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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有话要说(穿越重生)——挑灯赴昼

时间:2024-08-03 12:53:58  作者:挑灯赴昼
  “我这就回去,哎呀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知道了知道了。”
  “我……”
  许扶锦从她变化的语气觉察出了什么,他背在身后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有些担心地开口:“怎么了,澜生生气了吗?”
  慕怡乐摇摇头,把电话挂断还给许扶锦,低头舒了口气,再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不少,有些委屈:“没有,扶锦哥,下午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许扶锦拦住她:“吃过饭再走吧,我刚做好饭,有你爱吃的红烧茄子。”
  慕怡乐摇摇头婉拒,说着怕家里爸妈等着着急便急匆匆收拾东西绕开他出了门,出门拦车报了地址。
  做完这些慕怡乐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注意到司机好奇的视线。
  冷不丁被挂断电话,慕澜生有些愣住了,这么多年来慕怡乐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正说话的时候撂电话。
  他仔细回想自己说的话,没发觉什么异常,无非是些询问的话。
  从前也都是这些话这个语气,怎么这次慕怡乐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起床气?什么时候的事。
  白语见他声音戛然而止,站直身子走过来:“怎么了?”
  慕澜生反应过来,又重新拨了电话过去。
  许扶锦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澜生,乐乐下午说想学钢琴,我就教了她会……也没注意时间,你别怪她。”
  “没,我怪什么,乐乐人呢?”
  不知许扶锦说了什么,白语和单嵘见他“腾”地一下站起来,语气不虞:“她手机关机了,你让她自己回去了?”
  对面沉默,慕澜生不太高兴地挂了电话。
  算了算时间,慕澜生转而给慕妈妈拨了电话让她注意一下时间接慕怡乐,说到一半又不放心打算自己去接。
  猜出大概怎么回事,白语拦住他的动作,道:“你送她的项链是灵潭院的桃花,老树妖能感应到,让埃亿去接就是了。你等会得去聚会,别耽误时间。”
  无法,慕澜生只得把消息发给了埃亿,叮嘱他一定接到人,得到回话后才稍稍放下心。
  单嵘捧着脸,看他着急忙慌的一顿操作忍不住吐槽:“你妹妹都十八了,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不说极恶之地,危险的地方也去过几十遭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么担心干嘛,不过是个夜路。”
  话刚出口就收到了白语的死亡凝视。
  单嵘乖巧闭嘴,抬头看天。
  慕澜生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她还没满十八,十……”
  “十二月十七的生日是吧,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单嵘叹口气,摇摇晃晃地收起平板,以一种很小但是能保证在场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天杀的死妹控。”
  慕澜生:“……”
  他作势要按单嵘的头,恰巧维夫列从二楼下来,示意几人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白语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老人很尊敬,微微颔首,先一步去停车场了。
  二路离青缘花城算不上远,顺畅的话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
  埃亿动作很快,装模作样地从监控盲区开着车出来时,载着慕怡乐的车刚上天桥。
  埃亿本来打算将慕怡乐接到自己车上来,一打眼却意外发现后座除了慕怡乐外还有一个人。
  仔细一看,像是许扶锦。
  埃亿满头问号,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可澜生不是说慕怡乐是一个人上的车吗?
  这位大明星又是怎么回事。
  他跟了一段,等红绿灯时仔细一看,确实是许扶锦没错,还正在和慕怡乐说话。
  埃亿把许扶锦也在车上的情况告诉了慕澜生,得到一个问号。
  慕澜生和单嵘坐在后排,看到埃亿发来的消息两人对视一眼。
  刚刚与许扶锦闹了不愉快,事关妹妹的安全,慕澜生多少对许扶锦放手机关机的慕怡乐独自乘车的行为有些生气,虽然不太懂许扶锦怎么追上的车,慕澜生暂时也不想主动发信息问他,只发消息让埃亿帮忙看着慕怡乐到家。
  埃亿自然没有异议,回了个“OK”。
  放下心,慕澜生收起手机。
  单嵘眼珠一转,悄悄瞥了一眼白语和维夫列,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没关注他俩,不动声色地蹭到了慕澜生旁边。
  小意思让位置结果被挤到角落的慕澜生:“……?”
  单嵘小声:“你去纳雅白语姐姐也要去吗?”
  慕澜生点头,道:“要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单嵘做贼似的凑近一点。
  已经被他逼到贴车门的慕澜生忍无可忍地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啊有什么话要这么偷偷摸摸说。”
  单嵘扒开他的手,再凑近一点,见慕澜生有动手推他的意思连忙按住他的手:“师祖跟你说什么了,告诉我呗,我发誓不会告诉别人。”
  想起下午维夫列的话,慕澜生沉默一瞬,却没回答他,反而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有好奇心啊。”
  那不是情况特殊吗?
