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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六月飞熊

时间:2024-08-03 12:58:56  作者:六月飞熊
  “这可真是令人安心。”昌平大长公主那叫一个冷静克制:“希望炸药不会波及孤的宫殿,把孤一家都葬于这些红砖黑瓦。”
  义纵知道岳母是在埋怨自己,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王宫的安全实际是由义纵这个驸马都尉担任:“请您放心,私府外的地雷不会炸到您的王宫要地。”
  “呵!所以你是放了孤的对手不够,还要放过袭击宫殿的乱臣贼子。”
  “阿母。”刘翁主打断她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哼!”昌平大长公主脑袋一撇,余怒未消的同时也认可女儿的停战劝说:“求救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闽中郡和长沙的军队不日就要压到边境,想必那时孤有时间慢慢审问这群贼子。”
  “您放心。”义纵在此立了誓言:“我不会让群人能笑到最后。”
  人质的逃离让义纵丢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大脸,同时也让他身上的残酷性格有所体现。
  与此同时,攻不下那南越王宫的叛军也是火烧眉毛。
  王宫的结构本就是以壮美而振君王威严。即使南越面积不如大汉宽广,王宫更是无法比肩未央长乐,但是高达五六米的宫墙与融入其中的防卫箭塔还是成了叛军眼前的一道天险。更要命的是王宫位于番禺中心,周围的官府碍于王室威严而不会修建高于宫墙任何建筑,所以他们无法占据制高点来对付箭塔的防守汉军。
  云梯在此倒是可以撕开口子,但是宫墙到底不似可以巡逻的城墙那般有着便于云梯挂住的垛口,所以当钩子打在出檐椽上的装饰时,蹬梯的士兵都会放慢冲刺的脚步以避免云梯带着椽上的瓦片滑落。
  昌平大长公主应该庆幸叛军没法搞来攻城的云梯,而是那些淘汰了的旧物凑合。否则依照大型云梯的质量体积,压根不需挂住宫墙,云梯便能支撑那群先登死士越过宫墙,然后落入竖在墙后的竹子刺林中。
  义纵那个杀千刀下手不是一般的狠,居然用投石器把千疮百孔的死尸丢出南越王宫,引得外面军心大乱。
  与此同时,箭塔的守军也没在那儿充当雕像,而是猫着腰身射杀攀上宫墙的先登死士,往外投出手雷以将挤在道上的叛军团灭。
  除了用以树立威信,王宫的另一作用便是充当叛军入京的军事堡垒。
  南越的王宫比照当年的咸阳宫设武库内府,用以亲耕的皇家土地,所以靠宫里的汉军至少能成撑三月以上。
  因为桂林的秦军不动,叛军们最怕长沙的汉军过来,或是处于闽中郡的大汉水师绕后登陆。
  赵佗这人晚年昏聩,信了一个私心满满的越人相国,但是早期接二连三地击退汉军肯定是有三分功夫。更别提在文景之治的那几年里,南越靠着出售粮食赚了不少,于北筑城以卡住汉军的入侵道路。
  长沙国的军队想来番禺救急,少不得被赵佗修建的关卡拖住行军时间。
  如此一来,唯一需要叛军戒备的就只剩治县的水师。
  但……
  “我们的兵力不够应对两方来敌。”
  南越的叛军只是不甘被人撸成光头司令,并不代表他们失去基本理智,以及败后的逃离路线:“揭阳那带肯定是要派兵守着,但不是为阻止汉军绕后登陆,而是防止昌平大长公主带着家属逃之夭夭。”
  “你不相信汉军能从揭阳登陆?”
