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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不止这句吧。”赵思礼不说他也猜得到,瞿江郁气笑了:“他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他是甲方。”赵思礼劝他:“你忍一忍吧。”
  “我还是你师哥是你领导呢!他就不怕我给你穿小鞋?”瞿江郁下定论:“他根本不在乎你。”
  赵思礼给他把茶续上:“你说的对。”
  瞿江郁叉腰绕着茶桌转了一圈,想起件事:“你是不是跟他签婚前协议了?”
  “签了。”
  见他浑不在意,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肃性,瞿江郁不禁连啧数声,恨铁不成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恋爱脑,什么东西你就敢签?你知道当初他踢走周宿就是在合同上坑了他。”
  赵思礼抬头:“周宿告诉你的?”
  “圈里都这么传。”
  赵思礼将剩下的茶饼放回去:“那瞿秘书知道你的情人加起来可以绕汉城三圈吗?”
  “我什么时候——”他倏地一哽。
  “我是成年人,我有自己的判断。”赵思礼平静道:“比起听说,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外人怎么想他其实并不在乎,如果仅靠“据说”和“传闻”就能够定义一个人的人品好坏,那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好人了。
  从瞿江郁那出来时正好碰见人事部来人,顺嘴问了他对中秋节礼有没有什么特别要求。
  今年国庆和中秋赶到了一块,加起来一共八天的假期,每年这种时候他都得回家待着,这段日子事赶事忙得乱七八糟,险些忘了这茬。
  回去时办公室正聊到这次假期,见他回来,肖雨便顺嘴问了一句:“赵工打算去哪玩?”
  赵思礼笑着摇头。
  有人问:“蜜月也不度吗?”
  这个他还真没有想过。
  假期出行不方便,去哪都人满为患。没等他开口,韩远便风风火火从外头进来,见了赵思礼就问:“你晚上干什么?不管干什么都先放放,跟我去见个人。”
  他来去匆匆,根本没给赵思礼拒绝的机会,没到下班的点就过来抓人,说得严重,甚至用上了生死攸关这样的词。
  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他什么德行赵思礼太清楚了。他上回这么说话,是拐赵思礼去见一位家里有孩子的客户。
  他家孩子正面临小升初,心仪的正好是赵建于任职高中的附属中学。
  “不去。”这是赵思礼第八次拒绝他。
  “这回没蒙你,真是正事。上回跟你说过的民宿你还记得吧,投资商怕是要从林世桉那撤了。”
  赵思礼问:“你怎么知道?”
  “要没点内部消息你瞿总还要我干什么。”他趁赵思礼不留神关了他的显示器:“我还知道跟林世桉抢项目那人约了投资商今天吃饭,你必须跟我去一趟。”
  业务上的事赵思礼很少掺合,但必要的场合他也不会推脱,哪怕这件事涉及林世桉,可他在这里工作,不得不考虑公司的利益。
  他在电梯里给林世桉发了条微信,说和韩远去见一位客户,会晚些回。
  林世桉发了个定位:“坐我车。”
  “你在楼下?”
  “嗯,来我这里。”
  赵思礼没想太多,只当他到得早,不愿意他和韩远在一辆车里待着。
  他按熄手机:“师哥。”
  韩远正回信息,闻声头也不抬:“别套近乎。”
  电梯门打开,韩远向外迈出一只脚,听见身后的人说:“你把餐厅地址发给我,我自己去。”
  他回过头:“干什么?”
  “避嫌。”
  不到下班的点路上就开始堵车,韩远的车停在负二,他不去拿车,非要跟他在这等着。
  他接了个电话,挂断后朝两边望了望:“你老公人呢?”
  赵思礼纠正:“丈夫。”也可以是先生,但不能是老公。
  韩远随口道:“不都一样。”
  “不一样。”
  “较真。”他笑一声,突然问:“那你俩谁上谁下?”
