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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被师尊盯上了(穿越重生)——陇月花枝

时间:2024-08-03 12:35:15  作者:陇月花枝
  聆音阁换上了素缟,也给其他关系较好的宗派报了丧。
  整个仙界只有聆音阁会弄这些凡人才弄的礼仪,在许多人眼里,一旦踏入仙途,那就是踏入大道,哪还能用凡人的规矩。
  偏偏聆音阁还守凡人的规矩,除夕端午没一个不过的。
  不过,这葬礼倒是安静,没有吹吹打打,也没有道士来主持。也没有哪个凡间道士敢来给仙人主持葬礼的。
  因此停灵七日便挑了个风水宝地下葬。
  这七日,乔怀瑾一次也没醒。白彦清除了去送宁研师叔外,就没再踏出过房间半步,一直看着他。
  白彦清几乎没有体会过后悔的情绪,但如今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体会到了两次,他承认不想看到乔怀瑾受伤。
  想到以后乔怀瑾可能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呼吸就乱了。拿起他的玉牌,伸手抚过。玉牌渡了一层光,又隐去。
  “你拿他的命牌做什么?”楚忱是来看乔怀瑾的,这几天他的精神不大好。
  白彦清抬头问他:“你好些了吗?”说着又拿起另一块,这一块命牌是聆音阁弟子才有的,照之前那样施了法。
  “你……”楚忱惊讶道:“你要替他挡伤害?”
 
 
第25章 
  白彦清没有接楚忱的话,他心里不想乔怀瑾再受伤,就自然在他的命牌上施了可以抵挡住一洞虚境伤害的法术。
  他将两块命牌放到乔怀瑾枕边,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回到桌边。
  楚忱白彦清不接他的话,也不作声了,趴在桌上发呆。偏偏他又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没一会儿又问:“怀瑾还没醒,赶得上这次秘境吗?”
  “赶得上。”白彦清说。“博延不是说过坐飞船去吗?”
  楚忱哦了一声,他都把这个忘了,好像博延确实说过要造个大一些飞行法器,让人有脚踏实地的感觉,还有些什么他没记住。
  “你……”楚忱吞吞吐吐,本来是想问他对乔怀瑾这种态度会不会影响到他,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在说他应该当好的他的封印。
  要是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一定把人揍得脑袋开花。
  “你倒是挺相信宁博延的。”楚忱直起身体,“可他受这么重的伤,进秘境时可怎么办。让他跟你们剑宗的人一块还是跟咱们聆音阁的人一块?”
  “进了秘境碰到哪边是哪边吧。低级秘境而已。”
  “百年出一次的秘境,就算是低级秘境也不同寻常。”楚忱低声说了一句,他们三个都没进去过,修炼得太快,西川秘境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了金丹达到了分神境。
  要是再晚个几十年,乔怀瑾估计也没机会进了。
  “师尊……”
  乔怀瑾似醒非醒的时候听到耳边总有人说话,嗡嗡的。睁开眼睛才发现真的有人说话,是白彦清和楚忱。
  “哎,你醒了。老白守了你七天了。”楚忱笑了笑。
  乔怀瑾看向白彦清,有些高兴,只是身体还疼着,笑起来有些勉强。“宁师尊呢,她怎么样了?”
  楚忱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她仙逝了。”
  乔怀瑾张了张嘴,宁研这段时间一直很正常,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入了魔。”楚忱叹了口气。“可能心里一直记着伊阳师伯的事情吧。”
  白彦清倒了茶喂乔怀瑾喝下,轻声问:“怎么好些了吗?”
  乔怀瑾瞬间忘了楚忱说了什么话,不由自主地看着白彦清,脸上倒是微微有些羞涩,师尊第一次这样关心他。
  “还……还好,就是有些痛。”乔怀瑾说。
  “好好休息。”白彦清站起来,走到桌边把杯子放下。
  乔怀瑾的眼神一直跟着他动,丝毫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神有多炽热。
  楚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爽快地坐到床沿,乔怀瑾眼前挥挥了手。
  “啊?”乔怀瑾靠在床头,眼神迷茫地看着楚忱,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不满。刚才不还聊得好好的吗?
