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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文HE后,带球追夫(近代现代)——翊石巫

时间:2024-08-03 12:32:44  作者:翊石巫
  整理完餐桌和厨房,周煜林收到了一封短信。
  陌生来信:我是靳修竹,林林接电话
  看到‘靳修竹’三个字时,他恍眼错认成了‘靳修臣’,还没出息地手抖了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好像开始有点怕靳修臣了。
  这种怕,不是畏惧,而是来源于靳修臣的‘不稳定性’。
  以前周煜林从来不会问,靳修臣要不要回家吃饭。
  他的厨艺很普通,但靳修臣却总把他捧上天,如果他能下厨,那男人会像过年一样高兴。所以只要他打算做饭,就算当天下刀子,靳修臣也一定按时回家。
  现在他却需要问一问,问之前还得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就像是要去触碰一团可能会烫伤自己的火焰。
  有时靳修臣会答应,很多时候却会借口忙推掉。
  这种不确定性,让靳修臣不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所以周煜林形成了条件反射性的‘怕’。
  电话铃声响了,周煜林狐疑着接起。
  靳修竹:“林林,出来见一面。”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敢确认,这人真的是靳修竹。
  周煜林觉得奇怪,他哥前天还在微信上要跟他绝交,今天又约他见面?什么意思。
  但也没多问,靳修竹愿意继续跟他往来,他当然是高兴的。
  不过,周煜林看了眼窗外缠绵的雪:“哥,今天过年。”
  大家都该待在家里团圆。
  而团不了圆的,也不会愿意出去,向这个世界明晃晃地昭示自己的孤独和悲伤。
  靳修竹静默片刻:“但他没回来,对吗。”
  周煜林不说话了。
  被戳到痛脚,无话可说。
  靳修竹:“出来。我有事要当面跟你讲。”
  周煜林想了想:“好吧。”
  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说:“哥,你要记住,在过年+下雪天气的双重buff下,还能被你一通电话就叫出去的人,也只有我了。”
  靳修竹宠溺地笑:“是是,林林最好了,天下第一好。”
  —
  周煜林如约来到酒吧门口,却没瞧见靳修竹。
  他自己先进了酒吧,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希望等会儿,靳修竹是有什么事关全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才会在大过年的晚上,把他叫出来开这个国际会议。
  周煜林无聊,正要叫服务生点杯酒,一抬头,却整个人僵住。
  此刻,原本该在家陪他过年、或者在忙的男人,正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坐在酒吧的另一个角落。
  灯光中的靳修臣高高在上,目光深沉冰冷,像是一匹凶性外露的恶狼,让人畏惧。
  这一刻,周煜林恍然发现,他的爱人好陌生。
  所以靳修臣忙完了,宁愿泡在酒吧,也没想回家跟他过年?
  周煜林突然觉得,浑身都冷。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想让靳修臣看见他在这里,伸手抓起自己的大衣和围巾,正要离开,却听见那边传来响动。
  有人扯着嗓子起哄:“靳哥,大过年还跟咱出来找乐子,你那个爱人呢?”
  “就是,你以前可宝贝了,怎么舍得留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
  因为是过年,酒吧里人并不多,音乐声也缓和,周煜林听得很清楚。
  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定在了原地。
  靳修臣:“他太傲了,经常哄挺烦,晾一晾他。”
  “哈哈哈,谈恋爱就该这样,吵架了你先冷着他,搓一搓他的傲气,这样他下次就不敢跟你吵了。”
  听到这话时,周煜林双腿一软,险些没站住,手指尖都是颤抖的。
  片刻,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靳修臣突然压抑着愠怒斥了声:“滚。”
  周围人哄堂大笑:“敏子,咱靳哥喜欢周煜林那样儿的,你不行,你这小嘴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根,人嫌你脏。”
  一个男生哼了声:“那样儿的有什么好,玩起来都放不开。靳哥迟早会知道我的好的。”
  “你要点脸吧,靳哥都结婚了,就算国内不允许领证,但人是办了婚礼的,咋,你还想当小三?”
