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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他神色平常,看起来还算温和:“用不着。”
  钱雨看一眼赵思礼,也说:“一家人,不用瞎讲究。”
  话音刚落,赵建于便闷着咳了一声。
  赵思礼顺手关了门:“喉咙不舒服就吃药。”
  钱雨在身后拉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他,别在外人面前这么跟赵建于说话。
  赵思礼几乎不这么说话,今天是个例外。
  他同样没有换鞋,进来叫了声“爸”,赵建于坐在沙发上,皱眉说:“白天刚拖过地,踩脏了你妈又得拖。”
  钱雨拿着水果出来:“不碍事,思礼买的扫地机器人挺好用的,不费什么事。”
  “什么不碍事。”赵建于沉声:“噪音那么大,吵死个人。”
  “那我拖,我拖行了吧。”钱雨招呼林世桉坐。
  “你拖什么,腰不疼了?”赵思礼让她别忙了:“我拖,或者找钟点工来做,哪样不行。”
  赵建于啪一下拍下手里的报纸。钱雨立刻安抚地拍了拍赵思礼的手背,暗示他少说两句。
  “翅膀硬了,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赵建于镜片后的眼睛露着满满的不高兴,审视一般将赵思礼看了一个来回:“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结婚这么大的事都瞒着父母,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你看你。”钱雨觑一眼林世桉,埋怨丈夫:“又拐哪去了。”
  赵建于到底要脸,当着林世桉的面也不好像过去那样训斥赵思礼。他沉沉呼了口气,看向林世桉的目光里多了些打量:“你说你叫什么?”
  “林世桉。”他简洁地介绍了自己,在赵建于问到他和赵思礼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时候,林世桉从容掏出一张名片,真假掺半地说:“我们是出差认识的,后来在于主任的饭局重新碰见,联系才频繁起来。”
  赵建于略顿:“哪个于主任?”
  林世桉微笑说:“于可。”
  “你跟他也认识?”赵建于脸色缓了些许,谈话对象也从赵思礼彻底换成了林世桉。
  后来两人去了书房,关上门不知说了什么。
  离开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赵建于屈尊降贵送到了电梯口,态度的转变虽不明显,但却和来之前有了细微的区别。
  钱雨跟下去,握着赵思礼的手长吁短叹好一会儿,林世桉见状走开。她这才开口:“那个林……”
  “林世桉。”赵思礼说:“双木林,木安的桉。”
  钱雨点点头:“林世桉,我记住了。”她问:“他对你怎么样?”
  赵思礼笑笑:“挺好的。”
  “那就好。”钱雨轻轻叹气。
  “好端端这是怎么了?”赵思礼给她挡着风。
  “妈想跟你道个歉。”钱雨按着他的手臂,哀哀道:“昨天他们说那些话的时候……”
  “妈。”赵思礼出声将她打断:“我给你买套房吧。”
  这话一出口立刻让钱雨忘了原本想跟他说什么:“给我买什么房,你有钱不如给自己买一套。”
  这些年赵思礼其实存了点钱,付首付不是问题。他替钱雨理了理头发,发现上回染的黑发里又参杂了几根银丝。
  他笑了笑:“买一套,你俩分开住。”
  当妈的哪能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钱雨替他展了展衣服:“这把年纪有什么好折腾的,让人看笑话,反倒是你,之前妈一直劝你忍一忍,让一让,可最近我一直在琢磨,越琢磨心里越不得劲儿,凭什么是我儿子受委屈。”她抹了下眼睛:“妈不该跟你爸一块逼你。”
  赵思礼在她后背抚了抚,用轻松的口吻半认真半玩笑地说:“还是买一套吧,以后再生气你就……离家出走,谁爱伺候他谁伺候他。”
  钱雨让他说乐了:“离家出走犯得上买房子,你那不让去?”
  “我怕你唠叨。”赵思礼说:“自己有个房子,谁都不用伺候了,多好。”
  “我乐意伺候你。”
  赵思礼微笑:“我不乐意。”
  钱雨非要看他上车了再走,赵思礼就让林世桉把车开过来,系上安全带跟她摆了摆手:“改天带您去看房。”
  “别胡说八道。”钱雨笑一声,让他们赶紧走。
  后视镜里的人渐渐看不清了,林世桉这才问:“什么房?”
