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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忍界当昆虫学家(火影同人)——Connor

时间:2024-08-03 12:39:19  作者:Connor
  “取出最原始的原型寄坏虫,用水晶将它封存起来……这是油女家对事物最高水准的纪念方式,寓意着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祈愿,祈愿这一刻的美好可以永存,不随时间而变。”
  “想来是你父母结婚的时候,他们的好朋友送的。真是奇怪,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你为什么会没见……”猛然噤声,志乃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也不知道呀!确实好奇怪,他们怎么都没提过这么个人?我回去问问妈妈。”
  “弥生,等一下。”志乃摇了摇头,阻止弥生想要转身的动作,缓慢道出自己的猜想:“你说,他会不会是已经……离开了?”
  志乃的用词很委婉,但生于战争,长于忍者家族的人,对于忍者在战争中的最终归宿,总是格外敏感的。
  “好像……真的很有可能。”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面面相觑,有些厚重的沉默在两个小朋友间蔓延开来,将远处的志玄亦然笼罩其中。
 
 
第134章 结局 我们终将超越永恒
  “志乃,你们油女家的人,都很喜欢各种虫子,对吧?”
  “嗯……?”弥生清脆的童声打破沉寂,志乃虽然有些不解,但推了推眼镜,还是认真回答:“起码就选择成为忍者的族人来说,算是这样,毕竟那是和我们共存一生,性命相托的伙伴。”
  迎着志乃迷惑的眼神,弥生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皱起眉头,郑重开口:“那我就……把明天抓到的最好最大的那只甲虫,留给爸爸妈妈的好朋友吧。”
  “等到下次爸妈祭拜他的时候,给他带过去!他肯定会开心的!”有些凝滞的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祭拜我吗……倒也不错。’
  如此认真地说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话,弥生这幅模样如此令人熟悉,让志玄不禁扯了扯嘴角。
  ‘呵……这孩子,和阿良简直一模一样,完全不像夏树。’经这一搅,方才的思绪被打断了大半。志玄暗自苦笑,唇边的弧度止不住地漫上了几分苦涩的温度。
  惯于插科打诨活跃气氛的阿良,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油女家的小子。
  真是如出一辙……
  看着他们,就像隔着时间看向自己。如此亲切,又如此遥不可及,志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温度消弭,志玄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寄坏虫掷于草丛。
  时隔多年,故地重游,他起先只觉得物换星移,万事皆休。但现在看来,其实什么都没变。只是他先走了一步,毅然决定走出那段属于他的,黄金般的时间。
  跨出属于自己时间,就如同跨过一扇无法回头的门。现在的他,已然半步跨过那扇门。
  很快,他就会把那门扉抛至脑后,投身冥渊,行于一条更幽深的无尽征途。那时,无论如何怀念,他都只能在门外遥觑那曾属于他,却不再会属于他的风景。
  那黄金般的时间,名为生命。
  而那扇门,名唤死亡。
  生命曾独属于某人,但不会永远独属于某人;死亡归属于所有人,也永远归属于所有人。总有新人懵懂的来,也总有人义无反顾地跨过那扇门,永不复还。
  胸口憋闷,有些酸楚。志玄觉得自己的眼眶也许有些发热,也许应该有些发热的。但……虫群铸就的躯体,冰凉坚硬的义眼,都并没有这个功能。
  毕竟他本身早就跨过那扇门了啊。
  等到所有知晓他的人都跨过那扇门,他便会随之彻底下潜,与生命再无瓜葛。
  刚才志玄本来还打算和志乃见上一面,赠与他几只寄坏虫模板。但现在,志玄已然彻底没了这份心情。撇了一眼被随手丢在草丛中的寄坏虫,他转身离开。
  能不能收到这份寄坏虫,就看他们之间的缘分吧。
  沿着林间的小路缓步前行,志玄看得清楚,他的祖宅已然被移平,不留一点痕迹。
  单用一只寄坏虫想,他都知道是谁做的。但……他也看得分明,不过几年的时间,那位先前处处为难于他的长老,竟已缠绵病榻。虚弱不堪,形容狼狈,再看不出丝毫初见时只手遮天的威严。他先前万般宠爱的孙儿,墓碑显然也很久没人打理了。
  衰老的丧钟为他而鸣,看来他也半只脚跨出了门……
