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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被师尊盯上了(穿越重生)——陇月花枝

时间:2024-08-03 12:35:15  作者:陇月花枝
  许心月一哽,原本她应该是知道的,但是没往那方面想,“我……剑冢那么多剑,为什么琴要选你?”
  乔怀瑾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来干嘛的?”
  “……要不是你是我师弟,我才不来问你。”许心月有些不自在,“那个……你不学剑了?”
  “你到底想干嘛?”乔怀瑾上下打是她,“入门一年,我哪次不是躲着你走,都躲你了还要找我麻烦……”
  “你!”许心月气来气,心道:谁要找你麻烦,还不是你自己天天一副搞事情的样子。又道:“我告诉你哦,幻境里帮了你,你别以为两条剑穗就能打发我。”
  乔怀瑾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都过去一年了!你还……”
  许心月脚步匆匆地往外走,拐过角人影都不见了。
  “还说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早知道就挨一剑得了!”乔怀瑾气呼呼地推开门进屋。
  将琴放在床边,又伸手拨了两声,发出轻音。师尊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到底谁惹他了。
  练剑时,乔怀瑾还是一个人,他已经习惯了。他特地加长了练剑的时间,可不想出去晃荡被师兄师姐们笑话。
  一只纸鹤突然飞了过来,竟然是白彦清的声音,让他先回去。乔怀瑾有点开心,将小纸鹤塞进须弥袋里,回去的脚步轻快。
  白彦清坐在紫藤花下,桌上放着一张漆黑泛亮的古琴。
  乔怀瑾愣愣地站在不远处,白彦清抬起头眼神不带情绪,轻声道:“学琴。”
  “……是……”乔怀瑾这才回过神,“师尊请稍等,弟子马上来。”
  飞快地跑回房间,就着凉水擦掉练剑时的薄汗,换了身衣服抱着寒宵就出来了。
  “师尊……”乔怀瑾呐呐开口。
  “过来,坐。”白彦清下巴微抬,示意乔怀瑾坐到他对面来。
  乔怀瑾有些紧张,除了送茶点的时候,他从来没离白彦清这么近过。连曾经学剑都是远距离凝聚灵力指点。
  “本宗无人学琴,我也只能教你基本手法。”白彦清简单明了地教乔怀瑾该如何用指法,如何看琴谱。
  教完一遍,白彦清便不再开口,静静地坐在乔怀瑾对面,看着他略带笨拙地练习。
  寒宵依然流光溢采,只是发出的声音却有着退敌三里之外的本事。
  至少从乔怀瑾练琴开始,许心月找了个借口住到玄武阙去了。
  夜里,叮叮咚咚的琴声从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白彦清面色不变地喝着茶,一团黑气再次凝聚,隐隐能看到个人形。
  “我要是你,就什么也不管,将那小子变成道侣再说。”黑影的声音带着蛊惑。
  白彦清喝完最后一口茶,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音,“你接近不了他,也引诱不了我,何必多做无谓的挣扎,也许百年、千年后的某天青阳剑宗不成器你就能出来了。”
  “哈!”黑影在扭动,“果真引诱不了你吗?你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
  白彦清不再吭声,抬手拿过壶给自己倒茶,仿佛那团黑影并不存在。
  “你明明已经动摇了。你看看我,很快就能凝成实体,重新变成人。你何必抵抗呢,放肆享受这个世间的所有的美好不好吗?”
  黑影嘶哑的声音在叮叮咚咚的琴声下显得格外的滑稽。
  白彦清当黑影不存在,如刚才一样淡然。
  黑影不甘心地冲他嘶吼,琴声突然停了一下,白彦清伸手一弹,一道无形的屏障自上而下笼罩整间屋子,这下半点声音都传不出去。
  琴声又断断续续地响起,白彦清似乎眯了眯眼睛。
  黑影不甘地嘶吼着散去,那道屏障也随即散去。
  乔怀瑾停了几息,眉头皱得紧紧的,又叮叮咚呚地弹着,没个调。也不知道邓师伯去找聆音阁的结果怎么样了。
  听说聆音阁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里面全是美人。
  “气死我了,楚忱竟然说我们青阳剑宗杀意太重,让我们把人送到聆音阁去!真是岂有此理!我们这里哪来的杀意?”邓立站在白彦清对面,神情激昂。
  白彦清喝了口茶,没打算说话。
  “我们青阳剑宗要是不适合练琴,这小子的本命法器怎么可能是琴,分明是楚忱小气嫉妒!”
