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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他洗了手,用消毒湿巾擦拭干净,在赵思礼的默许下撩开了他的衣领。
  不大的空间里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赵思礼双手撑着盥洗台,感到有些痒。
  他的动作太轻了,温柔得让赵思礼感到些许割裂,他低着头,突然说:“可以,重一点。”
  林世桉停一刹,还是很轻。
  消毒,上药,然后从身后抱住他。过程显得有些漫长,林世桉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赵思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屋里没开冷气,后背让他贴得有些热,并不习惯这么黏黏糊糊贴在一起,他转身试图从林世桉臂弯里挣出,却被抱得更紧。
  林世桉说:“对不起。”
  赵思礼顿时哑然。
  他试着转身,又听一声:“我不需要你对我好。”他小心避开赵思礼后颈上的咬痕:“你别生气。”顿须臾,沉沉道:“别离开我。”
  与生俱来的天性导致赵思礼遇见任何事会不自觉将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他不喜欢林世桉刚才的态度,可换个角度,谁会喜欢另一半和前任保持联络呢。
  他的确有些不高兴,但也不至于因此就和他一拍两散。
  未等他说什么,林世桉便接着说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赵思礼低着头,好久都没说话。
  他不确定林世桉是拿准了他这种心态,故意做出来给他看还是如他表现的这般真情流露,可不管是哪种,面对这样低姿态的林世桉,他也的确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况,他垂眸看向手上的戒指。
  比起出轨,占有欲强一点似乎也就没那么值得计较了。
  起码可以证明林世桉在乎他。
  赵思礼在心里嗤笑,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这里虽没住人,生活用品倒一应俱全,就连衣物都备齐了。赵思礼这几天除了家里就是住酒店,不方便是真的。
  林世桉没有主动开口让他留下,却拿来换洗衣物,借口有事,给他留出空间来适应这里。
  赵思礼摸了摸后颈的伤口,没有挽留。
  门外放着外卖盒,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的,送来时竟然也没听见门铃响。
  好在天气尚不算冷,还温着。
  赵思礼接过来,见是一人份,这才反应过来,林世桉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
  他换好鞋,转身说:“明天我来接你。”
  “太麻烦了。”并非客套,楼下就有地铁,打车也方便,赵思礼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这离我公司不远,我可以自己去。”
  “我说的不是这个。”林世桉臂弯里挂着外套,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两样:“搬家,你答应了。”
  赵思礼差点忘了。
  这没什么好反悔的。结婚了必然要住在一起,早晚的事。
  他思量片刻,问:“你明天下午有空吗?”
  如果下班恐怕会撞上秦怀,未免尴尬,还是尽量避开的好。
  “你有事的话也没关系,东西不多,我叫个车也可以。”
  “我没事。”林世桉在门锁上划了两下,将赵思礼的指纹录入进去:“我二十四小时都开机,你有任何事,任何时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没等赵思礼回答,伸手将人虚虚揽住。
  有了先前的顾虑,他抱得异常轻,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突然又变得远了一些:“赵工,我明天会留下来。”
  赵思礼嗯一声,少顷,纠正道:“思礼。”
  拥着他的手在这句话说完后收紧了一些。林世桉说:“谢谢。”
  赵思礼终于有机会问:“谢什么?”
  “谢你不跟我计较。”
  赵思礼无言。
  他都这样说了,即便想计较也不能了。
  林世桉松开他:“早点休息。”
  电梯门开了,赵思礼在他走进去的前一刻开口将人叫住:“你原本要说的是什么?”
  林世桉顿着,赵思礼说得更明白:“你原本想我答应什么?”
  林世桉看他片刻:“没什么。”
  “你现在开口,我可以答应你。”不知出于何种心态而给出这样的承诺,这不符合赵思礼一向谨慎的处事作风,如果林世桉希望他做的事让他感到为难,他事后可能会后悔此刻冲动的决定,但现在,只要林世桉开口,赵思礼想,他会答应的。
  林世桉沉默着,掂量着:“什么都可以?”
  赵思礼正欲点头,林世桉忽地笑了:“那下次可以做完吗?”
