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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要命得是,林世桉并没有因此停下来的意思。他捂住了赵思礼的嘴,身体上的冲击却来的更加猛烈。
  拉布多拉两只爪子扒拉着车门,划出尖锐的响动。老板愣愣的,一时忘了阻止。
  羞耻和紧张来得铺天盖地,而当赵思礼隔着车窗同外面的人对视上那刻,砰然炸成了一片一片,就连心跳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
  再次清醒是在家里的卧室,窗帘拉着,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赵思礼坐起来,望着窗外隐约透入的光亮出神。
  咔哒。
  门锁被轻轻拧开,他同林世桉对上视线。
  赵思礼面色微凝,紧接着挪向一旁,就像他不存在一样。林世桉拉开窗帘,刺眼的天光让赵思礼下意识阖了双眼,仍旧不说话。
  他走回来,坐在床边:“喝点水。”
  赵思礼终于开口:“你太过分了。”
  发出的声音哑得厉害,林世桉不反驳,不解释:“你先喝一口。”
  “我不渴。”赵思礼推开他的手,一向温和的脸上难得端出了几分愠色:“我对你已经——”
  “还好,没发烧。”他打断赵思礼,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吓死我了。”
  赵思礼拂开他的手,控诉的话到了嘴边,却让罪魁祸首抢了先。
  林世桉先他一步说:“你昨天做晕过去了。”
  赵思礼让这句话噎得半天没发出声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半晌,终于挤出一句反驳的话:“不是。”
  林世桉眉头轻挑:“怎么不是?”
  “我那是……”赵思礼板着张脸,第一次这么冷声冷气地同他说话:“……吓的。”
  人在过度紧张的时候免得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昨晚的事已经够让赵思礼羞耻了,再让他承认是做晕的,那还不如让他直接与世长辞了好。
  “是我不好。”林世桉认错的态度一向很好。他在谈论这种事时的坦然和松弛大概是赵思礼这辈子都学不会的。
  赵思礼轻拧眉头,听他一本正经继续说道:“但那种时候,我很难……”他在赵思礼渐渐凝起来的目光中止了话音,改说:“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们不应该因此觉得羞耻。”
  这根本是两码事。赵思礼知道,无论他说什么,林世桉总是可以正气凛然地纠正回来,干脆闭嘴不语,好让这件事尽快过去,可林世桉显然有些蹬鼻子上脸。
  “应该说是情不自禁,不能——”
  赵思礼将水杯从嘴边挪开:“你能不能闭嘴。”
  林世桉看着他,过会儿才说:“是你说的,有什么问题要沟通,要先交流。”
  的确是他说的,赵思礼无可辩驳:“你倒很会学以致用。”
  林世桉忽略他稍有些阴阳怪气的口吻:“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昨天晚上——”
  赵思礼左眼皮跳了几下,不知第几次打断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把嘴闭上。”
  林世桉莞尔:“好。”
  他的确有点不正常,经过昨晚,赵思礼更加笃定了。
  衣服换过,手机回来后被林世桉拿去客厅充电,脖子上的吻痕猩红无比,好似被烧红的铁烫出来的一般。
  赵思礼心烦地蹙了眉头。
  早餐重新热过,点的粥,还有一些粤式茶点。赵思礼推走,拿起手机要重新点,没等打开软件就被林世桉抽走。
  “要什么?”
  赵思礼哑声:“双倍浓缩的冰美式。”他夹起一块虾饺:“全冰。”
  林世桉看他一眼,拿自己的手机下了单。
  他昨晚下了飞机直接去找赵思礼,唐诗那边还没去,虽说只是例行公事的复检,老太太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人上了年纪对这种事大都格外敏感,每一次去住院,唐诗都要提前将东西归拢,虽然她嘴上没说,可林世桉知道,这是唐诗在无声地向他交代后事。
  提前准备好,事情来得时候就不至于手忙脚乱。
  “你去吗?”他换好衣服,往手腕上扣表。
  赵思礼摸摸脖子:“不去。”
  “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赵思礼倒了杯水,正给电脑开机,突然想起什么,侧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唐诗给的盒子:“这个,你带回去吧。”
  林世桉走近:“怎么还没卖?”
  赵思礼反问:“为什么非要卖?”
