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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女孩的啜泣声没有将行人的目光吸引来,众人不约而同顺着那声异响抬头望天。
  一道灰白色的直线划破长空,隆隆噪声直入人心。
  人们眼中泛起挥之不去的恐惧,愣在原地,半晌,街道上传来惊慌失措的叫嚷声:“轰炸机来了!快逃!——”
  “该死那帮洋人偷袭!走啊!——”
  “小姑娘,赶紧回家!……”
  乌泱泱的人群,有人对她喊着,推着她顺应人群逃离的方向。
  可许诺不舍地看向许汐白驰离的方向,一动不动。
  我哥还没有回家……我要去找哥哥。
  她没上过几天学堂,不懂轰炸机是什么,是地上四轮驱动会跑的汽车吗?还是家里制糖的机器一刻不停地运转?
  迈着凌乱的脚步,她在一声声轰炸里哭着跑向前方,灰头土脸的,眼睛却明亮如星辰。
  “哥!汐白哥!——”
  躲在商铺中的许汐白愣了愣,他视线中出现了一位赤着脚奔跑的女孩,眼中看不到恐惧,朝他微笑挥手:“我找到你啦哥哥~”
  只听砰砰几声,一颗炙热火球斜着落下,落在女孩不远处。
  许汐白浑身哆嗦,他就那样看着许诺被流炮击中,浓烟滚滚四起,看不清人影。
  “……小诺!!!!”
  ……
  “小诺……小诺……”
  肖钰听到床榻间传来细弱的哭声,抬步走去。
  许汐白被噩梦惊醒,吓出一身冷汗,分不清方向,只觉得眼前昏黑。
  他回想起小妹受重伤那次,自那之后许诺就失去了双腿,后半生都要沦落在轮椅之上。
  “梦到什么了?”肖钰拿着退烧药片,缓缓坐下,一手捧起许汐白失神落魄的脸。
  许汐白默默流泪,咬着下唇揉搓眼角,内心增添无限愧疚感,那种悲伤苦涩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一句话没说,扑进肖钰怀里失声痛哭,泪水将男人的左肩打湿。
  “小诺……是你妹妹,你梦到她了。”
  “呜呜嗯……是我害了她,她如果不出来寻我躲在家里,就不会……就不会受伤……”
  许汐白情绪失控,闭上眼都是女孩无畏又纯真的面庞,坚定奔向自己。
  “我……我该死……我这样的人也能做哥哥……”
  虽然许汐白在许诺养伤和恢复期间始终陪伴,但他心里的伤不会好,他懊悔,痛恨自己。
  肖钰一直听说许汐白非常宠爱自己小妹,买下一栋别墅供攻读艺术的许诺作画,旁人若是有一丝侮辱她的行为,他那张清冷孤傲的脸上也会流露出藏不住的愤怒。
  但许家出事后,刘氏就将许诺带去国外,剩下的那点家产也全部给带走了。
  许念慈驻边多年未归,许茹成年后去了陕北教书,破旧屋宅里就剩下许汐白与父亲许禄。
  肖钰看着仍有低烧嘴唇干涩泛白的人,吐出句:“先把药服下,身子养好了再哭。”
  男人轻叹道:“……你怎么这么多眼泪,水做的。”
  “我梦见姐姐……还有小诺,我好想她们……”
  许汐白鼻涕眼泪全抹在肖钰那刚换上的衣服上,簪金花丝领上多了些难言的混合物,肖钰愣了下:“你就不能往别处抹……”
  “呜呜……钰哥哥,我好难过!”
  一整溜鼻涕淌下,许汐白全蹭在肖钰肩膀上。
  肖钰:“……。”
  昨天将许汐白送回来时,这人泛起低烧,到后半夜明显症状加深,嘴里呜咽发出痛苦的呻吟。
  肖钰觉得要是把许汐白扔进柴房里,保不准第二天就凉了。
  也罢,住他的房里吧。
  医生来看,摇头道:“少爷,许公子脉虚,可是淋雨或者累着了?”
  肖钰:“……都有。”
  “有点麻烦,中药调理或许有用,但现在急需将许公子的体温降下去……高烧不退会有得脑炎肺炎的风险,还是得需要西药来对症治疗。”
  这意思是……有可能烧成傻子?
  肖钰颦眉,他不能想象自己以后得面对一个爱哭的傻子。
  看来得去寻药,为他医啊。
  许汐白哭嚎许久,哭累了,雨声渐小。
  他注意到肖钰拿来的药,就十几粒,但模样他熟悉。
  大姐曾说过西药昂贵不好买,尤其是管控的麻醉、退烧、止疼药,都得跑到驻扎军基地附近的医疗所里去求。
  许汐白:“钰哥哥,你……从哪弄来的?”