  韩远一直都是这么个性格,上学那会儿还顾忌,工作之后经常需要应酬,酒这种东西最能彰显一个人的本性,几杯下肚,什么妖魔鬼怪都得现形,如果没有,那就是喝得还不够多。
  酒桌文化的兴起,让很多原本简单的事变得复杂,不喝就不给面子。韩远玩得开,最能随机应变,他的荤话几乎都是在酒桌上潜移默化来的。
  工作久了,人也变滑了。
  赵思礼嘴一抿,心想,还好林世桉不这样。
  “跟师哥有什么不能说的。”说着便伸手来搭赵思礼的肩:“我不告诉别人。”
  赵思礼往边上一侧,正要说话,一旁突然传来不轻不重,却足够他们听清楚的声音:“韩总这么好奇,怎么不直接问我。”
  韩远倏地回头,看见林世桉那刻,表情连同着思绪空白了好几秒。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赵思礼循声看向来人,唇角轻轻扯动,对韩远道:“我先生来了。”
  先生两个字被赵思礼刻意咬重。他走去林世桉身边,对着还处在愣怔中的韩远粲然一笑:“师哥,一会儿见。”
 
第54章
  “但我每一票,写的都是你。”
  林世桉的车停在路对面,赵思礼上车前顿了下,低头看见车门边不起眼的几道痕迹:“这怎么……”
  林世桉随口答:“刮到了。”
  “怎么没送去处理?”
  “不碍事,留个纪念。”
  赵思礼先是莫名,后又拧眉,然后不说话了。
  短短几个字,让他脸上的神态来回变化了好几次,最终没过得了心里那关:“你怎么回事。”
  他说一半又不说了,唇角拉出一条紧绷的线,直到林世桉探手替他将安全带扣上,用带着笑意的嗓音反问他:“我怎么回事?”
  赵思礼坐正:“开你的车吧。”
  几道用爪子刮出来的痕迹,浅浅的,乍看下不明显,走近了还是能看出痕迹。
  那天最后是怎么回事赵思礼没问过,也不好奇,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那条街了。
  他开了定位,对林世桉道:“我晚上打车回去,你不用来接我。”
  林世桉没接这句:“眼睛还好吗?”
  赵思礼推了推镜架:“没事。”说到这个,他问林世桉:“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做过手术吗?”
  “小手术,不影响生活。”林世桉回得简洁,显然不打算和他深谈。
  赵思礼没再问:“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
  林世桉偏头分来了一些目光,赵思礼说:“其实我今天要见的是你那个项目的投资商。”
  韩远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管这个项目最后落他们谁的手里,设计最终都要归属于他们。
  这个项目是林世桉的,他就和林世桉谈,换了别人,他一样还是谈。这很正常,赵思礼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一声,多的没再说,只是不想尘埃落定后他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显得他们不够坦荡。
  林世桉听完了也没太大反应,只说:“我知道。”他偏头看过来,语气轻松:“我还知道去的另一个人是周宿。”
  “所以,”赵思礼迟疑:“你是要去……”
  “不是。”林世桉说:“我不进去。”
  “那你特意跑这一趟干什么?”
  林世桉凝着正前方的红灯,缓下车速,冲赵思礼笑了笑:“想见见你。”
  但也不全是。
  韩远势在必得,他想越过周宿直接说动投资商指定他们作为接下来的合作对象,那就必须拿出点实力证明自己。赵思礼作为主设计师,自然责无旁贷。
  这件事原本没什么,可对方是周宿。
  如果可以,林世桉希望赵思礼这辈子都不要和周宿沾上关系,可他为瞿江郁工作,有些接触在所难免。不管林世桉如何不愿意,也不能真捆着赵思礼不让他去。
  这个说法显然不足以让赵思礼信服。
  他看看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钟头,林世桉这么早就等在楼下,明显不是想见他这么简单。
  “你在担心周宿?”他想起上回在酒吧包厢听见的话,试探道:“你们……”
  林世桉看过来:“我们什么?”
  “没什么。”
  林世桉笑一声:“别想那么离谱的事。”
  “你知道我想什么?”
  林世桉没直接回答,反而跳过这个项目,直截了当阻断了他脑子里还没成形的假想:“我跟他没有感情纠葛。”
  赵思礼哑一会儿:“我没这么说。”
  “是我说的。”林世桉直言:“我不放心你和他接触。”
  赵思礼能感受到他对周宿的警惕,也不难猜到本来十拿九稳的项目突然有了换人的风险,是周宿从中作梗横插一脚的缘故。
  他想了想,还是问:“你们的梁子已经大到要祸及家人的地步了?”
