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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元笙愣瘫在一旁,半天说不出话。
  不可能……
  部队调职信的封戳她认得,并非从肖钰房里盗出的那个!
  肯定是呈递给洋人政府的过程中,又被谁做了手脚,而原件被肖钰的人取走销毁!
  真该死,肖钰怎么有这么大的本领,短短时间内就想清楚对策,硬生生将注定下来的死局给掰活了。
  还是说……他本来就对许汐白不信任,早就猜测到会有这么一事。
  计划落空的元太太在与肖容钧密议后,彻底切断了与许汐白的联络。
  肖钰在韶光堂度过了一周,直到邵管家从老宅回来,他才启程回府,还带回来一个戏子。
  杜鹃换为常服,衣衫飘飘伫立在府邸庭院中,离老远就瞧见位颈间勒着皮扣的少年,与之连接的铁链一直延伸至柴房外的老树旁,与栓狗的位置相同。
  许汐白两眼无神,晦暗眸子望向消失多日的肖钰,泪痕满面。
  肖钰:“他为什么还在这。”
  邵管家略微打量眼许汐白,含怒道:“这小子不愿意走,居然还有脸哀求我……亏我见他受伤着急忙慌送去医院,给他找大夫,结果顺手溜进您房里偷东西!”
  从肖老爷那听到消息,主子涉嫌通叛军的事纯属误判,少爷升职按照原先规划不受影响。
  老爷一听,觉得不能在洋人政府重用肖钰之时,突然就把府邸没收了,于是乎与邵管家议了议,暂时不收。
  为肖少爷担忧的奴仆也害怕肖府没了,这群人又能去哪?
  他们对许汐白心里生厌,更不明白得到厚待的落魄小公子为什么要联合元太太陷害给他庇护的主子。
  趁着肖钰不在时,他们将许汐白捆在树上教训了顿,念及旧情没有下狠手,但还是将心中怨气挥洒出来。
  万晴是女孩,他们不忍心扒光了打,就让她躺在那甘愿挨了五十个板子。
  “少爷,我现在就给他轰出去!”邵管家欲松开铁链,将许汐白赶出府,肖钰眼都没抬,说了句“随你处置。”
  经历了封鹤变卦,元太太弃之不闻,许汐白突然意识到他对于人心的固有看法有错,全错了!
  更令他震惊的是,万晴还在府外发现了一直偷偷窥探的人,竟是许父!
  许禄坦然告知她,从死牢里解救他的人正是肖钰,决意要跑回来的是自己,那日去刑场想救人的也是自己。许禄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又被肖钰救下一命。
  女人淡扫娥眉眼里含春,挽着肖钰,头顶一支浓绿翡翠簪遗光彩。
  许汐白无法呼吸似的,捂着胸口落泪道:“……钰哥哥,我错了。”
  他这回,真的知道错了。
  自作聪明,以为开了上帝视角可以玩转笔下的世界,却将奸人当作亲友,是非颠倒黑白不分。
  而真心救他许家的人,差点被害得入狱掉脑袋。
  男人一身戎装,比二人在府里初见时,还要冷漠。
  那双眼睛似乎再也不会,看向他。
 
 
第31章 先生,别赶我走
  庭院里筑起戏台。
  肖钰重获清白后,立即邀请了一大帮有头有脸的富商来府里作客,听戏品茶顺道商议合作。
  冷清之地忽然就热闹非凡,接连涌入的人潮像是被蜜饯吸引来的蚁群,一批又一批,从许汐白的眼前路过。
  杜鹃轻啼,在喝彩声里盘旋身段,引得众人眉飞色舞,跃然赞道:“好!唱得好啊!——”
  不是没人注意到,门外始终跪着个少年,被斩断的铁链盘曲堆在泥泞中,衣衫单薄。
  他在冷瑟秋风里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唇色淡如宣纸,不染一丝墨。
  “你别跪了。许汐白,少爷不但没罚你,还松掉链子随你逃走,你跪在府外还想怎么样?”
