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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枪支子弹上膛,对准跪着的女人。
  有人不忍心看,阖上眸子,捻珠声逐渐焦灼,直到细线断裂,黑色的木质珠散落一地……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孬种!——”
  一人扛着扁担突然冲上邢台,挥动原始的武器朝洋人士兵砸去。
  肖钰惊出一身冷汗,他当即认出那是许汐白的父亲许禄,不知道本来应该在偏远地方躲着的人,怎么就贸然出现在洋人的视线里。
  因为是他亲自将人送走的,所以他确定。
  许禄确实离开了沪城,且答应再也不插手沪城的军阀争斗。
  糊涂呀!
  游飞雪想要牺牲自己,掩护剩下的人,可她的前辈这时候却突然杀个回马枪,落得无辜牺牲。
  她偏过头,不敢与许禄对视上,高声呼喊试图激怒士兵:“还不用刑!你们是没吃饭么,老娘想死都难!!哈哈哈,一群畜生囊包……”
  “那是许……许老爷?!”
  “许老爷快下来吧!枪子不长眼睛……”
  阳春和小霞眼尖,看出台上的中年男人是要扰乱刑场,赶紧跑去将许禄拖拽下来,幸好熟悉许禄的洋人长官不在,许禄又历经逃难衣衫褴褛,很难认出。
  “我不认!!——我不认你们的狗屁权威,我生在沪城,死也是沪城的人!!——”
  许禄老泪纵横,啜泣着将扁担握在手里,想要再次爬上去,却听到一声震天枪响。
  女人眉心留下到弹孔,接着睁眼倒下。
  执行枪决的长官训斥着手下:“呆什么,遇到扰乱刑场的就不会应对了?白吃公家的饭!”
  那长官年轻气盛,不认识许禄也不管民众反应,他留洋在外一回来就混到长官的位置,被洋人重用。
  天色将晚,规定的死刑不能拖,还得赶上饭点前回去报告。
  “散了吧!”
  那人大手一挥,瞪了许禄一眼,指着他:“死老头子,下回再这样搅事我直接毙了你!”
  “飞……雪!飞雪啊……唔!——”
  许禄还没嚎一句,就有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将他从人群里拖向街角。
  “你想让她白白死吗?!”
  肖钰暴怒,将男人推向墙边:“我让你永远不要回沪城,你怎么答应我的?”
  “你是怎么护着我儿的!我二丫头听到满城传言,说你被带去审讯关了两日,那我儿子怎么办!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到最后成了她给你顶罪!!”
  许禄悲伤欲绝,伸手拽着肖钰的衣领低吼:“你答应我要保护好他,可你惹出这么大的事,出了人命!我再不回来,谁管汐白……”
  肖钰冷哼道:“你知不知道你儿子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他身体差成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高烧不退,躺了一天,我不去找药看着他死吗?”
  被质问的感觉,属实不适。
  肖钰甩开许禄的手,正身道:“陆司令盯上他,三番五次找我要人,你现在又跑回沪城,是想让我怎么做。我一不是走狗,懂得巴结洋人,二不是家里最得宠的儿子,我能怎么做?”
  “而且,军队不能没有物资,就算不为了许汐白,我也得去做,游飞雪不得不死。”
  “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让女人护你,你……”
  肖钰指着台上,嗓音沙哑:“叔叔,死是最容易的事。这年头被炸死、饿死、折磨死……什么死法都有,活着才难。”
  “很多事我不能告诉你,我也没有人可以说,但你应该知道,游老板不会平白无故帮我一人。”
  许禄终究从悲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与肖钰对立。
  “……我儿子,还好吗?”
  肖钰苦笑不得:“他,他比我过的轻松,还有许多精力在外面偷人。”
  许禄哑言,他也知道自己儿子一直喜欢封鹤,忽然被关在肖府里肯定有诸多不愿与委屈。
  “我想……”
  肖钰打断他:“你不能见他,也不能让更多的人察觉到你还活着,回沪城了。”
  “那我偷偷摸摸从远处看一眼,看一眼不行吗?”
  肖钰叹气道:“叔叔,你知不知道许汐白容易被骗,很多时候都是你导致的,别人勾勾手,他就信了,唯有我他永远不信任。”
  许禄:“……谁让你长了张凶悍的脸,我儿子喜欢性格温柔的。”
  肖钰咬牙道:“温柔?温柔给谁看,是我父亲,还是洋人,还是给你?”
