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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我不需要了解他。”
  林世桉松了颗纽扣,在车子终于起步开始龟速向前时开口:“他想让你在瞿江郁那待不下去。”
  赵思礼很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
  “没事。”林世桉捏他的手:“我会解决。”
  车窗升上来后他的手就已经回温了,又被林世桉攥了一会儿,隐隐有些出汗。赵思礼刚试着抽了一下,林世桉便应激般攥得他骨头都疼了。
  比起赵思礼隐瞒没说,林世桉显然更紧张周宿在赵思礼身上做得一系列举措,下车也紧紧攥着他的手,直到赵思礼受不了,笑着把他往回拽了一把:“出汗了。”
  林世桉换了只手。
  秋风萧瑟,吹得衣衫簌簌响。小区里没什么人,路灯昏暗暗拉出两道交叠着分不出谁是谁的人影。除了让林世桉攥着的那只手,赵思礼哪都热不起来,他看着林世桉,迟疑着说了声:“你……”
  询问的话到了嘴边,最终也没说出来。
  “我什么?”林世桉却没想让他这么过去。
  赵思礼摇头:“没什么,走吧。”
  林世桉没动,眼睛一直看着赵思礼:“你想问周宿。”
  当年他和周宿当年闹翻,行业内也传过好一阵儿,都说他们是因为分成问题出现了矛盾,说他忘恩负义,可具体什么原因,至今没人真能说得清楚。
  就连周宿也三缄其口,对外面那些话不承认不否认,任凭他们猜测,然后摇着头,说一句“识人不清”。
  赵思礼之前从没问过,今天也不打算问。
  “没想问。”他在车上拿林世桉的手机点了外卖,这会儿应该已经送到了,他抽不出被林世桉攥着的手,便牵着他往里走,却被身后的人扽着停在原地。
  树影重重叠叠,在林世桉脸上留下明暗不一的光斑:“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要问?”赵思礼说:“这是你的事,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我如果问了,那叫强人所难。”
  他说这话时的口吻异常轻松,带着些许玩笑的意味。林世桉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松开了攥着赵思礼的那只手:“你觉得自己没立场?”
  赵思礼浅浅蹙了下眉。
  在他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想为人知的秘密。他原本也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他觉得没必要,认为这是尊重,是和人相处中必要的分寸感,可林世桉却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思礼低头看了眼落下来的手:“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林世桉摇头:“我不想曲解你,可你从始至终都没把我当成自己人。”他凝着赵思礼:“你不想耽误我工作,不要我的房子,也不让我掺合你买房,你和我分得这样清楚,可你当初——”
  他突然一停,及时止住没有牵扯出另一个人,却转身独自朝前走了几步,继而停住。
  赵思礼还在原地。
  视线在半空撞了一下,林世桉已经大步走了回来。他将人抱住,搂得一点缝隙都没留,过轻的嗓音混在风里,听着不太真实,问赵思礼:“他哪里好?”
  刚刚的对视早在很多年前其实就有过一次,但那时,赵思礼看的人不是他。而是擦着他轻飘飘扫了过去,落在了从另一边跑来的秦怀身上。
  那时赵思礼才刚上大一,距离林世桉上次见到他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半年足够发生很多事,也就是在那个暑假,赵思礼和秦怀谈恋爱了。
  朋友撞他,问他看谁。
  他转过身,说:“没谁。”
 
第63章
  “我想看看,你究竟会不会打给我。”
  其实一开始,林世桉什么都没想要。
  从他第一次见到赵思礼,就知道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可他贪心,一旦尝到甜头,就很难忍住不想再要点别的。
  就好比他和赵思礼的这段婚姻。
  起初,他并没奢求赵思礼能够给他什么,可当赵思礼开始有了一丁点回应他的意思,他就开始得寸进尺,想要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
  秦怀没什么好的,他也一样,哪怕到了今天,他骨子里的劣根也依然存在。
  尽管过去这么多年,他依然能够从许多地方得到赵思礼的消息,可那天的确是个巧合,是意外。
  那晚发生的事不在他预料之内,但不管那之前他怎么想,那晚后,他都不打算跟赵思礼这么算了,哪怕秦怀没有劈腿。
