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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文HE后,带球追夫(近代现代)——翊石巫

时间:2024-08-03 12:32:44  作者:翊石巫
  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靳修臣说:“其实我也没多爱他对不对?”
  陆序不太懂他的意思。
  靳修臣:“在你眼里,我爱他吗。”
  陆序沉默了很久,还是决定如实说:“以前…很爱。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你对他的深情,看得出你对他的用心。”
  靳修臣笑了下,这个笑落寞中带着一点嘲讽。
  陆序:“婚后你就变了,对他不好。”
  隔三差五的冷暴力就不说了,经常是自己不开心,就故意不回家,或者发脾气折腾周煜林,自私到让人陌生。
  有时候陆序甚至有种错觉:
  ——这个人在故意折磨周煜林,看着对方因为他而出现情绪波动,就会有种得逞的开心。
  那种恶劣感,陆序有时看着都很不舒服。
  更何况是心思敏感的周煜林,肯定早就察觉到了。
  以及上回周煜林动手术,靳修臣却把他独自扔在医院不闻不问,连手术签字,都是周煜林自己签的。
  太多的事了。
  陆序眼睁睁地看着,周煜林被伤害到退无可退,最终才捧着自己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逼着自己放弃了。
  陆序重复:“你对他,很不好,很不好。”
  靳修臣似乎陷入了沉思,目光飘忽地看向前方:“所以,你看到的我,爱他吗。”
  陆序:“不知道。”
  他没谈过恋爱,他也不懂,到底什么样的才算是爱。
  靳修臣突然笑了,逐渐笑出了声,然后越笑越大声,他解气般说:“对啊,我根本就不爱他。”
  陆序一瞬间握紧了拳头。
  哦,所以总是能那么高高在上,随心所欲,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感受。
  靳修臣又说:“他爱我吗?”
  陆序定定地看着男人:“爱。”
  靳修臣却发了狂,一把掀翻了茶几,上面的茶壶和玻璃杯子,哐当一声响后,被摔了个粉碎。
  他像一只暴躁的困兽,不断地砸着屋里的东西,愤怒到发狂:“滚出去!滚!”
  一个木盒子朝这边飞来,陆序心惊胆战地躲过,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出了门后,他才松口气,对着屋内还在发疯的人,翻了个白眼:“神金。”
  靳修臣砸了很久,屋里能砸的东西,他都砸了,砸到最后累得不想动了,瘫倒在沙发边喘气。
  这时他才注意到,地上有张纸安静地躺在那里。
  上面手写着几个钢笔大字:离婚协议书。
  靳修臣顿时如遭雷劈
  【作者有话说】
  下一更仍然是明天0点哈QVQ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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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靳修臣脑子一昏沉,好久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抖着手去捡起来,翻开看,上面只写着几句很简短的话:
  ——2024.5.20日,周煜林与靳修臣感情破裂,自愿解除婚姻关系,自愿净身出户,以后穷苦或富贵,生老或病死,互相再无关系。
  工整秀丽,却很庄重的小楷,每一笔都落得很深,能想象出那个人写字时,力道有多厚重,多决绝。
  虽然他们没领过证,但周煜林还是写下了这份离婚协议书,给了两人、给了这段婚姻,一个完整的仪式感。
  这么一眼就能读完的东西,靳修臣却看了很多遍。
  仿佛不认识字一般,反复地读,反复地念,最后嘴里喃喃:“感情破裂……再无关系……”
  他忍不住笑起来,咬着自己大拇指的关节,咬到手上都出现很深的印子也不松口。
  靳修臣双肩颤抖:“周煜林,你以为你是谁啊……咱俩从始至终都没领过证,这个狗屁的离婚协议书……它不做数!都不做数!!”
