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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万万不可!(穿越重生)——你的荣光

时间:2024-08-03 13:05:52  作者:你的荣光
  萧融:“……”
  屈云灭手下居然还有这种欺负小孩的败类,岂有此理!他今天受了一肚子气还没处发泄,正好替天行道了!
  萧融生气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丹然笑起来:“是我敏吉,也就是你们的大王。”
  萧融:“…………”
  他的表情凝固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指着自己:“我和你的敏吉像?”
  丹然肯定的点点头:“你俩几乎一模一样。”
  萧融跟她确认:“你的敏吉是叫屈云灭吗?”
  丹然:“是呀,我只有这一个敏吉。”
  萧融叹为观止,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会睁眼说瞎话的小孩。
  他和屈云灭像?!还一模一样,这词能用在他俩身上吗?屈云灭跟他站在一起仿佛两个套娃,而他是套里面的那个;屈云灭一拳砸过去,能把人脑浆子直接砸一地,而他一拳砸过去,他的手骨就裂了。……就这样还说他俩像。像个鬼啊!
  萧融满脸都写着不信二字,丹然发现他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想再解释几句,然而这时候,后面的帘子又被掀开了。
  屈云灭皱着眉上来,先看看这两个人,他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萧融一看见他就想起之前的“屈辱”来,他面色一顿,冷淡道:“没什么。”
  屈云灭:“……”
  他又看向丹然,后者因为心虚,也没有开口。
  屈云灭:“你回去吧,我盯着他喝药。”
  丹然赶紧点头,她也不想在这待着,一个是她童年阴影本人,另一个则仿佛是她童年阴影的双胞胎,她恨不得插着翅膀飞出去。
  丹然跑了,屈云灭把帘子放下,然后把药碗拿起来,他刚要递给萧融,就听到萧融冷冷的说:“下着雨把孩子赶回去,大王也不怕她生病。”
  屈云灭微顿:“一点雨不碍事。”
  萧融张嘴就要跟他理论,一点雨怎么不碍事了,多少人就是淋了雨、得了风寒,最终再也醒不过来的,更何况这还是个孩子,孩子的抵抗力更差。
  但在他说出口之前,他看着屈云灭那当真不在意的神情,这些话就这么噎在了嗓子眼里。
  这孩子跟着镇北军走南闯北,走过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个战场,风餐露宿对她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睁眼是天、翻身是地的日子她都不觉得算什么,更何况是一点和风细雨呢。
  高洵之说的话到底还是在他脑海里扎根了,他开始考虑屈云灭的经历与处境,他开始理解他了。
  萧融:“…………”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萧融瞬间闭嘴,一脸难看的翻过身,用背对着屈云灭,他胡乱说道:“既然大王觉得不碍事,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大王把药放下就行,醒了之后我会喝的。”
  说完他就把眼闭上,一副现在就要睡觉的模样。
  屈云灭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又开始有那种烦躁的感觉。
  但这跟让他想杀人的烦躁还不一样,这种烦躁,仿佛是把他关在了一个没有门也没有窗的地方,他想出去,却不得章法,便只能在这里如困兽一般不停的徘徊踱步,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
  不把囚笼打破他会憋死,所以今日他非要把这事解决了不可。
  沉默一会儿,屈云灭把药碗又放了下来,陶器与木板接触,发出有些沉闷的碰撞声,而外面的雨也没停,淅淅沥沥的,本来只是小雨,但砸在马车上以后,居然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气氛很适合睡觉,但萧融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知道屈云灭正在看着自己,他感觉得到。
  他在等屈云灭开口,而屈云灭在等他给自己一个开口的信号,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总有一个人要认输。
  终于,还是屈云灭先开口了。
  而他一开场就是这么一句:“我以后还是会有仇报仇,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仇家。”
  萧融:“……”你是真行。
  萧融气得开始磨牙,而这时,屈云灭又说了后半句:“……但我会尽力不让人知道,这仇是我报的。”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屈云灭极其的不甘心,因为他这人特别自负,他觉得偷偷摸摸根本就不是大丈夫的行为,但眼看着萧融因为这个都要把自己气死了,屈云灭也是不得已才妥协。