  乔怀瑾站在角落不敢吭声,一大早邓立就跑来了,气冲冲的数落了聆音阁主楚忱半天了。
  “那你说当如何?”等到邓立口都说干了,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时,白彦清才开口。
  邓立半晌没吭声,好一会儿才道:“师弟啊,这弟子是你的,应当你说了算。但是也不能白白浪费了他这天资,我想呢,还是送到聆音阁去。他还是你徒弟嘛,对不对,也是我青阳剑宗的弟子。”
  白彦清没吱声,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的乔怀瑾,问:“你意下如何?”
  乔怀瑾正准备开口,又听白彦清说:“应该听听你的意见。”
  “……我学了艺不拜师,人家同意吗?”乔怀瑾抬眼瞄了一眼白彦清,又看看邓立,声音渐渐变低,“我在哪里学都行,关键是别人怎么想?”
  白彦清顿了顿,“你想换师尊?”
 
 
第17章 
  “没有没有!”乔怀瑾连忙摆手,慌得不行,这种话是能瞎说的吗?
  毕竟他也没有转投他人门下的打算,最多本命法器当乐器用,每天练练剑,弹弹琴也挺好的。
  白彦清的视线缓慢地从乔怀瑾身上滑过,对邓立道:“明天我送他去聆音阁。”
  邓立看看站在角落里无所适从的乔怀瑾,再看看已经决定好的白彦清,沉吟一会儿道:“这毕竟是本门弟子,送到聆音阁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本门。”
  “更何况,我觉得怀瑾也说得对。人家哪能任白无故教我们的弟子,还是个天灵根。”
  白彦清道:“就这么办。”
  邓立沉默了好一会儿,“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如此吧。”说着看了乔怀瑾一眼,叹了口气。就好像要亲手将这位天灵根弟子拱手让人一样。
  “哦,对了,我听说怀瑾怕高,你们御剑去聆音阁怕是不行了,我让人给你们备上马车吧。”说罢,转身就走,好像多待一会儿他就会后悔似的。
  屋子里很安静,白彦清看着乔怀瑾,“你怕高?上次怎么出去的?”
  “……黄、黄师兄带我御剑……”乔怀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慌,声音越来越小,“离……离地……三尺。”
  白彦清可疑地顿了顿,难怪通往练剑的山顶都多了一条奇怪的小路。
  “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日午时再走。”
  “好的,师尊。”乔怀瑾麻利地从白彦清屋里出去,回到自己房间终于松了一口气。本身没什么好收拾的,便带了炉子、碗筷和调料,这些东西可不能少。
  收拾完东西躺在床上,乔怀瑾突然睁开眼睛,“我也没说要去聆音阁啊,还说什么听一下我的意见。”
  也不知道聆音阁什么样,那边的人好不好相处。去哪儿学多久,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乔怀瑾挺忐忑的,又有点兴奋。
  前世没出过远门,这辈子待在青阳剑宗好吃好喝好玩的那么多,也没想过出远门。唯一一次还是下山除魔,没什么感觉。
  乔怀瑾又翻身起来,跑到白彦清廊下开始打坐。这次可能很久都见不到师尊了,有点舍不得。
  白彦清听到动静,眼睛睁开又闭上。
  两匹通体泛黑油光水滑的马架在山下,旁边站着栾雨浓、黄自仪等人,来给乔怀瑾送行的。
  “哎,早让你来找我们玩不来,这次你去聆音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黄自仪叹气,眼神却是看着他怀里的琴,“你那琴给我瞧瞧呗。”
  乔怀瑾转过身体,下巴微抬,“想都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笑话我。你想跟我玩为什么不找我。”
  黄自仪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道:“你可是住在青阳山,你问问哪个弟子敢去青阳山。”
  “大师兄就敢去!”乔怀瑾怒道。
  “大师兄能一样吗?”
