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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六月飞熊

时间:2024-08-03 12:58:56  作者:六月飞熊
  而在宣室殿里惶恐不安时,刘瑞借太皇太后之令请来尚书令和尚书仆射,由昌平长公主作证,确定与宗庙之事有关的库房里没有与晁错相关的副本后,将这几人的口供录于布上,在场的每个人都签字画押,作为佐证。
 
 
第43章 
  薄戎奴身为太皇太后的侄子,虽然在父亲死后逐渐消沉,可是有先帝的偏心在那儿,因此得了吕氏在关中的豪宅,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枯燥无味。
  好在刘瑞出生后,薄家又一个仰卧起坐地准备搞事。只是鉴于这几代的资质有点平庸,所以在权衡利弊后,刘瑞也不指望母家像开挂的卫家那样连出两个SSR,只求他们老实当个富贵闲人,偶尔进场打打辅助。
  而当郅都的手下找上门时,薄戎奴正好胜心上头地打着麻将,手边垒着一堆铜钱,偶尔还会心情很好地抓一把递给过来倒水的仆人,显然是手气极好,心情不错。
  “轵侯大人,中郎将大人有事要转告您,可否借一步说话?”郅都的手下风尘仆仆地进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后也没功夫寒暄几句,直截了当道:“事从紧急,还望轵侯大人与各位恕罪。”
  被薄戎奴邀来的大都是纨绔子弟,虽然堕了先祖之名,但是还有基本的眼色,于是对薄戎奴留下一句“改日再战”后便识趣地离开。
  没了无关紧要的人,郅都的手下先是解释了下宫里的情况,然后强调了皇帝从上林苑赶回宫,于是想请轵侯进宫劝住太皇太后,不让太皇太后在暴怒下砍了晁错的脑袋。
  “这事不找皇后和公子瑞?找我一个没用的老头。”话是这么说,可薄戎奴并未耽搁地上了郅都准备的马车,路上还给郅都的手下打了个预防针:“我不一定能劝得住太皇太后,所以……”
  薄戎奴故意停顿了下,丢出一个“办砸了不许怪我!”的眼神。
  眼下的晁错等人已经无路可退了,自是不会强求太多:“人各有命。轵侯大人尽力便行。”
  “至少得拖到陛下回宫。”
  与此同时,长信宫里,薄姬本想将晁错压来,可是未央宫卫尉传话说内史府衙的人奉丞相之命把晁错给请了回去,估计是要悄咪咪地平息这事,所以薄姬也就作罢,只得看向回来复命的昌平长公主和刘瑞,冷冷道:“奉常和廷尉留下回话,你们去内史府衙替孤问问,他晁错……”
  想到这事肯定是有皇帝的影子,而且当着奉常廷尉的面,她也不能毫无遮拦的去揭皇帝的短,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再次捶了捶面前的桌案。
  而在刘瑞与昌平长公主离开后,长信詹事低头凑到薄姬耳边悄悄说道:“太后,馆陶长公主和轵侯求见,您看……“
  “哼!这时求见,真当孤是傻子?”薄姬知道这两位肯定是过来求情,但也不想此事越闹越大,于是安排窦太后回去接见紧急入宫的馆陶长公主和轵侯,顺带让长信卫尉李广给中郎将郅都带句话,提醒他要是再把无关紧要的人给扯进来,她就亲自摘了郅都的脑袋。
  出宫的刘瑞从袖子里拿出那张可以证明刘启并未下诏动高庙外墙的丝绢,看得昌平长公主那叫一个惴惴不安:“咱们背着太皇太后弄这个合适吗?”
  刚才在长信宫里,刘瑞可没有把这玩意交给太皇太后,只是说了“如有必要,孙儿可以证实这些。”
  刘瑞明白昌平长公主的顾虑,反问道:“廷尉奉常都在长信宫里,侄儿总不能当面交给太皇太后吧!”
  况且他还要借此要挟晁错呢!要是真给薄姬呈上,他就没了晁错的把柄,这番算计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昌平长公主还想说什么,但是想到今天的事情大都在这个侄儿的策划中,所以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祈祷自己的作用仅限于此,不要陷得太深。
  而当他们赶到内史衙门时,进门的庭院里空荡荡的,府外虽没重兵把守,但也没人在此晃荡,生怕去关中狱里体验一下杖责的滋味。
  “小臣见过昌平长公主和公子。”司直上前迎接二人,低声道:“丞相和内史在里头恭候二位,还请长公主和公子借一步说话。”
  昌平长公主点了点头,侧身瞧了眼四平八稳的刘瑞,沉声道:“公子瑞奉太皇太后和太后之命前来询问高庙的事,本宫也来做个见证。“
  司直倒是困惑宫里为何安排青瓜蛋子的刘瑞,不过想了想椒房殿与长信宫的关系,他又释然了。
  内史府衙的大小官员都被堵了嘴地按到一旁实施杖刑。即便是有丞相下令不得伤及根本,可是那此起彼伏的闷哼声还是让人头皮发麻。
  相较之下,从宫里偷溜出来的晁错要好上一些,毕竟还得留着力气阐述这事的来龙去脉。可是在申屠嘉的铁拳下,他的脸蛋实在算不上好看,甚至称得上精彩纷呈。
  “殿下!”气喘吁吁的申屠嘉颤巍巍地向刘瑞和昌平长公主行礼,在被昌平长公主拦住后好声好气地带到一旁询问当下的审讯结果,避免让申屠嘉在接下来的问话里过于激动,然后把晁错打得半身不遂。
  “你的速度可真够快的。长信卫尉还没赶到,你就跑得没影了。”刘瑞坐到首座的台阶上,两手那么随便一搭,漫不经心道:“廷尉奉常皆已入宫,卿就算是请来父皇,也不可能逃过一劫。”
  刘瑞说罢像是想到什么,友善补充道:“当然,卿要是有丝公那样的人缘,让休侯和廷尉饶为你背书也不是不可能的。”
  丝公袁盎与晁错是出了名的不对付,甚至对晁错的厌恶之心更甚于申屠嘉。
  晁错的膝盖已经被压得开始发抖,可面子上依旧不改往日的高傲:“公子是奉太皇太后之名前来问罪?”