  “是爱人。”林世桉抿出笑意:“赵工,用词要严谨。”继而伸手,盖住了赵思礼搭在膝上的手背,很轻地握住:“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给你造成任何麻烦。”
  赵思礼听完愣了一下。
  他其实没往这方面想,同时也意外,他竟然没往这方面想。
  他们和韩远前后脚到,这一段路够韩远琢磨过来了,不管心里怎么想,脸上都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下车跟林世桉打了招呼,很自然地将话题带到了项目上。
  话里话外都在跟他套近乎,想要两头抓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林世桉接了他的烟,却没要点的意思,笑容也淡淡的:“韩总倒是会做人。”
  韩远能屈能伸,也能装傻:“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赵思礼看他一眼,没做声。
  “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了。”林世桉说:“你难道不知道,周宿最近正在对一个国外回来的设计师穷追猛打?”
  这个韩远还真不知道。
  不管是业内口碑还是市场认可度,苏巷都远超赵思礼。一旦有了比较,他们的竞争力就会小许多。
  赵思礼沉吟着没说话。
  韩远很快想明白其中关窍,笑道:“放心吧林总,周宿再能耐也没涉及过这块,比起专业和市场敏锐度,谁能比得过您。”
  他变相在林世桉跟前表了态度,后者虽未言明,却挡着风点燃了嘴里的烟:“还有件事。”
  他和周宿的恩怨不是什么隐秘的事,韩远自然也知道。但他确实多虑了,赵思礼虽然不亲人,但在人情世故方面其实很有一套,很少有吃亏的时候。
  更何况,就算林世桉不说,真有事他难道能不管。
  但不论怎么说,既然林世桉张了这个口,就等同于白送了个人情过来。
  他不是瞿江郁,不爱管别人家闲事。跟谁结婚是赵思礼自己的事,有这层关系对韩远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赵思礼也觉得他多虑了。
  他们的事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得罪他的是林世桉,周宿要针对自然也是针对林世桉。
  可当他走进去对上周宿的目光,忽又古怪起来。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周宿不同寻常的打量。上回在酒吧,他可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过来。
  赵思礼让他那种近乎赤裸的打量看得不太舒服,刻意往角落坐了坐。
  其实换下那身花蝴蝶一样的衣服,赵思礼在气质上和苏巷有着说不出的相似,但比苏巷少了几分儒雅,让白色冲锋衣衬出了几分少年气,就像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他本身也还不到三十,介绍自己时投资商还挺意外。
  来人姓邱,上了年纪,三高,酒没怎么喝,正事也不谈,全程都在唠家常,直到散场才提了一嘴,问得是苏巷。
  不等周宿开口,韩远先一步将话接过。
  邱老走后韩远过来拍了拍赵思礼的肩:“你先走,我跟周总说句话。”
  赵思礼嗯一声,客气地朝周宿点了下头。
  林世桉一直没走,赵思礼出来时他正将一只手搭在车窗边缘抽烟。看见赵思礼的同时推了车门:“怎么就你一个人。”
  “他绊着周宿呢。”
  路两边种满了榕树,街窄,又是单行道,枝繁叶茂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
  林世桉拉开车门,将他衣领向下压了一下:“没人,衣服可以脱了。”
  赵思礼故作不闻。
  挺正常的话让他说出来就好像变了个意思似的。
  夜里气温低,降下车窗让风灌进来不会觉得热。赵思礼喝酒上脸,一杯就红透了。林世桉拧了瓶矿泉水递给他,赵思礼接过来,忽说:“你没话要问我吗?”
  夜风在耳畔呼呼作响,林世桉笑问:“你想我问你什么?”
  赵思礼喝一口,拧上,挑着说了韩远接话夸苏巷专业好那事。
  “他真这么说?”
  赵思礼手肘支在车窗上,头发吹得乱糟糟,嗯得不咸不淡。
  “他这么夸苏巷你不高兴?”林世桉看他一眼。
  “没。”顿几秒,改口:“一点点。”他坐直了:“我也觉得苏老师挺好的。”
  可人都有攀比心,尤其当他们处在竞争的对立面。赵思礼承认苏巷各方面都优于他,也知道两人之间有着多大的差距,在所难免感到了一些挫败。
  他在有些方面比较要强,尤其在见过苏巷之后,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当初他也能出国深造,现在会不会又是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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