  所以,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不管赵思礼答不答,怎么答,哪怕他现在说后悔,林世桉都不可能放开他。而对赵思礼而言,当他决定和林世桉结婚那一刻起,秦怀这两个字就和他彻底没了关系。
  林世桉说他算得生分,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性格,在他看来,几束花带来的麻烦远远比不上民宿项目正常推进,可当林世桉闷在他颈窝,蹭着他的皮肤,说他很难过时,赵思礼突然放弃解释,改用手臂在林世桉身后轻轻抚摸。
  好久才说:“下次不会了。”
  大约是林世桉给得太满,赵思礼让他抱着,心都跟着重了起来。
  很多时候,赵思礼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林世桉,他需要这种热烈到不需要开口就能让他感受到的情感,同时又犯难,不知道怎么给予回去。
  林世桉一边说不需要,一边隔着被子将抱着赵思礼的手臂收得更紧一些。
  让他这么抱着,赵思礼根本睡不着。
  闹钟响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赵思礼闭着眼睛将手伸了过去,凉的。
  餐厅里准备了早饭,咖啡换成了热的,边上放了台新手机,电话卡已经换了过来,上面有条信息,是林世桉的,说他有事先走了。
  赵思礼手搭在卓沿,轻轻叹了口气。
  因为周宿的花,这几天不论赵思礼去哪个部门,都会出现异样的安静。他若无其事地接过前台递来的包裹,转身时恰好撞见刚从电梯里出来的韩远。
  他顺手搭上赵思礼的肩,推着往里走了几步:“事我帮你办了。”
  那枚宝石胸针放在办公室里碍眼,他前天拿给韩远,让他有空帮忙还一下,忙起来忘了问,也没那么在乎,这会儿提到,就随口应了句,问:“还了?”
  “还了。”韩远说:“应该还了。”
  赵思礼脚一顿:“什么叫应该?”
  “我在楼下碰见林世桉,他说他帮我带上去。”
  赵思礼看他几秒,冷不丁转身,将搭在他肩上的手拨了下去。
  韩远莫名:“怎么了又?”
  赵思礼走出几步,停下来,无奈中透露出几分正经的严肃:“师哥,你再也不是我师哥了。”
  林世桉不知道周宿还往这里送过一枚宝石胸针,赵思礼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赶巧,在他回来前一天就交给了韩远,想着已经不在手里,也就没提。
  这下好。
  他回到办公室,将跟回来的韩远拒之门外,拨了林世桉的号码。
  接通的意外快,好像一直在等他打来。
  赵思礼下意识清了嗓子,说不清是什么心态:“你去见周宿了?”
  林世桉嗯一声就没再说话。
  赵思礼一手搭住办公桌,沿着边缘来回摩挲,也不着急解释,即便说了,也未必是林世桉喜欢听的。
  于是换了种直接利落,也更符合他一惯处事风格,却显得有些公事公办的说法:“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揭过去?”
  过几秒,林世桉才说:“你在跟我谈生意吗,赵工?”
  赵思礼无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想了想:“那——”
  剩下的话被敲门声打断,却不是他这边的。林世桉的声音远了些,在问:“什么事。”
  助理说了什么,他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我要出去一下。”顿须臾:“今天可能没办法去接你。”
  换平常,赵思礼这时候大概率会说“没关系,工作要紧”,可他破天荒沉默下来,林世桉也一直没挂。
  直到那边助理实在着急地提醒了林世桉时间来不及了,赵思礼这才说:“那你还回来吗?”
  少顷,林世桉的声音再次传来:“回。”
  九点的时候下了会儿雨,很快就停了。医院走廊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尖锐的哭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赵思礼赶到时人已经走了。
  病房里全是秦家人,赵思礼停在门外,没往里走。
  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合适进。
  老爷子病了一年,已经不算突然了,可真到这时候,伤感还是不可避免的环绕在了病房之中。
  里头乱糟糟的,秦母出来时不留神撞了他一下,赵思礼伸手扶住,对方看清是谁后立刻撇开。
  中秋后他们两家的关系就一直有点不冷不热的尴尬。
  钱雨走过来,往后扯了一下赵思礼,等人走了才说:“都是你爸,非让你来干什么。”末了,又问:“你到这来小林没说什么吧?”
  “没有。”赵思礼带她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他不了解后续流程,也知道在这没什么意义。
  将钱雨送回去后已经很晚了。
  手机悄无声息,从他告诉林世桉要来趟医院到现在,这期间一直没收到回复。
  离开前,钱雨跟他说秦母前些天私下找她提过房子的事。赵思礼问:“我爸知道吗?”
