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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对方哦一声,又问:“那跟他一块出去的那个呢?”
  “不清楚。”
  他不热络,也不算冷淡,恰到好处的疏离足够表明态度了。对方不知是没看懂还是装不懂,不仅没走,反而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思礼。”苏巷在一旁招手。
  赵思礼借机起身,神态已经不似来时那样轻松。
  苏巷身旁站着周宿,为了讨苏巷的好印象,不管谁到跟前他都目不斜视。赵思礼亦不看他:“苏老师。”
  “怎么又叫老师。”苏巷笑笑,以想吃点清淡的为由支开了周宿,笑容中参杂着些无奈:“好好的聚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其实已经算是收敛了的。
  苏巷在设计院待了没多久就去了国外,对职场上的人情世故了解不多。别说做生意需要应酬和人情往来,哪怕是刚刚踏进小学大门的孩子,家长私下送礼的也不在少数。
  人脉资源在国内才是硬通货。
  “您是前辈,叫老师是应该的。”赵思礼态度淡了一些,神色仍旧是温和的。
  苏巷不再勉强:“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来之前确实有,现在又没那么想问了。
  赵思礼对人原本就带着几分淡薄,对苏巷尊重有余,热络不足。见到他的热情也因周宿降了下来。
  久等瞿江郁不到,赵思礼慢慢没了耐心,正欲找个理由向对方告辞,忽然听见一旁有人提到林世桉的名字,说明绘这几年走势越来越好,还算中肯,提到林世桉也是夸大于贬。
  有人提醒:“小心周老板听见。”
  对方不以为然:“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理念不合分开不是很正常,又不是夫妻,他也太记仇了。”
  苏巷被赵思礼挡着,他们没瞧见。这里头的人哪个不长着八百个心眼,人前把你捧上天,人后不一定怎么编排。
  “你看见没有,他对刚刚那位苏……”
  “苏巷。”
  “管他苏什么,之前没听说周老板跟男人谈过,他一直喜欢男人啊?”
  “这我怎么知道。”
  “那你说,他这么恨林世桉,会不会是……”
  赵思礼看一眼苏巷,对方笑容平常,并未被几句闲言碎语而影响。
  “苏老师。”他问:“你抽烟吗?”
  传闻这种事,一旦开了个口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出来这一会儿,里头不一定说成什么样了。
  传闻无稽,有人的地方难免出现闲言碎语,到哪都一样。
  夜风萧瑟,苏巷的火怎么都点不着。
  “用我的吧。”赵思礼特意换了个防风的打火机,替苏巷点上,只字不提刚才包厢里听见的话。
  苏巷却问:“你认识他们说的那位林先生吗?”
  赵思礼没想到他会问,但也不算惊讶:“认识。”
  苏巷来了兴致,仿佛只是好奇:“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赵思礼迟疑道:“很难说。”
  “不熟?”
  呼出的白雾顷刻散在风里,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赵思礼想了想:“应该熟。”
  苏巷笑了笑:“什么叫应该?”
  赵思礼没答,苏巷就也没再问下去。沉默的空档,服务员突然跑来,说周宿在里头和人起了冲突。
  他陪苏巷一块回去,没到门口便听见一声怒骂。
  是周宿的声音。
  其实不能算起冲突,因为对方压根没有还手,纯粹是周宿单方面的辱骂泄愤而已。而被打的,正是刚刚揣测他和林世桉有不正当关系那位。
  苏巷因包厢内粗俗的骂声而敛起了神色,停在门口没有进去。有人瞧见他,说:“苏先生,快劝劝啊!”
  苏巷未语。
  赵思礼余光觑过他,从他眉宇间窥出了几分不易察的嫌恶。
  里里外外聚集了不少人,有路过看热闹的,也有店里的工作人员。店是周宿的,老板作为施暴方,他们自然不敢拦。
  其他人也一样,本来就没多熟,有的甚至是第一次见,都不乐意管闲事,象征性地劝了几句,担心殃及自己,没一个往上凑的。
  苏巷不情愿掺合,又担心出事,眉头锁着往前迈了一步,听见一旁传来淡然的嗓音。赵思礼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机,说:“110吗?”