  邵管家和搭班的管家婆生怕许汐白的存在影响来客心情,都上前拖拽过他几次,可少年膝盖骨像是与土地相连,纹丝不动。
  若肖钰真的重罚了他,也许许汐白就不会感到痛苦。
  他眼神麻木空洞,眼泪已经哭干,流不动了。
  许汐白不曾想,邵管家欲恐吓他而说出的话,一招刺破他胸膛,慌乱、懊悔与极度震惊的情绪,让他只能跪着。
  肖钰亡母的灵牌,因为他听信了封鹤帮扶元太太,而导致被毁。
  男人能屹立不倒,也都是靠脑力抗衡,用部队的认可在其父亲那里死守住了最后的庭院。
  肖钰,差点一无所有。
  我到底在干什么……
  其实,我并不了解封鹤,也纯纯被元笙利用,自持聪明想尽办法从肖府逃出去。
  心愿达成的人,安心享受着陆家显赫家世加身,而计谋落空的人,撇净干系继续讨好肖老爷,无暇顾他。
  与肖钰勾心斗角的这几月,到头来,许汐白一无所获,还将所有仇伤全施加在肖钰一人身上。
  *
  许父伤病痊愈,为了不引起陆司令的察觉,决定听从肖钰的建议先离开沪城。
  临走前,许禄来府里要带许汐白离开,任由陆封两家继续对许氏蚕食,他顾不上这么多,只要儿子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可许汐白想到万晴的老父母以及许家店铺里那些靠残店过活的人,又想想自己曾做过的那些事。
  他要是走了,注定灰头土脸地走,心里有愧。
  那天,肖钰闭门不出,命邵管家打包了几箱衣物与可以典当的彩宝交给许禄。
  许禄轻拍了下儿子的肩膀,并向邵管家鞠躬致谢:“邵管家,替我谢谢你家少爷。汐白,走了。”
  那时的许汐白,就同现在一般,扎根在原地不动。
  许禄难有高声训斥儿子的时候,但他力道加重,拖着许汐白往外走。
  “汐白!不要耽搁时间,肖少爷没和你我论究已是大恩,你还犹豫什么!”
  许禄焦灼地看向许汐白,不理解儿子恢复自由身,还在哭什么。
  “父亲……我好恨封鹤……”
  许禄翻眼道:“恨又如何,你再有委屈都不要在这里说,赶紧走!——”
  “……您的店开了几十年,离开……就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人活着就是最大的福分,你莫再执着于往事……”
  许汐白不换衣裳,挣脱开父亲的拉扯。
  “我不想走。”
  他笔下的世界里,应该有两小无猜的浓浓爱恋,繁花盛开点缀在沪城街巷,百年老店没有炮火洗礼,依旧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可自他到来之时,一切都翻天覆变。
  他不甘心走,也不想走。
  许禄从儿子决绝的面庞上猜出端倪,这更让他愤怒。
  “许汐白我从小没亏待过你、罚过你……你这会儿不要给我犯浑!今天就算我拖着你走去陕北,也要把你带走!”
  许汐白一直后退,抓着护栏死不松手。
  无奈之下,许禄抬起巴掌狠扇向许汐白的脸。
  打在许汐白肉上,疼在许禄心里。
  掌心扇下那刻,许禄眼圈湿润,嗓音沙哑地劝说道:“汐白……算爹爹求你了,咱们就走吧,什么也不要再想了。”
  许汐白心里存着三重怨,怎么忘?
  一是亲友背弃之怨,替原身心疼枉费了十几年的光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二是许氏糖铺将不复存在,往后,沪城贫苦百姓再没有许氏和游老板这样的援助,如何熬过寒冬?
  其三,就是他的心。
  剖开了去看,鲜血淋淋,承受不了肖钰对那女子的宠爱胜过对自己。
  原本搞不清的感情,到自由被归还时豁然清晰。
  不是因为习惯和熟悉,或是受虐心,只不过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同床共枕,相伴生活了数月之久的男人,他今个才算第一次了解。
  “不……”
  许汐白噙泪,眼圈盈盈道:“就几盒酥糖,还不了肖爷的情……我留下,替您还。”
  是啊,许禄也觉得好笑。
  肖钰就问了他要过一样东西,拿几盒糖铺里的酥糖赠予他,就轻松答应下将儿子释放。
  你说这世上有这么古怪的人吗?
  沪城的人没有几个不怕他的,也大多对肖钰感到好奇。
  身材不算魁梧、相貌英俊,管教起人来却手段粗狠,可真是遇到许氏这种被扣上全城公敌的罪人时,他又留了诸多情面。
  到最后,你甚至不知道是要憎他,还是谢他。
  见许汐白执迷不悟,许父犹豫再三从门旁拿来条扫帚,在手里掂量几下准备往许汐白身上挥去。
  这不打不行了,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被拧掉的扫帚头掉落下来,砸翻狗食盆,把院里的黑狗气得嗷嗷吼叫:“汪!汪、汪——”
  “……爸,你砸烂亚当的碗它会生气的……”
  “你走不走!许汐白?!”