  他能做的温柔,也只是趁那些人放松警惕时,将游飞雪的尸体带走,葬在处安静之地。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波未平,家中又出现事端。
  邵管家告诉他傍晚时厨房突然起火,全府人都在忙着扑救灭火,最后还是许汐白从肖钰房里捞出个能用的灭火器,那是他放着未用过的洋玩意儿。
 
 
第27章 伪造病历
  上了年纪的人,磕磕碰碰看着不起眼,真落到身上又成了不可忽略的外伤。
  许禄痛骂肖钰时振振有词,过后才发觉肖钰推他的那一下,让他后背结实地磕在青石墙上,腰间盘积了酸痛,完全伸不直。
  实业发家的商贾不同于那些暴发户,尤其喜好挤进热闹场合里显摆家势,许禄常选择留在幕后,一点点将参与商会的机会放手给儿子。
  所以刑场那日引起的喧哗,才没有继续发酵下去。
  不熟悉许禄样貌的年轻人,只当那是位颇具侠士义气的过路人,根本没有往许氏那方面想。
  就算有人将他认出,也不愿意供,为鸣不平扬不公而出面的男人,值得为他敬佩几分。
  然而,许老爷的样貌却深深刻在万晴的脑海里,即便那位老爷穿着再朴素、蓬头垢面表情狰怒,她也认得出来。
  无妄火灾终于被扑灭,邵管家悬着的心总算归于原位,都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却没料到肖府里也能遇上走水这样的荒唐事。
  还好,发现及时,火势由厨灶里蔓延,被及时扑灭没有殃及其他屋落,要是沾上正房一角,那他眼前的猩红可能烧的就是自己的骨灰。
  蹭上一鼻子灰的许汐白坐在庭院里发呆,他惊讶于一点点火苗怎么能蹿得比天高!
  看到仆人扛起水桶仓皇灭火,可那里面夹带着油点和柴火助燃迟迟不灭时,他有些慌张。
  几乎下意识地冲进肖钰房间里扛起灭火器,现代人的消防意识早就从小学起普及到位,所以他用的顺手,一按,一喷,解决了大隐患。
  就在那种危机时刻,他也没忘记与元太太的约定,从前几日就一直偷偷翻动肖钰的私人物品,总算让他提前找到了那些军务文件的位置。
  稍显简陋又不起眼的密码箱,被藏进书柜最下层的那格里,以肖钰的性格设置密码无非就两个,一个是自己的生辰,但那样也太简单,另一个最有可能是他母亲孙芷瑶的生日,四位数。
  密码箱正好对应四位,不妨试试。
  可惜那个万一发生了,输入孙芷瑶生辰日期后,密码箱纹丝不动,许汐白有个瞬间还以为箱子摆倒了,又逆过来试了一遍,还是不对。
  奇怪,那肖钰还能以什么作为密码,来保密这么重要的文件?
  理应是对男二最了解不过的人,此时却犯了难。
  他故意制造火灾,就是想趁乱将拿到的文件带出去,可厨房里惊呼声不断,他还被困在此处破解密码。
  “……难不成是肖钰的军服编码?”
  不对啊,那数字位明显超了,想想也不是。
  许汐白抱着脑袋努力思索,冒着胆子尝试了下自己的生日,用力按动下,随后自嘲道:“想什么呢傻子……肖钰不可能设你的啊……嗯……”
  时间紧迫,许汐白的脑细胞在重压之下迸发出强大的生命力,他转念间想起冯将军战败入狱那日,正好是除夕夜,便将那日子输了进去。
  咔嚓一声,箱顶打开,里面正躺着个泛黄的档案簿。
  “哇……我太牛啦!~”
  许汐白两眼放光,这不比跟朋友玩密室游戏第一个破解出通关密码还令人激动?终于能给元太太一个交代了!
  皮箱表面落灰,像是许久未打开过,许汐白从抽屉里取出张信笺纸,两三张折叠好塞回箱子里,随后关上皮箱在地上摩擦几下增加些灰尘,又放回原位。
  将文件藏于内衣里侧,他提着灭火器冲向厨房,宛若无事般加入了灭火大部队。
  现在风波过去,奴仆们都陷入痛苦沉思中,想着等少爷回府该如何解释这场意外。
  谁也不知道火是怎么起的,又不能与少爷讲道理,谁让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管不好一个小小的厨房。
  连亚当也吐伸着舌头,愁眉苦脸耷拉下头。
  “许公子,你可还……”
  许汐白捂着口鼻,剧烈咳嗽道:“咳咳…!咳……邵管家,我突然喘不上气……好难受……”
  邵管家被许汐白这么一弄吓得心惊肉跳,上回许汐白生病,少爷就留在房间里两三天没出过门,连看狗都想骂几句,这次若是因为灭火而呼吸进烟气倒下,少爷还不得将府邸掀翻个底朝天!