  说完了,他继续盯着萧融,而萧融安静片刻,慢慢坐了起来,他一露出自己的脸,那眉头就是拧着的:“大王以为我是不愿意让大王报仇吗?我是不愿意让大王轻易杀人,正所谓上行下效,大王随意取人的性命,下面的将士看了便要有样学样,如此一来这镇北军成什么样子了,和——”
  和匪盗团有什么区别。
  他本来是想这么说,但他顿了一下,改成另外一句了:“和屈大将军在的时候相比,还是一个模样吗?我是大王的幕僚,自然希望世上所有的好事都归属于大王,不管是沃土、胜仗、钱财、还是民心,包括这仁德明智的好名声,我都想让大王拥有,是以在发现大王明明有唾手可得的机会,却又随意将其丢弃的时候,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说到这,萧融脸上的懊恼不是装的,他也后悔为什么要冲动说话,幸亏屈云灭没有真定他的罪,要是屈云灭当时顺了他的话,他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来说去还是他飘了,因为屈云灭对他挺客气,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也不错,他气上头的时候便忘了此人是大王,是他的主子,他的小命不光跟这人的气运值挂钩,也跟这人的一念之间挂钩。
  萧融静静的坐着反思,没有看到屈云灭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他张张口,本想说点什么,发现萧融没看自己,他闭上嘴,过了一会儿,又再次张开:“……本王知你心意,你也着实该改改这个脾气,还没说上几句话,先把自己气病了,身体本就不好,怎么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说着,他把药碗拿起来,这回是强硬的塞到了萧融手里,萧融也懒得推却了,直接仰头就喝了个精光。
  接下来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一人一边坐着,争吵之后人都会感到精神上的疲累,继而进入一段时间的平静状态。屈云灭本来什么都没想,但听着外面落珠一样的下雨声,屈云灭突然想起来,仅仅一个时辰之前,他们二人还吵的声嘶力竭。
  屈云灭和很多人都闹过不快,而无一例外,最终的局面都非常难看,萧融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勉强后退一步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管吵成什么样,都还会重新接纳他、劝诫他、以真心待他的人。
  这感觉有点新鲜,而且不赖。
  他伸出手,轻轻挑起自己这边的窗帘,看着外面的雨幕,他微微勾了勾唇。
  然而下一秒,那边还在反思的萧融不高兴的开口:“大王。”
  屈云灭嗖的收回手,那帘子缓缓落下,又把企图钻进来一探究竟的细雨丝挡回去了。
 
 
第32章 大孙子
  这雨一夜都未停歇,凌晨赶路的计划自然也就跟着泡汤了。
  但正因下了这场雨,才让近乎赶了一个月路的将士与百姓们好好休息了一日,以前睡两三个时辰就要起来,如今他们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连萧融都难得睡了个好觉,什么梦都没做,沉睡中的他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婴儿时期,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放松了下来。*
  屈云灭觉得萧融突然犯病是被自己气的,而萧融觉得自己突然犯病是因为屈云灭太轴了,他非要坚持己见,那早晚都要踩大坑,踩坑气运值肯定会降,所以他就又生病了。
  然而这是个误会,他的身体出现预警跟他们两人之间的争吵毫无关系,真正原因是远在建宁的黄言炅终于收到了屈云灭送来的信。
  先不说黄言炅这人到底有多残暴,作为一个势力首领他还是很合格的,收到屈云灭的信以后既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决定去或不去,而是赶紧让人把他的智囊叫了过来,然后两人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不管是他还是他的智囊,都觉得这就是一场鸿门宴,谁不知道屈云灭痛恨鲜卑,如今屈云灭扯出一面大义的旗帜来,夸黄言炅是一位义士,并表示在破败的山河面前,任何个人恩怨都应一笔勾销,他希望黄言炅看在皇帝与百姓的面子上,前去陈留与他共商讨伐鲜卑一事。
  黄言炅:“……”
  臭小子没安好心。
  但他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回答一句不去,毕竟屈云灭把他高高的抬起来了,他要是不去,屈云灭就可以对外说他胆小如鼠、尸位素餐,他还在起步阶段,哪受得了这种污蔑。
  况且屈云灭已经出招,他要是不接招,只一味的装死,也会让他手下人心浮动,破坏他在这群人心中的形象。
  他把自己的忧虑都说出来,他的智囊深以为然,还给他补充了一点。
  “太守所言至极,只是此信当中还暴露出一事来,让我深感惶恐。”
  黄言炅问他:“什么事?”
  那人叹了口气:“太守与镇北王已十年未曾相见,镇北王驱逐胡人后留在雁门关,从未提及过太守只言片语,如今他刚迁都,第一个联络的人便是太守,要知道太守与他并非交好,他这个人又刚愎自用,此番联络自然不是寻太守叙旧的,他定是掌握了太守的某些动向,得知太守这里有粮草兵马,这才发信过来试探您,其用意与目的,都深不可测啊。”
  黄言炅眼睛都瞪大了:“你的意思是,他想抢我的兵马?!”
