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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肖少爷也好,许公子也好,各自都是千金眼里才貌俱全的优质情郎。
  只不过,她插得有些生硬。
  “许公子。”
  许汐白低着头喃喃道:“杜鹃小姐叫我汐白便可,我不是什么公子少爷,虽已自由身,但我自愿留在府里做工抵薪。”
  “他又不留你,你走就是了。”杜鹃故意说这话,想替伯乐与救命恩人探探少年的真实心意。
  “……我喜欢先生。”
  少年相貌是她平日里少见的俊俏,这还没有粉饰过,要是送进戏班子里将眉眼描画,戏服一披,不知道得迷死多少个看戏人。
  她笑笑,舀起一勺馄饨汤小抿口,吞咽下后说:“汐白,肖爷对你更像是见色起意,那种新鲜劲过去后,再美的脸也见过不惊了。”
  杜鹃一想到肖钰来韶光堂的后半夜,指缝间流淌热泪醉醺醺地发泄着情绪:“……他根本不曾真心留意过我,只能欺辱他,让他怕……”
  男人亲口诉说着幼稚行径,隔天酒醒就忘记了,直到现在也不肯再承认。
  她可不能轻易替他去原谅别人,那是秘密,是男人不可揭开的暗恋史。
  “汐白,论相貌我自然是比不上你,但我与肖少爷话缘投机,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这是你给不了他的。”
  女人环顾下收拾整洁布置齐全的屋子,微昂头勾唇笑道:“你住进府里多久了,肖少爷都不曾给你添置房间,继续赖在这里对你没有好处。”
  许汐白垂头不语,他并没有对杜鹃产生多么强烈的敌意,至少与陆绮珊相比,杜鹃小姐说的都是事实,也很中肯。
  肖钰本就喜欢女人,又孤身一人在肖家熔炉里浮沉挣扎,缺少母亲的关怀照顾。
  那人缺少的,或许就是像杜鹃小姐这样自知、通透又优雅知性的伴侣。
  许汐白心里那股怪异情绪,源于对自己的不满意。
  那么多次能表达关心的契机,可你不是记挂着封鹤,就是忠实于饱食睡欲,就那么糊弄过去了。
  “……杜鹃小姐,你说的我明白。但我喜欢先生。”
  许汐白突然坐下,捧起饭碗快速吹气几下,扒动勺子将馄饨一个个吞下肚中。
  爽快干完饭,许汐白觉得身子热乎,力量似乎回到了身体里,他握拳竖在与杜鹃之间。
  “我不想让,也做不到祝愿二位百年好合。”
  杜鹃托腮,上挑的媚眼紧紧盯着许汐白:“你不是都诚心祝愿封家二少爷与那陆小姐百年好合了?汐白,别总想着骗这位爷,他能混到如此高位,定是与平常人不同。”
  原来,肖钰已经知道他与封鹤通过信,说不定两人在府里见面,和他向元太太请求帮忙的事,肖钰也都知晓。
  也对……那么重要的文件就放在居室里,连他都能破解掉密码。
  或许那本来就是肖钰对他的试探。
  男人就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为了封鹤,背弃自己。
  “梁老板半生都想经营壮大的韶光堂,肖爷轻轻动根手指,就换了主。这样完美的靠山,小女也不想让。”杜鹃轻抬玉手,用透亮玉润的牛角梳穿过披肩乌发,眼神打量着少年。
  “相互仰慕,成就彼此,我与肖爷正是如此。世人所称谓的天造地设,怎么会用在你这样府里奸细身上?”
  句句如针戳,许汐白心寒到骨髓里。
  他想象不到在肖钰流连于韶光堂的那几日,与杜鹃小姐有过怎样融洽深刻的交谈。
  只是男人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短,直至擦肩而过时,他都感受不到肖钰还留有一丝情感。
  从柴房里,恰好能闻见正房内夜伴唱腔徐徐飘出,昏黄光晕下,透着男人端坐的身影。
  而她,每晚都留在那了吗……
  许汐白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快速收拾起吃完的碗筷,朝杜鹃小姐微低头道:“……您慢用,等吃好了我再来收拾。”
  说完,他着急退下,怕再多留半会儿悲戚的脸色会出卖自己。
  杜鹃启唇,咬破那薄薄软糯的馄饨皮,吸了口,浓郁汤汁滑入喉咙。
  “……真漂亮呐。肖爷,您这般魂牵梦绕也不无道理,谁让他,世间独此一个……”
  女人梳妆打扮后,对镜又练习了遍新曲目。
  眼瞅着饭碗见底,许汐白还没回来,她推开门露出一小条缝隙,向外探望。
  呦——
  那小公子磨磨蹭蹭地,端一碗热汤,涨红脸朝正房去了,想必被她刺激后,铁了心地要去找肖爷“叙旧”。
 
 
第34章 跪着
  “……先生,用餐。”
  肖钰深邃眸子里染上浓重戾气,嘴角连嘲讽的笑意都望不到。
  寒意绵绵,房间阴暗无灯。
  男人身着乌黑锦缎长衫,前襟外开,繁复暗纹的领口下露出紧实胸肌,一道阴影顺着杏色肌肤延伸至身下。
  阴雨天里,男人不点灯,是要趁暗亲自来温暖杜鹃小姐的身子?