  这一片有好几家酒吧,时不时就有人喝多了闹事,出警率比全城加一块还要多。
  瞿江郁是让警笛声招回来的。
  那人虽然挨了打,但没有要起诉的意思,配合问了话,表示愿意私下调解,可由于伤在脸上,不管实际如何,看着反正挺触目惊心,免不了去派出所走一趟。
  苏巷第一次搭上警车,路途中一直很严肃,相较之下,赵思礼就显得坦然许多。
  下车前见苏巷脸色不好,安慰让他不必担心:“只要对方愿意和解,周老板就不会有事。”
  苏巷苦笑:“我不担心这个。”
  “你更不会有事。”赵思礼说:“只是配合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我知道,就是没想到刚回国就到了派出所。”他问:“你好像很清楚他们的流程?”
  “我来过。”
  苏巷看过来,似乎是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过去太久,赵思礼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是高中时的事。
  他放学回家,看见有人打群架,顺手报了个警,作为“证人”跟着走了一趟。
  “你那时候应该还很小吧?”苏巷问。
  赵思礼想了想:“记不清是初三还是高一了。”
  民警过来问了几句,非要跟着来保证下属安全的瞿江郁忽在这时发出一道古怪又扭曲的音。
  赵思礼看过去,只见他举着手机,眼角眉梢无不吊着惊愕,活见鬼一样:“你再说一遍,谁?”
  民警提醒让他不要大声喧哗。瞿江郁直接转身走了出去:“你逗我玩呢?”
  赵思礼习以为常,签了字准备离开,却被苏巷叫住:“你能陪我等一会儿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瞿江郁又哐一下推门回来了。
  “赵思礼!”瞧着挺不高兴。
  赵思礼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他,那边瞿江郁已经摆起了老板架子:“我叫你呢!”
  他只好对苏巷说“抱歉”。
  苏巷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
  他不知道瞿江郁抽什么风,他记忆里,瞿江郁几乎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叫他的时候。
  刚一走近便被他扯住手臂推出去:“你说!”
  赵思礼莫名其妙:“说什么?”
  “你说说什么,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赵思礼的确没数,他怀疑瞿江郁吃错了药,不禁蹙眉将目光投向一旁冷脸默立的瞿秘书。
  “往哪看?”瞿江郁扳他回来:“能不能尊重尊重我,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你到底是怎么跟……”
  “请你对我先生态度好一点。”
  凉飕飕的嗓音伴着夜风送入赵思礼耳中。他错愕一瞬,回头看见西装革履,挺拔伫立在夜幕中的林世桉。
 
第49章
  “我不喜欢你穿成这样去见其他人。”
  路灯将人影拉得颀长,林世桉走一步,影子便延伸到了赵思礼脚下。
  赵思礼不自觉挪了脚尖,亲疏立见,让瞿江郁有种遭受背叛的感觉。
  赵思礼不仅是他下属,还是学弟,他当赵思礼是自己人,自己人却瞒着他暗度陈仓,投身敌营,投得还是林世桉。那可是靠着心狠和翻脸不认人闯出了一片天的人。
  做生意靠得是利益,结婚可不是。
  瞿江郁起初不相信,这两人看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怎么可能结婚,可他瞧赵思礼的神态又不像是假的。
  但赵思礼有对象啊,青梅竹马谈了快十年,上学那会儿他就见过秦怀,自然而然以为是他们修成正果。可回过头想想,从一开始,这两人之间就处处透着不寻常。
  “什么时候回来的?”赵思礼有些意外,却下意识朝他迈了过去。
  “刚下飞机。”林世桉看一眼他略开的衣领,视线始终凝着他:“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担心出事,所以自作主张打给了瞿总。刚好,我就在附近不远。”
  赵思礼拿出手机:“没电了。”这回是真的。
  瞿江郁在边上看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那股似有若无的熟稔的确不是普通朋友该有的。
  林世桉有能力,有手段,作为合作伙伴无疑是上乘的,但在瞿江郁眼里,他显然算不上什么好人。
  “思礼。”可他是人精,不管心里怎么想,脸上都不太会显露端倪,这会儿又嬉皮笑脸起来:“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事瞒着师哥?”
  他换了称呼,果然招来林世桉的眼神。
  这么多年赵思礼早已经摸透了瞿江郁的调性,听他换了称呼,就知道他对这事大概不看好。
  但影响不到赵思礼。
  他是员工,又不是儿子,但还是配合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你没问。”
  瞿江郁噎了一下,他哪想到会换人,更没想到换的跨度竟然还这样大。绷一会儿,故意说:“不重新介绍一下?”