  话题转得不算高明。既然他不说,赵思礼便也不再问,被他咬过的地方还有些疼,他端正神色,很认真地同林世桉说:“那你不能再咬我了。”
  赵思礼是个有些娇气的人,小时候顽皮,让赵建于拿东西抽过几次。因为怕疼,所以才学乖了。
  乖着乖着就习惯了,再挨打也不会喊疼,但仍旧是怕的。
  洗澡的时候不可避免碰到伤口,果然还是疼。
  沐浴露洗发水,但凡要用的东西全部备全了。他挤了一泵,闻见了熟悉的味道。
  将瓶身翻过,终于找到了那股茶香的来源。
 
第34章
  “马蹄莲比玫瑰美,谢谢你送我花。”
  赵思礼认床,沾上了林世桉的味道,一直辗转到了后半宿,没听见闹钟响,听见了林世桉的电话铃声。
  林世桉说唐诗身体不舒服,不能来接他了。
  “要紧吗?”赵思礼问。
  “老毛病,不碍事。”
  他打开衣柜:“哪家医院,我尽量赶过去。”
  “没关系,你忙你的就好。”
  “不是为你。”赵思礼依次看过去,倒不全是衬衫,也有一些他平穿不太穿得到的时装,无一例外,全是他的尺码。
  在海岛时林世桉曾问过他对着装的偏好,他没有明确回答,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偏好。
  他觉得林世桉好看,不仅长得好看,穿衣服也好看,不管是稍显夸张的t台风还是普通的衬衫西服,在他身上都不违和。
  但好看是一回事,会不会穿是另一回事。
  赵思礼对着装没那么多讲究,高中时有些同学赶时髦,偶尔会无视校规,穿些不一样的衣服来学校,赵思礼不会,因为赵建于不喜欢,所以他的衣柜根本不允许出现除了运动服和校服衬衫之外的衣物。
  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他在最后一扇门前停下:“林世桉。”
  他听见电话那端医院大厅的广播播报,接着是一阵不好分辨的窸窣声,几秒后安静下来,林世桉的声音通过电话清晰传入耳中:“你说。”
  赵思礼问:“衣柜里的东西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林世桉说:“所以自作主张什么都准备了一些,不喜欢也没关系,我找时间拿走。”
  谈不上喜不喜欢。
  “太破费了。”他拂过去:“多少钱,我……”
  “思礼。”林世桉打断他:“我们是一家人,你忘了吗。”略低的嗓音夹杂进一些不易察的他意:“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只能从这些方面着手,俗是俗了些,你别见怪,也别拒绝我的心意,好吗?”
  赵思礼学以致用:“既然这样,那我不去医院探望岂不是很不懂事。”手伸向衬衫,半道顿住。
  见家长穿太商务会不会显得不太亲切?
  林世桉声音缓了,他靠在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牛头不对马嘴:“她会喜欢你的。”
  没人会不喜欢赵思礼。
  过去是,现在也是。
  这一点,在他第二次见到他时,就已经论证过了。
  磨磨蹭蹭到了九点,赵思礼还在发愁。
  他鲜少因为穿什么而犯难,领了证才去见人已经很不礼貌了,如果在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那林世桉夹在中间大约会很为难。
  他拿出在甲方面前的谨慎,在手机上搜索第一次见家长穿什么合适,弹出的回答五花八门。
  出门已经不早了,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迟到竟然是为了这种事。赵思礼叹了口气,让肖雨把资料拿进来。
  翻了几页,见她仍杵在原地,抬头问:“还有事?”
  肖雨盯着他,表情十分耐人寻味:“赵工。”
  “有话直说。”
  肖雨弯下腰,手肘支在办公桌上,直勾勾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你结婚了?”
  赵思礼下意识蜷了手指,继而松开,少顷,合上资料,另外拿出一份拜托她帮忙扫描:“我要出去一趟,你替我请个假。”
  “你这个月已经请三次假了。”她接过来:“赵工,你是不是在筹备婚礼啊?”
  她知道赵思礼有个交往很多年的男朋友,理所当然以为他们修成正果,不禁感叹:“是他向你求婚的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你会邀请我吗?”
  赵思礼略微迟疑:“应该不会办。”
  “你果然结婚了!”