  那人摇了摇头:“他想做什么我一时之间也猜不透,建宁离陈留甚远,中间还隔着金陵等地,镇北王的手伸不了这么长。”
  刚才一听屈云灭想抢自己的东西,黄言炅五脏六腑都挤一块儿了,他虽然也筹备了许多的物资,但屈云灭要是真的打过来,他还是只有丢盔弃甲连夜跑路的份儿。
  听了智囊的话,黄言炅刚要松口气,就听他的智囊话锋一转:“即使如今伸不了这么长,以后却也难说,镇北王如今已经看到您了,您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韬光养晦了。”
  黄言炅:“……”
  他又急了:“那我该怎么办?”
  他的智囊笑了笑:“太守莫急,太守也是见过镇北王的,您可觉得此人堪成大事?”
  黄言炅陷入沉默。
  其实他也没法判断,屈云灭身上缺点一箩筐,这个他知道,问题是他缺点一箩筐的同时,武力值还特别强,更要命的是他很会打仗,十几岁的时候就能靠着天赋把南雍军队骗得团团转,连一兵一卒都没有被抓到过,而乱世当中最重要的也是这个。
  当年的贺夔为什么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他太能打了,放眼天下没一个打得过他的,所以这天下归了他。
  当年小妾被抢,黄言炅确实咬牙切齿过一阵子,但大丈夫何患无妻,他依然是黄家子弟,依然缺不了女人,因此随着时间和心境的变化,他已经不再在意当年的事,他更在意的是他曾经成为过屈云灭的手下败将,而他很怕自己还会再输给他。
  人对打败过自己的人或物都有一种恐惧心理,既想一雪前耻,又怕再栽倒一次。
  黄言炅心里一烦,直截了当的问:“先生若有主意不妨直说,我一定照做。”
  对方笑了,“您还记得晋宁太守被镇北王杀了一事吗?”
  黄言炅愣了愣,当然记得,听说这件事以后他当场大笑三声,晚上还多吃了两碗饭。
  “因为杀了晋宁太守,天下士人对镇北王不假辞色,更是没人愿意再去他的帐下,太守大可以如法炮制,镇北王说他行的是大义,那太守就将这大义变成不义,如此一来他无法再胁迫您,您还能让他以后在您面前,永远都无法抬起头来。”
  黄言炅怔怔的听着,以晋宁太守为例的话,黄言炅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的夫人舍出去。
  让她卖卖惨,说不定屈云灭一个同情就把她也带走了,反正这事他之前就干过,感觉成功的概率很大。而此事暴露出去,屈云灭的名声一定扫地。……问题是这么一来,自己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去吧!
  被同一个人戴两次绿帽,第二次还是自己主动戴上的,他黄言炅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黄言炅顿时反对,他对智囊说了理由,听得智囊整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好久,这人才暗示他:“太守,我说的不是您夫人,内帷的事情如何好声张出去?况且这只能算是私德有亏,无法引起群愤呐,您想想,在您这里有什么事是能让您彻底压制住他的?”
  黄言炅疑惑的看着这个人,他努力的想了好一会儿,蓦地,他神情一变。
  看向对方,黄言炅脱口而出:“我兄长!”
  见他终于懂了,对方笑笑,不再多言。*
  圣德六年五月初八,陈留大开城门,迎镇北军入城。
  当然,开城门的人根本就不是陈留人,而是那些提前过来安排事项的镇北军,真正的陈留人都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只打开一条窗户缝,悄悄观察这些入城的将士。
  在萧融眼里,镇北军散漫无纪律,但在当地百姓眼中,镇北军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好军队了,毕竟他们既不骚扰百姓,也不随手拿取百姓的东西。
  这是因为镇北军曾被朝廷称为流民团,话里话外都嘲笑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说不定哪天就把旗帜一改,直接上山当山大王去了。屈云灭为了不让那些人看笑话,三令五申的禁止底下人欺负百姓,有些人受不了这个规矩,但更多的人还是乖乖遵守了下来。……
  十年前南雍建立,陈留有一大批百姓跟着出逃,大约三分之一的房舍都空了,经过十年当地人的经营,这三分之一中,又有二分之一迎来了新的人气。
  然而十年后的今天,得知镇北军要来这里驻守,生怕这里会被南雍盯上,继而引来战火,于是又有一批百姓出逃,这回逃走的人倒是没有上一回那么多,但还是让陈留城瞬间就安静了不少。
  而那些空的房舍,简峤也不管他们过去到底归谁,反正萧先生说了,先登记下来重新分配给新来的百姓,等日后主人要是找来了,那他们就按此时的市价赔偿给对方。
  此时什么都贵,但还就是房子便宜,茅草屋租赁都是按小钱算的,一个月给三四百、四五百就行,好一点的木屋则翻倍,同样能用小钱来结算。而正经的带瓦片的那种豪宅,就要用金银结算了,按面积和地段分,从一个半银饼到一金饼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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