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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赵思礼微仰了头:“你可能会不高兴。”
  “所以你打算先讨好我?”林世桉低头亲他,牙齿磨着他的唇肉,停在赵思礼膝上的手也慢慢上探,闷出一道难以分辨出情绪的笑:“这么大动干戈给我省事,你要把我抛下去和前男友过节了是吗?”
  “不是,我就是回家吃个饭。”赵思礼皱眉:“你别这么说话,别咬我,也别……留下痕迹。”
  如果真像钱雨说得那样,这个春节,他就该带林世桉回家了。在此之前,他不希望和赵建于太剑拔弩张,否则真到那一天,才是真的灾难。
  这话却像什么开关,让磨着他的牙齿突然咬重了一些。
  “你就这么害怕。”不待赵思礼解释,林世桉便错向他的侧颈,吻着他的皮肤:“怕我像前几次那样发疯,所以先发制人?”
  “不是。”赵思礼刚一开口身体便骤然绷住,缓一会儿才说:“我就是怕你这么想。”
  林世桉有一秒的停滞,在赵思礼看过来前恢复如常。
  月光皎白,笼住了整张双人床。林世桉在他耳畔低喘,叫他的名字。声音粗重,却意外的好听:“我想和你在阳光下拥抱,即便有人看着也可以牵手,不单单只在你有事需要我忍耐的时候。”
  一字一句,说得平平常常,却无端端让人听出了委屈。
  赵思礼从来不是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改变自己的人,他骨子里带着一点淡漠,遇事先看得失,什么事都会不自觉优先考虑自己。
  可林世桉就这么贴在他耳畔,轻轻地,慢慢地,一声声呢喃着爱他,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他磨化了。
  中秋当天,九点不到钱雨就打来电话,听着喜气洋洋。她好久没见儿子了,叮嘱赵思礼不用买东西,家里什么都不缺。
  赵思礼看一眼桌上的礼盒:“已经买好了。”
  不知道林世桉什么时候准备的一套金饰。
  保健品太虚,其他东西不一定适用。这几年经济不好,什么都跌,就金子在涨,价格也在赵思礼的可承受范围之内,不会让人起疑。
  赵思礼揭开盒子,金灿灿,沉甸甸,晃得人眼花。
  林世桉说:“我送你去。”
  “不用了。”钱雨发给他的地址在市区的一家餐厅,订了间包厢,想必不止他们一家,恐怕真要应了那句“抛下他去和前男友过节”。
  他盖下盒子,用手指拨了一下又一下:“今天可能还有其他人在。”
  林世桉嗯一声,没问是谁。拿了件皱褶肌理拼色衬衫套上,宽松的款式罩上去显出了几分慵懒。
  赵思礼站在门口看他:“你去看奶奶吗?”
  林世桉戴上表:“老太太念呢,让去吃晚饭。”
  “那你现在是要去哪?”
  林世桉抬头,笑容浅浅的:“约了人。”
  赵思礼哦一声,转身后又停了下来:“我尽量赶回来跟你一块去。”
  “没关系。”林世桉越过他走向客厅:“她知道你忙。”
  赵思礼没做声。
  他说不用,林世桉就真的没有送他。
  赵思礼走几步,林世桉仍在原地站着没动。
  昨天一场雨让气温彻底降了下来,赵思礼这么怕热的人都穿上了外套,林世桉就单穿了一件衬衫,站在风里显得有些冷清。
  “你是不是生气了?”赵思礼问。
  林世桉这才迈了几步,走到赵思礼面前。不算厚的衣料被风吹得微微鼓动。叫的车已经到了,路边打双闪的就是。
  他替赵思礼拉开车门,没答他的问题,而是带了些戏谑的意味同他说:“别上错车了,赵工。”
  赵思礼破天荒没有说什么来反驳,盯着他微敞的领口看了一会儿,问:“你去见谁?”