  一想到刚才被杜鹃拆穿了的拙劣把戏,而这些都未曾与肖钰解释过,许汐白心里发虚。
  真是脸皮需用时方恨少!
  肖钰不用多看也猜到,那碗里只有热汤,没馄饨。
  因为就让后厨做了两碗,其中一份,还到了狗肚子里去。
  门关实后更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许汐白的话再次响起:“先生,对不起,后厨说我将您的早餐吃掉了……”
  那具颇具男性特征且性感的身体,让少年的目光愈发火热、集中。
  平时肖钰并不爱展露身体,即便两人行那事时,肖钰也要将衣领拉紧,直到夜深人静才缓缓褪去。
  许汐白闭着眼睛摸过,也用指甲划破留下过几道红印,但他似乎从没有长久地盯着男人看过。
  肖钰面上荡着冷意,不带感情地说:“跪着。”
  “……先生,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呀……”
  话音未落,男人用力将手边的木凳推倒,轰然砸向许汐白!
  他眼神犀利狠绝,单手掐住许汐白的纤长脖颈,难以想象的蛮力将少年拖拽而起,双脚脚尖踮地。
  窒息感顺着脊梁骨袭来,大脑缺氧致使许汐白的眼球逐渐蓄满血丝,他艰难拉动着男人的手:“……先生,我有话想……想……”
  肖钰偏着头,眼里满是戏谑,像笑看落于自己股掌之间的脆弱玩偶,仿佛再一用力,面前的人儿就要散架。
  他依旧不说话,看许汐白究竟能坚持多久。
  眼中可见的疯狂、歇斯底里,最后甚至是汇聚成恨意。
  倘若问男人此时此刻的心境,那便是不屑。
  他最厌恶遭人背叛,而许汐白这人口若悬河,精致皮囊下根本无心。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而斟酌说出,他再也不会也不允许自己被骗。
  许汐白喉结攒动,张着嘴发出类似车掣熄火的摩擦音,他被男人掐得不能呼吸,眼前黑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
  让我……将话说出来。
  先生、先生……
  他用湛蓝眸子向男人哀求着,羽睫垂落颤动,闭眼时感受到临死前的炫光在他脑海中飞旋。
  “有趣。”
  五指抽离,白颈上留下几条乌紫色的掐痕,接着,少年如狂风掠过树梢卷下来的残朵,直直坠向地面。
  许汐白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呼吸,感觉喉咙里溢出铁锈味:“咳咳……呼……呼……”
  “还是折磨你,最有趣。”
  许汐白指肚攥紧,一手深抠着地面,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摸鼻下,总觉得会有血流出来。
  好疼。
  钻心蚀骨的疼啊!
  肖钰向他施虐,不再是因为妒忌他与其他人的暧昧牵连,也不是掩人耳目做做样子,是真的以欺辱他为乐趣。
  “先生……我要怎么做您,才能原谅我。”
  许汐白直视肖钰,强忍着疼双膝跪地,跪的姿态卑微可怜。
  “……求您了,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男人淡淡地说:“我和她上过床了,床榻上还有些温存过后的东西,要看么。”
  许汐白愣住,表情呆滞。
  他先是扯出不愿相信的笑容,往前爬了几步拉着男人的衣袖,慢慢的,被男人的冷静从容击溃。
  “……唔呜……呜……”
  许汐白拼命摇头:“不会的……你不会的……先生,您不要说这种话……我不信!”