  他认识林世桉的时间明显更久,赵思礼不知道有什么可介绍的:“那……”
  “算了。”瞿江郁摆手打断。
  他不认同周宿,对林世桉的人品和处事手段亦不苟同。
  不管怎么说,赵思礼也都跟了他这么多年,在他看来,赵思礼和林世桉是截然不同,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他不是非要管闲事,赵思礼跟谁恋爱结婚都是他自己的事,可怎么偏偏是林世桉呢。
  难怪海滨的合同签得那么爽快,所以他做了小三?这也不奇怪,符合瞿江郁对他的定义。
  林世桉如果有心,没什么是做不到的。别说小三,只要他想,即便赵思礼结了婚,他也敢去挖墙脚。
  想起林世桉之前提过的婚前协议,瞿江郁愈发觉得赵思礼糊涂。
  有些话本可以等周一上了班避开林世桉说,可周末两天,瞿江郁憋得慌,故而走到一旁,向赵思礼招手:“你来,我跟你说句话。”说完了似乎才记起林世桉,笑眯眯问:“不介意吧林总?”
  林世桉神色淡淡的,路灯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薄唇一开一合,丝毫没给瞿江郁留面子:“介意。”
  赵思礼偏头,余光瞥见派出所大厅内说话的两个人,抬起的脚又落下来,虽然诧异林世桉突如其来的冷淡,但也担心周宿随时可能出来,可没等他开口说点什么,瞿江郁先给气乐了。
  “虽然你是客户,但他除了是我员工之外还管叫我一声师哥,林总,只是结婚,又不是卖给你,管太多就让人怀疑你的用心了。”
  “他管你叫师哥,你把师弟送来派出所。”林世桉冷声:“瞿总,做你下属原来还有这种风险。”
  提到这个瞿江郁更来气:“你知道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跟周——”
  “瞿总。”赵思礼突然出声:“不早了。”
  这是在堵他话。
  瞿江郁看一眼林世桉,忽然又笑了:“那行,我等苏巷。”他摸出包烟,示意他们自便。
  林世桉的车停在路对面,上车前朝这边看过来,瞿江郁笑眯眯冲他挥了挥手。林世桉视若无睹,装也懒得装,直接关门开走了。
  瞿江郁见状哼一声不阴不阳的笑,全身上下没摸着打火机,啧一声看向瞿江裴:“我打火机呢?”
  后者慢步而来,不仅不答他的话,反而伸手拿走了他噙在嘴里的烟,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
  “生气了?”瞿江郁从烟盒里又摸出一支,点不着就含在嘴里过干瘾:“差不多得了,他管我叫师哥,小我好几岁,还结婚了。”
  “我管你叫哥,也小你好几岁,我没结婚。”
  瞿江郁不耐烦,说话越发没谱:“怎么,你想加入他们?”
  瞿江裴本就冷峭的眉眼在一瞬间仿佛被冰凝了起来,他深深看了瞿江郁一眼,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
  夜深,车辆廖廖,一路开得无比顺畅,林世桉仍在提速,手搭在方向盘上,隐隐爆出青筋。
  过会儿,终于开口,嗓音仍旧是沉的:“开车,别看我。”
  赵思礼没听见似的:“不是周日回吗,改时间怎么没告诉我?”
  林世桉唇线抿得很紧。
  赵思礼仍看着他:“不高兴就说出来。”
  话音刚落,车子便猛地刹停。林世桉转过来,没等开口,就让赵思礼一句“我戒指呢”给堵了回去。
  “戒指。”赵思礼再次提醒。
  林世桉拿出来,反问他:“花呢?”
  赵思礼说:“你讲不讲理。”
  视线下移,停在赵思礼敞开的领口处:“什么聚会需要穿什么这样,还闹到派出所。”
  “不好看吗?”赵思礼心道果然,他低下头,越来越觉得不伦不类:“我本来没打算穿,是意外。”
  “我没说不好看。”林世桉手探过来,摘了他的眼镜:“只是没想到你会穿。”
  “买来不就是要穿的。”赵思礼眼前模糊了一些,想了想,解释说:“今天原本是来见一个前辈,中间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林世桉折了他的镜架,看起来没有要还给他的意思。
  “碰见一个人。”赵思礼说:“你也认识。”
  鹅黄色的灯透过车窗和树影在赵思礼脸上投出斑驳的光影,他能感受到林世桉拇指蹭过皮肤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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