  自从和白语谈过后单嵘提心吊胆总疑神疑鬼,直觉维夫列老师背着自己跟慕澜生说的话与这事有关系。
  总不能是突然想起来给开小灶吧?
  不好去直接问维夫列老师,单嵘只得悄悄问慕澜生了。
  慕澜生不理他,甩甩手抽出来。
  “与其八卦,不如想想怎么跟二师叔说你要跟去纳雅的事。”
  提起二师叔那个笑面虎,单嵘瞬间驼背,只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他看一眼慕澜生,愣是从他波澜不惊的表情里看出一丝幸灾乐祸,是可忍孰不可忍。
  单嵘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慕澜生看着他千变万化的表情被逗得哈哈笑。
  收回看后视镜的视线,前排白语和维夫列相视一笑。
  聚会是维夫列老师和他的朋友们的私人聚会,地点在慕澜生三师叔家的私人山庄,也没有邀请任何无关人士,接待的也都是张家自己人,所以人并不算多。
  慕澜生拉着单嵘下车,手机刚好“叮铃”一声响,是埃亿。
  说人已经安全送到,路上没出什么意外。他看着慕爸慕妈接进屋的,三人还和许扶锦有说有笑聊了好一会。
  慕澜生回了个好,感谢他跑一趟,埃亿秒回了个表情包。
  收起手机,一眼望进门口,人几乎到的差不多了。
  跟维夫列一样,他的朋友也带了自己的学生子女,都是熟人。
  比如张开双臂迎上来的红裙女人。
  “哎哟澜生宝贝终于来啦,好久不见啊,姨姨想死你了。”
  慕澜生松开单嵘,后者最害怕这个年龄的女人,忙不迭地跑了。
  慕澜生没看他,礼貌回抱:“氰姨好,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氰姨是他三师叔的亲姐姐,也是张氏集团的掌权人。
  说起张氰,她的一生也算是传奇,刚出生就被管家跟一个被遗弃的婴儿掉了包。
  幼时还曾生了场大病,若不是院长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给她送了医,可能就真的丢了性命。
  磕磕绊绊长到十八岁考入黎阳大学,意外跟那和她换了身份的女孩子张梧宜因为一个男人闹了矛盾。
  那大少爷两头哄骗,一边听家里人安排和集团大小姐张梧宜保持着男女朋友关系,一边对出落得闭月羞花的张氰纠缠。
  张梧宜信了他“张氰看上我的钱对我纠缠不清”的鬼话找上张氰,但虽然一时上头,可两位姑娘到底不是傻子,两人一对线发现全是那少爷编造,遂合作揭发了大少爷的丑行。
  张家父母听闻女儿被欺骗了感情找到学校,也由此注意到了张氰。
  一场陈年旧案这才被揭开,让流落的孩子回了家。
  这事不是秘密,那时张氏高调接回大小姐大宴宾客,网上几乎都在说。
  还有人问起“假千金”张梧宜该何去何从,张氏早在宴客时就说过了。
  “张氰与张梧宜乃双胞胎,只当年遭人暗害,导致姐妹分离,亲子离散。”
  只不过骗骗外人罢了,圈内人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慕澜生自然也听说过,第一次见到张氰时毕竟年岁还小,没忍住好奇,虽然没问出口但还是被张氰发觉。
  张氰和张梧宜倒很喜欢这个小孩,也不避讳,主动跟他说了来龙去脉。
  张氰捏捏慕澜生的脸,道:“不晚不晚,澜生来了氰姨就超级高兴了。”
  慕澜生看向她身后,却没见到总黏着她的张梧宜。
  张氰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笑眯眯道:“在找梧宜吗,她今天可不在哦。”
  见慕澜生果然给面子的目露好奇,张氰慢悠悠地说:“她跟她老公又考古去啦,不知道钻进哪个深山老林,一直联系不上,想见挑下次吧。”
  说着她看向刚走过来的维夫列和白语,来的人也有不少人带了司机,她是看见白语从驾驶位下来的。
  慕澜生介绍:“这是我姐姐,白语。”
  微微颔首,张氰向她问过好,转向维夫列时声音变得沉静尊重:“维夫列老师,欢迎,张阳在二楼,我这就去叫他下来。”
  维夫列摇摇头,哪能不知道她的德性,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是,你和澜生玩吧。”
  张氰重新扬起笑容,“哎哎”应声,抬手引了个小姑娘过来:“崖崖,来,带白语小姐过去休息一下,然后带老师去找张阳叔叔。”
  张津崖远远说声“好”,走过来悄悄看了慕澜生一眼,随后领着白语和维夫列进去了。
  张氰看向慕澜生:“走吧,我带你去看你三师兄运回来的《死期》,听说你很喜欢这些?”