  “问罪那是廷尉和丞相的事。法家重规则,卿为恢公弟子,自然比我更懂这些。”刘瑞失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晁错面前,弯腰瞧着低头的内史汗如雨下:“太皇太后让我来只是想请内吏大人解释一下。”
  “……”晁错的心里警铃大作,更是不敢与之对视。
  而刘瑞的语气在这一刻轻柔无比,仿佛是从地狱里飘出来追魂索命的:“这天下是你的吗?还是说,你晁错要谋朝篡位,挖我刘家祖坟?”
 
 
第44章 
  晁错对上刘瑞的眼睛,慢慢地笑了:“看来公子是铁了心地要摘臣的脑袋。”
  “卿真是健忘到让我无话可说。”刘瑞摇了摇头,还是那副看好戏的模样:“拿你是廷尉的事,赐罪是两宫太后的事。我若是真要你的脑袋,现在来的就是要证明自己没有与卿同流合污的饶公或中郎将大人。”
  刘瑞偷偷翻了下系统提供的电子书,继续扎心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饶公当上九卿之一的廷尉也只是近几年的事。”
  可想而知,现在正在长信宫里回话的廷尉早已自顾不暇,如果薄姬真要晁错的脑袋,廷尉也会毫不迟疑地照办。
  “况且卿都拿着皇家的面子去诱饵,难道我要请求中尉带兵围了内史府衙,让天下都看我刘家的笑话,让吴楚两王凭空多个清君侧的借口?”刘瑞摆出一副“我看起来像傻子吗?”的困惑脸蛋,然后从怀里拿出那条能够更证明尚书署内没有“晁错可凿高庙”诏书的丝绢,将其展示在晁错眼前。
  如果说之前的晁错还在想着如何脱身,如何善后,只当刘瑞是来抱怨的小屁孩,那么看着这张足以将他定罪,甚至将恢公弟子乃至法家全门都推入地狱的证据,他是真的怕了。以至于嘴唇哆嗦着着褪去血色,脸上的神经更是各有各的主义,让其色彩缤纷的脸蛋显得像是抽象主义的作品般扭曲。
  不过晁错到底是晁错,很快就冷静下来,不急不徐地反驳道:“证据可以伪造,公子若是借此打击我晁错,那也真是太小看我了。”
  刘瑞等的就是晁错的这句话,差点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卿是法家出身,又在官场上纵横多年,所以这张丝绢还不足以将卿定罪。”
  “可若加上尚书署的出入记载和证据的副本呢?”刘瑞反问道:“卿也不是第一天入仕了,自然明白各大机构的出入记录会被存放在哪儿。”
  奉常地,太史府。
  为了避免有人矫诏,宫内的诏书除了要在尚书署里存放副本,更是要把尚书署的出入记载交由最不可能被威胁到的太史令保管,才能确保诏书的真实性。
  “为了避免这条丝绢被人夺去,我可是让尚书令大人在我出宫前就把当日的尚书署记录连同这条丝绢的第二副本搬去太史府。”
  “如果父皇和内史大人真的拼着百年后的名声不要,自然可以找太史令大人销毁证据。”偏偏在晁错的脑子一片空白时,刘瑞还火上浇油道:“只是那时,留给藩王的借口又多了一条。”
  或许是太绝望了,亦或是知道刘瑞没有把丝绢交给太皇太后,而是自己留着肯定是想威胁他,所以在大起大落后,晁错反而镇定下来,衷心地赞美道:“公子瑞,您真的很像陛下。”
  无论是这威胁人的手段还是借题发挥的敏锐感,都与今上一模一样。
  刘瑞听了还是那副虚假的礼貌:“谢谢夸奖。”
  “您就不怕我告诉陛下?”
