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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看到系统屏幕上公布的，对于小丑的惩罚，也能看到弹幕上的讨论。而弹幕上只会说“嚯，真可怕”、“小丑怎么还在笑啊”之类的内容。无法直观的了解惩罚程度，他只能凭只言片语猜测。
这边，他看到系统屏幕惩罚更新，这次公布的受罚人是他自己。
【夜魔侠抽到随机惩罚：劳累过后。疲劳如影随形，你将永远无法恢复到全盛状态。】
惩罚公布的瞬间，夜魔侠只觉得一股千斤压力传来，四肢都乏力起来。现在的他，别说打击犯罪，就连走一步，都觉得万分困难，恨不得倒头睡去。
……
【神奇女侠抽到随机惩罚：海洋绝缘体。你永远抓不上来任何一条海洋生物！】
戴安娜面色一黑，随即想到自己进入直播间前，在饿了一天的情况下，千辛万苦徒手抓到了一条鱼。还没来得及吃，就被系统强制来到答题空间。
说起食物，戴安娜肚子咕咕叫起来。虽然她不吃饭也没关系，但是饿啊！而且比起刚进直播间时，更饿了！
当意识到自己在挨饿时，戴安娜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起一股暴戾情绪，简直看哪哪都不顺眼，恨不得大肆破坏一番。
可到底是三千多年的素养，她压抑住了自己。她安慰自己，鱼都已经抓到了，就在木筏上。出去之后直接吃就可以了，就算以后再也抓不到鱼也没关系。
……
【罗宾抽到随机惩罚：每周扣除五美元零花钱。当零花钱不足抵扣时，每周扣除五年寿命。】
罗宾瞪大双眼，每周五美元？！
他要每天做家务，才能换来每周五美元的零花钱。现在系统轻飘飘的一句惩罚，竟然抹杀了他一周的劳动！
能不能跟蝙蝠侠提涨零花钱的事啊？
想到蝙蝠侠，罗宾眼前又浮现出尖刺眼罩，他的心情立刻低到谷底。
……
【布鲁斯·班纳抽到随机惩罚：扣除十年寿命。】
“啊——”
公布惩罚的瞬间，班纳博士口中立刻冒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浑身冷汗直冒，同时鬓边出现一缕银丝，皱纹也悄然爬上脸庞。
十年岁月，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走。从外表上看，整个人一下子从青年步入中年。
【大风起：居然真的能扣除寿命！】
【诺曼：如果受罚人的剩余寿命不足十年怎么办，会不会直接老死？】
【统统冻住：当然是直接老死，不然赊账吗？】
【纽约好邻居：这惩罚也太可怕了！】
【猩猩王朝：风险与机遇并存，第一次直播时，如果不是嘉宾提前抽到了豁免卡，他直接就会被系统抹杀。相较而言，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
【本次答题完毕，无嘉宾回答正确。】
【抽取奖励环节已跳过。】
……
大都会，莱克斯大厦。
默茜正在向卢瑟汇报克隆实验的进展，“融入超人的ＤＮＡ后，胚胎已成型，目前未出现基因溃败的状况。”
“不错。”莱克斯颔首，问：“我们的氪星之子要多久才能登场？”
默茜站得笔直，“根据研究员们出具的报告，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将在下个月收获第一个超级婴儿。”
莱克斯一愣，他反问：“我要婴儿做什么？”
默茜淡定回复：“那可是你的骨血啊莱克斯，你难道不想亲手抚养，让它长大成人吗？”
顿了一下，默茜继续说：“我可以帮你给它喂奶。”
莱克斯：……
他制止默茜，严肃道：“够了，我要的是一个能替代超人的战斗力。你去告诉研究员，如果给我弄出来一个婴儿，就不要再想从我这儿获得任何项目经费。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赔违约金！”
“是。”默茜不可知否，抱着材料转身离开。
女助手离开后，莱克斯深吸一口气，继续看直播。
“小丑居然选了Ｃ吗？”他喃喃自语，“看来，那群没有用的超级英雄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蝙蝠洞。
‘没有用’的超级英雄蝙蝠侠神色严肃，自从看到罗宾选择Ｃ，他就没再说一句话。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罗宾会坚定地认为超人的愿望是杀死小丑？
直觉告诉蝙蝠侠，这件事情很重要。
