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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就在这时,冷清的街道乍然传来一声狗吠,赵思礼本能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却被托住扳了回来。
  不远处单车的声音吱吱呀呀,手里还牵着根绳,显然是住在附近遛狗回来的居民。
  在街道上亲密和在街道上让人看着做出这样亲密举动的感受截然不同,赵思礼还做不到那种地步。
  他将手收回,拍了拍腰上的手。
  林世桉却没要放的意思,不仅没放,反而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到了严丝合缝的程度。
  赵思礼仰头,听见越来越近的狗吠,感到有点上不来气。就在对方蹬着自行车吱呀吱呀靠近之时,林世桉突然揽着和他换了个位置。
  赵思礼后腰抵在墙上,没等缓一口气,林世桉便又压过来。
  阴影里只看得见两个挺高的身影依偎在一处,能看出都是男人,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林世桉读懂了他的纵容,动作愈发大胆,在他唇上厮磨着,直到声音过去,才说:“秦怀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赵思礼拉着他领带向下带了一把,主动送上去,刻意压着的嗓音也因喘息变得毫无气势:“别说话。”
 
第71章
  “第一次。”林世桉说:“太可怜了。”
  不远处传来两道整点报时的钟声。
  十点了。
  赵思礼将手探出车窗,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林世桉回来了。
  “怎么不开暖气?”他将取回来的衣服放去后座,眼睛瞥过来:“你最近烟抽的是不是太多了。”
  赵思礼转回来:“你都不在家怎么知道我抽的是多是少。”
  林世桉噤声。
  说起来总归少了几分底气,但不说不代表不能做,于是说:“我抽一口。”
  赵思礼将整包都给他,林世桉却摇头,说:“要你的。”
  他下颌上的伤已经看不见了,赵思礼借着窗外渗进来的光线将他上下打量一遍,然后将烟咬住,转头看向另一边。
  照片的事他不在乎,但这种遇事就躲的态度赵思礼不喜欢。
  车窗开着,暖气始终上不来。林世桉又调高了几度,静静等他抽完手里的烟,将拧开的矿泉水递过去:“喝一点。”
  赵思礼避开,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
  林世桉看着他,眸色在晦暗的车厢里来回变换,过会儿,终于说:“我保证,没下次了。”
  啪嗒。
  赵思礼用打火机点火,含着吸了一口,听见一声压着嗓子的“思礼”。白雾在车厢里环绕,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林世桉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赵思礼五官很正,不管单拎出来还是组合在一起都是挑不出毛病的一张脸,换了衣服扔在学生堆里也不觉得突兀。
  他笑起来温和,不笑的时候也不显凶,看人的时候很专注,林世桉喜欢也怕让他这么盯着。
  “离婚吗?”赵思礼冷不丁问。
  林世桉眉头蹙深。
  “离吗?”他又问一遍。
  “不离。”
  赵思礼将点燃的烟连同剩下的半包一块给他,等他咬住,才说:“没下次了。”
  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哪怕是发现赵建于出轨那天,赵思礼也没表露出多大的情绪起伏,仅仅是在放学后撕了两张卷子而已。
  今天的程度已经是他长这么大为数不多的失态了。
  林世桉脖子上的咬伤才愈合没多久,手上便又添了一处,赵思礼没多惭愧,只在给他处理伤口时说了句:“我以前不这样。”
  林世桉垂眸看他:“我知道。”
  说到这个。赵思礼抬头,同他目光交汇:“你变化应该挺大。”
  不止一个人这么说过。林世桉没直接回答,反问:“你都不记得我,怎么知道我变化大。”
  赵思礼看他一会儿,忽说:“不然去医院打一针?”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林世桉怔一瞬,然后笑了:“用不着吧。”
  那点不愉快看似被心照不宣揭了过去,可林世桉一直不太安心,直至周一早上,他送赵思礼到公司楼下。
  赵思礼一只脚迈出去,忽又收了回来,在林世桉询问的目光中说:“有件事我一直好奇。”
  林世桉敛了神色,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拢:“什么?”