  “我问你话呢?师叔叫你过去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教了我一套心法,让我勤加练习。”乔怀瑾仔细回忆,将发生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途中厉博延来了,乔怀瑾又从头讲了一遍。这对重伤未癒又刚醒来的人来说负担有点重了,乔怀瑾脸色有些苍白,手里捧着白彦清给他倒的茶,小口小口地喝着。
  “这心法不是聆音阁的。”厉博延于是说,至少他看过藏书阁里所有的藏书没有这么一部心法。
  乔怀瑾这下更疑惑了,“会不会是宁师尊自创的心法,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就想传给我。”
  厉博延摇摇头,要是自创心法,她早就说给楚忱听了,总觉得他们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你确定进去的时候,师叔还是正常的?”楚忱不是怀疑乔怀瑾做了什么,而是怕宁研早就入了魔,这心法根本不能练。
  乔怀瑾再仔细回想了一下,点头。“确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到我后来背熟了,她才开始有些不对劲。”
  “心法的事暂时放下,不要多想,等你好些就出发去平临,不能迟了。”白彦清发了话,几人也不再多说。
  宁研已经死了,他们也推测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就不再打扰乔怀瑾休息,先走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乔怀瑾很快乐,白彦清几乎跟他同进同出。这让他不禁多生出几分痴想。
  他趴在走廊的栏杆上,嘴里哈出的气变成一阵白雾。天上洒下的阳光正好,要是平时他一定非常喜欢这样的天气。
  但他还是想和白彦清一起赏雪,只有他们两个人。
  去年也没来得及问他喜不喜欢雪。
  “伤还没好,不要着凉。”
  身上一重,乔怀瑾一回头就看到白彦清站在他身后,还给他披上了大衣裳。他眼睛一亮,透着欢喜,连忙站起来,“师尊。”
  白彦清点了下头。
  “……师尊喜欢下雪吗?”乔怀瑾问的时候带着小心。
  白彦清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喜欢。”
  乔怀瑾脸颊微红,像是看了一场盛大的烟花,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微微低下头,才能掩饰那因白彦清升起的强烈情绪。
  白彦清似乎笑了一声。
  乔怀瑾放缓呼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那下次一起来看雪吗?”
  “嗯。”
  乔怀瑾觉得这是他最幸运的一天,要偷偷藏进心里的。
  修养了一个月,伤也好了大半,只是脸色有点差,乔怀瑾也想早些去平临。早去早安心,最重要的是,他也想看看厉博延说的飞船是什么样的。
  山顶上风景也算不上秀丽,冬季风大得很,不过至少比天雷削平的那座山顶好得多。临行前,乔怀瑾去祭拜了宁研,等他到的时候,准备去平临的弟子都到了。
  一艘朱红色的大船立在人群前,乔怀瑾一时说不上什么感受,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失落的同时还有点期待。
  他还没坐过船,也没飞上过天。
  应该在水里的船飞到天上,奇奇怪怪的,突然更期待了怎么回事。
  本来,聆音阁这次只是由戚源彬率领其他弟子去平临的。白彦清要去,厉博延又想带楚忱出去散散心,临时又改变主意决定一块去。
  他们这次是真的出去玩,所有的事情全都扔给戚源彬说不过问,就不过问。
  白彦清跟楚忱他们一起上了船,乔怀瑾作为其他人的长辈有幸排到了第四。踏上甲板时还小心地用力踩了两下。
  这次,乔怀瑾只要不趴到船舷边伸着脑袋往下看,就完全不会恐高,他高兴了许久,慢悠悠地把飞船逛了个遍,寻思着怎么找厉博延把这船要到手。
  到达平临时,已经过了十二天,西川秘境随时都可能开启。乔怀瑾觉得以后要是出远门,必须提前十天半月的,十几天都待在一个地方,放风只能去甲板人都快疯了。
  平临镇很热闹,凡人都穿得很厚实,衣衫单薄的全是修士,拿着各色武器。
  乔怀瑾没见过这么这么热闹的地方,要不是身上伤没好全,他就跑出去玩了。而且好久没见过青阳剑宗的大师兄他们了,肯定要先叙叙旧。
  青阳剑宗在一个多月前就到了,包下了平临最大的客栈,就等着他们到。
  “柳牧见过宗主,楚阁主、厉长老。”柳牧带着一众弟子出来迎接,与聆音阁弟子互相见礼后,一起往客栈走。
  乔怀瑾很开心,很快和黄自仪混到一起。一不小心看到许心月与谢一舟,尤其是许心月,看着他一脸诧异。
  “她怎么了?”乔怀瑾扯了扯黄自仪,小声问。
  “什么怎么了?”黄自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大概是太久没见你了吧,越长越好看了,就是气色不太好。”
  乔怀瑾才不信黄自仪的鬼话,“怎么不见栾师姐和闻师姐,她们好像也能进吧。”
  “她们在准备给聆音阁接风呢。本来就和聆音阁的关系较好,现在你是青阳剑宗的弟子又是聆音阁弟子,更是亲上加亲了。”
  乔怀瑾沉默了一会,“你不觉得你这话特别奇怪吗?”