  肖钰抬眸赫然道:“抢的。”
 
 
第20章 自以为主人的奴
  肖家老宅,沪城繁华地。
  静养两日的肖容钧体力尚欠佳,他推开门,遇上位黑色长裙的优雅女士。
  她发簪缠绕两圈插入漆黑发中,婉约又极具沪城大家闺秀的气质。
  “美人,早啊。”
  女人的眉像是细细描画过,胭脂染唇,多少年了一直风韵不减,只是她唇角勾起的笑容里总带着丝旁人猜不透的冷淡。
  元笙手里提着水壶,姿态优雅绰约地浇花修剪杂枝。
  看见肖容钧脸颊还肿着,审视一番后轻笑道:“容钧你休息得可还好?”
  被弟弟平白无故狠揍了一顿,肖容钧面上挂不住,下意识地低头遮掩。
  “别遮了,前个你让人抬回来的时候,笙妈就看见了。”
  肖容钧悻悻笑了下,调侃道:“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年轻貌美的,自称笙妈岂不是占我便宜喽……”
  元笙年轻时住在城北,见惯泼皮无赖,对待肖容钧这样的纨绔子弟颇有经验。
  她入府至今,将肖家人的脾性摸的透彻,所以才能将肖仲海伺候得服服帖帖,有段时日几乎就住进她的居室里,沉迷于这位小老婆的温柔细腻中。
  可惜肖仲海年近六十,身子骨明显没有以前硬朗,心肠也愈发表露出软的一面,居然将肖家新旺的生意交给最不受待见的肖钰接手。
  她心里隐约察觉到这老头子犯起心软的毛病,壮年时万花丛过沾得一身腥,突然冒出个私生子差点影响了与正当太太的关系,故对肖钰严苛至极。
  上了年纪后,可能是突觉家中能日日传唤教育几句的后代不多,才智过人的更没几个,又想起来肖钰的好。
  寻思着肖容钧回来时的异样窘态,元笙猜测这人多半是在珠宝宴会上惹出纰漏,被陆司令或者主办方教训一通。
  她挑眉笑道:“容钧少爷您怎么称呼我都随意,就算是叫声笙妹,我也得应着。”
  肖容钧听得身下一紧。
  女人的腔调里还留存着在戏楼演出时的撩人,眉目间透出从容不迫。
  笙妹,有意思。
  美人就是美人,即便被老头子玩弄了也出淤泥而不染,娇艳芳华惹得他眼神痴迷。
  肖容钧趁着父亲早上不在,便大胆行事,一手勾住元笙的臂弯嗔笑道:“笙妹……可否赏脸来我房里聊一聊?”
  女人面不改色,斜眼看向庭院内打扫落叶的家仆,故作矜持地说:“正好,我也有话要和容钧少爷交代下,阿斌,去沏壶茶水端到我居室里。”
  挨揍却不长记性,是肖容钧的一大特色。
  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与美艳小妈会发生的种种,不由得兴奋起来,抻着手扶着女人:“好啊,好。”
  被安排去沏茶的仆人离开前,又朝元太太的房门处看了眼,他早就觉得元太太与容钧少爷关系暧昧,现在正巧撞上,眼见为实。
  要说肖家与元太太交好的人多如牛毛,她处事圆滑,能轻而易举拉拢人心,但从未见她与肖钰相处融洽过。
  而家仆不知道的是,元笙早在几年前就试图勾引过肖钰,就在他母亲过世前一年由部队外出的节骨眼上。
  “阿惠,快……传信给钰少爷。”
  阿斌进了后厨就埋头苦写,妹妹阿惠好奇地问:“哥,你大字不识的能写什么啊?”
  阿斌憨笑出声,举着手里被折叠成方块的信件耸肩道:“钰少爷也知道我不识字,所以教给我别的通信方法,还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快去别耽搁……我还得去给元太太送茶水。”
  他没敢耽误,端起沏好的龙井碎步走向元笙的居室,但他没有直接敲门,而是先趴在门侧屏息听着。
  “笙妹,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肖容钧坐在元笙的床边翘起二郎腿,皮笑肉不笑似的面庞浮肿。
  元笙掸掸垫被,坐于旁侧。
  “容钧少爷,我长话短说,你若再这样下去肖家迟早要落到孙芷瑶那女人留下的孬种手里……”
  阿斌心里一惊,他这是听见了什么!