  “新房。”赵思礼说:“我想给我妈买个房,你觉得怎么样?”
  林世桉握着方向盘笑了笑:“这么折腾干什么,把我市区的公寓过户给你不就好了。”
  赵思礼偏头看向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问:“在书房说什么说那么久。”
  林世桉握住赵思礼的手,抬到嘴边亲了亲:“说我们真心相爱,请他不要棒打鸳鸯。”
  被他吻过的地方带着些许烫意,赵思礼看他好久,直到一只手伸来盖住他的眼睛。
  “别看了。”林世桉声音沉沉的:“你知道车上有什么吧。”
  赵思礼反过来按住了蒙着他的那只手:“跟我结婚是不是太委屈了?”
  车靠边停了。
  耳边好久没有声音传来,赵思礼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心也跟着沉了一些:“你如果后悔……”
  脸颊忽然热了一热,接着又疼。
  林世桉很重地咬了他的脖子,但没出血,赵思礼感觉得到。
  过会儿,赵思礼问:“还气吗?”
  林世桉没说话,手仍旧盖着他的眼睛,牙齿厮磨着挪到了嘴唇上。
  咬得其实有点疼,赵思礼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还因为这事对林世桉产生过不满,现在却巴不得他再咬重点。
  “我后悔就怎么?”林世桉很低地问。
  赵思礼敏锐地察觉出他情绪里的不同,嘴唇微微张合了一下,突然被一只手强迫着张开。紧接着,蒙着他的手短暂拿开了一下,但很快被别的东西所取代。
  视线再一次遭到遮蔽,好像是眼罩。他刚想开口,就听车厢内响起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解释的话到了嘴边,赵思礼却没说。他有无数次机会开口说点什么,却只在被摩挲着头皮按下去时配合地张开了嘴。
  虽然做的不多,可挡不住他学习能力强。
  黑暗遮蔽了许多东西,除了感官外连身体都变得敏感起来。他能听清林世桉的每一声喘息,包括街道疾驰而过的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林世桉突然将他拉了起来,改用他的手去握住。
  然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开,林世桉扯了他的眼罩,托着不让他低头:“我后悔就怎么?”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的。
  赵思礼眼睛花了一瞬,他听出林世桉嗓音里的压抑,挣了一下,却被束缚得更紧。
  林世桉贴着他的额头,声音忽又轻下来,又问一遍:“我后悔你就怎么?”
  赵思礼想抱他,手上却黏黏的沾满了白色污浊,迟疑了两秒,还是在他一声声逼问下搂了上去,安抚似地来回抚摸:“你是复读机吗?”
  林世桉托起他,自顾自问:“跟我离婚是吗?”
  赵思礼嘴唇红得厉害,眼里布着水汽,抿着轻轻一笑,竟显出了几分怪异的性感:“我疯了吗?”他侧回去,将车窗降下一些,好驱散车里的味道:“给我拿纸巾。”
  静一会儿,林世桉才侧身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后又去拿消毒湿巾,给他仔仔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才去清理自己。
  赵思礼拿了瓶水,林世桉接过来拧开。赵思礼润了嗓子,说:“有点疼。”
  林世桉果然开口:“我看看。”
  他张开嘴给林世桉检查,整个口腔都呈现着异样的红。
  “哪里疼?”
  “哪里都疼。”赵思礼顺势环住了林世桉的脖子:“那就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
  赵思礼很轻地叹气:“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同样是见家长,唐诗送他价值不菲的戒指做见面礼,赵建于要求他们半年内不要回家,以免传出什么闲话,让秦家两口子也不好想。
  这样一比,跟他结婚怎么不委屈。
  赵思礼说:“以后不来了。”
  “我不在意这个。”林世桉说:“我不可能后悔。”
  “你也太笃定了。”
  “我不可能后悔。”林世桉重复了一遍:“你也不准。”
  赵思礼笑一声,歪头咳起来。
  “哪不舒服?”林世桉迟来的紧张起来。
  “没事,呛着了。”赵思礼又灌了几口水,这才说:“你之前还说不让我干这事。”他倒没有埋怨的意思,一回生二回熟,他要是不愿意,当时也挣得开,只是和林世桉就事论事:“所以,话不能说太早。”
  “这不一样。”林世桉替他把瓶盖拧上:“我不喜欢你说那种话。”
  “我又没说要离婚。”赵思礼知道他说什么:“你也太能上纲上线了。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都算我对不起你,你不让我对你好,那这样吧。”他说:“我回去自己学习一下,下次——”
  林世桉忽然靠过来亲他:“别说,别说了。”
 
第60章
  “知道的是奶油蹭你身上了,不知道还以为……”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世桉都有点没事找事。
  好比他要将房子过户给赵思礼,赵思礼没答应,他问赵思礼“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又在得知赵思礼打算趁周末接钱雨去看楼盘而不打算带他时说:“你也害怕邻居看见我解释不清楚是吗?”