看到小丑也同样选择了Ｃ，他更是如临大敌。小丑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哥谭，超人在直播出现之前从未在哥谭出现过。
即便是直播出现后，超人和小丑也没有任何交集。
蝙蝠侠看向超人，超人的目光依旧那么坦诚和坚定，仿佛系统公布的动画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但蝙蝠侠注意到，超人飘着的高度比之前上浮了零点五厘米。
怎么看，超人也不像要杀小丑而后快的样子。
按理来说，所有超级英雄的第一愿望都是世界和平，并且超人出现至今，还没有任何杀人的记录。那为什么小丑会放着“世界和平”不选，反而认为超人的愿望是“杀死小丑”？
他做出这个选项的依据是什么？换而言之，小丑打算对超人做什么，才会导致超人强烈地想杀死小丑？
事情一团乱麻，蝙蝠侠现在需要的是抽丝剥茧。最重要的，是调查清楚小丑在进入直播前都做了什么。
蝙蝠侠望着绑在一起刺客联盟众人。眼下，刺客联盟的事反倒可以往后放放。
他对超人说：“超人，关于你之前提到的联盟，可以先排在日程表上。”
“现在需要解决他们的事情。”蝙蝠侠示意超人看塔利亚等人，“你先把他们送到黑门监狱。”
“乐意效劳，蝙蝠侠。”超人不自觉竖起狗狗耳，保证完成任务。
超人找来一铁棒，现场用热视线把它们焊成铁笼。然后把刺客联盟众人
一阵风吹过，蝙蝠洞只剩下蝙蝠侠一人。
他来到蝙蝠电脑前，沉声道：“电脑，在哥谭和大都会范围内搜寻小丑的踪迹。”
蝙蝠电脑柔和的声线响起：“收到指令，正在搜索。”
“搜索完毕，已检索道小丑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的画面。地点：哥谭市，城东区。时间：一天前。”
同时，蝙蝠电脑调出监控画面，小丑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蝙蝠侠几乎立刻注意到，小丑身后一人背着大黑袋子，那大小，正好能装下一个人。
是谁？
蝙蝠侠思索，那人与超人有关吗？
他调出１１０３５号追踪器，追踪器那头，堪萨斯老妇人煮饭的声音传来。仔细听了一会儿，蝙蝠侠关掉追踪器。
不是超人的母亲。
难道是露易丝？蝙蝠侠又黑入星球日报的室内监控。
……
星球日报。
主编佩里整大发雷霆。
“露易丝呢！早就定好了今天去采访卢瑟先生，她居然敢放鸽子，是不是不想要奖金了！”
吉米挂着摄像机，尴尬地站在一旁，“老编，你消消气，可能露易丝临时有事……”
“算了，算了。”佩里摆摆手，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他对吉米说：“让克拉克去吧，告诉他机灵点，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
吉米更尴尬了，他挠挠头，说：“克拉克今天也没来……”
片刻寂静，随后，主编室里仿若雷爆，传来更大的嘈杂，整个办公室都听得一清二楚。
星球日报众人偃旗息鼓，一个个如同鹌鹑，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主编的眉头。
……
另一边，基于星球日报高级监控器，蝙蝠侠将主编室内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就是露易丝了，他想。可单单露易丝一人，不会让超人精神彻底崩溃，小丑一定还有其他手段。
一边让蝙蝠电脑搜索小丑这几天的踪迹，蝙蝠侠一边出发去城东区。
……
“嗯……”露易丝醒来，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此时麻药劲儿还没过，她还没有感觉到疼痛。严格来说，她连身体都不怎么能感受到。
睁开眼睛，露易丝首先看到蹲在她面前的粉蓝双马尾少女。
“嗨，你醒啦？”那女孩掂着手中的棒球棍，热情地问。
“你是……”露易丝疑惑片刻，随即认出她的身份，“你是小丑女，哈莉·奎因？”
“ＢＩＮＧＯ！答对啦！”小丑女欢快地回复，然后举起棒球棍就向露易丝头上砸去。
“哈莉，等等，不要！”眼看棒球棍即将与露易丝的头部碰撞，西蒙连忙出言制止。
哈莉停住，棒球棍里露易丝的头颅不到三公分。
他虽然几乎被哈莉绑成了蚕蛹，但仍坚持站起来，蹦到二女面前，“我们不能打晕她。”
这个金发少年又是谁？露易丝望着西蒙，满心疑惑。他为什么说“我们”，难道他与小丑是一伙的？可既然是一伙的，他又怎么会被绑住？
