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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不妙。
  他几乎出于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林世桉这时开口,以陈述的口吻:“你怕我。”
  赵思礼抬着的脚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了:“我不怕你。”
  “那你为什么要躲?”
  赵思礼实在摸不透:“你到底醉没醉?”
  雨来得很突然,没有预兆,仿佛直接被人从天际泼了下来。林世桉翕合着唇瓣说了什么,赵思礼没听清:“你说什么?”
  林世桉再次开口:“别答应他。”
  这一次赵思礼听清楚了,只是不太明白:“答应谁?”
  手机嗡地一震,电量告急,在林世桉开口前先一步关机。
  电话那端传来忙音,林世桉说:“回家吧。”
  他把伞给了肖雨,还剩一把,是他在地铁站外买的一次性雨伞。
  好处是便宜,十块钱,坏处是小,特别小。
  好在林世桉的车就停在路边。赵思礼撑开伞:“车钥匙给我。”
  身侧的人悄无声息,赵思礼偏头,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自然而然想到了那句“别凶”,不由将嗓音放轻,又说一遍:“车钥匙。”
  林世桉这才有了反应。
  在身上摸索一阵,没什么表情:“好像丢了。”
  “丢哪了?”赵思礼问。
  林世桉略作思索:“不记得。”
  这种天气打车都是难事,赵思礼温声:“再找找。”
  “找不到。”
  赵思礼无奈,只好亲自动手。
  他全身上下统共四个口袋,均匀分布在西裤前后,赵思礼手刚探进去便被林世桉攥住:“别摸。”
  幸而身旁没有外人,否则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那你自己来。”赵思礼试图将手往回抽,未果。原本挺纯粹的一件事,经他的口这么一说,突然就好像朝着不可言说的方向发展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好看,赵思礼进不去,收不回,进退维谷,不知抽了什么风,竟同他说:“我数三下,你最好给我放开。”
  林世桉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迟疑了一秒后将手松开:“那你轻一点。”
  “……你能不能闭嘴。”
  林世桉定一瞬,竟然认真地反问他:“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赵思礼这辈子收过的评价无数,有说他古板,也有说他不解风情的,被打上不温柔标签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指尖触到什么东西,顺手一勾,果然是车钥匙。他找到机会刻薄回去:“其实你是哆啦A梦吧?”
  林世桉静片刻:“你讽刺我。”
  “没有。”赵思礼重新撑伞:“不要曲解我。”
  他先一步迈出去,雨伞立刻啪啪响起来。
  “来吧。”他朝林世桉伸手的同时将伞也探了过来,笑的不能说不温柔,就是有些意味不明。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见他眯起双眼,含着笑意将嘲讽拉满:“小叮当。”他道:“我带你回家。”
  能见度降低,赵思礼站在雨中,身后的街道因大雨变得朦胧,只有他是清晰的。
  这不是赵思礼第一次这么笑,却是第一次这么对他笑。
  喉咙略有些干,林世桉蜷了手指,一步跨进雨里,握住伞柄朝他推去的同时俯了身,借着这场大雨和微倾的伞面做挡,低头吻了眼前人。
  换作平时,他必然不会这么做。
  且不说这是公司楼下,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公开场合,赵思礼都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事发突然,赵思礼心情恰好不错,不仅没有将他推开,反而在他退开后戏谑说:“不是不能在公共场合动手动脚吗?”
  “没动手。”林世桉说完再次向他靠去。
  赵思礼躲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乱亲。”
 
第43章
  “你不爱我。”
  赵思礼不是第一次开车,但不常在这种极端天气开车出门。
  好在顺利,只是林世桉湿透了。
  赵思礼过意不去,冲了杯感冒冲剂想给他预防一下,以免生病,人却迟迟未从浴室出来。
  这么长时间泡个澡也足够了。
  去书房给钱雨回了通电话,打完出来浴室仍旧没有响动。赵思礼终于意识到不对,开始担心林世桉是不是喝多溺在了浴缸里。
  这样的事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他轻轻叩门:“你还好吗?”
  门后传来一道低低地“嗯”,略沉,略哑,和平常有些微不同。赵思礼没多想,人没事就好。
  瞿江郁发了个定位给他,说他这几天不来公司,让他周五下班直接过去。赵思礼记下地址,转身时听见门内传来“咚”一声闷响,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倒回来:“林世桉?”