  柳牧笑出声,拍拍乔怀瑾的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盯着他,不动声色地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从怀里拿出个袋子递给乔怀瑾:“你在外头可别像之前一样谁说两句都信,好好跟在宗主身边,听宗主的话不许乱跑。”
  “知道你爱吃爱玩,特地给你备的银子,足够你走到聆音阁了。路上不比在宗里,别委屈自己。”
  乔怀瑾两眼放光,快速接过柳牧的银子,“太谢谢大师兄了,还是大师兄疼我。”知道他缺银子花,特地送银子来。
  “是啊是啊,只有大师兄疼你。”栾雨浓和闻诗沁对视一眼,想笑又忍着,装做伤心的样子,“那我们的东西是没人要了。”
  “要的,要的。师姐的东西那么好,怎么会没人要呢,是什么,是什么?”乔怀瑾把琴往背上一背,两步窜到两位师姐面前。
  “没什么,也就是一些小东西。”
  乔怀瑾接过须弥袋,瞅了一眼,咽了下口水,“哇,师姐,咱们青阳剑宗以后怕是没有小可爱们敢来了。”
  栾雨浓道:“你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没人祸害它们,长得可快了。”
  乔怀瑾笑了两声,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到两道碧蓝色身影从天而降。
  几人正色,连忙行礼。
  “拜见师尊(宗主)、邓师伯(师尊)。”
  “都来送你们师弟呢,挺好的。”邓立看看面无表情的白彦清,便道:“那我就不多说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就启程吧。”
  白彦清上前一步,几件宝物分别落入几人怀里。“走吧。”
  乔怀瑾瞅瞅大师兄和黄自仪,这两人分别是腰佩,栾师姐和闻师姐是两只簪子。
  “看什么?还不上车。”白彦清转身说。
  乔怀瑾与几人挥手,算作告别才上了马车。车夫也坐到车前抖抖缰绳,马踏踏两步朝前驶去。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邓立朗声道。
  许心月和谢一舟两人才从大树后面转出来,面上微红。
  “送师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怕他知道。”
  “……因为之前跟他吵架了。”许心月有点不好意思。
  邓立轻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便走了。“果然还是小孩儿啊。回了。”
  黄自仪拍拍谢一舟的肩膀,“来都来了,你们直接出来这不就和好了嘛。现在倒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多可惜啊。”
  “凭什么要我先低头啊,明明就是他不对。”许心月嘟囔一声。
  几人不约而同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心想师伯(师尊)真没说错,真是小孩儿。
  马车里乔怀瑾坐得挺直,时不时偷看白彦清两眼,除了车夫偶尔发出的两声,一片安静。
  平时乔怀瑾都是送完茶,就出来,与白彦清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多。现在却要时刻与白彦清待在同一空间里,这份安静格外让人难以忍受。
  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做大一点的动作了。乔怀瑾眼睛发直,他好想放肆一点。
  车夫摇摇晃晃的,不到一个时辰,乔怀瑾就闭上了眼睛。
  白彦清睁开眼睛,起身扶着乔怀瑾躺下。
  少年人的身体,显得有些单薄。白彦清不期然想到他给他擦药的那天,接着又闭上了眼。
  等乔怀瑾醒来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天边的晚霞渡了一层金边,偷偷伸了个懒腰,见白彦清似乎没发现,动作稍大了一些。
  嘴角忍不住带了一丝笑意,真舒服。
  “师尊,晚上休息吗?”
  “去前面的镇子休息。”
  到镇子时,已经月上中天了。镇子里一片漆黑,连做客栈生意的都熄了灯,车夫将客栈门敲开,几人才进去。
  乔怀瑾犹豫了一会下,问:“师尊,您吃点东西吗?”
  白彦清摇头。
  “三间上房,两碗面,再多送些热水上去。别忘了喂马。”乔怀瑾熟练吩咐小二,拿出天柳牧给的钱袋。发现里面有零有整,还挺贴心的。
  “好嘞。”
  “小公子我去后院睡马车旁边就行。”马夫拒绝道。
  “那好吧,”乔怀开掏出碎银,小二收了连忙带着人上了楼。
  说是上房,房间也很简陋,只有床、洗脸架还有一套桌椅。乔怀心道,幸好他聪明,把房间里的棉絮被褥都带上了,否则这些粗布怎么睡。
  “师尊,这店家里的东西不太干净,换上咱们自己的东西吧。”乔怀瑾敲开白彦清的门,小心翼翼地说。
  白彦清让他进来,看着乔怀瑾把灰暗劣质的床垫换成他带的锦缎。
  “师尊,那您先休息,我不打扰了。”
  乔怀瑾离开时将门带上,白彦清伸手摸了摸床垫才开始打坐。
  坐马车的时间很长,乔怀瑾刚开始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惹人烦,一点点试探后发现白彦清并不会理会他,越就发露出本性。
  坐是坐不住的,乔怀瑾外头的风景也看腻了,除了树长得不一样之外,一片青绿。然后就偷偷摸摸找车夫聊天。
  白彦清看了一眼声音越聊越大的两人,喝了口茶。
  他们在荒郊野岭度过好几天了,今天夜里也不例外。乔怀瑾烤了肉做了菜汤,拿给白彦清。
  第二次晚上宿在野外时,他小心翼翼地劝了一会儿,白彦清才肯吃点他做的。从那之后,乔怀瑾每次休息的时候都会给他做上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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