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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第25章 两攻相争
  “汐白……”
  昏黑视线下,许汐白听到声焦急呼唤,但那声音模糊不清如雾里看花,又像是即瞬间躲进黑暗里。
  他向元笙承诺,会在三天后午时前,将肖钰藏匿着的军务文件顺利盗出。
  女人借着好戏做全的理由,给他灌喂下不知名的药丸,麻痹感席卷全身,从心口出升腾出燥热。
  不会有人专程绑架,又不留下些什么痕迹的。
  她得制造些混乱,让肖钰明白有人盯上了许汐白,而如果他不付出行动竭力保护少年,可能下一次绑架就会更加恶劣。
  “你不是也想阻止钰儿与陆家小姐联姻,那就得好好把握机会,让男人懂得心疼你……”
  元笙临走前,抚摸着他的耳垂,似笑非笑地哼了声:“……而不是让他觉着你是那种勾勾手,就能过去的小土狗。”
  女人说的在理,可也不能这么折腾他吧!
  那药,不正常。
  许汐白揶揄地晃动身体,从脖颈处浮现绯红,粗喘吁声道:“谁……”
  一早收到他来信的封鹤刚得知许汐白的新住处,这段时间里忙着谈生意,将一潭死水的资金链注入了些年轻富商的血液,勉强能支撑得起最新一批汽车研发生产。
  但委托万晴来送信,就说明许汐白还被肖钰禁足,若不是遇到什么困难,是不会匆匆来信的。
  封鹤担心许汐白出什么事,便根据许汐白告诉的地址找到这,无意间在巷子口碰到元笙的身影。
  封鹤亲眼目睹了元太太和其手下撬开门锁进入阁楼的全过程。
  但他隐约中感觉女人不会伤害到许汐白,于是在外张望片刻,迟迟没有进去。
  直到腕表时针转了又转,元笙由屋子里走出,行色匆匆坐上辆黑色敞篷车,面部用宽大帽檐遮盖住,留下道汽车尾气。
  封鹤这才进入屋内。
  “汐白,你怎么……怎么被绑上了,我现在给你松开。”
  封鹤挽起袖边,从衣服内兜里掏出把军用小刀,一点点割开束缚住许汐白双手的麻绳。
  摘下眼罩的那一瞬,许汐白胸口起伏不定,如释重负。
  “呼……突然有人闯进来二话不说将我绑在梁柱上,我被蒙住眼睛,看不见来人是何……”
  许汐白还要暂时隐瞒元笙来过的实情,毕竟她要的东西是军务文件,这东西不能外传。
  封鹤搀扶着他站起身,关切问道:“还好吗,你身子好烫。”
  许汐白咬唇难耐地说:“我被强迫吞下颗药丸,现在心脏跳得好快……”
  “畜生!”
  封鹤暗自咒骂了元笙句,这位太太看上去气质温雅,不像会私备这种下三滥药品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肖家人“卧虎藏龙”,就算是外姓的太太也被熏陶成这般手段阴狠。
  “那我带得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会不会吞服了些有毒的东西。”
  许汐白托扶胸前,情绪渐渐平稳,摇头道:“不……肖爷不准我离开此处,或是见任何人,你快点离开吧。”
  “汐白!你都经历了这么糟心的事,还顾及他干什么,我不信他敢放任你煎熬等死。”
  封鹤听到许汐白性情乖张的回答,不禁叹了口气:“肖钰是个王八蛋!好好的肖府不让住,偏让你住在这种烂门的屋子里……”
  封鹤斥责大声,让藏在梁柱之后的肖钰不得不听入耳里。
  “再等等,等我几周我就能……”
  封鹤话说到一半,突然底气消退。
  他现在拿什么向许汐白保证呢?
  陆绮珊对他的态度刚刚好转,似乎是看他资金回拢得不错,生意逐渐好转,又把他列入了资源备选范畴里,只不过留个位置,不影响嫁给更好的男人。
  没有女人不爱珠宝,可偏偏封鹤看不懂这些个玩意,他只能花重金找买手,打听到陆小姐最近看上的好货。
  距离成功还有一步,就是等肖钰倒台。
  可这一步,抵得上之前的九十九步,似比登天还难。
  少年时期封鹤就与肖钰碰上过几次,同是豪门世家的少爷,上头都有随时会继承家业的兄长,越是年少轻狂肩上反倒没有重担。
  他们二人进入部队的时候差不多,又被长官视为新人中的佼佼者,一直被分配到差不多的区域共事。
  人言也是从那时起,总会有议论纷扰,围绕着二人的竞争关系。
  今个练兵封少爷多拿一分,明天肖少爷在加分项目上斩获头筹,他们在时总是避免不了比试切磋。奇怪的是,那时封鹤并没有如此厌恶肖钰,反而觉得他在这枯燥乏味的部队大院里,活得个性洒脱。
  从什么时候,肖钰变得愈发古怪的?