  视线从祖宅废墟和那呼吸微弱的老者上再次扫过,志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并不是快意,而更接近苍凉。
  毕竟,现在的他和这位老人,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沉默着,虫群在族地里穿梭,志玄瞥见一对夫妻携手走过。
  志玄记得那张脸,在草之国经他手治疗的族人之一。那位族人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被寄生蜂掏空的腹腔已然再次饱满。当初险些死别的两人最终走在了一起,看起来生活得还算愉快。
  ‘倒是件难得的幸事……’想着,走着,族地大门缓缓消失在身后。身披黑袍的青年踏上崖边,遥望木叶。
  断崖上空,薄雾似的虫群飞上蓝天,踪迹在阳光下消弭。
  仰头看着它们,志玄忽然忍不住想:如果是现在的他,那些被七尾查克拉侵蚀的族人大概就都能活下来了。
  可惜没有如果。当初的他竭尽全力,大多数人还是埋骨他乡。
  就算志玄已经离开了油女一族,就算已然时隔许久……再次想起,那种令人心里发空的无力仍是如约而至。
  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在眼前流逝的绝望,那种在正在求救的患者面前做出放弃治疗的选择时的艰难……甚至连目睹大蛇丸在尘遁下化为飞灰时的揪心,都随之再次浮现。
  志玄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冷硬。但来自过去的颤动汇在一起,无止境地缠绕着他,终归还是在古井中搅起了波澜。
  “不过……无论是好是坏,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志玄皱起眉头。回来这一趟,那种可望不可即的错位感越来越重。人像是飘到了半空,遥遥地看着,与世间一切隔了层纱布,朦朦胧胧的,体会得不大真切。
  “想要前行,总要放下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这是不可能规避的代价。”路是他自己选的,断没有后悔的道理。
  把自己心中翻涌的情感归为怯懦,志玄有些恼火地眯起眼眸,低声自语:“我和他的前行,正是为了让以后的自己,也让以后的更多人……都不必再品味这种孤独和绝望。”
  “结束了,如何?”嘶哑的声音从身侧幽幽传来。那声音令人如此熟悉,如此安心,骤然把志玄和这可望不可即的世界重新连接在了一起。
  “……嗯,我这边结束了。”侧头看向声音的来处,大蛇丸果然正抱着手,倚在树上。
  “你不去,我只好一个人逛了一圈,自然要快些。”对方的一举一动全然都在预料中,这种感觉非常好。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志玄不自禁地笑弯了眼睛:“见了不少人,现在我想你得很。”
  是啊,只有他,是现在还没变,以后也不会变的……完全属于自己的……
  “嗯……难得一个人待了会儿,不是应该好好享受一下独处的自由吗,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妖冶的男子眉头蹙起,唇边勾出一个得意的笑。“我就在这呢。以后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
  “是啊,现在木叶已经没有属于我的东西了……自然想你得很。”志玄看着他,眨了眨眼。
  “哼……完全属于你的东西吗……那你可幸运得很。”大蛇丸哼笑一声,默许了志玄试图把他占为己有并宣示主权的行为。
  “除了我,见到想见的人了吗?”
  “我倒是想在木叶见到你,可惜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没有正面回答大蛇丸的问题,志玄调侃了一句。
  “但是……”互相心照不宣的笑着,志玄眉头逐渐皱起,思索着开口:“说实话,除了我的老队友,木叶里也没有什么想见的东西了。”
  更甚者,从理智上来讲——志玄在实验室花的时间都比待在村子里要长。
  他不该因为回木叶而有什么太大感触的。
  “但……还是感觉有些憋闷。”志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纹,声音有些沉闷:“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很正常。除却基因,人便是由过去塑就的。”大蛇丸抬手抚摸志玄的头,柔和下嗓音,像是位谆谆善诱的导师,像是面前的还是当年那个少年。“人的存在本就可以说成是记忆的集合体。这样的生命注定是怀旧的,你我都无法免俗。”
  “……这样想来,也算都是想见的人吧。”头上那久违的触感让志玄一愣,抬眼觑向大蛇丸。
  今天由夏树提起,志玄才恍然发觉:自己居然已经走了那么远,已经触碰到了他以前从未觉得能实现的愿望。