  “快,备车,送许公子去医院!——”
  “不……肖爷回来看到我不在,会生气的,咳咳!……也会连累到您……”
  邵管家焦急拍大腿,叫嚷着:“这时候人命关天,哪个更重要啊!许公子你先去医院检查身体,我来和少爷说……”
  许汐白被邵管家搀扶着上了车,头颅歪斜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邵管家临走前嘱咐搭档的管家婆:“看着家,我得去陪着许公子,若是少爷回来了无论怎么说都得劝住别动怒,卫联医院,我快去快回!”
  被带入医院里就好说,许汐白咳嗽得睁不开眼,直接倒在病床上哀声道:“……邵伯……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怎么会呢许公子,医生就快来了!”
  “咳咳……咳咳……”他顺势挤出两滴泪,仰面躺着虚弱无力,痛苦道:“……我命不好,就这么无缘无故……死……”
  邵管家蹭地起身,双腿迈开居然跑起来!
  “天杀的医生,去哪儿了呀!这里有病人看不到么!——”
  身负重任的老管家拔腿而去,冲向人影憧憧的医院大厅里为许汐白寻找大夫,生怕再耽搁一点床上的人就要蹬腿离世。
  病房里就剩下许汐白,他庆幸天干物燥,生病的人也多,没有医生护士有闲心围着他转悠。
  悄悄推开门,他从病房里溜了出去,沿着记忆里的医院构造与元太太的嘱咐,准确找到了同楼层烧伤诊室里的王大夫。
  “咳……元太太让我来的。”
  他开门见山,掩着口鼻偷瞄了大夫一眼。
  大夫经验老道,先是关上门,轻声问了句:“东西拿到了吗?”
  “有。”
  许汐白手伸进内衣里,将揣热的文件塞给大夫,接着小声说:“有人跟着我,但我是装病出来的,你能帮我开一张假病历吗?”
  大夫很真诚但有些为难地说:“可以开具病历……但我是烧伤科。”
  许汐白除了脸上蹭了些灰,看着无异,而他平时接待的都是些症状严重的烧伤患者,最低也得是留院恢复一个月。
  “哎呀……您还看不出吗,我和元太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不保我,死之前也得给你兜出去。”
  大夫:“……。”
  人畜无害的脸蛋,说出恶毒的话,他被恐吓到。
  “公子,你吃痛吗。”
  许汐白茫然,抠着手说:“我怕疼……不过也还好。”
  都被肖钰欺负这么久了,一般的疼都不至于掉眼泪,疼着疼着也习惯了。
  “好的,那您忍一下。”大夫冷不丁掏出个火柴,在盒侧面擦了下,拿着燃烧着的火苗快速凑近许汐白的手背,插进肉里。
  “嗷!……唔……呜呜……”
  混蛋!不讲武德!
  竟然搞偷袭!
  许汐白疼得咧嘴,幽怨看着手背上多出来的黢黑小点,大夫手持绷带将他的左手缠绕了十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
  “我待会儿申请接替你的主治医生,左手烧伤,轻微呼吸道感染,您可得记得帮我在元太太面前美言几句……”
  许汐白莫名抬手,打了个“OK”的手势。
  大夫惊诧:“这是做什么?”
  “这是……起誓的标志,跟府里丫鬟学的……”
  大夫眼里闪烁过怪异眼神,随即看向门指了指:“还回病房里等我,我带着病历下去。”
  接着,他也别扭地将拇指与食指扣紧,伸出其余三个手指,像是回应许汐白的誓约。
  但对方手指短粗不灵活,看上去就像几根不受控制的粗爬虫。
  顺利将约定好的文件送出,许汐白避开人群视线回到病房内,很显然,邵管家还是没找来空闲的大夫,病人爆满的时候多少钱都不好使,凭空变不出来。
  最后还是得知府里出事的万晴匆匆赶来,一见到许汐白被缠绕起的手掌声音带颤:“许公子!您怎么成这样了啊……”
  “灭火时被烫着了,无碍,就是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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