  类似的话从去了他家回来后,赵思礼不知听了多少。
  林世桉原本就没什么安全感,所以一开始,赵思礼只当他是受了赵建于的影响,好声好气哄了几天,后来发现,他或许是故意的,态度就敷衍了很多。
  他着急上班,从餐桌前起身时按了下林世桉的左肩:“别说这种有的没的,我要迟到了。”
  到了公司大楼前,林世桉又问:“真不让我去?”
  “你不是要开会吗?”赵思礼松开安全带:“我听韩远说民宿的项目这几天就要定了,你也干点正事吧林总。”
  林世桉看着他不说话。
  赵思礼无奈:“我也没有绑着你。”
  他并非看不出林世桉刻意营造出的姿态,可他什么都不说,觉得挺有意思。
  林世桉满意了:“我下班来接你。”
  他最近每天都来,赵思礼有时加班加得晚了,他会上去陪一会儿,有一回撞上瞿江郁,还一块去喝了杯茶。
  谁也不提之前的事,倒是被瞿江郁挤兑了句“黏人”,给他忠告,说太黏人最终都逃不过被甩的下场,林世桉也不反驳,若无其事地喝完杯子里的茶,告辞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才说:“差点忘了恭喜你。”
  瞿江郁一愣:“恭喜我什么?”
  林世桉转动婚戒:“恭喜你订婚。”
  “我什么时候——”
  没等他说完,办公室外便传来“滋啦”一道挪动椅子的声响。
  林世桉笑容妥帖:“那就不打扰了。”
  瞿江郁为此没少遭罪,事后气不过,去赵思礼那念念叨叨半个钟头。
  海滨的项目就要开工,赵思礼忙着改图收尾,百忙之中抬了下头:“你要订婚了?”
  “别瞎说,那都没影的事。”
  听他这口气,就是有这回事。
  赵思礼不好奇,没多问,低头继续干他的活。
  假期结束后的天气变化莫测,经常出现头一天穿厚外套,第二天又必须换成夏衣的情况。流感高发期,老爷子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赵思礼这边刚挂了琳达的电话,钱雨便打过来,说医院又给下了病危通知。
  这半个月里,病危通知下了已经不下三回。赵思礼忙着收尾,实在顾不上,何况,医院不缺人手,他去了帮不上忙,徒增尴尬罢了。
  天气预报说晚间有阵雨,下班没一会儿人就走光了,赵思礼往后靠向椅背,钢笔停在纸上,洇出了几个墨点。
  偌大的办公区只剩下他这还亮着灯,赵思礼说:“我这边马上就忙完了,这周末不加班,我带你去看看房子。”
  钱雨说不要,让他给自己买。
  静谧的夜里任何声音都分外明显。赵思礼听见脚步声,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探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赵工,你还在啊?”
  是上周新来的实习生,好像是叫刘柯。
  上班第一天就给自己烫了个满头卷,看着格外有喜感。
  赵思礼抬了下脸:“怎么回来了?”
  那边钱雨听见他跟人说话,怕打扰他工作,说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钥匙落办公室了。”他还没毕业,自来熟得厉害:“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买的泡芙,给你垫垫。”
  “不用了。”赵思礼笑了下,看见手机上弹出的消息提醒,拿起来说:“我这就走了。”
  “那你等等我,我找了钥匙跟你一块下去。”孩子胆小,人菜瘾大,午休的时候窝着看完了一部恐怖电影,让路过的肖雨又吓了一跳。对夜晚的办公楼有种天然的畏惧,上来的一路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勇气。
  好不容易找了个伴,下去的时候亦步亦趋,几乎快贴上赵思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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