  “不走。”
  “不走?我抽死你个臭小子!都说我惯着你,才把你溺爱成这样……”
  亚当见陌生男人不仅冒犯它领地,弄坏它心爱的饭碗,还要欺负给它喂食的少年,唰地一下就助力窜上去!
  “汪!汪汪!——”
  “哎呦……这狗吓死我了!”许禄被朝他扑来的黑影吓得一个屁股蹲下去,扫帚撑地,惊魂未定地捂着胸膛。
  幸好有狗链拴着,在距离许禄几步之遥时被迫停下。
  吵闹了半个时辰,肖钰冷着脸由正房里推门而出,紧接着,偏房里也走来位女子。
  肖钰与许禄对视:“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带不走他,我就杀了他。”
  “听到没,许汐白你留在这给所有人不痛快,干嘛呢!爹是不是教过你,无论何时不要意气用事……”
  “父亲,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说过的每句话,我自己负责。”
  “兔崽子你说过什么了……真把自己当个事了,走走、快走!——”
  许汐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肖钰那,他不怕死地朝前慢走两步,唇张张合合,最后问:“您带她回来,是因为觉得和母亲像吗……”
  邵管家腿根发软,眼前已浮现出许汐白被子弹射成筛子的场面。
  这小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胆敢这么问!
  肖钰掏出枪,上膛后正对着许汐白。
  “我倒数三个数,你若不滚,就死在这里。”
  杜鹃欲扯着肖钰垂下的手臂,可倒数开始。
  “三!——”
  肖钰脸色发青,愤怒汇聚在指尖,像要把面前的少年碾成粉末。
  许汐白双唇紧抿着继续走向男人。
  “……二、”
  怒极反笑,肖钰布满血丝的双眼睁着,突然直走向那人。
  “一……许汐白,看来你真想死。他不要你,就活不下去了,呵……那你就去死吧……”
  冰凉铁皮抵在额中,许汐白唇微动,垂目时眼角滑落一行泪,轻声道:“对不起,你心很痛吧……都是因为我。”
  许禄惊状万分冲上去,拉开许汐白将自己的头靠在那枪上,苦求道:“阿钰……不,肖少爷,再给叔叔次机会,我说服他这就带他离开……”
  那握着枪的手颤巍,低垂下而后又抬起,最后斜着在地面上落下一弹。
  肖钰再次对准许汐白的眼睛,用力按动空弹的毛瑟手枪,咔嚓、咔嚓。
  硝烟弥散,弹孔醒目于地面之上。
  男人偏过头,将手里的东西扔进草垛里,一把揪起连接着少年的铁链那头,拉向自己。
  “许汐白,我是为了你父亲,念及他为沪城做过的善事,不是为你。”
  男人身体里的血液奔腾不休,恨恨瞪他:“你就是这般无药可救之人,从不珍惜自己拥有的。”
  许汐白看到肖钰乌青眼圈挂在脸上,嘴唇干枯乏色,就知道这些天里男人不好过。
  “……我是……我是你的人。”
  他叫他肖爷时,两人关系紧迫,他恭维男人的权势与地位。
  叫他钰哥哥时,是熟知自己对男人的魅惑仍在,稍微岔开腿,就能让其坠入情网。
  叫他肖钰,那种生分和置身事外也真切,他又不是原身,也不欠这人的,怎么就该以心相待了?
  同样都是人,他不愿做奴,也不甘心用心写的故事被魔改。
  只怪肖钰,在这乱世当中,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独自享有的偏爱。
  分秋毫,明事理,其人如名,能看出是位被摧残成这幅模样的谦谦君子。
  许汐白肩膀不住地颤动,又将铁链在男人手上缠绕半圈,凑过去说:“先生,别赶我走。”
 
 
第32章 还喜欢
  跪到最后一位宾客入府,天边落下小雨。
  滴答声在屋檐处响起,带着湿凉的雨露打在许汐白身上,他冷得快要昏过去。
  “随他,爱跪跪着吧!”邵管家从未见过如此执拗的公子,亲父说了也不听,直面枪子也不像之前那样说掉泪就掉泪。
  要是这么能演,就接着跪,看有没有哪位富商心肠软,就将许汐白给要走了呢。
  大门合上,许汐白一人又跪在雨里许久。
  忽而,身后传来一个少年之音。
  “许公子。”
  许汐白闻声看去,冯家小公子正撑着把油纸伞站在雨里,伞的边缘朝他靠过去。
  上次两人从摇春秀场里分开,就再没见过,冯越的买主是个年老体衰的老头,从事农贸生意,赶巧花了点积蓄就能将没破雏的少年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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