  两人一路上聊个不停,到客栈才分开一会儿。用过晚饭后,乔怀瑾的房间门大开,里面聚满了人,热闹得很。
  楚忱从他门口路过,不由一挑眉,这小子人缘真好。又不禁深思,他是怎么看上白彦清这个清冷无趣的老男人的。
  “老白!”楚忱进了白彦清的屋子,他正端正地坐着喝茶。“你徒弟那儿跟你这儿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出去逛逛吗?听说这里有灯会,还有冰做的灯。”楚忱热烈邀请。
  白彦清身上的冷意有点明显,“不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旁边传来,听起来像是一群人下楼,接着远去。
  楚忱斜眼瞅着白彦清的神情,见他下颌紧绷,懒得拆穿他。“那我找厉博延去了。”
  屋里又只剩他一个人,客栈里也安静下来。白彦清的杯子空了很久。
  “师尊。”乔怀瑾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听说今天有灯会,要去看灯吗?”
  白彦清放下杯子,正想开口,就听楚忱走过来了,“你师尊不去,我刚才约他他都不去。”
  白彦清微微抬头,下颌绷得更紧了,身上丝丝往外冒着冷气。
  厉博延上前一步,长臂把楚忱往怀里一捞,“胡说八道什么,一会看灯找不到好位置了。”说着又冲白彦清打了个招呼,“我们先走了。”
  只剩乔怀瑾尴尬地站在原地,没有刚才的雀跃了,勉强笑道:“忘了师尊喜静,那我去找他们玩了?”
  乔怀瑾要走不走的,充满期待地看着白彦清,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嗯。”白彦清应了一声。
  乔怀瑾一步一回头地看向白彦清,这让他觉得在聆音阁同住的那一个多月像假的。其实白彦清对他只有师徒之情,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的幻想。
  他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满城的热闹,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寂寞。突然觉得他就好像是无根浮萍,特别凄惨。
  “小仙君,买个糖人吗?”
  大概是乔怀瑾站得时间有点久,一旁画糖人的老婆婆笑眯眯地喊了他一声。他笑了笑,“这糖人可以吃吗?”
  老婆婆笑说:“当然可以,小仙君要个什么样的?”
  乔怀瑾仔细瞧了瞧,说:“你给我画个像吧,要清冷得像天上的月亮,手里还拿着一把剑。”
  “好。”老婆婆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声,娴熟地画出一个人像,手里拿着把剑递给乔怀瑾。
  乔怀瑾看着糖人,笑着放上一颗碎银子,转身就走。
  老婆婆在后面大喊,“小仙君给多了!”
  乔怀瑾当没听到,大步向前走。手里的糖人其实并不像白彦清,但他就是忍不住高兴。心想,就当是师尊来陪他一起逛灯会了吧。
  “给我画一个糖人。”
  老婆婆一抬头,就见一个男人手拿一把剑站在她摊位前,恍然大悟:“您就是刚才小仙君要画的人吧。”
  “嗯。跟他一样,就画他……抱着张古琴吧。”
  老婆婆画得很快,心里想,刚才的小仙君还真是没说错,像天上的月亮。她将小糖人递过去,说:“刚才小仙君给多了,您不用给钱。”
  白彦清充耳不闻,也拿出一颗碎银子扔在摊位上,举着糖人朝着乔怀瑾走的方向去了。
  乔怀瑾逛得开心,沿着吃了一条街的小吃,碰到有意的还会驻足看半天,再投上几颗碎银子。白彦清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眼神温柔。
  逛到最后,乔怀瑾也舍不得把这个糖人吃了,找了个袋子将它装起来,在聆音用来放东西的手链里找了个不容易被碰到的角落放好。
  回到客栈,乔怀瑾敲了敲白彦清的房门,却被路过的小二告知人不在。乔怀瑾本来想回房间,看了看手上的冰灯,觉得很可惜。
  便用法术将冰灯保存起来,放到白彦清的房间,希望他回来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
  “自己说不去玩,又偷偷跑出去,生怕让人知道,失了你青阳剑宗宗主的身份吗?”楚忱和厉博延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白彦清,忍不住就要说两句。
  白彦清默不作声,任由楚忱在那里发牢骚,反正这种话已经听了几百年。
  上了客栈二楼。白彦清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冰灯。他有些怔愣,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怀瑾送的。”厉博延皱眉说。
  白彦清转着看着站在不处远的两人,眼神淡然,就要关门。
  “等等,老白,我们谈谈。”厉博延一手撑在门上,脸色严肃,有着不容拒绝。
  白彦清定定地看了厉博延一会儿,见他不肯退步,只能让他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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