  静得让人不安。
  赵思礼握住门把手,迟疑道:“我进来了。”
  “别……”
  林世桉的声音在他拧动把手那刻传来,可惜迟了一步。
  门开了。
  林世桉微微躬身,半倚半靠,微抬的脖颈有汗滑下。他眼眸半阖,神情处在痛苦和愉悦之间,分不清更偏向哪端。
  他还没停,视线径直朝着赵思礼望来。
  没有热气作掩,浴室里发生的一切都无遮挡暴露在赵思礼眼前。他愣一会儿,没进去,没离开,好似忘了反应。
  直到林世桉痛苦塌腰,赵思礼方如梦初醒地转了身。
  “抱歉。”
  “思礼……”
  两道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赵思礼顿在原地,喟叹的声音分明隔着几米,却让他有种贴在耳畔剐蹭而来的错觉。
  他的呼吸声太重,让赵思礼有些抬不起脚。
  手臂因那道叹息而泛起密密麻麻的颗粒,空气在霎那间稀薄,还有身后那混着湿汗,细微,但难以忽略的咕咕水声。
  屋外气温凉爽得恰好好处,浴室里却莫名燥热。时间的流逝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赵思礼手指收拢,挪动脚尖,转回来的同时对上一双微红却稍显空洞的眼眸。
  他迈开步伐,轻轻一带将门关上,抄起了一旁的干毛巾。
  淋湿的衣服尚未换下,林世桉的黑发因大雨而洇湿,眼睛的红蔓延至衣领深处,他看着赵思礼,目光快要将他穿透。
  倏地,眼前一黑,听见赵思礼说:“怎么不先洗澡?”
  他用干毛巾给林世桉擦干水渍,没往下看,吩咐道:“把衣服脱了。”
  林世桉没动。赵思礼恍然记起了什么,语气放缓,听着有些像在哄人:“湿衣服得脱下来,不然会生病。”
  林世桉看着他,坦然,毫无负担:“你帮我。”
  “你先洗澡。”他既然进来,就没打算丢他不管。将毛巾丢入脏衣篓,回头见他仍旧看着自己,古怪道:“这也要我帮你?”
  “我没力气。”林世桉哑声:“解不开扣子。”
  赵思礼随口接:“别糊弄我,我看你刚才挺……”
  话音到此戛然而止。他微微抿唇,又不说了。
  林世桉撩着眼皮,情欲并未从他眼中消褪,他在赵思礼走向他那刻停下动作,却因没得到满足而在胸口和腹部燃起了一团火。
  烧得嗓音嘶哑,更沉了几分:“所以没力气。”
  赵思礼哑一会儿,弯腰,和抵着壁砖躬着身子的人平了视线,虽然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却不严肃:“巧言善辩。”
  淡眸里化不开的水汽在此刻尽数归为欲望,赵思礼抬手,在他眼皮上轻轻抹了一下,试图擦去他眼中那层始终难以消退的水雾,主动亲近后紧跟着问了他一句:“你没醉是不是?”
  林世桉双唇小幅度张了一下,不等他给出回答,赵思礼的手便伸过来,轻巧,灵敏,一丝不苟地替他将纽扣一颗颗解开。
  他没想林世桉回答,也不在乎答案是什么。
  常年握笔致使他右手中指结了层厚厚的茧,仍旧是林世桉见过最漂亮的手。
  为了能订到一对配得上这双手的戒指,林世桉辗转数人,颇费了些功夫才先于其他人,第一个拿到那位设计师的定制款。
  可惜,他没戴。
  赵思礼替他解了衣服,打开花洒,体贴调好了水温:“好了,你可以过来……”
  肩头骤然被一股力道扳过,赵思礼眼前一花,抵上瓷砖,顷刻便被水浇透了。他试图将人推开,反被钳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水流倾泻,明明是温水,赵思礼却觉得烫得要命。或许不是水温的原因,他却分不清灼感的来源。
  被打湿的衬衫在此刻起不到任何遮蔽性作用,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赵思礼仰头避开林世桉的吻,艰难晦涩:“林世桉。”
  温热的吻落在颈侧,赵思礼轻喘:“能不能,去床上?”
