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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他翻身的频率不高,担心会吵到一旁的人,就连呼吸都格外浅。
  外面似乎在下雨,赵思礼听得不是很清楚,他睡不着,想干脆去隔壁加个班好了。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尚未来得及实施,另一边的床垫突然弹起。林世桉从床上下去,赵思礼立刻坐起来:“我吵到你了?”
  “没有。”林世桉说:“我也睡不着,要不要喝一杯?”
  折腾起来太麻烦,但想着喝一点多少能起到一些助眠的效果,赵思礼便叮嘱说:“少一点。”
  “好。”
  他走后赵思礼便开了灯,看着稍显凌乱的床铺,低低叹了口气。
  该做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亲昵的姿态也不是没有,怎么还这样不熟。
  两个月的时间对他而言果然还是太短了。
  林世桉进来时赵思礼正在发呆,眉心拧出一个浅浅的结,低头露出后颈咬痕,神色很肃,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进来都浑然未觉。
  “不是要早起吗?”林世桉出声唤回他的思绪:“趁热。”
  赵思礼回神,诧异:“牛奶?”
  “不然?”
  赵思礼微哽:“……谢谢。”
  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喝牛奶,中考那阵儿被逼着喝了太多,导致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闻见奶腥味就反胃。
  在海岛时林世桉就给他拿过一杯,勉勉强强也才喝了半杯。他不想拂了林世桉的好意,一口一口喝得很是为难。
  “烫?”林世桉一直看着他,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落下。
  “不是。”赵思礼坦白了自己的抵触:“我实在喝不下去。”
  林世桉不勉强:“给我吧。”
  他接过来,毫无负担地喝了剩下半杯。
  赵思礼不出所料的失眠了。
  林世桉也没睡,尽管他们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可彼此深知对方这时都还醒着。
  辗转半宿,真正睡着的时候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个小时。赵思礼不知道林世桉怎么样,但他看起来精神不错。
  林世桉叫了早餐,长了个记性,用豆浆顶掉了套餐里的牛奶。赵思礼神色厌厌,接过来道了声谢,没有要喝的意思。
  “其实你不用送我,不管是地铁还是打车都很方便。”
  林世桉顺口说:“顺路。”又在赵思礼睨过来前改口:“抱歉,说惯了。”
  他没觉得不好意思,接着说:“顺不顺路都不要紧,这是应该的。”他偏头同对上赵思礼的目光,笑容里没有任何揶揄的意味:“重要的是,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赵思礼捏响早餐的包装袋,转回去。
  正值早高峰,路上堵得厉害。他取出豆浆,插上吸管,慢吞吞偏向林世桉,说得很慢,像没睡醒:“喝吗?”
 
第41章
  “公共场合,不能动手动脚。”
  赵思礼也不爱喝豆浆,原因和前一个差不多。
  喝太多,腻得慌。
  高考结束后他开始住校,得以短暂脱离了赵建于的掌控。
  过去那些被赵建于以不健康为由,三申五令严禁他购买的饮料,例如奶茶咖啡之类,赵思礼离家第一天便喝了三杯,之后更是报复性买了一周,就是那时养成了喝冷饮的习惯。
  他在楼下咖啡厅买了几杯咖啡,不想算漏了个人。
  瞿江郁一早就到了,守株待兔般霸占着赵思礼办公室,脸上盖着本书:“来了。”
  “找我有事?”赵思礼连人带椅一块推开。
  书落在瞿江郁膝头,他自上而下地打量赵思礼:“你昨天请假干什么去了?”
  赵思礼拉了另一把椅子坐在电脑前:“这么关心我不怕瞿秘书知道了不高兴?”
  瞿江郁不理会他话里的挤兑,凑到他跟前:“听说你结婚了?”
  “消息挺灵。”
  “全公司都传遍了。”瞿江郁狐疑道:“怎么没戴戒指?”
  赵思礼愣一下,昨晚洗澡时摘下来,竟然忘了戴回去。
  “落家里了。”他推开瞿江郁,去办公区复印文件,回来时见瞿江郁将腿高高架在他办公桌上,不仅霸占了他的办公室,甚至连他的咖啡也一起收缴了。
  “这个月有什么黄道吉日吗?”他纳闷道:“林世桉结婚了,你也结婚了,又不是赶kpi,搞这么突然,连我都是听……”倏地一顿,脑子里闪过一个堪称荒唐的念头,继而被他推翻,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吧。”
  赵思礼用文件夹拨下他的腿。瞿江郁含着吸管,问他:“你真结婚了?”
