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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爱你(近代现代)——草杆

时间:2024-08-04 13:44:53  作者:草杆
  只是现在看着,书架上与绘画相关的书籍倒是消失无踪了,只新放了不少管理学和经济学方面的书。
  把书架下层填的满满当当的还没有放完。
  符春生看着转头往露台边上看了眼,就连原本放在那里的画架和画板也被收走了。
  符春生有些不理解的回过头,刚想问问是个什么情况。
  就见贺夏来一只手上抱着不少书,正准备往梯子上爬。
  符春生赶紧走过去扶住楼梯,仰头看着贺夏来把手里的书往书架上放。
  “你不画画了吗?”符春生想着还是没忍住问了句。
  他记得贺夏来是很喜欢画画的,在之前他跟贺夏来相处的那段岁月里。
  在贺夏来不拉着他在外面爬树下河的时间里,贺夏来就喜欢坐在这里画画,画各种各样的东西。
  最开始的时候他看着贺夏来画窗外的风景,在然后他看着贺夏来画自己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到最后贺夏来喜欢上了画他。
  怎么现在不仅把书换了,就连画架画板都收起来了。
  贺夏来听着符春生的问题,往书架上放书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如常的放下手里的那本书。
  “画肯定是会画的,只是这几年画的多了,感觉有些倦了,歇歇的空挡里正好学点新东西。”
  贺夏来说着放下手里的最后一本书,扶着梯子爬下去。
  在一旁堆着的书堆里挑了挑,找到和刚刚放上去的书是一个系列的书籍抱进怀里。
  符春生站在梯子旁,看着神色认真找书的贺夏来。
  他总觉得事实并不如贺夏来说的那般,但是符春生也没打算追问。
  只是小心的扶稳手下的梯子。
  符春生中午回家依旧没有看见符同根,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符同根就出门了。
  他在家等了会也没看见符同根回来,想着爷爷可能有事情就没太在意。
  只是这都到中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符春生有些担忧的站在门口往路口看了看。
  等了一会依旧没见人之后,符春生实在等不住了,刚关了门想着出去找找。
  结果转身就看见符同根回来了。
  符春生也没多想,只是重新推开关上的家门,跑过去扶着符同根进了屋。
  吃饭的时候,符春生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符同根开口问了句:
  “爷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符同根停下筷子,端着碗沉默了好一会才开了口。
  “生生你能不能去跟夏来说说,让他撤了跟殷志的官司?”
  “为什么?”符春生听着反问了句,又赶忙问了句:“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
  说完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到符同根身边,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下符同根身上有没有磕碰之类的伤口。
  符同根按住春生的手,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说。
  “爷爷没事,爷爷没事。”
  符同根安慰了符春生两句,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终是为自己的懦弱无能红了眼眶。
  “是爷爷没有用,没保护好生生。”符同根说着摸了摸符春生的小脸。
  “不要你去说,爷爷亲自去找夏来说说。”
  “爷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符春生有些担忧的问了句,想了想这么些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最后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是、是跟齐澈有关吗?”
