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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文HE后,带球追夫(近代现代)——翊石巫

时间:2024-08-03 12:32:44  作者:翊石巫
  周煜林坚持:“我不喝酒。”
  地中海脸色难看一些了:“您这样,怎么在职场上生存呢。该喝的酒,还是得喝。”
  周煜林只是重复:“我不喝。如果你硬要我喝……”
  他抬手,端起酒杯,然后泼地上了:“这样就当我喝了吧。”
  这举动,无疑于当场下了地中海的面子,他脸都绿了。
  周煜林把杯子放回去:“有事说事。没事我要走了。”
  地中海忍着脾气:“首先就是宣传工作吧,您现在也算是有一定的号召力了,过两天公司会有个采访会,您得出席一下,配合给公司做宣传。”
  周煜林抿紧了唇:“这个,不是我的工作。合同里没写。”
  他最讨厌这种冠冕堂皇的社交,如果合同里有这一条,他根本不会签。
  另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说:“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既然来了我们公司,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人,就得服从公司的管理。”
  “就算你拿了全国赛事的第一名又怎么样,还不是资本的一条狗。公司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
  周煜林轻吸一口气,他明白了。
  活了这么多年,周煜林一直知道,职场会有一种‘服从性’测试。
  总的来说就是,老板检测下属有多听话,方便拿捏他们,同时也是借机彰显自己的权威。
  但因为以前周煜林都是在靳修臣的公司工作,后来在国外留学毕业后,进的也是老师的公司,算是一直有人罩着他。
  所以他基本没在社会上吃过苦,也没经历过一些乌漆腌臜的事儿。
  今天还是周煜林第一次碰到这种,确实挺败坏心情的。
  如果他妥协了,那就说明,他在‘服从性测试’中,选择了服从。
  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只有对方得寸进尺,而他被不断压榨的份儿。
  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周煜林反而平静了:“我只按合同里写明的规章办事儿。如果你们想要增加我的工作量,让你们老板来跟我谈。”
  胡子男人发出嗤笑:“你不会以为自己拿了个奖,就多伟大了吧?还配见我们老板? ”
  像这种自命清高的艺术家,他们见得多了,早就能很熟练地对付这些硬骨头。
  公司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去捧周煜林,没道理他成功名就了,就要一脚踢开公司。
  胡子男人:“你要是不愿意配合,你信不信,公司有办法分分钟让你身败名裂。”
  周煜林最不怕被人威胁,他淡淡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正要说什么,一道低沉的嗓音先他一步在屋里响起。
  靳修臣:“你要怎么让他身败名裂。”
  屋内众人,几乎是噌地一下,整齐划一地站起了身:“老板。”
  外面下着雪,靳修臣站在门口,他的头发和衣服上,还残留着细雪,他脱下外套,随手递给张凯,这才信步走进屋内。
  胡子男人觉得老板来了,有人给自己撑腰了,没有理气也壮:
  “老板,就这位刚拿奖的大~设计师,架子可大了,让他配合公司做一点宣传活动,他都不肯。”
  这时一直安静的卫远,忽然跳出来说:“明明是这两个欺负人,合同里都没写,那人家凭什么要做额外的工作啊。”
  周煜林看了他一眼,浅笑起来。
  看吧,他就说卫远这个人,不坏的。
  他这辈子,除了靳修臣,就没看走眼过人。
  见周煜林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卫远牙都咬紧了:“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趁着老板在这儿,你赶紧解释啊。”
  周煜林却只是安静地看着靳修臣:“需要我解释吗。”
  屋里没座位了,靳修臣站着扫视一圈儿,对周煜林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起身让座。
  靳修臣挨着周煜林坐下,双手合十搁在桌上,笑容柔和:“不需要。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强迫你。”
  胡子男和地中海面面相觑一番,为难:“但是老板,宣传部的人,已经替周老师接了几个采访了,他不到场,回头媒体那边就该说我们没信用了。”
  周煜林眉头皱起,正要说‘谁让你们替我做主的’,靳修臣又抢先他一步开了口:
  “谁让你们替周老师接采访的?没有事先跟老师商量,出了这种事,谁接的,谁去处理,处理不好,就是工作能力不行,公司不养废物。”
