡。
  倘若我这时候还像之前那样鲁莽强迫,一定又会引起他的应激。
  肖钰为了保险,从柜橱里又拖了床厚被出来,垫在地面上围成个长形,如此分开睡,应该能让许汐白心里踏实些。
  他腿长,躺进去之后留出半截小腿肚在外面,但他往上钻了点有发觉后脑勺空落落的不甚舒适。
  要不然,蜷缩一点将就下?
  侧躺在那时,肖钰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淋浴间高挂起的帘布,灯光透亮映衬出被放大的人影。
  少年动作轻缓地擦拭身子,肩宽臀窄,腰部纤细线条流畅……肖钰径自吞咽下紧迫的心情,捏着自己的下巴慌乱移开视线。
  “咳……嗯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像是给男人下达命令的哨声,他立刻起身单手拉开帘布,就看到许汐白跌滑进木桶里,脸蛋稍稍没过去。
  许汐白膝盖还没恢复完全,蜷屈时总能感觉关节处噼啪作响,有痛感,手上也没力气。
  躺了足足四天,肌肉流失,身子显得软趴趴的。
  【……先生的眼神,好奇怪……又要觉得我在骗人了。】
  许汐白觉得现实版“狼来了”的故事正在上演,他与肖钰之间的沟通阻碍大多在于信任度,肖钰被骗怕了,总对他不抱有任何期待。
  男人手扶上木桶边缘,将许汐白从水里拖出,默默接过那人手里的浴巾。
  【先生有说话吗?没有……嘴唇都没动。他在替我擦拭身体?】
  由于交流障碍,许汐白尽量顺从男人的举动,当沾水的浴巾移动到他腰间时,他才忍不住拦下肖钰。
  【他已经有杜鹃小姐了,这世道里女子本就生活困苦,又在婚娶前失了身……我不得不退出。】
  许汐白这样想着,轻推开肖钰的手,表情落寞。
  肖钰:……腰也碰不得?这,罢了,那就不碰了。
  男人后退两步,守在那静待许汐白穿好衣裳。
  许汐白望了肖钰一眼,男人硬生生转过头,努力将让他看得血脉喷张的美妙景象淡忘。
  说不想看,肯定是扯谎。
  但他盯得久了,许汐白便会不自在。
  肖钰指了指大床,尽量开口嘴形清晰可见:“你——睡那里。”
  【先生的床,我睡可能不合适……】
  许汐白摇头,他宁死也不愿意睡在杜鹃小姐与肖钰温存过的床上。
  虽然床单或许换掉,痕迹清洗,可在他心里留下的阴霾不散。
  脸上挂着连自己都注意不到的愁苦,许汐白扭过脸,慢慢走向房门处。
  肖钰赶紧抓来笔,龙飞凤舞般写道:守身如玉,俊郎如雪。
  许汐白瞧着那排字不明觉厉,最后还是又退了步,下决心回柴房去住。
  兜兜转转,他不过是从配享有的破烂屋子外徘徊一趟,现在又得回去。
  肖钰不是没想过,写信要直截了当。
  可他故意以杜鹃小姐,作为引诱许汐白情绪失控的工具,这事本就理亏,又怎能在许汐白面前将过错都推给女人?
  肖钰焦急地等候许汐白的回应,这人究竟懂没懂?
  “别——走——我、我保证不碰你……”
  许汐白一愣,就那样与他对视着,看着那人嘴唇翁动。
  【听不清也好,这样就不会知道先生讲些什么难听话。】
  极度懊悔的情绪,可以顷刻间让缤纷世界变得暗淡无光,肖钰头一次因这份情愫传达不出去而失神。
  这府邸窗鬏灰暗高墙严密,是他精心打造的牢笼,就连截了封鹤的车、上演这场疯到骨子里的囚|禁,皆是为了……
  让本没有交集的两人,能有共同经历的春夏秋冬。
  为何,能说时不说,现在又无力可为,在这黯然气恼。
  男人展开双臂,用渴求的眼神望向许汐白,手掌回了几度,不敢妄自触碰,又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
  终于在少年的背紧靠在房门时,退无可退,被男人紧攥住袖口,像孩童耍赖般拉拽他几下。
  “陪——陪——我。”
  这回许汐白看懂了意思,觉得好气又好笑,想就着杜鹃小姐立的下马威与男人好好说道一番,谁知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透漏水光。
  【啊?那水盈盈的一片……先生是要哭了?】
  被少年拨开的门闩又回到原来位置,在颤抖嗓音暴露前,肖钰熟练地将许汐白横抱与怀中。
  “……唔呃先……先生……”
  少年身上萦绕的清香沾染枕被,肖钰将其平稳放下,掖好被角,低垂着头睡在下方的地铺里。
  “晚——安——”
  许汐白被那嘴形弄得惊诧,以为看错。
  吹灭灯,屋内十分静谧,男人躺在那如同一块石头。
 
 
第37章 我夫人姓许
  【昨夜是个平安夜,狼人没刀人。】
  许汐白冷不丁地冒出这个念想,然后被自己逗乐,再看看周围,是无人打扰的雕饰大床。
  虽说肖钰的状态令他费解,但面对性情不定的男人,丧失语言能力何尝不是种更好的相处方式?