  “一个老朋友。”
  赵思礼点点头,没再问了。
  今天到处都在堵车,赵建于不喜欢他迟到,为此赵思礼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可仍旧是来的最迟的那个。
  包厢里聚集了两家人,正热热闹闹说着话。
  他拿着东西,服务员帮忙开门,秦怀看见后立刻站了起来,继而顿住,还是秦母在桌下推了他一把,他方起身迎了过来。
  “有日子没见,思礼看起来更精神了。”秦父笑着招呼了一句,让他快坐。
  赵思礼笑笑,问他身体怎么样。
  一旁绷着脸的赵建于在这时开口,却是对秦父在说:“精神什么精神,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昨天肯定又熬夜了。”
  “就你整天挑孩子刺。”秦母笑呵呵道:“我看他气色挺好的。”
  不管赵建于说什么,赵思礼都不摆脸,他们说什么也都应着,偶尔和桌对面的秦怀碰上视线,也不会太刻意去躲开。
  也才小半年,当时的感受他已经记不清了,但现在想想,那天还是太冲动了。
  钱雨挨着赵思礼,关心他的身体。赵建于和秦父说话,聊老爷子越来越不好的身体状况,秦母时不时搭一句,也是叹气居多。
  老爷子这一躺就是一年,磨得没个人样,说起来也心酸。
  “就这几个月了。”秦母叹道:“躺着也遭罪,不如早点解脱了。”
  秦父瞪过来,秦母立刻说:“我这也是为了老头着想,不是你夜里抹眼泪的时候了。”
  “艾霞说得不是没道理。”赵建于接上:“我看着都遭罪,还耽误你们。”
  钱雨拿手怼了他一下,赵建于没搭理。
  一桌的人,只有秦怀从头沉默,听见他们这么说也只是蹙了蹙眉。
  “理是这么个理,可我看着实在难受。”秦父拿起酒杯和赵建于碰了一下,又朝赵思礼看过来:“思礼。”
  赵思礼见状也拿起了手边的酒:“您别太难过了,还是要注意身体。”
  伤病后面跟着离别,想得再开提起来还是会伤感。秦父多喝了几杯,话里带了些哽咽:“老头当爹又当妈,这辈子过得苦,我这儿子当得实在不孝顺。”说着,竟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爸。”秦怀拿走他面前的酒:“别这样。”
  秦父拨开他的手:“思礼,我知道秦怀对不住你……”
  “爸!”秦怀打断他:“别说这种话。”
  “哪种话?”他一巴掌拍掉了桌上的筷子,冲着秦怀劈头盖脸:“你要是孝顺就该让他没有遗憾的走!”
  秦母拽了丈夫一把,被他挥开:“一天到晚见不着人,问一句你有一百句等着我。让你结婚又不是要你命,上回医院下病危通知说不行了,他硬生生熬过来,你当是为什么?”
  秦怀脸色难看,让秦父一句句扎得胸口疼,可偏偏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不管因为什么,他终究也没把赵思礼的事说出来。
  赵建于两口子不说话,秦母劝不动,在一旁抹起了眼泪。
  这两次虽然情况不同,但场面却出奇的融合了。秦家两口子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看起来在指责秦怀,但赵思礼知道,这其实是冲他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赵建于沉沉开口,打断了秦父无休止的指责:“行了。”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秦怀。”
  秦怀应了声“叔”。
  赵建于沉声:“你跟我说,你跟那人还有联系没有?”
  赵思礼没注意秦怀说了什么,他低着头,将手机屏幕点亮后又按熄,这么循环往复好几次,忽被一只粗糙却温暖的手盖着轻轻拍了拍。
  他偏头冲钱雨笑了笑,听见赵建于叫他的名字,
  “发什么愣。”赵主任口气不好:“叫了那么多声都没听见,你秦伯伯问你话呢。”
  桌上的人不知何止都停止了说话,纷纷朝他望了过来。秦怀也是。比起长辈们的殷切,他的目光更复杂一些。
  赵思礼没听他们在说什么,但不难猜。
  秦母伸手过来:“思礼……”
  “抱歉。”赵思礼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说罢转身,无视了赵建于在身后的低斥,径直朝门外走了出去。离开包厢的刹那,那种萦绕着他的窒息感才终于得以缓解。
  来之前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像过去那么多年那样唬弄过去,可真到了这一刻,那种从小就存在的压迫和无力感还是无可避免地从四面八方淹没了他。
  今天过去了,那明天呢?
  赵思礼烦透了。
  从小到大,不管赵建于的要求如何苛刻,他都尽可能做到了最好,他要面子,所以赵思礼必须听话懂事,考试永远要保持在前三。他怕外人知道了说闲话,怕伤了两家人多年来的情分,所以即便秦怀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赵思礼也不能计较。
  可先背叛的明明是秦怀,怎么到头来,一切都反倒成了他的责任。
  他离开包房,越走越快。
  忽然,在经过转角时被一股力道攥住手腕。没等看清就被重重一扯,直直朝对方撞了过去。
  “去哪?”