  三两下,他把那薄薄的一张纸撕得粉碎,地上到处都是那份离婚协议书的尸体。
  撕完后,靳修臣又陷入了一种空虚的茫然,他把头靠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半空。
  飘忽的目光,突然落到了阳台晾着的一件衬衫上。
  那件衬衫,是很多年前,他们一周年纪念日,周煜林用自己的工资给他买的。
  然后当天,他们身心交融,把自己彻底给了对方。
  周煜林走之前的那个晚上,特意让靳修臣穿上的,就是这件旧衬衫
  靳修臣顿了下,恍然明白了什么,胸膛逐渐震颤起来:“你他妈……到底在透过我看谁……”
  他这才醒悟,原来那天晚上,周煜林是在告别。
  那时,周煜林温柔依恋的目光,无论如何都不是在看他。
  说的爱和喜欢,也不喜欢给他的。
  靳修臣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咔嚓作响。
  周煜林,你真他妈的狠。
  可笑,他竟然做了自己的替代品。
  原来上次吵架,周煜林说的,宁愿他死了,是真的在心里当他已经死了。
  靳修臣气极了,一拳头砸在地上,痛得他的手都在下意识反应地颤抖。
  他拿出手机,翻出周煜林的聊天对话框,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
  片刻后,又点进周煜林信息主页,干脆利落地把人删了。
  最后用没被拉黑的工作手机号,给周煜林发了一条消息。
  靳修臣:你挺没劲儿的,我不吃回头草,希望你永远不会回头求我,那样会很廉价,我看不起你
  —
  此时的周煜林,正在锦城租下的房子里疗养情伤。
  同在的还有靳修竹。
  那天周煜林从家里离开后,他打了个车去机场,想直接飞锦城。
  却在半路上,收到了靳修竹的消息。
  靳修竹也离婚了。
  于是两个同样满心疮痍的人,结伴而行,一起来了锦城,住在这间不大的小别墅里。
  看到靳修臣的消息时,周煜林正在阳台的小板凳上坐着,同旁边的绿植一起,安详地晒着太阳。
  周煜林盯着屏幕上那行字,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酸涩也没挪开目光。
  直到一只手从身后拍了他一下。
  靳修竹挨着他坐下,瞥了眼他的手机:“他给你发消息了?”
  周煜林很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嗯。”
  靳修竹:“求你回去?”
  周煜林摇摇头,笑意凄然:“他说他不吃回头草,说我要是再回头找他复合,就很廉价,他会看不起我。”
  靳修竹:“……”
  周煜林望着天上的白云:“你呢,凌数没给你发过消息吗?”
  靳修竹眼里尽数是疲惫,自嘲道:“他巴不得我死在外边儿,怎么会找我。”
  “估计正在因为终于摆脱我了,高兴得放鞭炮呢。”
  靳修竹呼了一口气,笑笑:“不说我了。你这边呢,他都那么说你了,你不怼回去?咽的下这口气?”
  周煜林却很平静,看向自己的脚尖:“你知道吗,分手的时候,越是说狠话的人,其实越是放不下。”
  那些狠话,并不是真的想跟对方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而是企图,用一种‘威胁’的方式,让对方留下别走。
  就是因为对对方还有期待,所以情绪才会那么激烈,说出的话才那么伤人绝情。
  周煜林:“我不还嘴,不是因为我不伤心,不难过,看了他的那些话不生气,而是因为没有意义。”
  靳修竹张了张嘴,略微诧异地看向他。
  良久后,才轻声道:“林林,你比我清醒多了。”
  如果换做是凌数给他发这种消息,他一定会骂回去,而且会说更狠更绝的话,一定要让对方跟他一样难受。
  但其实这样,只是他仍然放不下的一种表现。
  周煜林选择无视,选择沉默,本质是他打心底里,已经跟对方断了,所以不会再做任何没有意义的纠缠。
  断了就是断了。
  丝都不要连着。
  这就是周煜林。
  靳修竹突然有些羡慕他,如果他也能做到这样果断决绝,就不会跟凌数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互相折磨多年,最终把自己伤透,还落得一身病,只能狼狈地离开。
  再回头,他发现周煜林正在拆手机。
  靳修竹:“……这是干什么。”
  周煜林手下动作没停,把电话卡拔了出来:“我基本没有朋友,也没有需要联系的人,最近不想看到任何消息。”
  靳修竹顿了下:“你还是在意他。”
  周煜林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嗓音温柔:“嗯。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下了。但我必须要放下才能往前走。”
  他冷静地分析:“所以要先戒断,然后适应戒断。”
  他很庆幸之前自己看到了【致盲效应】那条心理学,第一步先把自己抽离,他做得还可以。
  现在就是适应戒断。