  “你把照片放在卧室,睁眼就……”他省下后半句,带着了些调侃:“那你有没有……”
  也就一瞬间的事,当林世桉意识到赵思礼要说什么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堵他的嘴,继而一笑,放松了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别说出来。”
  赵思礼扬了嘴角:“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知道。”他几乎是直问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林世桉跳过问题,直接回答:“有。”
  “有什么?”赵思礼明知故问。
  林世桉说了一个日期,是赵思礼高二被赵建于强迫报四千米却没跑下来,半途而废在烈日下挨训那天。
  “那天怎么了?”赵思礼不太记得了,他长这么大几乎每天都在挨训。
  “第一次。”林世桉说:“太可怜了。”
  赵思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嘴唇微微张开一些,很快又抿住。
  因为可怜?好古怪的癖好。
  虽然是赵思礼主动提的,但显然聊不下去了。
  不管什么阶段,他都很难将这种事挂在嘴边从容讲出来。
  赵思礼下车:“……我走了。”
  “思礼。”林世桉叫住他:“那事过去了,是吗?”
  赵思礼单手扶着车门,大衣内是深灰色西服套装,他昨晚说过,今天有正事。
  金色的朝阳笼了他半个肩膀,黑发被阳光渲染成了浅浅的棕。他弯下腰,黑眸倒出一个虚虚的暗影,没答,反问道:“亲一下吗,我要走了。”
  从他们结婚一直到现在,赵思礼表达的已经足够多了。他之前不明白,不懂林世桉的不安究竟从何而来,现在知道了,但仍旧有些恍惚。
  刘珂敲门进来,一头红发晃了赵思礼的眼。
  他松开鼠标,透着几分诧异:“头发怎么了?”
  “别提了。”刘珂哀道:“我喜欢一个女生,她闺蜜告诉我她喜欢红头发的男孩子。”
  赵思礼口不由心:“挺好。”
  他唉声叹气:“可她昨天晚上又改蓝色了。”
  赵思礼敷衍点了下头,将资料递给他:“那就只能祝你成功了。”
  “赵工。”刘珂打量他的脸色,话锋一转,问:“你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跟林哥私联,那天晚上打你小报告的事。”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赵思礼起身,西裤包裹下的腿笔直修长
  刘珂扫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心道难怪林世桉盯这么紧。他问:“那我能把林哥留在列表里吗?”
  “你好像很喜欢他?”
  刘珂定几秒,缓慢睁圆了眼睛:“我是直男。”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思礼道:“留不留是你的事,不必征得我的同意。”他拿起大衣:“我出去一趟,这些今天做完,下班前发我邮箱。”
  “今天?”刘珂表情略呆:“做不完吧。”
  “那就辛苦你加个班。”
  刘珂追着他走出办公室:“那如果我把林哥删了的话,这些还需要今天做完吗?”
  赵思礼步履不停:“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坏了。”
  他跟着赵思礼,殷勤地替他按电梯,试探着问:“那还有得商量吗?”
  赵思礼迈进去,食指抵着眼镜向上推了一下,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可以删掉试一试。”
 
第72章
  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让这种事说得耳热
  午后阳光分外暖人,林世桉消极怠工了小半个月,工作堆积成山。午饭后几个负责人挨个进来汇报,彻底结束已经四点半了。
  他怀里揣着赵思礼的半包烟,起身离开办公室,打算去天台透口气,经过秘书室,余光瞥见桌上摆着一束马蹄莲。
  他多看了两眼,秘书恰好回来,见状迎几步上前:“林总。”
  林世桉颔首:“花不错。”
  秘书拿出来,捧到林世桉面前:“赵先生送的。”
  林世桉起初没意识到她口中的赵先生就是赵思礼,只是点点头,说了声:“眼光不错。”一只脚已经迈出去,忽又停住,多问一句:“哪个赵先生。”
  秘书让他前一句夸得有些怔,听他这样问,脱口便说:“您的赵先生。”
  她们私底下都是这样称呼赵思礼的。
  反应过来后觉得不妥,但也没刻意再改。她听琳达说过,林总今年懈怠工作,放着一摊子事不管,跑去海岛就是为了这位赵先生。
  八卦哪里都有,这在他们公司早就不是秘密了。
  林世桉怔忡:“我先生?”