  男人嗓音淡淡的,声音也不大,却掷地有声,山一般有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
  满屋寂静,地中海和胡子男人根本不敢出声。
  周煜林心里的火,忽然就消散了。
  这时,他袖子被扯了下,周煜林低头,就见靳修臣正望着他笑,用口型说:“林林,坐下来。”
  周煜林依言坐下。算了,这种事出身社会多的是,不值当他在意。
  靳修臣对着满屋的高层说:“以后周老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没有权利管他。谁要非得朝他打一杆子,就是跟我过去不去。”
  大家都连声说是,同时也都不理解,靳修臣这种身份,为什么要这么讨好一个设计师。
  趁着所有人在懵逼的空挡,靳修臣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同周煜林轻声说:“林林,喝水吗,今晚有麻辣小龙虾,你以前最爱吃,我特意让餐厅做的,等会儿我给你剥虾好不好。”
  周煜林:“不用。”
  靳修臣却自顾自地,拿起周煜林的杯子,想给他倒水,却忽然闻到一股酒气。
  他把杯子凑近鼻子,仔细闻,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半晌后,靳修臣不轻不重地问:“谁让周老师喝酒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地中海。
  地中海瞬间就慌了,他只是,按照以往的惯例,在饭桌上用喝酒做一点服从性测试,想管教一下这个设计师……
  靳修臣看向他,却是笑着的:“没事,别紧张,我就问问。”
  又满脸亲和地对大家说:“周老师胃不好,喝不了酒,大家就当放他一马吧。”
  众人配合地哈哈笑起来,活跃气氛,只有地中海满额头冒汗。
  他总感觉,他今晚要出事儿。
  屋里的氛围缓和很多了,这时,周煜林忽然起身。
  靳修臣抓住他胳膊:“林林,去哪儿。”
  周煜林:“我上个厕所,等会儿回来就走。”
  靳修臣:“好,我送你吧。”
  周煜林没拒绝,自己出了包间,卫远紧跟他身后。
  等他走了,靳修臣忽然拍拍手:“老张也算是我们公司的老臣了,趁着今晚这个机会,让我们多敬他几杯。”
  又笑眯眯地看向地中海:“老张啊,这里的酒可都是好酒,一瓶好几千上万呢。我刚才叫了十瓶,你今晚敞开了喝,就当享受一把。”
  地中海腿肚子都发抖,他就知道,他今晚要完。
  地中海跟着靳修臣七八年了,这两年,靳修臣吃斋念佛,信了佛教,脾气好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样满身戾气,做事不择手段了。
  但他们这些人,还是怕靳修臣。
  总觉得,靳修臣这人心里装着一头野兽,虽然这两年,这头野兽被关了起来,但只需要一个触发开关,野兽出笼,照样恐怖。
  地中海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明白,他今晚可能,倒霉催地触到了靳修臣的开关。
  其他人听到靳修臣这话,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吗?
  为了讨好老板,拼命给地中海灌酒。
  胡子男拍拍地中海的肩,同情道:“安心,我给你叫救护车了,等会你人一倒,立马就送去医院。”
  地中海闭了闭眼:“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有预感,你也要完。”
  —
  周煜林上完厕所,在洗漱台洗手,抬头时却从镜子里瞥见了卫远。
  他礼貌浅笑:“好巧。”
  卫远双手抱臂,靠在墙边:“你跟那个靳修臣,什么关系?”
  他就坐在周煜林的旁边,两人之间的小互动,能瞒过其他人,但瞒不过他。
  又想起那天面试时的事儿,很明显靳修臣在给周煜林放水。
  要说这两人之间,没点什么,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周煜林顿了下,收回目光,继续洗手:“朋友关系。”
  卫远冷哼一声:“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吧,全世界就你一个聪明人。”
  周煜林直起身,从镜子里同他对视:“那你想要我怎么回答你。我跟他之间的事儿,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卫远:“问一问还不成?我接下来,可是要进入你的工作室,还要跟靳修臣的公司签合同,这可都是因为跟你的那个赌约。”
  “你不理解,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总得谨慎些吧,我不问清楚,心里没底,万一你俩联合坑我呢。”
  周煜林叹了声:“算了,告诉你也没什么。”
  “他以前,是我的爱人。但已经分手五年多了。现在就只是朋友关系。”
  屋里安静好半晌,卫远惊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卫远:“难怪,难怪他刚才,那么给你出头,你们是复合了吗?”