  男生:“呸,就靳哥这种身份地位,多几个情儿怎么了,圈子里那些样样都不如靳哥的人,私下里还都养情儿呢。”
  “而且,靳哥也该对那个谁腻了,是吧靳哥。”
  男人的那声‘嗯’,轻飘飘的,朦胧的腔调意味不明:“挺没劲儿的……”
  那一瞬,周煜林好像看到自己捧出去的一颗真心,碎成了粉末。
  【作者有话说】
  来啦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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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煜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吧出来的,他只觉得狼狈。
  路过门口时,绊了下脚,还差点摔了一跤。
  身后似乎有一道目光看了过来,但他也无暇去顾及了。
  出了酒吧,周煜林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走。
  冷风一吹,才让他清醒了几分。
  一个过路的人,略带歉意地拦住他,似乎说了什么。
  周煜林站着没动,只是垂眼安静地看着地面,握着围巾的指尖却克制不住地发抖。
  路人拍了下他的肩:“可以吗?”
  周煜林茫茫然抬起眼,那双平时明亮的眸子,此刻空洞洞的,像是被抽去了灵魂:“抱歉,你能再说一遍吗。”
  路人的表情变得怪异:“没事没事,你忙。”
  周煜林失魂落魄地上了车。
  半夜了,风雪小了些
  街上灯光通明,却很安静,这样特殊的日子,所有人都在家跟自己的爱人、亲人,阖乐团圆。
  周煜林开着车,双手掌着方向盘,车内开了暖气,气□□,但他却如坠冰窖,手抖得厉害。
  在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因为走神,差点撞上一辆迎面过来的大货车。
  惊心动魄的一瞬后,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
  周煜林胸口起伏不定,片刻后,他像是一个突然泄了气的皮球,脆弱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车内安静得闻针可落,青年突兀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半晌,一个颤声啐骂了句:“王八蛋……”
  那么压抑,委屈,又夹杂着心疼。
  周煜林想起酒吧里,靳修臣说的那些话,死咬着牙,重重地捶打了下方向盘,难忍哽咽:
  “混蛋……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靳修臣啊,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这么欺负他。
  这大半年所有的冷淡,所有的忽冷忽热,和他的所有难过,都在今晚靳修臣的话里找到了答案。
  回到家,周煜林也不开灯,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伴伴似是察觉到他情绪不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小跑过来,安静地趴在他的拖鞋边,陪着他。
  周煜林就这么坐着,坐了一整夜。
  他把过去十年的点点滴滴,翻出来,在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咀嚼。
  又自虐般把这大半年的回忆和难过,也翻出来不断回放。
  他把自己置于幸福和痛苦之间,反复横跳,像是在热油中煎炸后,又扔进冰窖冷藏,在近乎撕裂的痛苦中挣扎。
  等窗外天光逐渐发白时,周煜林终于动了下。
  他站起身,缓和了下麻了的双腿,然后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打扫,做早餐,给阳台上的花浇水。
  等天完全亮起时,门开了。
  盼了好几天的男人,裹着满身风雪回来了。
  伴伴第一个兴高采烈地扑上去,绕着靳修臣的西装裤腿转圈圈,它已经很久没这么活泼过了。
  但靳修臣却一脚把它踢开,没用多大力,伴伴只是很小地踉跄了一下,然后委屈地不敢再上前。
  周煜林却很心疼,以前,靳修臣很宝贝伴伴的。
  也……很宝贝他。
  伴伴不知道人心为什么会变,只是感受到爸爸不再喜欢它,不会再在它扑过去的时候接住它,连讨好都变得小心翼翼。
  伴伴该多伤心啊。
  周煜林将眼底的情绪掩盖,无视了靳修臣,伺候伴伴吃完饭,看见小狗盆还剩了那么多,今天伴伴的状态也不好,他的心情又跌落一截。
  靳修臣原本在沙发上坐着,坐了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起身直接坐到了周煜林的对面。
  两人什么话也没有,但周煜林能感受到,靳修臣在看他。
  以前让他觉得舒服、很有安全感的目光,如今只能带给他刺痛,难受。
  周煜林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听见靳修臣也盛了粥。