  或许是从他在比武中受伤,不得已退伍之后,好友许汐白殚精竭虑照顾自己日常起居,鼓励他不要惧怕锻炼下肢,勇敢走路。
  肖钰追求许汐白的肆意传言就荡开了巨浪,但他没有多想。
  “许是和我争惯了,现在肖钰还想和我争你呢。”
  封鹤躺靠在病床上,含笑看着来给他送餐探望的许汐白。
  身着柔白长衫的少年面容清冷,将饭盒转开,低声道:“我听闻肖家三少爷是为了和朋友间的赌注,才想尽办法为难我。”
  “要哥哥我病好了,替你揍他吗?”封鹤笑得坦荡,甚至有些没心没肺。
  那时的许公子静默地看了眼暗恋多年的竹马,嘴角微微动了下,眸子低垂。
  被无微不至坚定地爱着的人,羽翼渐满,欲翱翔天际。
  那封无意看到却令许汐白心灰意冷的告白信,单箭头指向的是陆小姐。
  许公子曾想过要不要放弃执念,答应了肖钰的追求,但他观察仔细,又摆脱不了细腻的感知力……时日越长,他越能感受到肖钰痞性外皮下藏着的真心。
  所以他更强烈地推开了男人的示好,就像从镜面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肖钰,求你不要爱我。
  ……
  许汐白被封鹤搀扶着,一步步走上台阶。
  他头颅深低,嘴里溢出难受的呻吟。
  “封鹤……肖爷审讯期就要结束,他肯定要来住处找我的,你得离开。”
  封鹤面色肃然,偏过头说:“我不能放你一个人留在这,他要来就来,大不了打一场!”
  许汐白额头冒出豆大汗珠,噙着眸子劝道:“肖爷……不是你能……能惹的……”
  热浪阵阵袭来,许汐白险些跪坐在地上,他稍用手推开封鹤紧贴着的手臂,留有些分寸。
  “只要我意识恢复,能支撑到晴儿回来,本就是寄人篱下,我不能再惹祸,连累那小姑娘。”
  封鹤的手眼看着就要覆上许汐白发烫的脖子,地下室忽然传来皮靴重重踩踏的声响。
  咚——咚——
  封鹤回头望去,正对上肖钰像要随时宣战的恼火眸光。
  “姓封的,从我的地盘里滚出去。”
  封鹤不仅不惧,反而靠得更近,将许汐白拉入自己怀中,两人平视相对,看不见的火星顿时相互碰撞。
  奈何许汐白被yao效折磨得坐立不安,当机立断推开封鹤,立在两人之间苦笑道:“两位行行好,大道朝天两边走,恳请给我留下个休憩的地方……”
  肖钰凝了眼面色潮红的许汐白,万分不想让这人的模样被封鹤瞧见,单手拽起封鹤走向大门处。
  “肖钰,我警告你……”
  肖钰扫向封鹤,撇嘴道:“在老子地盘上警告,你有几条命啊,封鹤。”
  被约束住的手感受到肖钰骇人蛮力,封鹤憋下许久的怒火顷刻间爆发,他抓住机会用力反拧,却因男人衣服太顺滑而被轻松挣脱,紧接着当胸挨了男人一脚。
  “肖爷!……封鹤真不是我叫来的。”
  许汐白想来想去,越劝肖钰停手,对方越会理解成是自己在保护封鹤,还是不劝为妙。
  退伍后的体质是怎么也赶不上肖钰这种兵痞子,又体力惊人,又下手狠劲,两人混打几轮封鹤逐渐败下阵。
  一个飞踢躲过去,可军靴铆钉划破了封鹤的鼻梁,这时许汐白终是按捺不住,一手拉住肖钰。
  “钰哥哥……你不能先管管我么,我好热……”
  发丝间飘荡着细汗与潮湿的淡香,许汐白精准扑进肖钰怀里,用身子挡住下一轮攻势。
  他用腿抵住男人略显尴尬的位置,敛眸娇俏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钰哥哥~”
  许汐白打心里拜托封鹤能有点眼力劲,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不然别说与陆家攀上关系,就先一步被阎王爷收走了。
  封鹤紧紧攥着拳,他从来不知道亲眼看着好友委身恭维肖钰,滋味竟这么苦楚!
  “肖钰!!放开他,我们出去打一场!!”
  肖钰长腿横插过去,搂着许汐白的柔腰突然深吻,余光却一直瞥着不远处的人。
  银丝牵连,肖钰舔舔下唇道:“老子不睡美人,和你打什么?”