  他的手扣了好一会儿,赵思礼看不过去,上手帮了一下,林世桉用另一只手挑了锁扣,揭开看了一眼,又盖回去,口气淡淡的:“不吉利。”
  “什么?”赵思礼抬头,眼前骤然一花。被林世桉抬了下巴,轻轻吻住。
  更亲密的事做了那么多回,赵思礼对亲吻已经差不多免疫了。
  比起之前几次,这已经算是格外清淡的了。赵思礼替他戴好手表,忘了刚刚没听全的那句:“吃了晚饭你再回来吧。”
  林世桉听出他在赶人,也只是微笑点了个头。
  这两天赵思礼一直有点避着林世桉,倒不是生气,一方面是觉得他黏得有点烦,另一方面……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的确不想添新的了。
  他忙起来加班是常有的事,前段时间请假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想趁这个周末赶一赶。
  林世桉从医院回来已经很晚了,洗完澡出来时针堪堪跳过了十二,赵思礼还在书房没出来。为了不打扰他休息,甚至还将门关上了。
  一点过几分,林世桉过来敲门,赵思礼没抬头:“我一会儿睡客卧,你不用管我。”
  林世桉没说什么,却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赵思礼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林世桉给自己泡了杯茶,做出一副要跟他耗在这里的姿态:“你也不用管我。”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周末。周一早上,赵思礼对着镜子仔仔细细贴上一个创可贴,即便如此,还是露出了一些。
  他啧一声,重新穿了件带领的冲锋衣外套。领子拉起来,刚好能遮住。
  林世桉看见后什么都没说,上车后打开了空调。
  这个周末对赵思礼而言并不算轻松,林世桉出趟差回来突然变得有点……黏人。
  赵思礼睡觉规矩,总是板正地躺在一边,林世桉原先和他一样,也规规矩矩睡自己的,可这两天,赵思礼每次醒来都被他搂得很紧。
  不仅热,还挤。
  每当他试图将腰上的拿开,林世桉便会应激般地抱得更紧。赵思礼根本睡不着,想过去住客房,林世桉却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蹭着:“是我让你觉得不自在了吗?”
  这时候,赵思礼一般也就说不出什么了。
  从他出差回来就没有在赵思礼面前掩饰过他的敏感和多疑,甚至有些变本加厉。
  街景在行车过程中快速倒退,赵思礼眼睛不太舒服,最近一直戴着框镜。之前的几副度数不太跟得上,新配的那副无框镜让林世桉拿走说找不到了。
  赵思礼闭上眼,感觉有只手过来替他摘下了眼镜:“晚上去配眼镜?”
  “晚上不是要接老太太出院吗?”
  “我一会儿就去。”林世桉打着方向盘看路。
  赵思礼想了想:“我不去会不会不太好?”
  “没关系,她知道你忙。”
  那也不能忙得连礼貌都没有了。
  他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疑惑突然消失的眼镜:“怎么会突然不见,你是不是丢在车上忘记了?”
  说罢拉开置物盒,看见里面的东西后又关回去。
  林世桉瞥一眼,轻抬唇角:“你要习惯。”
  赵思礼置若罔闻:“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车速缓下来,临近十月,已经过了需要开冷气的时节,赵思礼本就怕热,还用冲锋衣将自己捂着严丝合缝。林世桉余光扫一眼,将空调又调低了亮度。
  赵思礼原本只是在闭目养神,可随着越来越稳的车速渐渐生出睡意。
  他是让林世桉亲醒的。
  车停在大楼前,正值早高峰,车前经过的人一直没有断过。
  赵思礼有阴影,哪怕他不止一次绕车确认,从外面的确看不见车里的情景,还是应激般地向边上退去。
  不留神撞上车门,发出“咚”一声闷响。
  林世桉没来得及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撞了上去:“我看看。”
  赵思礼拨开他伸过来的手:“别碰。”
  “很疼?”
  话到嘴边,又让赵思礼咽了下去,换成一句:“没事。”
  他想试着给林世桉一点安全感,好弥补至今都没让他在赵建于和钱雨面前露脸的亏欠。
  “那我走了。”他放下手,被林世桉叫住。
  “还有事?”
  林世桉说:“没事。”
  赵思礼在心里叹了口气,收回推门的手,看向林世桉的目光里带着些许无奈和纵容,问他:“要亲一下吗?”