“为什么。”哈莉保持向下砸的动作问。
西蒙：“她被你们抓来多久了，你们有没有给她吃东西？她要是饿死在这儿，计划可就全完了，小丑也不希望看到这种结果吧。我觉得还是要给她先吃点东西再打晕。”
“ｅｍｍｍ……”哈莉略思考，收回棒球棍，示意暴徒们给露易丝松绑，“先放开她，给她点东西吃。”
区区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小丑女等人自然不怕露易丝趁机逃跑，因此放心地给她松绑。
露易丝也是豁达，从她和超人的关系传出去之后，她隔三差五就要被绑架一次，基本已经习惯了。
被放开后，也不需要别人催促，她自己站起来，走到桌子前坐下，吃着已经凉透的食物。
……
直播间。
按照以往的模式，系统此时应该进行下一题的直播，各位嘉宾正在等在答题屏障升起。
但令嘉宾和观众意外的是，系统没有在结算完毕后开始直播，反而发布了另一条公告。
【为鼓励嘉宾们用心答题，现公布隐藏惩戒规则。若下次答题仍无嘉宾回答正确，则全体嘉宾惩罚翻倍。请各位嘉宾努力答题！】
上述公告在直播间播放了十秒中，系统才升起答题屏障，开始播放第四题的题干。
【多元宇宙中，存在很多蝙蝠侠，蝙蝠侠的身边总是人来人往。他们或单或群地蝙蝠侠并肩作战，并协助蝙蝠侠破坏小丑、贝恩、稻草人、企鹅人等超级反派的阴谋。
画面中接上第二题的幻灯片，并且在每一个蝙蝠系超英海报后面，都贴心地放上他们与蝙蝠侠并肩作战的照片。
最后，系统又放出一张蝙蝠家族大合照，罗宾等人围绕在蝙蝠侠身边。】
直播画面定格。
嘉宾们精神一振，他们目不转睛盯着最后的大合影，仔细分析画面中的逻辑。
如果这题再没有人回答正确的话，系统惩罚就会翻倍。原定的惩罚就已经很危险了，再翻倍还能得了？
除了小丑外的嘉宾们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这题必须答对！
在嘉宾们紧张兮兮的目光中，系统公布问题。
【蝙蝠侠虽然单干，但他身边总是会围绕一群人。罗宾、猛禽小队、神谕、搅局者、蝙蝠犬等，偶尔还会多出一个哈莉·奎因。可不论他身边围绕多少人，罗宾们总是与蝙蝠侠最亲近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才是蝙蝠侠最爱的那个罗宾？】
问题刚出，瞬间在满是超人相关的公屏弹幕上，开辟出一个新的讨论空间。
【这不对：蝙蝠侠不就一个罗宾吗，哪来的罗宾们？】
【大风起：可能说得是其他世界吧。】
【爱护植物：哈哈哈哈哈，蝙蝠侠，你到底有几个好罗宾？】
【草莓奶昔：讲个笑话，蝙蝠侠单干。】
……
英国，伦敦。
华生医生正观看直播，但夏洛克却一丝注意力都没分给直播，他正专心致志地看书。
“夏洛克，夏洛克。”华生叫道。
夏洛克头也没抬，用鼻音回应：“嗯？”
“我说。”华生坐直身子，问道：“你不参与一下直播问答吗？弹幕上很多人都在分析题目，去给他们露一手？”
“不。”夏洛克拒绝，“那种题目，问题与答案之间的逻辑关系少得可怜，是与否全凭出题人的一己喜好。我没有兴趣，还不如看会儿书。”
他既然这么回答了，华生也不会强迫夏洛克作答。但华生转念一想，直播间的问答是面向全球的，刚才又是爆炸，又是公告。这么大的声音，夏洛克能看得进去书吗？
想着，华生也这么问了。
夏洛克放下书解释，“不，系统会分辨你的注意力是否在直播中。如果没有抬头看那块屏幕，直播问答相关的声音也会同样对你屏蔽。”
……
与此同时，系统弹出选项页面，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选项有五个。
【Ａ、一代罗宾；初心不改，温暖依旧，大哥永远是蝙蝠家的白月光！】
【Ｂ、二代罗宾；来自犯罪巷的少年，他是蝙蝠侠心中无法衡量的一道裂痕。】
【Ｃ、三代罗宾；“蝙蝠侠需要一个罗宾。”他说。然后他穿上制服，陪伴蝙蝠侠走过那段艰难的时光。】
【Ｄ、四代罗宾；血脉之子。蝙蝠侠一直都知道，生与死是一道界限，两边泾渭分明。但为了他，蝙蝠侠愿意主动越界！】
【Ｅ、五代罗宾；虽然只是待定，但谁在乎呢。它蹦蹦跳跳地向蝙蝠侠邀功，“嘿，老爸，我做的够好吗！”】
嘉宾们：……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小海星，他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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