  “门就在那儿,您要是想回去告诉父皇的话还来得及,我甚至能为您拦住老丞相。”刘瑞比了个请的手势,甚至还替晁错解了后顾之忧:“去吧!可别辱了商公之名。”
  此话一出,晁错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对于皇帝而言,臣子做好两点便能高枕无忧,一是能办事,二是够忠心。相较之下,连善恶名气都只是无关紧要的点缀。
  如果晁错真的向皇帝告状,逼得刘启亲自过来讨要丝绢,那么只会有两种下场——第一种是刘瑞快一步地把丝绢交给薄姬,然后刘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都得被长信宫拿捏;第二种是刘瑞真的把丝绢交给刘启,但是晁错也会失去刘启的宠信。
  一个标榜为能臣的内史要借高庙除掉削藩上的最大阻碍,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让两宫太后无比震怒,更是将皇帝也拖下水地收拾残局……而且还要摘完自己摘臣子。
  别说是刘启这样脾气暴躁受不了,就连先帝那样的好脾气也不会在这件事后还会对晁错留下什么好印象。
  综上所述,面对刘瑞的威胁,晁错的最佳选择就是息事宁人。
  “公子既要臣去办事,何不与臣开诚布公?”晁错突然露出苦笑向刘瑞认栽,风口转变的速度快的让人猝不及防:“绕了那么大的圈子,而且还把最不可能牵涉其中的人都一股脑地引入局……想必公子所求甚大,只是以臣的粗浅目光来看……实在想不出谁能与公子为敌。”
  薄氏所出,先帝亲养。
  占着正统的名分与太皇太后的支持。
  晁错想不出谁能威胁薄皇子的地位。
  难道是梁王?可是以他对刘启的了解,只要刘启活着一天,那些功勋外戚加藩王老臣还能出气,就不会让梁王上位。否则由上至下,身上有爵位的都得寒颤几分,深怕兄弟效仿皇家,害的自己断子绝孙。
  “父皇将信乡公主托付给我母后的事想必卿已清楚。”刘瑞再度坐在台阶上,好似刘启在向晁错下令:“我没有同胞兄弟,而且头上几个也不是安分的,所以希望王氏姐妹能安分点,不要动些不该有的念头。”
  “公子想敲打王田两家?”
  “不是敲打,是铲除。”刘瑞轻描淡写道:“以内史大人的手段和权利,想要挖出王田两家的把柄并不难。”
  “公子这是铁了心的要把臣往死里整啊!”虽然王娡早已失宠,可是王儿姁依然受宠,甚至已经怀了二胎。
  “是吗?那就看卿要如何取舍。”晁错又不是刘瑞的自己人,他才不管晁错的死活:“以卿的能力,想找灭了王田两家的借口不难吧!又不是要卿去宫里刺杀嫔妃,何故露出这般表情。”
  以刘瑞对渣阿父的了解,他连高庙都让晁错凿了,说是把晁错放在心尖上也不为过。
  王氏姐妹拿什么跟晁错比?
  末了,刘瑞还提醒道:“卿且记住,是要斩草除根,可别拿鬼薪白粲和城旦舂来应付我。否则卿可不是掉了官帽那么简单。搞不好从今往后,父皇的耳边就只剩下卿的恶言恶行。”
  作者有话说:
  刘瑞:你且去办,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PS:跟晁错比,刘启那厮儿对后宫的偏心都算个屁。
  这里再次解释下这几章的剧情,刘启要削蕃,但削蕃肯定会遭到丞相反对,而申屠嘉又是先帝委任干了好几年的老丞相,五朝元老,彻侯门面,刘启想要罢免他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有历史上的高庙事变气死丞相的事。根本不存在气死丞相保住晁错的结论,而且我在前面就写了晁错还没那个脸让申屠嘉替他顶罪,并且在气死申屠嘉后会让个关内侯以太子少傅的名义上书削蕃替晁错顶罪。
  从头到尾都没有气死申屠嘉是为了保晁错或是给晁错顶罪的事。
 
 
第45章 
  得到晁错承诺的刘瑞心情那叫个愉悦,如果不是这时的场景并不适合高兴得过于露骨,她几乎要笑出声来。
  “审得怎么样了?想好由谁来背锅吗?”与昌平长公主会和的刘瑞肃着张脸,很想对院子里奄奄一息的属官们报以同情,但是碍于高庙之事牵扯甚大,他也不好缓和态度,只能问道:“谁会被摘了脑袋?”
  “不出意外的话,高庙的庙郎和卫兵都会没命。”昌平长公主叹了口气,言语中尽是不忍:“还有内史府衙的卫兵和属官……”
  “意料之中的结果。”毕竟是高庙的外墙,即便是有多方想要遮掩一下,也得交出好几颗头颅才能圆满。不过跟内史府衙的卫兵和属官相比,奉常的属官,尤其是负责太庙的低级属官要倒霉的多。因为刘启对晁错的宠信,他们就算知道内史府衙的动作也不敢去阻拦一二,最终为此付出生命。
  “人是杀了,可是流言要如何制止。”刘瑞不知历史上的高庙事件是如何收尾,但是作为亲临者,他还是在矛盾的心理下想着要给参与其中的倒霉鬼脱罪:“高庙的肯定会被无知者传出关中,要是在此刻处置了内史府衙和奉常的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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