  林世桉含蓄地抬了下脸:“可以。”
 
第53章
  “丈夫。”也可以是先生,但不能是老公。
  大楼前的人渐渐少了,赵思礼攥住他的袖口想要退开,却被按着后颈压回来。
  “我要迟到了。”
  直到最后一刻,林世桉才终于将他放开:“赵工。”他用极轻接近于气音的语调在他耳畔低语:“晚上见。”
  赵思礼欲言又止:“你没别的事吗?”
  林世桉答他:“我是老板。”
  老板难道不应该更忙吗。
  赵思礼这么想,却没这么问,要是林世桉在这时候给他来一句“是我让你觉得心烦了吗”,那他今天就非迟到不可了。
  他们上班时间比其他公司迟一些,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数字一层层攀登,手机嗡地震了两下,赵思礼没管。过会儿,用手指在唇上轻轻剐了一下。
  天气虽然不热了,但也远不到冷的地步。他前脚踏进办公室,后脚便有目光投过来,肖雨从电脑后露出头:“赵工,你不舒服?”
  赵思礼拉了下衣领:“没。”
  “哦。”肖雨记起正事:“瞿总找你。”
  他松了手,点头时下巴陷进去一点:“知道了。”
  见他仍往办公室里走,肖雨便将瞿江郁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他:“瞿总让你来了立刻上去找他,一秒都不能耽误。”
  赵思礼嘴上答应,却转头拐进茶水间给自己冲了杯速溶。
  他很清楚瞿江郁要说什么。不急不缓处理完邮件后才慢吞吞去按了电梯。
  瞿秘书守在门外,不高兴写在脸上。起初赵思礼以为是冲他,等开门看见跟瞿江郁一块吞云吐雾的另一个人,才知道瞿秘书的坏心情来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瞿总有客人,那我过会儿再来。”
  “不用。”瞿江郁掸掸烟灰,下了个委婉的逐客令:“周老板要走了。”
  周宿面色不虞,但也没说什么:“你考虑一下。”
  赵思礼在他走后关了门,轻车驾熟地拿了瞿江郁柜子里的茶饼。
  瞿江郁架着腿:“没规矩,那可是我的藏品,说拆就给我拆了。”
  赵思礼低头摆弄茶具:“对老板要守规矩,对师哥不用。”
  瞿江郁瞪眼看他一会儿,认了他那句师哥:“怎么回事啊你?”
  “就这么回事。”
  瞿江郁坐直了:“真结了?”
  这两天他一直琢磨,觉得这事实在不应该。哪怕告诉他和林世桉结婚的是韩远,他都不至于这么大反应。
  “什么情况啊?”他怎么想怎么古怪,赵思礼那么谨慎的性格,照理说,林世桉应该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当初发现一向在朋友圈里如同死人般沉寂的人突然活过来点赞赵思礼的朋友圈,还换掉了十年如一日的头像的时候也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就算他有那个意思,赵思礼也不可能啊!
  “秦怀呢?”瞿江郁问。
  赵思礼将茶具泡进沸水里:“分了。”
  瞿江郁静一会儿,又说:“那也不能是林世桉啊。”
  一直低头专注泡茶的赵思礼在他说完这句后将头抬起:“为什么不能?”
  “你不了解他。”瞿江郁灭了烟,按在烟灰缸里碾了碾:“那就不是个好人。”
  赵思礼笑笑:“师哥,那你是好人吗?”
  瞿江郁微哽。
  诚然,林世桉在行业里的评价实在算不上好,可瞿江郁跟他比起来,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外人眼里,他俩半斤八两,都不算什么好人。
  瞿江郁让他噎了几秒:“我能一样吗,我是你师哥,我还能害你。”
  “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就跟我爸似的。”赵思礼将倒好的茶推过去:“喝点,挺贵的。”
  人不经念,这边话音刚落,林世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赵思礼当着瞿江郁的面接起来:“怎么了?”
  瞿江郁原本没当回事,好端端喝着茶,赵思礼冷不防抬了头:“是。”他抿了口茶,在瞿江郁狐疑的目光里缓慢说道:“他是这么说的。”
  电话挂断,瞿江郁才问:“林世桉?”
  赵思礼没打算藏:“是他。”
  “说什么?”
  “他让我转告你。”赵思礼学着电话里林世桉的口吻,一本正经地转述:“宁破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其实还有一句,赵思礼隐下了没说。一来伤人,二来羞耻,还是不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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