  片刻,屋里多了一份勺子碰撞到碗壁的声音,周煜林的神经逐渐舒缓了下来。
  这样也好,没有争吵。
  周煜林吃饱后,抬头瞧见靳修臣早就放下了勺子,就索性起身把两个人的碗都收了。
  进了厨房,看着靳修臣几乎没动的那碗粥,一股遏制不住的悲伤,潮水一般席卷了他漂亮的双眸。
  以前周煜林根本不会做饭,在家里遭逢变故、父母双双去世前,他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厨房都没进过。
  大学毕业后,他跟靳修臣拥有了自己的小窝,那时日子很艰难,靳修臣作为靳家的弃子,在商场上独身打拼简直寸步难行,每天还要给他做饭,照顾他生活,周煜林不忍心,就开始学着下厨房。
  第一次做饭,周煜林被滚烫的油,弄伤了手,靳修臣看到后,心疼到红了眼眶,抱着他哄了很久,发誓说一定会让他过上好日子。
  那天的饭失败了,周煜林想倒掉,但靳修臣却抢过来,埋头全部吃完了。
  然后当晚就突发急性肠胃炎,进了医院。
  后来周煜林还是学会了做饭,只要是他做的饭,不管多难吃,靳修臣都会全部吃完。
  这个男人虽然在外人面前冷漠,但对他,一贯是极致温柔,很会哄人的,到现在,周煜林都记得当年靳修臣说过的话。
  靳修臣说:“林林做的饭,就算下了毒我都会吃完,那是林林对我的真心,我几辈子求都求不来的,一点都不舍得浪费。”
  当年不舍得浪费的东西,如今却毫不在意地尽情挥霍。
  周煜林掐断回忆,在情绪决堤前,把即将冲出胸膛的东西压了回去。
  怎么可能不在乎,怎么可能不难过。
  他们有过很好、很好的时候的……有过的。
  因为见识过这份爱最好、最极致的模样,所以现在才接受不了落差。
  在他出神时,一个拥抱突然缠了上来,周煜林第一反应竟然是浑身一僵,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试图挣开。
  靳修臣冷淡的嗓音,不徐不疾地在他耳畔响起:“昨天我没回家,生气了?”
  周煜林垂眼看着自己沾了水的手:“有点。”
  一个吻从耳后蔓延开,男人吻得很动情,细细地用唇瓣摩挲他的耳根:“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今天陪你好不好,今天哪儿也不去,就陪你一个,谁让你是我心尖上的宝贝。”
  这些情话,缠绵缱绻,动人至极,周煜林却觉得心脏发冷,好像寒冬里破了窗、被凛风抽打的屋子。
  他勉强微笑:“好。”
  靳修臣把他翻了个面,搂着他的腰,寻着他的唇,压着他热吻。
  周煜林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认命般缓缓闭上。
  他的身体对这个男人的体温很贪恋。
  吻得难舍难分时,他突然听见靳修臣说:“昨天你去过酒吧?”
  周煜林顿了下,用沉默回答了他。
  靳修臣放开他一些,边亲吻他嘴角,边说:“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林林,不要信,我有时候在外面挺混账的,我承认。所以在人前的很多话,都不是真心,应酬而已。”
  “男人都要面子,我的林林也懂的,对不对。”
  这一刻,周煜林的心理很诡异。
  他想的不是靳修臣这话几分真假,而是——难怪今天这人回来了。
  因为知道他去过酒吧,看到听到了什么,怕他闹脾气,大家都不能安生,所以先回来用怀柔政策安抚。
  其实周煜林脾气挺好的,这些年跟他接触的人,就没有说他一点不好的。
  今天如果不是靳修臣,一再刺激,他还能再忍一会儿。
  周煜林笑了声,这么多年,头一回把锋利的刀头朝向靳修臣:“没事,都十年老夫老妻了,你腻了也很正常。”
  “就是下次在外面潇洒了,回来别亲我,谁知道你的嘴有没有嘬过什么脏东西。”
  几乎肉眼可见地,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角的青筋都在暴躁地跳动。
  周煜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把洗了的碗擦干,依次放进碗柜里。
  他想,他也挺有刺儿人的天分的,这嘴毒起来,也是一骑绝尘,得给他搬个奖。
  男人的呼吸声有些粗重,听得出来他在忍耐。
  半晌后,靳修臣似乎平复了,语气意味不明:“你跟靳修竹联系过了?”
  周煜林抬了下眼,不清楚他怎么知道的,但这不重要,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靳修臣一只手掐住他的后腰,力道重得发疼:“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离那个人远点。”
  周煜林回答得不轻不重,试图讲道理:“你讨厌他,是你的事。我说过,我不干预你跟他之间的斗争,你也别干预我跟他往来。”
  靳修臣仇恨靳家的每一个人,好不容易斗死了老子,掌控了靳家,如今就剩个靳修竹了。
  但靳修竹是周煜林从小便认识的大哥哥,一直照顾他,他才是个几岁的娃娃时,就成天追在靳修竹屁股后面跑,二十几年的情谊,他不可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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