  “你不信?”肖钰一手拽着许汐白朝自己的床边靠,边取来煤油灯欲点亮,“那你来亲眼看看就是,来啊。”
  他奋力后缩,刚挣脱开的手又被男人抓住,他哭喊着:“呜……我不要看!!……呜呜……”
  眼底的那份悲痛被手掌遮住,许汐白蜷缩着身子匍匐在地上,发出极悲的哭怄声。
  男人厉声呵斥道:“许汐白,我真的很厌恶你哭!——”
  旋即,他用力按压上许汐白的膝盖骨,重压之下少年凄惨叫出声:“……啊!啊……”
  “男儿膝下有黄金,谁教你的?在我的地盘上,我让你跪着,你就得跪着。”
  肖钰眼睛几乎不眨动,愤怒面容死死钉在许汐白的瞳眸里:“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
  “听懂了的话,就滚。永远别再回来。”
  ……
  跌跌撞撞地爬出来,精神涣散。
  许汐白更不知道奴仆所看到他像被鬼附身似的,从肖钰房里逃出时是何等悲惨景象。
  他躲进柴房里,用被子包裹着全身,想要在极度昏暗的环境里找到一丝慰藉。
  他不能接受,男人与杜鹃小姐已经走到了那步。
  人们常说,身心交融后恋人之间会发生一种微妙的气氛,倘若感情真挚,则会推动着两人更加坚定选择彼此。
  而肖爷,也会以高于赠给原身数倍的彩礼,来迎娶美人吧。
  “汐白,跟爹走!忘却前事洒脱一点!——”
  “许公子,这府里的人都没您得少爷心意,待你真好啊。”
  “你和我一样,爱上最不该爱上的人。”
  “汐白哥哥,我最喜欢你啦!~”
  无数话语激荡着他的耳膜。
  他双手交错着,捂住嘴巴,嘶吼无声胜有声。
  带着目的和邪念去接近一人,总归不会有好结果,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他的生辰对应着母亲的忌日,愧对老父亲,小妹无辜因他失去双腿,享受着人们的偏爱活了二十几年,期间毫无觉察,还想着如何成就一段看似良缘的孽缘。
  这样的人,是他笔下孑然独傲的主角,也是他自己。
  两段记忆,在某一时刻找到了交汇点,让绝望浪潮掀翻了他最后的寄希。
  肖钰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他的错,怪不得别人。
  撕下衣绸,系上死结,穿过房梁自然垂下。
  许汐白双眼无神地抬头凝望着屋顶,很黑、很压抑,也很冷。
  说到底,他从未真心听过肖钰的任何话。
  不准他去见青梅竹马,他偷偷地跑去茶馆幽会见面,为通信隐蔽不被发现沾沾自喜。
  不让他哭,不让他过问和插手府邸主人的事情,他事事都没做到。
  “永远别再回来。”
  许汐白站上屋子里唯一一把破损不堪的木椅,将系好的长布套在脖子上,两手按压苦笑道:“……先生,这回我听你的。”
  脚一蹬,眼中凄凉如星辰转瞬即逝,随着眸子落下而消失在黑夜中。
  人死如灯灭,将他的叹息淹没。
  *
  “少爷,该……用餐了。”
  邵管家从侧面端来今日的早餐,用的依旧是府里精挑细选进来的青瓷碗。
  趴在那的男人身子微微动了下,抬起头与邵管家对视,结果余光瞥见那该死的碗,径直挥手过去砸碎!
  男人下巴青须满布,面庞非常憔悴,他托扶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颅逼问:“还要多久,他怎么还没醒……!再去换个医生,我要能治好他的医生!!——”
  邵管家支支吾吾道:“医生给的诊断是……外部挫伤,耳道积压出血,营营养不良……得要时间恢复啊。”
  这不很明显,以那小公子脆弱的身板,真是作死才敢在柴房里上吊。
  从三米多高的位置直直坠下来,别说几十秒,就那掉下来的一瞬,没弄断脖子都算命大!
  肖钰死死抓着自己的乱发,片刻后愤然起身,朝邵管家骂道:“你找的什么蠢货医生,我自己去找!——”
  邵管家忙拉着他:“少爷,找来的是沪城最好的私人医生啊!之前给老爷都做过手术的……”
  迷雾重重,老管家这把年纪了真的受不了一天一个波折。
  当他得知许公子悬梁自尽的消息时,第一反应还是:疯了吧?谁又刺激他了犯浑了!
  要搞清楚这一点,估计还得问肖少爷。
  等他蹒跚奔去肖少爷的屋子时,管家婆紧张兮兮地说:“还找什么呢,少爷抱着许汐白寻医生去了!”
  “没有生命危险,少爷您再怎么看,人也一时半会儿醒不来……”邵管家将地上的碎片清扫干净,惆怅地看了眼屋外哭得肝肠寸断的万晴丫头,唉声叹气着。
  “……您别怪我多嘴,既然少爷愿意留他在府里,之前的错事也由我惩罚过,是不是总得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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