  “怎么,你要给我补红包?”
  “你都没请我,我干嘛给你红包。”瞿江郁自顾自说:“其实你们谈了那么多年,结不结也没什么两样。”
  赵思礼靠在桌边翻资料:“你觉得没两样,人家不一定这么认为。”
  “什么我?”瞿江郁腾一下挺了腰:“说你呢,扯我干什么。”
  赵思礼合上资料:“我说自己,你着什么急。让让。”
  瞿江郁败兴。
  走之前记起什么,咬着吸管回过头:“周五什么安排?”
  “怎么?”
  “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他的朋友赵思礼向来话不投机,想也不想:“不去。”
  瞿江郁笑一声,嗓音里藏着困顿,听着比赵思礼还不如:“随你,别后悔就行。”
  赵思礼抬头,从他故作高深的神情里探出了端倪:“史蒂文?”
  瞿江郁不答,故意吊人胃口:“去不去?”
  黑色包装的巧克力在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那是进来时肖雨给的。赵思礼唇角轻轻扬起,割爱给了瞿江郁:“去。”
  瞿江郁接住,撕开包装纸,打趣说:“要是能早点介绍他给你认识,你是不是就不着急结婚了?”
  “不要胡说。”赵思礼道:“这是两码事。”
  史蒂文本名苏巷,和他们同校,只是高出好几届。早年在设计院,后来去了国外。做他们这行的,多多少少都听过他的事迹。
  瞿江郁朋友多,比苏巷低两届,在校时加入了同一个社团,有点交情,虽然不多,但也强过跟他连面都没见过的赵思礼。
  他在国外参与设计的酒店成了地标性建筑,争相打卡的人不计其数,他当年接受采访的报纸至今都还收在赵思礼的屉子里。
  其中兴奋不言而喻。
  韩远从瞿江郁那听说了这个事,故意挑赵思礼心情不错的时候过来溜达,搅得设计部人心惶惶。
  比起赵思礼这个顶头上司,他们显然更怵韩远。
  工作效率直线下降,赵思礼不得不去赶人。韩远顺势说:“晚上我约了林世桉吃饭,你一块去。”他笑:“我看他好像挺欣赏你的,你帮着去吹吹风,让他把民宿也给我们做。”
  欣赏这两个字放在这会儿说出来多少有点暧昧了,赵思礼不愿意:“你找别人吧,我没空。”
  “怎么没空,你要干什么?”
  “避嫌。”
  “避什么嫌?”韩远啧道:“至于吗,那么小心眼过得还有什么意思,离了算了。”
  这么说倒也不冤枉。赵思礼点头:“你说得对。”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人推出去,关门,落锁。
  坐下发现两通来自钱雨的未接,除此之外,还有林世桉半小时前发来的微信,除了抱歉不能来接他,还清楚详尽报备了下班后的行程。
  赵思礼觉得没必要,无论任何关系都需要留出适当的空间,带一嘴就行了。
  他敲下一行字,想了想,又删掉。
  以林世桉这两天的行为举止来看,这句话发出去或许会存在被曲解的风险,遂作罢,改回:“知道了。”
  最近天气一直不好,下班前半小时突然开始下雨,关着门也能听见外边肖雨在问有谁带了多的雨伞。
  赵思礼打开门:“差不多了就先走吧,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雨,到下班的点不好打车。”
  他递了把伞给肖雨,交代他们离开时把门带上。
  “那你呢?”肖雨问。
  “我还有一把。”
  接连请了几天的假,导致进度十分缓慢。赵思礼留下加了会儿班,手机静音扣在一旁。
  对面大楼的灯光一层层熄灭,四周静谧,只听得见他滑动鼠标的声响。
  隐形眼镜戴久了面对电脑又干又涩,干脆取出来丢进垃圾桶,打开屉子却没找着之前放在这里的框架眼镜。
  他记得就放在这里。
  一通摸索无果,赵思礼认命地直起腰,打算结束加班,抬头却见门边倚了个人。
  办公区里不知谁的电脑忘了关,在黑暗里闪烁着淡淡荧光。赵思礼微微眯眼,尽管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来人的长相,但从衣着颜色和高挺的身形窥出了对方身份。
  “你怎么来了?”即便他长得赏心悦目,可乍然以这种形式消无声息出现在办公室门前,饶是赵思礼这种淡定惯了的人也不禁吓了一跳。
  随着他的走近,赵思礼的视线也终于清晰起来。
  林世桉的黑衬衫略略皱了一些,手伸来的一刹,赵思礼下意识地向后避了些许,继而顿住。
  修长的手指探过来,赵思礼视线本能跟随,直到被他托着下巴将脸抬起:“眼睛怎么了?”