  事如潮,人如水。他过去的一切,几乎都和面前这个男人有关。透过那双鎏金色的眼,志玄看到自己的过去,看到一片汹涌的海。
  看到那片沉着碎金的海里的暗流涌动,野心蓬勃。
  “但……那些注定是些无趣的东西,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枷锁。”微眯的眼眸盯住志玄,大蛇丸忽然话锋一转:“只要更近一步,我们完全可以打破所有禁锢,成为比‘人’更上位的存在。”
  “……虽然不喜欢,但我倒是不觉得那些情感尽是无趣的。”抚上大蛇丸的手,把它拉到胸前,志玄抬头与大蛇丸对视,认真道:“我很赞同你的观点,我们确实都是记忆的集合体。经历和记忆决定了我们的思考方式,赋予了我们情感,是自我的一部分。没了它,你就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了。”
  “正是因为如此,如果一个人的过去已然无法再撼动他自己分毫,何异于主动背弃了自我?如果自我不再,那比起化身上位存在,似乎更像是献祭了自己换取祂的降生。”
  “你说得很对,这确实也是一种很有趣的角度。”大蛇丸顺势打开手掌,覆在志玄胸口。从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温热的胸膛里已经没有心跳了。寄宿在他体内的虫群取代了心脏的功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构成形式的志玄已经不算是人类了。正是因为已经跨出了那无法回头的一步,现在他格外在意“自我”的含义,格外重视记忆的意义。
  “不过,你忽略了我说这话的前提。”大蛇丸悄然勾起唇角,那份狂傲的野心显露无疑。
  “——你我注定成为那更上位的存在。”
  “……”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志玄被大蛇丸这一席话说得怔住,吃吃地盯着那意气风发的身影。
  “人是残缺而脆弱的生物,而我们终将成为他们难以理解的存在……结局从相识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时间轮转,虫豸生灭,他们终有一日会变成遥远的过去,抽象的符号。”
  明明是如此离经叛道而傲慢的话,从大蛇丸口中说出,却如此让人信服。透过他如此笃信的语言,志玄活像是已然亲眼望见了那个他亲笔构建的未来。
  “夏虫不可语冰。人怎么会沉浸在与蚂蚁的关系里不可自拔,终日悲戚?”
  “想要超脱与生俱来的残缺。无数人做过这场梦。但能把它化为现实的,唯有你我。”指尖划过脸颊,大蛇丸低哑的声音里满是蛊惑和邀请,像那条哄骗亚当吃下苹果的蛇:“你我是彼此唯一的同类……”
  “……”看来重回故地,对大蛇丸的触动也不小。就像大蛇丸了解志玄一样,志玄也了解大蛇丸,他的那些心思瞒不过志玄。垂眸沉默许久,志玄哑然失笑,故意拖长尾音:“真是漂亮的演讲,可惜……”
  “可惜?”忍不住重复一句,大蛇丸的表情出现微不可查的裂痕,又转瞬愈合。如果不是志玄一直盯着他的脸,估计都要以为那一闪而逝的变化是自己的错觉。
  “可惜说得有些早了,白费口舌。”笑意再也忍不住,志玄从腰间取下布包,递给他。“你看看这个。”
  “……怎么,给我的礼物吗?”
  “猜对了。”
  “哦?”这下倒轮到大蛇丸意外了。
  深深看了志玄一眼,他高挑起一边的眉毛,把手里的包裹翻过来,细细打量。
  “这是……曼陀罗?”讶然从眼中一闪而逝。包裹里赫然是满满的鲜花。看得出是刚采不久的,黑色的花瓣上还有水珠,在浅色布料的衬托下格外妖冶。
  “现在这花可不好买。”志玄瞥了那花一眼。茄科的曼陀罗,这个世界唯一的阿托品来源。作为优秀而经典的药物,阿托品已经在木叶医院广泛应用,正是他和大蛇丸主手的项目。
  “我逛了好几家店,最后从熟人那里买的。”多年不见,那位中山族人瘸了一条腿,但依然很热情。
  “曼陀罗……”双手稳稳地把花捧在胸前,大蛇丸低下头,细细端详,鸦羽般的长发滑落在纯黑的花间。
  曼陀罗,他记得这花。这种喇叭似的花儿常与死亡伴生,生于战场的累累白骨旁。
  或漆黑或纯白的美丽的花儿从尸骸下吐露绽放,像是战士们的安魂曲。有传说它是战士们的英灵所化,吃下花的果实,便可以看到逝去的故人。
  但大蛇丸知道,从来都没有什么亡灵的慰藉。人死了就是死了,他们看到的,不过是曼陀罗的剧毒导致的幻觉。
  “……看来你我怀着相同的心情。”把那花儿从布料中剥离,捧在手中,大蛇丸哑然失笑:“这花倒是应景。”
  “是啊……你的承诺我还记得呢,何必再抛出试探?”何必相互试探?他们这一路走来,与世界背道而驰,现在身边也就只剩下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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