  《死期》?
  那个消失百年,最近一次出现被七千多万拍走的雕塑?
  慕澜生瞪大眼睛,不由得震惊出声:“三师兄拍回来的?”
  张氰早料到了他的反应,笑着点点头。
  “就在临时展厅那边,等会儿会展示,走吧我先带你去看看。”
 
第07章
  《死期》出自一个八百多年前险些覆灭于瘟疫一个名为亚滨的联盟帝国,作者是当时的国王忒弩那。
  根据相关记载,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亚滨联盟帝国开始有人脖颈起红点,背后生起块状硬块,头脑昏沉。
  后逐渐发展为浑身起疹子,两天内化脓生疮,大小不一的硬块遍及全身,眼睛蒙上青白色翳障,呕血泣脓,皮肉轻轻一按就陷下深坑半天无法回弹。
  七日内由昏迷过渡到死亡。
  最开始是从偏远地区,后以一种包围趋势延伸向主城。
  诊治的医生不知缘由也无法救治,王室派出的人也被迅速传染。
  短短五个月死亡人数竟超过十万数。
  不知从哪里开始,日渐上升的死亡率背后出现一个流言。
  “这一切都是忒弩那的报应!他蒙蔽上天,以神之子的名义夺取王位,残害亲族侵略他国,亚滨国民都是恶魔转世,是他们的纵容导致亚滨王室行事更加恶毒放肆。而仁慈的神明将收降他们,国民要虔诚忏悔,杀死忒弩那才能洗去罪孽,否则,‘神罚’将永不停歇!”
  疫病来势汹汹,流言尘嚣直上。
  疫病死亡率翻倍提升,周围未被殃及的国家封锁边界,人人自危,一切外来活物尚未靠近便被射杀烧死。
  而亚滨国内,先前大力发展的交通如今成了疫病传染的加速器,大量的难民迁移导致疫病范围大幅提升。
  忒弩那带领王室四处奔波加紧研究疫病,为防无谓的牺牲和效率最大化,忒弩那不允许现存稀少的医生前去难民之中救援,又下命军队抑制住难民的前进。
  援助未见,反而被强行武力镇压。
  进,进不去;出,必死无疑。
  看着亲人好友,周边人不断痛苦死去。绝望之下,流言愈发汹涌,轻病症和尚未感染的民众终于发起了起义。
  主城逐渐沦陷,就在前沿医生被感染时,研究终于有了进展,最开始竟只是因为某个敌对外国用缚魂草投毒。
  那植物本就是剧毒无药可救,第一个中招的村庄急于解毒,胡乱制药试药,从口服到割开皮肤放血伤口敷草药,后以毒攻毒用了不少歪门邪道的“药”,意外搞出了这个杀伤力极强传染病。
  找到了原因,解药也近在迟尺了。
  可此时离疫病爆发已七年了,亚滨也早已是穷途末路。
  研制解药需要时间,忒弩那下命团队抓紧研制,而已经被感染的他将自己关在了塔顶。
  三个月后第一版解药问世,等国人重建家园,将一切事情解决完毕推开塔顶的大门时。
  入目的便是在满地狼藉中蜘蛛丝遍布的《死期》,和一副风化枯骨。
  面容模糊的天使头生犄角,长发飞扬,蒙着白纱的眼睛露出半截,右翼被折断,黏粘处肿胀生疮。左手高高抬起,掌中是一株看不清的植物,右手持刀横在脖颈侧前,刀锋白刃却向着外。
  宽阔的空间里,不到两米的雕塑却仿佛此方世界的中心。
  她目光虚浮,像隔着几百年的距离看着什么。
  慕澜生伸手想要碰它,又在几厘米外停止动作。
  张氰轻声开口,像是怕惊扰了谁,她道:“听张阳说,这是私人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否则七千万是拿不下的。”
  “我不懂你们的想法。”张氰说,“张阳那小子跟我说,四方美院周年庆后就会把它归还给亚国。”
  她看向慕澜生:“可亚滨早在五百多年前就分崩离析,亚国还是亚滨吗?”
  慕澜生自从看见《死期》,视线就没移开过,闻言他轻声道:“亚滨王塔还在,它总是要回家的。”
  他从天使的视线里看过去,那位孤独死去的国王沐浴在昏黄的夕阳下,手指温柔地抚摸过天使完整的左翼。
  那疫病七天已是极限,这么大的工程量仅仅七天他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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