  懊恼刚才传信着急,信里只描述关于元太太与肖容钧关系匪浅,却没曾想两人竟在房间内密谋。
  “啧,美人,你被荼毒不浅呐……这家里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继承家业?你就算杞人忧天想的多,提到宇铄宇铢那两小子也好,肖钰?他是万不可能继承的。”
  “你能有我更了解老爷?”
  元笙眼神忽然变得犀利,直视肖容钧:“这两个月,老爷邀肖钰的次数不下五次,你没觉得老爷的心思变了?”
  “那……那又如何!不就是阿钰混上个少将头衔,让那老头子飘飘然,还有你,偏要推荐他与陆绮珊联姻。”
  元笙一副看穿肖容钧心思的神态,接着说:“容钧少爷,我知道你比其他人都更接受不了如若的变故,所以我来提醒你几句,顺便想和你商量下对策。”
  对策?阿斌蹲得腿麻,但不敢轻举妄动,一直端着茶水。
  元笙慢悠悠地从袖口里掏出一片纸,像是从报纸上撕下来部分,她展开后递给肖容钧。
  “昨夜,驻军基地附近的医疗站遭到突袭,死了两个医疗兵。”
  “什么?!”
  肖容钧接过那纸,一目十行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
  “谁敢在这么敏感的时候突袭洋人的军事管辖区……不要命了!”
  元笙:“我托人打听到,医疗站少了一盒退烧药,几瓶止疼药还有一箱麻醉剂,但因为物品众多不方便上报,被医疗站的长官将消息压下了。”
  肖容钧对这些不甚了解,偏头嘀咕道:“怎么可能突袭要地就为了这几盒药,冯系余军能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来?”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药。”
  “药怎么了?笙妹你别和我兜圈子……”
  肖容钧听得一头雾水。
  “你可知这些药品只有驻军基地才有,普通靠百姓根本买不到,得花大价钱或是军人家属才有购买资格。”
  “这我知道啊。”
  元笙抱臂笑盈盈地说:“这一个月以来,私人购买止疼药与麻醉剂的就两单,一单是陆司令……”
  “你这不废话嘛,陆司令当然有资格购买,但不可能是他突袭了基地。”
  “是啊,所以这第二单,查到是个姓游的个体户买的,花了一百万。”
  肖容钧托腮思付道:“游……沪城哪有姓游的大老板,我还真不清楚。”
  “有,游云酒楼老板娘游飞雪,我恰巧知道她与孙芷瑶是旧交。”
  “你对孙芷瑶真了解,你们怎么认识的?……”
  元笙瞥了眼门外晃动的人影,眸子紧凝住,朝肖容钧勾了勾手,俯身轻柔地说:“容钧少爷,待会儿把这个叫阿斌的人约去后院,杀了。”
  肖容钧先是一愣,随即眯眼笑道:“好啊,美人。”
  “过两天是我生辰宴,你记得邀请阿钰来,还有他那位传言中的男眷。”元笙垂眸,抠弄着草本染料挂上彩的指甲。
  “你请他干嘛,他大逆不道,我还没教训他呢狗东西!”
  “你方作罢我登场……”
  元笙随口唱起调子,将手指间碍眼的死皮揪掉,力道下的猛,裂开个小口呼呼渗血。
  “……好戏开场。”
  “美人你可真有意思,我答应你去请,但他来不来我说不准。”
  元笙细笑道:“阿钰他会来的,他其实最体恤下人,是你我都比不了的谦谦、公子。”
  一个时辰后,茶碗放凉。
  肖容钧用女人递来的帕子擦拭掉手上的血,暧昧地揽上元笙的柳叶腰,贴在耳侧道:“美人,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不犒劳一下我吗?”
  “你记得,也邀请许氏一起过来……”
  长裙撩起,春色荡漾,女人跨坐在肖容钧身上拉下床帘。
  暖黄色的薄纱缓缓落下,遮挡住两人交叠的身影。
  肖容钧仰面笑道:“我总算知道老头子为何最喜欢你了,既迷人又危险,是朵带刺蔷薇。”
  男人沉醉其中,像是自认为主人的奴|隶,被一点点带入她的圈套之中。
  “叫我,容钧,诱惑点……”
  元笙平躺着身姿妩媚婀娜,视线盯着天花板,手抚过男人的脸颊轻声说:“容钧,你可知男人最大的魅力在于什么?”
  “钱呐,用钱砸出来万千世界,尽在我手。”
  “并非这样,那是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你有钱就能给女人创造出无穷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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