  也就这件事情会让符同根无论如何都不想跟他说。
  齐澈,是艾茶的前任男友,一个符春生这辈子都不想再遇见的人。
  “是。”符同根点了点头,眼里的泪水再也没忍住落了下去。
  符春生听着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还是先宽慰了一下符同根。
  “爷爷没事的,事情都过去了,没事的……”符春生强行扯起一抹笑容,嘴里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只是过了会站起身有些慌乱的说了句:
  “我、我先去洗碗了。”
  符同根看着收了碗出去的人,站起身进了屋。
  他总不能每次都那么没用。
  符春生站在太阳底下,把手里的碗放进水池里拧开了水龙头。
  但是一直到水池里的水蓄满了,从池子里漫出来流到脚上的时候,符春生才猛的回过神来。
  关上水龙头之后,从池子里捞起一只碗。
  六月的太阳灼人的很,但是符春生却感觉自己浑身冷的发颤。
 
第13章 我怕你讨厌我
  
  符春生下午的时候没有去找贺夏来。
  在家里写了一下午的暑假作业。
  只是一直到日落西山,符春生桌上摊着的试卷就没有换动过。
  一直都是最开始的那张。
  符春生右手拿着笔,因为笔尖长时间停留在一处的原因,在试卷上晕开一大团黑色的墨团。
  符同根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出门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深夜的时候,符同根手里提着下午提出去的东西,走到家门口看着符春生房间里亮起的灯光。
  心下叹息一声,推开虚掩着的大门进去。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一点月光落进来。
  符同根刚进门就看见符春生的房门打开一条缝,里面的灯光落了出来,正正的照在他身上。
  符春生躲在那条缝后面,看着站在门口的符同根。
  心里有些害怕的不敢出去。
  符同根看着躲在门缝后面的人,冲人笑着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贺夏来没有收他的东西,但是答应了可以帮他们解决那件事情。
  此后的很多天,符春生都没敢去找贺夏来,甚至是躲着贺夏来走。
  他不知道贺夏来知道那件事情之后会不会讨厌他,他接受不了贺夏来讨厌他……
  只是这个地方也就这么大,不管怎么躲着,都会有遇见的那一天。
  这天符春生拿了猫粮准备去喂“奥特曼”,结果他到王岁曼家的时候就看见了早早就等在哪里的贺夏来。
  贺夏来丢掉手里逗猫的狗尾巴草,看着站在院门口的小孩。
  他知道今天符春生会来这里,因为只要王岁曼一有事情不在家,符春生就必定会来这里喂猫。
  符春生手里拿着猫粮,低着头没敢去看贺夏来,只是挪动脚步往后退了步。
  贺夏来看着准备逃走的人,快走了两步上前拉住符春生的胳膊。
  “做什么天天躲着我?”
  贺夏来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人,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把符春生怀里抱着的猫粮拿了出来。
  拆开倒进窗台边上放着的瓷碗里。
  瓷碗是固定在窗台上的,不过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固定的,但是“奥特曼”每次吃完饭之后就喜欢把碗推下去。
  如果这一餐没有打碎,那么下一餐就会继续重复把碗推下去的行为。
  在“奥特曼”打碎了五六个碗之后,王岁曼就干脆把碗固定在窗台上了。
  每次浇花的时候就顺带洗一洗窗台上的猫碗。
  今年又在花圃连接着窗台的地方做了一个小楼梯,方便“奥特曼”爬上爬下,毕竟“奥特曼”年纪大了,腿脚也没有小时候灵活了。
  贺夏来倒猫粮的空隙里,符春生站在院门口也没在想着跑,有些问题不是你一天天逃避就能消失的。
  只是符春生如何都没想到,在他不准备逃避问题的时候,问题本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小茶那不是我的本意——你听我解释!”
  “所以是她强迫的你?强迫你□□?强迫你草她!?齐澈你编瞎话也编一个像样一点的好不好!”
  艾茶看着面前祈求他原谅的男人,就感觉让人作呕。
  她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还有什么脸面来求她复合。
  “那是她给我下了药!我真的没有……”
  “够了!齐澈我不想知道你跟她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你这人烂透了,从心底里就烂透了,现在我看见你,不管是看见你这个人,还是想起我跟你之前的那段回忆,我都感觉恶心极了!”
  艾茶说着一把甩开齐澈拽着她不放的手。
  “这里没有人欢迎你,别在过来了,我相信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不在有任何的可能!”
  艾茶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说话的语调。
  只是在转身看见符春生的时候,艾茶心里终究是难安。
  她不是一个特别优秀的人,甚至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但她总是自欺欺人的蒙骗他人也蒙骗自己,骗的久了竟把假的当了真。
  把自己骗了进去,都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现在猛然一想。
  她原来不是什么高材生,也不是真的喜欢乡镇的宁静,更没有拥有一个有钱有颜又宠她的未婚夫。
  她只是一个在生活中徒劳挣扎,充满幻想的普通人,不甘平凡又摆脱不了平凡。
  只能给自己架了一个虚假的伊甸园,汲汲营营维持着虚假的表象,在惊觉伊甸园要崩塌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补救。
  最终一步错步步错。
  从她在齐澈无意识表露出恋童癖的时候选择忽视开始,她就错了,错的离谱,这一切的开始只是因为齐澈的身份能够大大满足他的虚荣心。
  以至于后来齐澈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的时候,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掩盖,只因为她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搭建的伊甸园崩塌。
  她无法向所有人承认,她的男朋友,她对外说的风度翩翩,学识品行俱佳的男朋友,是一个恶心的、见不得光的有恋童癖的社会边角料。
  所以在齐澈猥亵符春生未遂,但是被人发现后,她选择了沉默,任由齐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只是时至今日艾茶都还忘不了,年仅五岁的符春生哭着否认时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以及看向她时那不可置信的绝望眼神。
  事后她也想过把真正的真相说出来,但是很显然大多数人根本不管真相是什么样的,他们只相信自己感兴趣的、能成为谈资的。
  至于真相?那重要吗?