  只要……只要熬过去了……
  周煜林突然有些迷茫,熬过去了然后呢,未来他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人生这么长,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无趣,就像在一片大雾里,怎么往前走,怎么努力拨开云雾,眼前都只有空白的一片。
  靳修竹:“林林,你很勇敢。”
  周煜林没说话,动作却慢了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点都不勇敢。
  他的心,空了。
  胸膛的位置,好像被挖走了一块肉,而且他总感觉,那里,再也不会长出新的肉。
  ——
  靳修臣好像变了一个人。
  陆序发觉,自从周煜林离开后,靳修臣变得开朗爱笑了许多。
  以前总是冷着脸,目空一切的男人,如今见谁都笑。
  公司里那些员工,之前怕他怕得要死,现在却能很自然地跟他打招呼,而靳修臣,也每次都微笑点头回应,还会好心情地给他们加油,让他们好好工作。
  靳修臣本来就长得妖孽,那张脸美得雌雄莫辨的,微微一笑,简直能蛊死人,大家对他的评价都好了起来。
  陆序每天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这样,心里很不舒服。
  周煜林那么绝望伤心地走了,这个人却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这不公平。
  原以为周煜林的离开,对靳修臣完全没造成打击,直到有天,陆序在跟靳修臣谈事情时,一个员工进来汇报工作,不经意间提到了周煜林的名字……
  办公室突然安静了,安静到诡异。
  靳修臣死死地盯着那个员工,一句话也没有,眼神却让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员工茫茫然地立在那儿,手足无措,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陆序感觉不太对,打圆场地给她使了个眼色:“你先出去。”
  员工如蒙大赦,转身溜得飞快。
  她出了办公室,刚把门关上,就听见里面传来暴躁又刺耳的声响,让人心跳都砰砰的。
  陆序看着被砸得满地都是的花瓶和杯子碎片,心里翻白眼。
  狗东西,每次发火都砸东西,还没个预兆。
  靳修臣胸膛起伏:“你去,去把那个人给我叫回来。”
  陆序没动:“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靳修臣撩了撩袖子:“问问她为什么要提周煜林,为什么。故意的?不安好心?!”
  “开除,你现在就去,给我把她开了。”
  陆序:“……”
  癫公。
  陆序费劲口舌,很勉强地才把人安抚好。
  从办公室出来后,几个员工悄摸地来打听,眼神都胆战心惊地:“陆先生,老板咋回事儿啊?”
  他们在外面,都听见了屋里惊天动地的声响,吓人得很。
  陆序:“失恋了。”
  他指了指自己脑子:“这儿不太好。你们以后在他面前,别提周煜林的名字,神经都崩着点。”
  大家点头如捣蒜:“原来如此。”
  又叹息:“小林走了,以后这日子就不好过了,再也没有人能在老板发火的时候,帮我们顶上。”
  陆序微微垂下眼,情绪莫名。
  从此后,周煜林三个字,成了公司里的禁忌,谁都不能提。
  靳修臣变得越来越消瘦,短短一周,整个人就瘦成了骨架,那张脸上也满是疲态。
  他晚上总是睡不着,望着天花板,睁着眼睛就这么一直到天亮。
  一夜没睡,按理说会很困,但他白天却异常地精神,甚至是兴奋,不停地开会拉这个季度公司的项目进度,员工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每天下班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有时陆序都把车停到家门口了,靳修臣也只是坐在车里,望着那个熟悉的房子,不说话,也不动弹。
  等天黑了,陆序提醒了好几遍,他才慢悠悠地下车。
  进屋后,靳修臣总是下意识看向沙发的位置,他总有一种错觉——周煜林正抱着伴伴,窝在沙发上看书。
  但当他目光扫到那里,发现沙发空荡荡的没有人时,他就会变得暴躁,像觅不到食物而在半空焦急盘旋的海鸥。
  这天靳修臣终于忍不住了,费劲儿把沙发拖到了仓库里去,眼不见心不烦。
  一抬头,却看见仓库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盒子。
  他下意识拿过那个盒子,一眼便瞧见了里面的一张卡片。
  卡片四周是黑红色的,还镶着绒玫瑰,正中间用红色的笔,画着两个简笔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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