  “不信。”
  虽然在日后的珠江市与深圳市,以及沿海的岛上都有新建港口,但是汉朝派来交易的水手都是兼职上岸的闽越渔民,所用船只也中规中矩,并不能让南越的水师感到恐惧。
  “中原人不善水战,除非是从关东调人对付我们,否则咱们不可能在海上败于北方旱鸭。”
  这话倒是说到众人的心坎上了。
  和北方,尤其是中原的汉人相比,靠海吃海的越人不仅更懂水性,而且有着极为丰富的海盗……我是说海上作战的历史经验。
  如果大汉真要绕后碰瓷南越的海上力量,估计叛军可以笑到今年年底。
  “况且跟治县的动静相比,零陵,赣县,梅岭的军队调动更值得咱戒备一二。”
  “汉军应该清除咱们兵力不足,所以想从三方打入番禺腹地。”
  “对,就是这样。”
  感觉自己思虑周全的南越叛军并不知道最不可能的袭击方式往往就是敌人采取的进攻方式。
  历史上的霍去病靠假消息迷惑匈奴,打了王庭一个措手不及。你猜教他读书习武的舅舅是否有这巧妙心思?以及会在资金充裕的情况下让大汉水师试试深浅。
  第547章 
  揭阳一带的渔民在汉越签订双边贸易后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古代的女性劳力也很重要,尤其是在男人打鱼的当下,女人在家不仅要把收回的渔获加工卖出,还要兼职渔女工作,捞些能在镇上卖钱的珍珠珊瑚。
  女人的脂肪层比男人更厚,所以在采蚌捞珠上比男人更有体能优势。
  关中的贵人比南越更多,加之要赚沙漠一带的外汇收益,因此给揭阳的渔女开了更高的收购价格。
  揭阳这时虽未变成潮汕帮的聚集地,但是能在这里生活的男女已经有了经商的一点苗头,开始借着水利倒卖汉越物品,甚至借乡亲挖走闽中打工的越人女性,指望在本地进行粗加工以赚取更高的外汇收入。
  对此,闽中地的小商不说恨之入骨,但也带着厚礼前往官府闹腾。
  官府里的小吏也是看人下菜的,听了这话忍不住冲闽中郡的小商翻起大大的白眼:“你们就是日子顺了骨头怠了,居然连个穷乡僻壤的村里搭伙都解决不了。”
  原以为能得到本郡的大力支持,结果不仅没句好话,甚至被人骂了一顿:“这怎么能怪我呢?”
  “这又怎么不怪你呢?”
  闽中郡是什么条件,揭阳县是什么条件,大家心里都有杆称,实在没称的也能过去瞅上几眼,瞅完后就心里有秤。
  “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县都能挤得你们哭爹喊娘。”负责财务的小吏接过仆妇递上的温热茶水,脸上尽是不想扶泥的嫌弃之意:“真是丢尽闽中郡的脸。”
  然后不等对方辩解,他又拍着桌子回道:“出门在外,不靠官身就靠钱。我不信你足金足钱地砸下,那群越人还会抛了闽中郡的活计回到鸟不拉屎的家乡。”
  即便有人真的抱着故土乡情,那也得看自己的手艺与回乡后所得到的待遇。大部分愿北上打工的越人就和当年南下的内陆工人没啥两样,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所以才在家乡之外拼死拼活。
  刘瑞为了大汉的稳定限制越人的出仕道路,同时打散东瓯闽越的土著聚集,但是对那外出打工的越人还是给予优待,严令禁止各地因对方的出身歧视对方。若有越工举家移民大汉之地,比照以往的迁徙之策给他们分田并申请迁徙的安家之金。
  各地的官吏富商都没意见。
  说句难听的话,哪来的牛马不是牛马,这群越人进了汉地就好比在黄埔将里倒瓶辣椒,洗上三代谁还知道祖上啥味,不都是为本地提供劳力功绩?
  然而就像现代的外交关系般,这种律令也不过是头上发热,脚下发冷。
  古代的宗族制与人情社会哪能容许外人过来分一杯羹?官吏欢迎是因为官吏不是本地人,富商欢迎是因为富商的逻辑就是“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人人牛马”。唯一会对外来的越人产生厌恶的就只剩下普罗大众与小商这样不上不下的中间分子。
  这就是海外的华人华侨为何有人如鱼得水,为何有人人人喊打——如鱼得水的清楚自己靠啥吃饭,能挤多少统战价值。而且对于海外的大佬的而言,如鱼得水的那批就算从政也不会去侵犯本土的家族根基。
  反观没点AC数的愚蠢土殖……
  借用《让子弹飞》里的师爷名言——“不能拼命,拼命了还怎么赚钱?”。
  SO……
  “你上官府哭天抢地还不是想仗势欺人,瞧着民间不喜越人,所以想让官府去当这个恶人。”
  小商闻言讪讪回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我这儿演啥戏啊!要演就去乌伤翁主那儿大演特演。”小吏也不给他面子:“哪家的主人跌份跌到你这地步,居然为了三瓜两枣而把主意打到本官头上。”
  “若是本地的佣工要你涨涨工钱,你还会来这里要求青天断案”小吏咬重“老爷”二字,脸上的鄙视溢于言表。
  刘瑞废除七科谪的赦免令后,黔首的地位直线上升——因为现在政审不仅要审父系的清白与否,还要加上母系三代没有黑点,所以一个身世清白的农家子或农家女无论是从科举之路,还是北上保家卫国,都有可能一步登天。
  尤其是在多人折于关中政治的大换血后,不少都察觉政审的威力之大,开始向下寻找没有政治黑点的清白人家。
  迁徙的村落都是同姓而居,只要不是因罪徙的,没有根基的官吏或是不能做官的商人都会敬其三分。
  穷山恶水出刁民。
  老祖宗的话也不无道理。
  “你不过瞧着越人无依无靠,又不想在这里落户,所以逮着越人在那儿可劲欺负。”
  “若是换了中原的越人,你敢这么欺负人家?”