  钱雨摇头:“没跟他说呢。”
  房子的事他搬出来前就已经和秦怀说得清清楚楚,无非就是选一样退一样的区别。
  听她对钱雨说的那个意思,是想要房,退当年他们出的那一部分。
  这几年房价水涨船高,俨然翻了好几倍。秦母找她时还叮嘱了先别跟赵主任提,钱雨拿不定,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这么大的事,当然得赵主任拿主意。”赵思礼笑笑:“如果赵主任没意见,那我也没意见。”
  钱雨看他一会儿:“你还跟他生气呢?”
  “我跟他生什么气,快休息吧。”赵思礼替她关门。
  雨后气温又降了几度,赵思礼穿得不多,很正经的西服三件套,今天原本是要见客户的,对方临时有事,重新约了时间。白天出门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才感到冷。
  公交和地铁都已经停运了,打不到车,在软件上下的单也迟迟没有人接。
  今早出门匆忙,戴了上回新配的框镜,树下潮气重,镜片有些模糊了。他摘下来擦了擦,软件终于有司机接单,但距离有点远,过来还得十几分钟。
  夜深,路上经过的车少之又少,几分钟后,司机突然单方面取消了订单,赵思礼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拨了林世桉的电话。
  铃声从身后传来时赵思礼险些以为出现了幻觉。几米外的路灯下,林世桉不知消无声息站了多久。
  赵思礼怔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都在。”
  从他离开医院,一直到现在。
  林世桉说:“我想看看,你究竟会不会打给我。”
 
第64章
  “我喜欢你的味道。”
  赵思礼左眼的度数比右眼高,还有点轻微散光,即便戴着眼镜,距离一旦拉开,仍会忽略掉许多细节。
  例如,他下颌处的一块淤青,还有走近时浓郁到难以忽略的酒气。赵思礼问:“你喝酒了?”
  林世桉没答,却在赵思礼伸手去碰他下颌的淤青时将脸撇开。
  赵思礼说:“别动。”
  他蹙了眉头,却没再避开赵思礼的手。
  “怎么弄的?”
  林世桉明显不想谈。
  车停在不远处,司机百无聊赖地给自己点了支烟。后座被拉开时他正刷着视频吞云吐雾,听见响动吓了一跳,慌不迭将没抽完的半支丢进剩了一半的矿泉水瓶里。
  咳嗽两声,拿手挥了挥空气。
  “有水吗?”赵思礼问。
  司机是公司的,平时很少给林世桉开车,没等他开口,林世桉就弯腰拿了一瓶,拧开后一言不发地递给了赵思礼。
  “你喝。”赵思礼没接,目光落在他下颌处。
  林世桉借喝水的动作避开,赵思礼便没再看了。
  沉默蔓延了整个车厢,司机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后座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司机在提醒他们还是悄默声下车离开间犹豫不决之际,后座突然传来“啪”一声轻响。
  赵思礼松开安全带,对司机说:“辛苦了。”说罢下车。
  一句“不辛苦”卡在司机的喉咙里不上不下,从后视镜看见林世桉微低下去的头,又难住了。
  旋即听见“咔哒”一声,赵思礼绕过来打开林世桉这边的车门,单手撑着车门微微弯下了腰,没等林世桉反应便捏住他的下颚。
  司机赶紧低头,几秒后听见赵思礼的声音,说:“下来。”
  赵思礼虽然没打过架,但他见过,最凶的一次是七八个人围着一个,都像不要命似的。
  林世桉三十岁了,今早出门还好端端的,回来就多了块和周宿相同位置的伤。
  他很难不多想。
  林世桉一路上表现的都很安静,除了一开始的两句话,之后就一直沉默。赵思礼打开门,转头想和林世桉说什么,肩头骤然一沉,被他从身后紧紧圈进怀里。
  他问:“你有话要和我说吗?”
  赵思礼嘴唇开合,最终说:“等你酒醒了再说。”
  他埋在赵思礼颈侧:“我没醉。”
  他酒量其实很好,即便是上一回,他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酒精仅仅只能起到一个催化的效果。
  赵思礼的确有话要说,但今天的气氛显然不适合谈话。
  太晚了。
  玄关的灯进门时就亮了,却只照亮了脚下一隅。赵思礼侧身,从始至终都是温和的:“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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