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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那天我上了别人的车(近代现代)——美式加倍

时间:2024-08-03 12:52:15  作者:美式加倍
  赵思礼偏头,错开那道似有若无的视线,无端端感到了一些心虚。
  林世桉偏不放过他:“你说是吗,赵工?”
 
第21章
  虔诚地,认真地
  话虽如此,林世桉告辞前仍旧递来一张名片,赵思礼欲接,他却将手一转,递向秦怀。
  赵思礼眉心一跳,秦怀已经伸手接了过去。
  他看向林世桉,对方仿若不觉般无视了他的目光:“那就不打扰了。”
  赵思礼也想告辞,于可突又热络起来。
  赵思礼看出来了,他习惯了被奉承,自诩高人一等,觉得商人满身铜臭,反而是他们求他办事比较多,但他对林世桉却不一样。
  除去认可他的能力,更是因为他家小姨子对其一见钟情。于可为人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对妻子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故而对赵思礼有些敌意。
  不过事情既然过去那么久,揪着不放没意思,反倒拉低了姿态。
  周盛也知道这事,闻言笑起来:“就你家小姨子三心二意的性子,喜欢的明星一天一换,走大马路上能一见钟情好些个,等你这边牵上线,她那边人都换了好几个。”
  “别胡说。”于可护犊子:“小女孩追星多正常,她这次是认真的。”
  “来真的?”
  名片在秦怀手里,摩挲出了温度。
  他低着头,心不在焉,全程游移在众人之外。赵思礼看过去时,他正垂眸看着林世桉三个字发呆。
  赵思礼几欲开口,都忍住了。
  “思礼?”周盛叫他:“发什么愣。”
  赵思礼抬头:“怎么了?”
  “我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周盛揶揄说:“你们谈那么久,就不怕谈坏了?”
  思及日后不会经常见面,也担心周盛回去告诉女友,再经赵美然传去赵建于耳朵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赵思礼便没过多解释。
  他们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重症室的老爷子。
  他一天天不好,熬不熬得过今年冬天都是未知,赵思礼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做那个刺激他的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周盛思忖着:“从校服到婚纱?”
  “那不得亲一个?”
  其余几人也开始起哄:“只亲怎么够,得求婚啊!”
  “你说的是于主任,他们才是校服到婚纱。”赵思礼四两拨千斤,将话题移花接木给了于可,说罢起身,不给他们继续调侃的机会:“我去下卫生间。”
  秦怀跟着起身:“我陪你。”
  周盛见状打趣:“青梅竹马就是不一样,这么多年了还这样难舍难分。”
  原本是些无伤大雅的揶揄,可落在秦怀耳中却成了一根根绵密的针,反复刺痛他的耳膜,提醒他是如何将一段感情经营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我自己去就好。”赵思礼离开包厢,门在身后阖上,他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卫生间旁设有单独的抽烟区,赵思礼抽完一支又点一支,听见身后来人,下意识想让,反倒撞了个正着。
  人没怎么样,先撞出了几分醉意。
  “不好意思。”
  一只手伸过来,在他快要撞到门框时挡了一下:“过去没发现,你烟瘾竟然这样大。”
  声音刮着耳膜,带出一阵痒意。
  过近的距离导致心跳声清晰可闻,赵思礼抬头,燃烧的香烟险些燎上对方的衣襟。
  恍然回神,推开对方,走出两步后听见身后传来稍显寂寥的嗓音:“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赵思礼停下:“我没保证过会打给你。”
  “嗯。”林世桉走近:“是我一厢情愿。”他停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所以,是我让你不高兴,还是那个房间里的人让你不高兴?”
  在包厢里还好好的,这会儿后劲上来,头晕,耳鸣,一系列连锁反应导致赵思礼反应不如平常灵敏,说出的话也不似平时周全,反而带起了一些小性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高兴?”