  能去中原的越人都是勋贵阶级,再不济也有个能在当地说话的汉人亲戚。
  刘瑞对落叶归根的秦军后代十分看好,因为这是南下扩大汉朝版图的山地精锐,不少人还有着丰富的水战经验。
  下效上行。
  有了皇帝的亲自打样,中原的越人还算顺遂。
  同理,自北方迁入大汉地的外族也是西域人比鲜卑乌桓过得更好。
  “人善被人欺。老祖宗的话是一点没错。”小吏看在对方的阿母的舅舅的老婆的三弟妹的大嫂跟他是同乡的份上还是愿意点他几句:“你怕人家得寸进尺,人家怕你得寸进尺。”
  “我哪有去得寸进尺的命?”
  “没有吗?”
  小吏的声音骤然拔高:“之前没有《二年律令》的补充条例,你们会在灾年降了佣工的月钱后又给人升回?”
  “……”
  “恐怕是连月钱都要一并取消。”
  本地的佣工待遇一降,壮年就要外出打工,老爷们的政绩就要受到影响,可不就没好脸丢给扣扣嗖嗖的黑心富商。
  “我劝你用钱来解决这些小事。”
  送客前的小吏不忘吐槽对方短视:“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小家子气。”
  后者的脸蛋微微一红,逃也似地离开官府。
  小吏事后不忘上报乌伤翁主的贴身女史,后者也是一边叹息,一面划掉上访商人的东渡资格:“这点眼界,出去也是祸害人。”
  大汉的水师自然要建,不过是在闽中之东的夷州(台湾)建立。
  相较于闽中一带的各个岛屿,夷州不仅面积更大,而且还有山脉挡着沿海视线,避免对面洞察水师的真正去向。
  最重要的是……
  想起那位“优势在我”的微操大师,刘瑞承认夷州的地理非常精妙。一旦南方彻底失守,政权便可退居夷州,占着山形困死敌方。同理,沿海三郡若是叛乱,夷州也可出兵杀个措手不及,使其陷入腹背受敌的可怕困境。
  当然,没有导弹的古代可以这么设计,现代却是万万不能。
  “朕没记错的话,夷州那儿是有人在的。”
  秦始皇时就有关于夷州的记载,只不过在中原南越的大诱惑下,夷州的优先度还不足以派兵渡海开发此地,直到东汉有了空闲,才派人去开发此地。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郑谨叹道:“秦朝的竹简多半毁于项羽之手,不过听闽中郡的渔人说那边也是有人在。”
  刘瑞让系统翻出三国时的《临海水土志》。
  郑成功时的夷州人口在十二到十五万,其中还有南明前来此地居住的汉族人口。
  西汉的条件比郑成功时差了不少,加上夷州此时还以石器为主,所以参考维持族群的最低水平,此时的夷州人口不到三万,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很好弄。
  …………
  ……
  “陛下的意思是尽可能地利诱对方,使其愿意提供水师的停靠之处。”女史留下小吏喝茶,顺带递上翁主草拟的商人名单:“前去探路的渔人报了,夷州上的土著不过两三万人,还是以采集、狩猎为主,所以调了八百匹麻、二百匹锦、一百匹绸作见面之礼,另外还有牲口、白糖、白酒、果蔬等随队之物。”
  “这也太隆重了。”作为对外的见面礼,这点东西不足一提,但是考虑夷州上的人口也就一县之数,平均下来每人都能收获颇丰。
  “多吗?你是没见阆中长公主去巴蜀带了多少行礼。”
  刘瑞喜欢先给甜枣,再去试探对方态度,然后根据对方的态度决定是要以德服人,还是上手恐吓对方。
  此时的西南还未与汉发生冲突,顶多是在赵佗时搞骑墙政策,所以刘瑞只是言语恐吓对方,撑死了让汉军靠近秀秀肌肉,或是放点烟花当作西南人的过节福利。
  西南的君长自此难眠,但是黔首稳得一批——反正他们撑死是被炮灰的牛马。横竖大汉还没关闭蜀身毒道,所以攒点钱粮逃往还算平静的桂林郡也好过在这儿担惊受怕。
  大汉希望君长的军队越少越好,肯定会对逃亡的土著提供便利。
  倒不如说,汉军在那儿闹了许久就是提醒西南的土著能逃就逃,逃不了就找个山林躲到战后。
  “陛下要在夷州修建多少楼船?”
  “这不是你可以问的。”女史把小吏送走,后者将在晋安送走前往夷州的汉使汉商。
  第548章 
  郑成功把荷兰的红毛子赶出夷州时带了将近三万军队,刘瑞参考这个案例让乌伤翁主也备三万,不过多是搬货的佣工与提前做过思想工作的沿海商人。真正的战力只有一万,其中约有五百人是配了鳞甲的职业军人,余者都是借来的家兵与过来充数的沿海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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