  许汐白尴尬得想钻回地下室去。
  别当着男一面前来啊!!这疯子……
  “怎么,封少爷没看过俩男的亲热,想留下来围观?”
  肖钰头微扬,蔑视道:“如若不是,记得把门带上,姓封的。”
 
 
第26章 节外生枝
  秋风萧瑟,飘向血色残阳笼罩下的刑场。
  一位身着灰色囚服的女人披肩散发,浑身伤痕累累,每走一步都盛开朵血莲,无不在诉说着她在监狱里的遭遇。
  利用酒楼老板身份,怂恿下人从驻军基地里套取情报,又发动夜间突袭,一个个罪名扣上足够女人死上几十次。
  堆满烂菜叶与石砾的木质囚笼,将她束缚,被迫迎接着洋人军队的冷眼拖行一整条街道。
  洋人军队的长官熟视无睹,漠不关心。
  众人对她的身份熟悉,更感到荒谬,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游飞雪是个心地醇厚又有大胸怀的女子。
  许氏垮台后,冬日再也没有哪家老板愿意提供免费饭菜给流浪者,哄抬物价,赚取国难钱的大有人在。
  游飞雪没有选择为自己的酒楼宣传,而是默默接替下许禄曾经坚持多年的捐善行为,在场的人里还有几个接受过游老板的帮助。
  人群中藏着两个十二三岁的孩童,他们努力挤到人群前面,跪在地上朝着游飞雪磕头。
  她左眼上的疤痕结痂,难以撑开,只能用受限的目光看向那两个孩子。
  她记得一个叫阳春,一个叫小霞,都是在这附近乞讨生活的流浪者,从冯将军战败后这两个孩子就失去了父母。
  给士兵的贴补不过五十大洋,可这两个孩子被寒冬折磨得无处可躲,徘徊许久来到她店门前,也是像现在这般久跪不起。
  她为他们收拾出了一间小屋,放弃租赁出去的那笔收入,给无家可归的孩子勉强凑出一个家。
  “我不赚你们的钱,只赚我该赚的,但有一点,等你们长大了要记得,家国不可辱,永远不要为丁点利益向小人低头。”
  他们在酒楼里生活时注意到那里来往的人,从面相和说话方式上都能感觉到,游老板收留的都是来自天南海北的贫苦人。
  除去酒楼日常营业,女人的钱大多花在给这些人的炊事费上。
  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一群陌生人浩浩荡荡闯入酒楼,将居住在后院里的流浪者驱赶出去,封条闭店,硬生生将游飞雪拖行至车里。
  日报上刊登了游老板的罪行,占据大半版面,他们看不懂,也不理解。
  免费给他们住所和饭吃的好人,怎么就成了死刑犯。
  她给了别人生的权利,却断了自己的后路。
  游飞雪的目光仅停留一瞬,便苍绝收回。
  “为什么……没有人能救救游老板……”
  阳春死咬着手,向天磕头祈求。
  旁边也传来默默的哭泣声,妇女抱着孩子掩面而泣,老人席地而坐,转动着手里的念珠。
  青年人看不得女人被欺辱,脸色如木,一双手攥得泛白,欲冲上刑场为女人松开那锁链。
  但人们知道,他们的愤怒在权贵面前如同以卵击石。
  有人传,游飞雪是为了顶罪,才在审讯结束前就草草认下桩桩件件。
  恨意涌现,小霞拉起弟弟的手起身,抹去眼角的泪珠。
  “阳春起来,咱们不低头,高高兴兴地送游老板最后一程。”
  高位的人盼着她死,为她流的泪,不就应证了洋人政府期望的杀鸡儆猴的效果。
  春夏过去,便是冬日。
  没有人庇护,他们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替游老板亲眼看到暖春复回。
  “犯人游飞雪,涉及武力袭击军事要地,窃取管控药品,私自向外城人提供住处,扰乱物价……等多项罪名,判处死刑,即刻起执行枪刑。”
  肖钰站在街角,头上还戴着顶鸭舌帽,他感受到令他手指麻痹的无力感,眼神里藏着无尽悲怆。
  没有军服与士兵队伍的加持,他现在就像与围观者融为一体,就连游飞雪也无法从一张张悲痛的脸上辨别出肖钰。
  他抽了根烟,心里的刺痛不散。
  想要嘶吼的欲望,让他心跳加速冲撞着胸膜。
  若不是元笙将这事广而告之大肆宣传,他有很多办法掩盖掉丢失的那些药品,也很容易摆平偶然发生的遇袭事件。
  可洋人政府接到了检举,把游飞雪一直以来的怪异举动先行揭发,矛头瞬间从他身上转到了游老板那里。
  他与游飞雪认识不久,聊天的次数少之又少,但女人对于他的所有请求都认真完成。
  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
  他受不起,也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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