  林世桉没有反驳:“对不起,我说错了。”
  他态度异常好,便显得赵思礼有些欺负人。
  “抱歉。”赵思礼按压太阳穴,挣扎出几分理智:“我喝多了。”
  “没关系。”林世桉说:“我说过,你想怎样都可以。”
  嘴边的话微微哽住。
  赵思礼感觉得到,在和他的相处中林世桉总在有意无意放低自己的姿态,这让赵思礼许多话没办法说出口。
  转角传来细碎的交谈声,赵思礼退半步:“我走了。”
  声音越来越近,刻意压低的嗓音透露着些许愤然。
  赵思礼脚步一顿,听出是秦怀的声音。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赵思礼心头突突跳了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向林世桉。
  后者同样在看他。
  “要我说多少遍,那晚我们都喝多了,你不是也说了,那不代表什么,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随着脚步的靠近,他的嗓音也越来越急躁。赵思礼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了起来。
  他不怕人知道,但此时此刻,在林世桉面前,那股迟来的自尊心突然开始作祟。
  脚步声愈行愈近,几乎到了转角。赵思礼尚没做出反应,肩头便被人揽住,宽大的手掌贴在后腰,轻轻一推,将他送进了卫生间。
  林世桉紧随其后,门关上的刹那,秦怀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赵思礼靠在门上,能感到腰上不属于自己的那只手传来的温度。呼吸在咫尺间交缠,赵思礼扯动唇角,笑出几分自嘲:“你猜对了。”
  时隔许久,他终于回答了林世桉在海岛餐厅对他和秦怀感情做出的猜测。
  狭小逼仄的空间空气好似都稀薄了,林世桉手伸过去,反锁了门。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两声轻叩:“思礼?”
  是秦怀。
  林世桉低头,鼻尖蹭过他的黑发:“他配不上你。”
  赵思礼仰头,同样低声:“可怜我?”
  林世桉摇头,目光一寸寸向下游移。
  掌下的腰那样细,稍稍用力仿佛就能碎在手里,林世桉在他唇间徘徊,始终没有吻下去。
  “赵工。”他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隔着些足以忽略不计的距离,呼吸滚烫到几乎灼伤了赵思礼的皮肤。他再一次嗅到了林世桉身上的那股茶香,混着洗手台的香氛,带来了几分催情的效果。
  “思礼。”掌心带着滚烫的灼意,而被他摩挲过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要在下一秒自行燃烧,林世桉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赵思礼呼吸渐重,思维有些跟不上。
  “可以吗?”他重复道。
  赵思礼终于点头,带着为数不多的理智:“私下。”
  林世桉低下头,似乎满足了:“好。”
  他吻得很轻,几乎称得上讨好。
  赵思礼混混沌沌,连衬衫下摆什么时候被撩开都不知道。
  门外的动静慢慢停了。
  赵思礼仰头,能感受到他手掌心的纹理。
  洗手台的镜子倒出他红透的侧颈和面颊,呼吸渐渐失去节奏。
  他晕头转向,被抱上了洗手台。
  灯光倾泻而下,林世桉吻得很轻,很深。
  恍惚间,仿佛听见了拉链滑动的声响。赵思礼想低头,却被一只手托着重新抬了起来。
  “我来。”他在赵思礼稍显怔然的目光中弯下腰。
  虔诚地,认真地。
 
第22章
  “吐出来。”
  大脑猝然宕机,一瞬的空白后接踵而至的是他从不曾体会过的滋味。
  赵思礼两耳翁鸣,思维短暂麻痹,反应过来立刻去推身前的人。
  声音是从所未有的慌乱和茫然:“别……”
  林世桉攥住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地压制回去。
  身体的温度丝毫不亚于包裹他的唇舌。赵思礼仰头,半身靠向身后的镜子,手臂撑在大腿两侧,绷出明显的肌肉轮廓。
  他咬着牙,眼皮轻轻颤着。
  眼前蒙了层雾,视线渐渐模糊了。
  林世桉在讨好他。
  赵思礼五指收拢,掐进纠缠他的那只手。他闭上眼,另一只手臂横向眼前,不知是想挡住刺眼的灯光还是凌乱到近乎羞耻的神色。
  他想象不出自己此刻的表情,但必然不是体面的。
  林世桉突然停下,在赵思礼即将崩溃之际:“你会给我打电话吗?”他说:“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赵思礼定定看他,他的眼是湿的,唇是红的,衔出一道晶亮的丝。
  思绪很乱,酒精加上生理的不满足导致赵思礼各方面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他缓慢抬手,揩向林世桉的嘴角。
  林世桉定一瞬,扣着赵思礼的手紧密到严丝合缝的程度。重新将头埋下,听见一道短促,难耐,羞耻,强行中断的低吟。
  赵思礼没做过这种事,更没想过让别人为他做这种事。
  在他看来,这种程度或许有些伤自尊了,林世桉却做的毫无负担。
  可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
  不仅如此,当看见他将那些污浊吞咽下去,赵思礼整个人都懵住了。
  “你干什么?”他将人拽起,脱口而出的话更像是一种命令:“吐出来。”
  林世桉弯唇,无所谓的态度:“来不及了。”
  这两年抓市容市貌,路上的摊贩少了许多,零星看见几个,多是大学生兼职出来卖花。赵思礼偏头,有些脱力地将脸偏向窗外。
  霓虹投在眼底,他看什么都模模糊糊,一闪而过的灯牌扭曲得有些光怪陆离。
  秦怀一言不发地握着方向盘,手臂微微绷着。赵思礼闭上眼,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让他不禁绷了腰腹。
  疯子。
  到家已经十点,秦怀将车停稳,在昏暗的车厢内递来那张烫金名片。
  赵思礼凝神。
  “我留着没什么用。”他依稀记得林世桉是做酒店开发的,这对赵思礼而言是一个机会。
  静片刻,赵思礼捏住名片一角。
  “你没事吧?”秦怀问。
  赵思礼眼皮微颤:“我能有什么事。”
  “你脸好红,头晕吗?”秦怀小心道:“要不去我那,给你弄点醒酒汤喝?”