  周煜林眉头跳动一下:“没有。”
  卫远显然不信:“没有他还那么维护你?”
  周煜林面色淡了下来:“这些跟你没关系。还有别的要问吗。”
  卫远:“我不信。”
  周煜林拳头微微握紧:“事实就是这样。”
  卫远看他一副要急了的样子:“我就问问,你这么生气,是不是他把你甩了啊?那我跟他公司签合同,未来你俩关系有变数,会不会影响我?”
  这人真的情商很低,很没有眼力见儿,有时让人挺生气的。
  周煜林语气冷了点:“是我把他甩了。我不要他了。就这样。”
  卫远哦了声,若有所思:“那你以后还要他吗?”
  周煜林忍无可忍:“不要。我不要他了。以后也不要。”
  突如其来的安静
  卫远也像是被按住暂停键的雕塑一般。
  周煜林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扯过盒子里的纸巾,擦擦手就要离开。
  结果刚转身,就看见靳修臣站在门口。
  男人的面色很平静,正如潭水般平和地望着他,只是眼眶通红,眼底还有血丝。
  周煜林心口堵了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卫远挤开他出去:“那个,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卫生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两人面对面站着,互相对峙,很久都没有动。
  直到周煜林忽然醒过神,不是,他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他为什么要心虚。
  周煜林动了下,结果靳修臣也动了。
  靳修臣长腿迈进卫生间,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周煜林下意识后退,直到他的手,摸到了身后的墙。
  眼看靳修臣靠他越来越近,那张帅气的脸朝他过来,周煜林神经有些绷紧了,他慢慢皱起眉:“你干什么。”
  靳修臣垂着眼,很难过的样子,低声喃喃:“你不要我了……以后也不要是吗……”
  一股浑浊的酒气,随着他的靠近,将周煜林整个人包裹住。
  他才发觉,这人喝醉了。
  周煜林别开脸:“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靳修臣的身体颤抖了下,他似乎在笑:“是,我早就知道,但亲口听见你说,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他捉起周煜林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你摸摸,它碎了。”
  周煜林心头一跳,下意识要把手撤回来,但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成功,他只能皱着眉说:“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靳修臣却像是没听到一般,还捏着周煜林的手指,戳戳自己的心脏,自言自语:
  “它因为你,碎了好多次,但又因为你,不断地自我拼凑起来,愈合,然后再碎,再愈合……我快被折腾死了。”
  忽然有一股酸涩感涌了上来,像是没熟透的柠檬,酸得周煜林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
  靳修臣轻轻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林林,我好苦,心里苦。我知道我活该,也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说这些话……”
  “我就是,就是,忽然之间忍不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听着他的碎碎念,周煜林静默了很久:“松开我吧。你喝醉了,该回家休息。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靳修臣却忽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后悔的事?什么事?”
  周煜林垂下眼:“会让我厌恶你的事。”
  ‘厌恶’两个字,像是一把尖刀,刺进靳修臣的胸膛,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靳修臣眼眶越发红了,执着又痛苦地看着周煜林:“那你收回那句话。那句以后也不要我的话。”
  “我会死的。我就因为这么个希望,才活着,如果这个不可能了,我真的会死……”
  周煜林怔了下,他想起了在寺庙时,那个解签的大师说的话。
  这些年靳修臣就是因为,相信着他们会重逢,相信他们还会在一起,相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所以才能好好治病,好好活着。
  这件事,对靳修臣来说,就是活着的希望。
  耳边,男人乞求的嗓音还在继续:“林林,你行行好,就当骗骗我好吗,骗我说收回也好,我真的会死……”
  周煜林眼睛变得酸涩,指尖蜷缩起来,却说不出话。
  他没办法骗靳修臣,到目前为止,他心软过,也同意了跟靳修臣做朋友,甚至在尝试给靳修臣多一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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