  根本不重要,这件事能不能成为他们茶前饭后的谈资才是重要的。
  一个外来的恋童癖和一个有娘生没娘养被同镇捡垃圾的老头捡回来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会摇屁股,两者相对来说肯定是后者更加吸引人。
  前者最多让他们唏嘘一下艾茶遇人不淑,后者那可以说的可海了去了。
  艾茶整个人像是具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店里,朝店里的客人道了歉并表示她们给她们免单之后。
  就有些颓唐的坐回了茶台后面。
  她突然想起来,在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之前,符春生倒是经常来她店里玩,符春生很乖不仅不会捣乱相反会帮些小忙。
  来往的客人都很喜欢这么一个长得漂亮又乖巧的小孩,艾茶当然也喜欢的紧。
  只是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不仅是符春生,她也不敢在见到符春生了。
  每次看见符春生都会让她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敢入睡,因为一闭眼,她的耳边就会出现符春生哭着质问她的声音。
  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却一句话都不说。
  一直到多年后,艾茶才觉得自己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只是在今天看见齐澈的时候,艾茶又猛的被拽了回去。
  她走不出来,她又有什么资格走出来。
  她这个助纣为虐的凶手有什么资格走出来。
  不过她跟齐澈分手倒不是因为符春生,是因为……
  艾茶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他跟齐澈分手是因为齐澈勾搭上了一个富家女,也不能说是齐澈勾搭上的,是富家女看上了齐澈那层皮。
  齐澈就巴巴的舔上去了。
  齐澈跟那个富家女勾搭上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分手。
  她那个时候整日浑浑噩噩的,压根就没有心力去跟齐澈提分手的事情,齐澈也顺其自然的没提。
  最后还是她意外撞见才知道有那回事。
  用当时齐澈试图挽留她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不是真心喜欢那个富家女只是看上了她出手阔绰,他真心喜欢的还是她。
  那个时候的艾茶真的是被齐澈理所当然的真诚话气笑了。
  艾茶问过齐澈。
  “你既然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的?那你喜欢我哪里?”
  最后……最后齐澈回答的居然是。
  喜欢她与世无争淡然处世的态度,和她身上与旁人不同的淡雅气质,以及她善良的性格。
  不得不说她骗人的本事倒真有一手。
  她这么一个虚荣的俗人居然能被齐澈说的那么高尚。
  不过自那天之后,她就没在见过齐澈,看今天这样……估计是被那个富家女甩了吧。
  这么看来齐澈还挺有天赋,能靠着一张脸就勾了那个富家女六七年。
  齐澈在门口站了会,也知道今天自己在怎么闹也是不可能了,就准备先回去,剩下的可以慢慢琢磨琢磨。
  符春生站在贺夏来身边,看着齐澈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
  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
  齐澈看着路中间站着的两个人,有些烦躁的说了句:“让让。”
  很显然齐澈早已经忘了符春生这个人,也忘了之前所做的一切。
  这个世界总是这么荒谬又无理取闹,施暴者过的风生水起,被害者困在回忆里。
  符春生看着齐澈忍了又忍,最终松开了攥紧的手往旁边让了让。
  齐澈看着有些不屑鄙夷的看了眼符春生,只是还没来得及把眼神正回去就被一拳打到了墙上。
  符春生听着耳边划过的风声睁大了眼睛。
  “愣着干嘛,打啊。”
  贺夏来一脚把准备跑走的人踢到了符春生面前。
  “你敢……嗷!”
  符春生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面无表情的就给人打了个鼻青脸肿。
  有些听到惨叫声的人正准备出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就被人给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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