  “不用。”赵思礼推开车门:“我很好。”
  “思礼。”
  赵思礼停下:“我明天开始就不住家里了,你不想让他们发现的话,最好也搬回去。”
  “你要去哪?”
  夜风拂去了他身上的酒气,脚边拖出一道颀长的人影。赵思礼望着另一端的秦怀,平静说:“除了一些必要场合,我们尽可能,别联系了。”
  本就是一摊烂账,如果一味顾念情分,这辈子岂不是要一直绑死捆在一块。
  既然理不清,那就算了。
  他看得出秦怀在试图挽回补救,可他们之间,就只能这样了。
  等冬天过去,一切又会变得不一样。
 
第23章
  “我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周一上午,赵思礼照例上了趟楼,瞿秘书不在,办公室收拾得不染纤尘,丝毫看不出在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激荡。
  他直入主题:“资料发你邮箱了,你抽空看看,明天下午我要请假。”
  瞿江郁掀起眼皮:“怎么,生病了?”
  “办点私事。”他约了人搬家,但不打算昭告天下。尤其不想瞿江郁知道。
  瞿江郁不知从哪掏出一只雪茄,觑着他的脸色:“昨天没睡好?”
  赵思礼不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浮出的全是林世桉染了污浊的脸。而就是那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令他辗转了整整一晚。
  赵思礼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昨天之前,林世桉对他来说还只是一个举足轻重但无关任何私人情感的甲方,可偏偏是那副无论赵思礼做什么他都可以无条件接受的态度,让赵思礼没办法不在意。
  当然,这些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说给瞿江郁听。
  他提前付了租房定金,只等周二去签合同,为此特意请了半天假,收拾了二环房子里剩下属于他的物品,叫来了搬家公司,中介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等他再次拨去电话,对面已经显示为空号。
  早在对方第一次推脱时他就该察觉出端睨了,可他偏偏没有。
  赵思礼深深叹气。
  为自己的疏忽和不谨慎反省。
  他去了派出所备案,民警给他打预防针,说这钱十有八九追不回来。
  赵思礼点头:“没关系。”
  他损失的不多,本意也只是过来备个案,防止对方用相同的手段去欺骗其他人。
  离开派出所,转头去了另一家中介公司。
  他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供磋磨,于是吸取教训,选了几个合适的房型一个个看。
  第二家房主是位退休许多年的老人,年纪渐渐上来,上楼下楼不方便,一个人住也不安全。家里人另外给买了房子,请了保姆好照顾。
  老人不想房子空着,说是空着空着就空坏了,便想租出去,收点房租给孙子减轻压力。
  “芳水园的房子都买得起,哪差这点房租。”中介笑着开了个玩笑。
  整个小区都是过去交管局分发给员工的宿舍,年头久了,环境倒还不错。
  主要是地段好。
  中介侃侃其谈,夸得也是交通方便。
  “市中心这个价位的房子可不多,也就是老了点,没电梯。”他刷开门禁,挡着让赵思礼先走:“不过这家房子收拾得很干净,管道那些也都好好的,不存在漏水电器老化的问题,就是五楼高了点,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爬楼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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