  既然没选择将戒指摘下来,他就做好了让人看见的打算。
  “嗯。”他笑道:“结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
  他总是担心和林世桉的关系会带来麻烦,可除了风言风语,这段关系带给他的方便似乎更多。
  抛开林世桉原本就是个好说话的甲方这一可能,合作进展这么顺利,这其中难道真的没有行过方便?
  赵思礼不敢保证。
  哪怕他专业过硬,挑刺的客户也不在少数。他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这些年关于他和瞿江郁的闲言碎语听了不少,假的都不在意,真的就更没必要了。
  医院离得不远,赵思礼心不在焉了一路,快到地方才想起,探望病人空着手似乎不太合适。
  可唐诗不是普通长辈,他不知道买什么才好。
  恰好接到林世桉电话,说唐诗要住院两天,不喜欢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问他能不能带束花。变相解了他当下的困境。
  “只带花吗?”赵思礼问:“我还要准备些什么?”
  林世桉说:“如果不麻烦,我也想要一束。”
  “……我没在问你。”余光扫见路边的花店,赵思礼示意在这里下车:“只买花会不会太寒酸了?”
  “心意到了就好。”
  话虽如此,赵思礼还是觉得不妥。
  他见唐诗窗台养了剑兰,便让店员包了一束。
  “还需要别的吗?”店员问。
  角落里摊着几包刚刚送来的桔梗,绿色的。赵思礼望过去:“那个。”
  “配马蹄莲可以吗?”
  他不懂花,只觉得对方搭得好看,便没想别的。
  医院对面有水果店,价格高了其他地方两倍不止。赵思礼不知道唐诗喜欢吃什么,要了最好看,也最贵的果篮。
  林世桉等在电梯前,正在回复工作信息,电梯门开开关关,每一次他都会抬头不厌其烦地望过去。
  不知第几次,映入眼帘的终于不在是陌生面孔,而是两束混在一起的鲜花。
  这一路赵思礼不知因此收获了多少注目。电梯里有人搭讪,问他是不是来看女朋友。他回答说长辈,对方更加热络,问他有没有对象,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赵思礼少有这么窘迫的时候,见到林世桉那刻不自觉松了口气。急切地将其中一束塞给他,对一旁不住想要替他说媒的老人说:“我真的结婚了,这是我丈夫。”
  林世桉愣一刹,听见老人稍显遗憾地嘟囔了句可惜。
  林世桉将将回神,恰好听见这句,眉头浅浅蹙起,话尚没来得及说,手臂先被赵思礼搭住。
  住院部来来往往,电梯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赵思礼走出几步,见林世桉没跟上来,便停下来问他:“怎么不走了?”
  林世桉拨了下桔梗旁的马蹄莲:“为什么买这个?”
  赵思礼如实道:“店员推荐的,我觉得很漂亮。”他想起在海岛时林世桉每天不重样的穿搭,微笑说:“很配你。”
  “马蹄莲比玫瑰美。”林世桉说:“谢谢你送我花。”
  明明都挺美,赵思礼莫名着,不知道他好端端拉踩玫瑰做什么。
  大脑里冷不丁闪过什么,他想起了从海岛回来那日,秦怀来接机,带的似乎就是玫瑰。
  这点小事,他应该不至于放在心里记这么久。
  也许,他只是不喜欢玫瑰。
  “到了。”林世桉停在病房前,将在电梯口连同花一起接过来的果篮递回给他,指腹轻轻蹭过他的皮肤,避开平安扣在他脉搏上停几秒:“紧张?”
  赵思礼抽回手:“没有。”
  “她喜欢你。”林世桉说。
  “她亲口说的?”
  林世桉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
  林世桉答他:“因为我喜欢你。”
  赵思礼哑住。
  手指不自然地剐蹭果篮,指腹红了一片,片刻后说:“进去不要说这种话。”
  林世桉作势推门:“她不介意。”手腕倏地被握住。
  赵思礼说:“我介意。”
  在长辈面前说这种话尴尬是一回事,对方听见会不会不高兴又是另一回事。
  “我不想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至少别是轻浮的印象。
  “知道了。”林世桉推门:“我不说。”
  唐诗刚做完检查,正坐在床边削水果,她闻声回头,同那日的神情没什么两样。
  “思礼来了。”她招招手,不生疏,也不过分热络,只埋怨林世桉:“我都交代了不让打扰你,怎么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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