  熟悉的嗓音低低钻进了耳朵里,一直在他胸口胡乱冲撞的那股燥郁平复了些许。
  拥抱滋生出的委屈盖过了在这里见到他诧异,赵思礼磕在他肩头,静片刻,闷闷地说了句气话:“去死。”
  “那可不行。”按在他后颈的手不上力道地捏了捏,带着些安抚,说:“你死了我该怎么办。”他环着赵思礼,在他背上轻轻抚摸:“你得对我负责。”
 
第57章
  赵思礼主动亲他,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
  赌气没有用,赵思礼知道。
  其实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快三十年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今天的事他在来之前也都预想到了。
  斜上方的监控闪烁着红色的光点,赵思礼叹了口气,都是要奔三的人了,还说这种赌气的话。他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下面子,还是嘴硬:“最近上火。”他抬脸,问林世桉:“你不是见朋友吗,怎么在这?”
  林世桉没答,用两根手指抬了他的下巴,拇指抬着剐了下他的嘴唇:“这么干。”
  赵思礼伸去拨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眼前便晃着花了一下。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对着一间包房,依稀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哄笑声。几个角落的摄像头通通闪烁着红光,赵思礼想退,却被牢牢束缚在墙角,进退维艰。
  林世桉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轻轻说:“我来见你。”他吮着赵思礼的唇肉,嗓音变得黏黏糊糊:“还是迟了。”
  这话说得赵思礼云里雾里,根本没听明白,却被林世桉又吸又吮的吻哄得有些昏了头。过去那些一直得不到的情感,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得到满足。
  “张嘴。”略有些低哑的嗓音在此刻成为了一种单向的蛊惑。
  林世桉突然出现,安抚了赵思礼逐渐焦虑的情绪。今天的一切都好似和几个月前的雨夜重叠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结婚了。
  林世桉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托起了赵思礼的脸,本该冰凉的触感在触及皮肤那刻变得滚烫。
  他不自觉摩挲无名指,那里本该戴着一枚和林世桉相同的戒指,却在上车后被他换去了中指,这让他在这时候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人推开。
  在得知赵建于出轨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思礼一直认为自己其实并不需要谁的情感和认可。他已经成长的足够强大,早已不再是当初需要父母或者别的情感来作为支撑的年纪。
  可事实上,他在赵建于的打压教育下成长,比谁都渴望情感和认可,只是得到的太少,太淡。
  似乎只有那种热烈张扬到毫无保留的情感,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其实是有被爱着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赵思礼意识到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非一个没有温度的典范。
  从第一次错上林世桉的车,第二次在海岛酒店的浴室,第三次,第四次,而这一次次看似被动不得已的状况里都有他的主动和默许。
  他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愿意守规矩的人。
  在成长过程里,他无数次阳奉阴违,表面听话懂事,但实际上,他才是最叛逆的那一个。
  他攥住林世桉的衣摆:“我……”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道突兀的开关门的声响。这边只有两间包房,而他们正对着的那间,还好端端关着。
  脚步声临近,林世桉却没有丝毫要松开他的打算,反而和他鼻尖相抵,嘴唇时不时蹭过他的皮肤:“你什么?”
  赵思礼低声:“有人出来了。”
  “嗯。”林世桉又来吻他。
  包厢门再次打开,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哒哒哒的声响。她叫了声“秦怀”,两道脚步声在距离他们仅仅一个转角的地方停下。
  “你跟思礼到底怎么回事?”秦母问:“你跟妈说句实话,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沉默使得空气的流速变得缓慢,赵思礼被吮得嘴唇发麻,耳畔除了秦母的叹息之外,就只剩下亲吻带出的水声。
  林世桉掰正他的脸,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看我。”
  与此同时,秦怀开口说:“回去再说,我先去找他。”
  “你等等。”秦母放低了嗓音,无奈道:“我也不想逼你,实在不行就算了吧,你爸那不用管,老头眼看没几天了,但你们住的那个房子怎么分还是要说清楚。”
  “妈,你能不能别说了。”
  秦母似是没办法,深深叹了口气,留下一句“你心里有数就行“后转身回了包房。
  在关门声落下的那刻,舌尖陡然传来痛感,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赵思礼回神,被掐着一侧的腰抵在了墙壁上。
  哪怕脚步声到了身后,隔着仅三米的距离停下。他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托着赵思礼的后脑勺,将他更紧密地带向自己,吻得更加深入,贴得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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