  “隐形戴久了不舒服,刚刚摘了,有点看不清。”
  林世桉弯下腰,弥漫着淡淡酒气。赵思礼这才想起韩远说今晚约了他谈事情,他错眼看向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堪堪跳过整点。
  八点。
  这么早?
  “你不是约了韩远吗?”赵思礼问:“谈完了?”
  “下雨了。”林世桉答非所问:“我打电话你没接。”
  赵思礼翻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挂着好几通未接。除了林世桉,还有秦怀的一通。
  他盖住屏幕:“抱歉,忘了把静音调回来。”
  肩头骤然一沉,林世桉靠了下来:“韩远也这么说。”
  赵思礼没动:“我工作时习惯把手机静音,他们都知道。”
  “我不知道。”
  这话听着莫名委屈。赵思礼无言片刻,忽问:“他好端端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他还说了别的。”林世桉说:“你想听吗?”
  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赵思礼其实没那么想听。
  不等他回答,林世桉便自顾自说:“他说你结婚了。”他从赵思礼肩头离开,大约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底浸着一层融不开的水雾:“是吗?”
  赵思礼不懂他这么问的意义:“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顿须臾:“有一点。”
  赵思礼无奈:“走吧,我带你回家。”
  他伸手想扶林世桉,却被他避开:“公共场合,不能动手动脚。”
  这他倒是记得清楚。
  赵思礼关上电脑:“那你自己走得稳吗?”
  林世桉摇头:“走不稳。”
  说话有条有理,丝毫看不出醉意。他一向很能装,赵思礼不管真假,只问:“你怎么来的?”
  “开车。”
  赵思礼惊道:“酒驾?”
  林世桉纠正:“代驾。”
  赵思礼松了口气。
  不让扶,又走不稳。赵思礼只好说:“你先走,我在后面看着你。”
  林世桉不肯。
  “那你说怎么办?”赵思礼好脾气道:“我牵着你?”
  “不行。”林世桉道:“他会生气。”
  “谁会生气?”
  “思礼。”他端正神色:“赵思礼。”
  第一次听林世桉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他,赵思礼不禁笑道:“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不难听出话里的揶揄。他压根不信林世桉会醉成这样,他们这样时常需要在外应酬的,别的不敢说,酒量必是一等一的好。
  韩远叫他聊正事,自然不会灌他酒。
  赵思礼觉得有趣,但耐心不多,随口敷衍了一句:“那他可真过分。”
  正要催他挪脚,林世桉便接道:“还好,也就一般过分。”
  赵思礼仍在笑:“你还真好意思接。”
  “他只是眼光不好。”
  赵思礼点头:“这倒没错。”
  说好的大雨没落下来,保险起见还是关了所有门窗。
  林世桉看他做完这些:“辛苦了。”
  赵思礼突然又有些说不准他究竟醉没醉了。
  算了,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他走过去,应一句不辛苦,而后说:“能走了吗?”
  林世桉停顿两秒,摸索着掏出手机。
  赵思礼叹气:“别折腾了。”
  话音将落,刚刚调回震动模式的电话猛地震响。
  他看着一步之遥的林世桉,尽管无奈,但也配合接了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世桉舒展的眉头在他说完这句后便蹙了起来:“别这么凶。”
  赵思礼无可奈何,妥协换了另一种更为温和的声线:“你要干什么?”
 
第42章
  他迟疑了一秒后将手松开:“那你轻一点。”
  他不说话,只灼灼望着赵思礼。这眼神赵思礼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四下无人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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