  林世桉不说话,只一寸寸,轻柔地吻过他的皮肤。
  收纳柜里放着上次买回来的东西,只要伸手就能拿到,林世桉却始终没碰。
  赵思礼不抗拒这个,只希望可以发生的自然和正常一点。他感受着林世桉持续升高的体温,听着那近乎呓语地低喃,在问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伏在赵思礼颈间:“你不爱我。”
  略沉的嗓音里参杂着一丝哽意,赵思礼这回相信他的确喝多了。
  “别胡说八道了。”他动了下手臂,立刻被按得更紧。
  林世桉抬头,认真道:“那你说。”
  跟喝多的人讲不了道理,赵思礼叹气:“说什么?”
  “爱我。”
  赵思礼说不出口。
  林世桉目光沉沉:“你不爱我。”他忽地松手,将赵思礼推出花洒覆盖范围,面容沉静地重复:“你不爱我。”
  水声不绝于耳,哗啦啦从林世桉头顶浇下。
  赵思礼无话可说,亦无可奈何:“你拍电视剧呢?”他上前一步,啪地按下花洒,水声骤停。他无力道:“之前吃药,这次撒酒疯,你下次还想干什么?”
  林世桉皱眉。赵思礼接着说:“别这样了。”他放缓嗓音,学林世桉的口吻:“行吗?”
  他先是不作声,后再赵思礼的注视下缓而慢地点了下头。
  赵思礼说不出爱,哪怕是对钱雨。
  这个字对他来说实在有些烫嘴,又太过于厚重。况且,他目前还说不清他对林世桉怀得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他必须对他说过的每句话负责,便更加难以开口。
  但或许,可以从别的方面稍作弥补。
  “林世桉。”赵思礼缓声:“你要记住今天答应了我什么。”
  他低头,在心里叹了好长的一口气。
  他没做过这样的事,生涩,窘迫,羞耻,所有情绪交杂着填满了他的胸膛,但如果林世桉可以为了取悦他而三番五次这样做,赵思礼想,他或许也可以试一试。
 
第44章
  “我给你买束花吧。”
  自从认识林世桉,赵思礼便一再突破底线,做了许多过去想也不会想的事。他将嘴里的水吐出来,两腮的酸胀感经过了一晚仍未消褪。
  虽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但他确实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他从卫生间出来,取了早餐,准备去叫林世桉,推门见他坐在床上,神情略有些怔。
  “你醒了。”
  他看过来,赵思礼道:“醒了就出来吃饭。”
  饭桌上异常安静,赵思礼上学那会儿是典型的中国胃,工作后慢慢改了习惯,早饭不喜欢太烫的东西,经常三明治配咖啡就打发了。
  林世桉那份是他上网搜过后另外点的,对面的人却心不在焉,吃得格外慢。
  “不喜欢?”赵思礼问。
  “没。”发出的声音仍有些哑,他看向赵思礼,话到嘴边却不敢问。
  记忆里最后的声音是赵思礼接近痛苦的呻吟。他酒量不错,醉得其实并不厉害,起码不到断片的地步。记忆中的画面在赵思礼含住吸管后变得愈发清晰。
  他面色如常,嗓音不如往常清冽,乍看从容,实际却有些不在状态。手掌大小的三明治吃了三分之一便放下,改拿起一旁的全冰美式。
  已近十月,天气早不似半月前那么热了,他还拿冰咖当水喝。林世桉放下勺子,用粥换了他的三明治:“我没碰,干净的。”
  赵思礼没胃口:“我不饿。”
  “多少吃点。”林世桉给他倒了杯温水:“润润喉。”
  赵思礼接过来,随口问:“今天去医院吗?”
  “去。”林世桉拿起他剩下的三明治,留意着赵思礼的脸色,见他起身,立刻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赵思礼一边扣表带一边说:“宿醉开车不安全,你休息吧。”
  他不是被迫的,也并未将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在和身边人相处上他考虑的远不如工作全面,看出林世桉的小心,但没当回事,直到开会前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出趟差,五天左右。
  推门的手微微顿住,肖雨在门外叫他,说人已经到齐,就等他了。
  赵思礼应一声,没再多问,说了句“一路顺风”便推门去了会议室。
  下班前接到秦怀的电话,避了开上回医院门前的不愉快,说:“我昨天去看爷爷,他一直跟我念叨你。”
  赵思礼没说话,亦不知该说什么。
  “方便的话,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秦怀说:“你放心,我这几天加班,没办法去医院,你不会看见我。”
  到底是看他长大的长辈,叫了那么多年爷爷,不管跟秦怀如何,他都不可能一点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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