  海滨项目收尾顺利,只是有些细节上的问题还需改动。赵思礼其实没必要跑一趟,除了加娱乐房顺带看图纸那次,他们基本只在线上沟通。
  他突然说过来,琳达其实是意外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还有其他的吗?”赵思礼偏头,恰好和她四目相对,微笑问:“我脸上有东西?”
  琳达跟了林世桉许多年,见惯了大风大浪,极其自然的将话揭过去,转得丝毫不显生硬。
  赵思礼的电话在桌上震响。他看一眼,对琳达说:“抱歉,我接个电话,”
  她自然也看见了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做了个随意的手势,起身离开会议室。
  几乎是接通的刹那,身后的门突然打开,赵思礼回头的同时将电话从耳边挪开,眉眼带着笑意,对林世桉的出现没展露出一丝一毫的意外:“我说了有正事。”
  林世桉的西服是极挑人的烟草棕色,没打领带,没那么正式。他扯了一颗扣子:“我就是来谈正事的。”他熟稔地搭上赵思礼的椅背,带着他轻轻一转,在视频滚动的会议室,和他接了一个不算短暂的吻。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没一会儿又返回来。赵思礼仰头,瞥见斜对面亮着红光的监控头。
  “赵工。”林世桉在咫尺间注视着他,眼底因投影微弱的光而渲出色彩,深邃许多。他说:“我收到你的花了。”
  除此之外,他更意外赵思礼会过来。
  赵思礼出奇的坦然,不仅没推开他,反而伸手替他展了衣领。
  会议室正对着办公区,待久了影响不好。离开时,林世桉很自然地接过他带来的电脑,赵思礼亦没拒绝,只是在经过摄像头时向上看了一下。
  “别担心。”林世桉看出他隐藏起来的顾虑:“没人看。”
  赵思礼推门:“那你们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二人一前一后,一派正经地走出会议室。并肩时手臂轻轻擦碰,走出办公区,赵思礼方略带感叹地说了句:“太安静了。”
  林世桉按了电梯:“平常不这样。”
  赵思礼默然,过一会儿说:“因为你还是因为我?”
  “因为我们。”
  这么说赵思礼就明白了。
  他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忽然问:“你想办婚礼吗?”
  林世桉微有诧异,很快恢复如常:“你呢?”
  赵思礼摇头:“太麻烦了。”
  “那我也不想。”他推门让赵思礼先进,抬手示意欲要起身的秘书不必过来:“还有点事要处理,你等我一下。”
  赵思礼站定:“我说我的想法,你说你的想法,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来迁就我。”
  “我不觉得委屈。”
  赵思礼看他须臾,突然转了话题:“你之前真的很爱打架吗?”
  “不爱。”没人真的喜欢打架。林世桉说:“但我真的挺厉害的。”说到这,他问:“我一直不明白,你明明怕我,那时候为什么还要帮我说话。”
  赵思礼沉吟片刻:“我不记得了。”过去太久,即便现在告诉他,他当初报警带走的人里就有林世桉,他也一点记不起来。
  夕阳的余晖洒进来,在赵思礼的镜片上折出一道橙黄色的微光,林世桉摘了他的眼镜,说:“没关系。”
  赵思礼不太能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他以为林世桉会在意,但他表现得又好像不太有所谓的样子。
  冬天天黑得早,六点半左右就差不多暗透了。秘书半小时前就已经下班,偌大的办公室只能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林世桉低头不知在写什么,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搭着鼠标,挪动的十分灵活。
  赵思礼十分钟前就抬了头,坐姿不似过去端正,手肘撑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动作不太大的倚着。
  算得上静谧的空间里任何微不足道的响动都显得突兀非常,就好比,突然停止的笔尖。
  林世桉抬头:“你这么看我我没办法工作。”
  “那就休息一会儿。”赵思礼坐直:“跟我说说话。”
  林世桉放笔,欲要起身时被赵思礼阻止。
  “别动。”赵思礼唇角噙着很浅的笑:“你就坐在那里。”
  虽然不解,但林世桉仍旧照他说的做了:“说什么?”
  赵思礼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说……”嘴唇很轻地抿出一条弧度:“说今天没说完的。”笑意荡开一些,手指在戒指上剐了剐:“说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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