  方桌上除却摆放的早餐,还有一摞切割成条型的信纸,旁侧摆着根钢笔,最上头那张上留下男人熟悉的字迹:将想说的写给我。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惹这么一出,先生怕我含冤而死化身厉鬼,整日缠他……】
  许汐白耸肩轻笑了声,坐在桌前悠哉吃着灌汤包,不得不说,男人平时的口味与他相似,偏好倒是能吃到一块去。
  【先生给的特权,要写些什么呢。】
  许汐白双腿荡着,沉思间缓缓落下笔,别扭地写下:我想做糖。
  这是他一早就萌生出的想法。
  决定留在肖府时,许汐白是真的想要从仆人做起,虚心学习。
  他的确被父亲视为掌上明珠给宠坏了,一门心思扑在与商贾投资者打交道,连最基本的生活起居技能、常识都不甚了解。
  身为许氏糖铺的唯一继承者,他连制糖的手艺也只是略懂一二。
  所以许禄被陷害入狱后,他一无稳定许家生意之能力,又因性格高傲而孤立无援,现在想来,他都不如邵管家打瞌睡时的思维活络。
  不能再这样混下去了。
  他醒后,万晴即接手了照顾他的任务,方才还来问身子安否,两人聊了些近日的状况。
  他才知道肖钰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被陆司令与封家联手形成的商贸战两面炙烤,又有肖容钧那顽固卑鄙的大哥针对,日子不好过。
  “许公子……我靠近些,您能听着我说话?”
  许汐白腼腆笑笑,万晴这丫头都快把嘴伸到他耳朵里了,能听不见吗。
  静养多日,又按时服用了几剂药汤,耳朵里那种胀痛与阻塞感渐渐消退,想必不出几日就能恢复。
  但他还是同万晴商量着、艰难开口道:“先莫要……告诉先生,我伤好了。”
  万晴拍手笑道:“您能好晴儿就心安了,许公子不想说,晴儿一定不说出去!~”
  丫头真傻,笑得也真甜。许汐白遥想原身这些年身边遇见的形形色色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万晴用心真切。
  喉咙淤血的部位还疼着,他含下颗做成丸剂的喉咙药,清凉感散开,里头还浸这些甜味。
  “咳……嗯……晴儿……”
  许汐白声音很虚,略带沙哑,但总算能将话连成句。
  万晴眼前一亮,一手搭在许汐白的腿膝上,欲给他穿鞋,嘴里激动说着:“嗓子也无事……真的吓死晴儿了,您说您要是一直说不了话成了哑巴,许老爷该多难过!”
  许汐白拦下她,弯腰时说道:“晴儿你无需刻意照顾我……咳……我决定留在府里当个仆人,和你身份相同。”
  “怎么相同!您是许公子,谁敢当您是下人使唤……”
  整理好鞋舌,许汐白活动下双腿,扶着桌边起身。
  “先生在吗?”
  “他……”万晴被奴仆间传的肖少爷和杜鹃小姐的惊天大瓜气得心梗,脸色挂怒,“少爷他又去青华街了,盘下韶光堂后,杜鹃小姐坐镇,最近要搞什么开业大典。”
  “嗯。”闻言,许汐白眼神落寞而飘忽。
  “孤男寡女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不必想,少爷又在吊人心弦,玩弄过又不给名分!”
  万晴现在对男人充满厌怠,肖少爷一表人材,成为沪城千金极力想攀附之人,可怎得对待陆小姐、杜鹃小姐甚至是许公子,都这般毫无真心!
  “晴儿,我……放弃先生了。”
  怕这丫头一次护着自己,哪日再撞见杜鹃与肖钰幽会,直接忘却主奴身份和那人硬刚上。
  许汐白故作淡笑,将写好的纸条塞给万晴:“先生有难时,若杜鹃小姐……真能鼎力相助,也……也是好的。”
  “啊?许公子您要做糖,是准备重操那几家残店了吗?”
  许汐白点点头:“许氏几十年的老店不能葬送在我手里,糖盐生意看似微小,乃沪城百姓生活之根本,不能丢。”
  一想到有可能未来许氏掌家就在她身边,万晴脸上乐开花,老父母兢兢业业为许家劳工,殊不知自己女儿现在正服侍着许老爷的独子。
  真是“追星”追到命脉上,值了!
  *
  常见糖料可用甘蔗、甜菜根或是任何含有糖分的植物,经洗涤、去杂质的过程,将其切割成小块或磨碎。
  家仆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猜不透这位小公子刚从病床上下来,就一头扎进厨房要做甚。
  【还是不够细腻……和父亲之前磨制的有所不同。】
  许汐白挽起袖口,略显郁闷地盯着盆里的食材,里面还夹杂着他特意挑选来的桂花与莳萝,他凭借原身依稀的记忆与对甜食的理解,改良了原料配比。
  【过筛,再细一点。】
  他默默自言自语,极为耐心地处理那堆东西,然后将其倒入掺有白糖的热油里翻煮。
  直到有一些焦黄半透色的浓浊液体流出,锅内也飘出浓郁甜味,肉眼可见地减少、浓缩,越来越像样子。
  一开始没没控制好火候,尝试了几次,许汐白的手上被溅出的热油烫到,泛红的地方冒出个小小的水泡。
  万晴几度想要帮忙,可她又不熟悉许氏的制糖技巧,只能干着急。
  “许公子……您您要不放着,我来弄……”
  许汐白正聚精会神,要从浓缩后的糖浆里提取精华,没留意万晴在耳边嘀咕什么。
  后厨的李厨子抱着膀子无奈道:“你跟个聋子说道什么啊!他听得见吗,真是的……”
  众人都不知晓许汐白已经恢复了基本听力,他们在后面议论的言语皆能模糊听着几字,无非就是嫌弃他赖在后厨不走,捣鼓半天,影响到厨师准备晚饭。
  李厨子腰间系着围裙,抱臂皱起眉头,嘴里嘟囔着:“少爷非要留他,多个人还得多做个菜……哎呦!头疼!”
  让抱怨声吵得心烦的万晴烦闷扭动着身体,终于憋不住,剜了李厨子一眼:“说说说,嘴巴不消停!你少吃几口就能给许公子匀个菜出来了!烦不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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