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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歹人”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只见苏徐行尴尬一笑,让开身子,露出身后一身血气的黑衣男子。
  见那黑衣人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自己,秦郎中咽下到嘴边的其他话,看向苏徐行。
  苏徐行很为难,他刚才光顾着高兴这蒙面男没跑,完全没想到他在这留三日的意思是要跟在自己后面三天啊!
  但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没用了。
  不留吧,这人解药又没给,苏徐行怕自己噶了;留下吧,这等危险人物要时刻跟着自己,苏徐行的小命依旧不保。
  只能说,他今日出门时应当看看黄历。
  赵峋没空搭理两人的眉来眼去,他进屋后自觉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继续运功。
  苏徐行见他没有为难秦郎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将那沉重的长剑放至一旁,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秦郎中身前,低声道:“这歹……嗯,这位说给我吃的不是毒药,见我不放心,同意留下来三天,让我放心后再离去……”
  “不是毒药?”秦郎中眉头一皱,那倒怪了。
  他摸摸胡须,示意苏徐行伸出手,再给他细细把脉确认没有其他中毒迹象之后,秦郎中心中一颗大石悄然落地。
  看来不是那人派来的人。
  确认苏徐行无事,秦郎中冲他点点头:“没有中毒。”
  苏徐行忐忑不安的心暂时舒缓了。
  当着蒙面男的面,两人都不敢说太多。苏徐行默默地喝完药,做好针灸,这才从榻上起身,向秦郎中告辞:“秦郎中,今日多有叨扰,我便先回去了。”
  秦郎中闻言点点头:“无需客气。少爷快些回去吧,被那宋麽麽发觉了便不好了。”
  “嗯。”
  苏徐行拜过秦郎中,这才看向角落里的蒙面男。不过不等他开口叫人,只见蒙面男已经起身,几步便跨到了自己跟前。
  腿长就是好,苏徐行酸溜溜地想,但他面上依旧一副谄媚的笑模样:“大侠,那咱们先走吧?”
  危险跟着自己总比跟着秦郎中好,秦郎中已经帮他这么多了,他不好再给他生事端。
  赵峋没搭腔,他看了眼门外,示意苏徐行带路。
  苏徐行假笑一番,捡起剑,顺从地往外走。
  赵峋经过两番调息,内伤已经大有好转,走路也不再像先前那般有气无力。他盯着前方快步的苏徐行,眼神里满是探究。
  这小孩……怪异得很。从住的院子到穿着打扮明明就是普通人家,怎的会半夜钻狗洞偷跑出来看病?而且与那郎中不似普通病患与郎中,喝的药也不是治寻常病症的。最重要的是……被自己这般威胁挟持,他虽有惊慌,却无恐惧,这份心性也不同常人。
  他究竟是何人?
  苏徐行当然不知道蒙面男已经对自己的行为起了疑心,他只是抱着剑埋头往回赶。今天被这蒙面男耽误一番,他连药澡都没泡。要是还被醒来的宋麽麽发觉了异样,那他就亏大发了!
  越想越着急,苏徐行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他根本顾不上身后的“伤员”,只一个劲往前走,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回了小院。
  撑着墙喘了几口粗气,苏徐行这才有空去看蒙面男有没有跟上。
  转头见对方正定定地站在身旁,他忙将长剑递了过去:“大侠……拿一下。”
  赵峋没有动作。
  “我拿着没办法过去呀。”苏徐行指了指墙角处被杂草枯叶掩盖住的狗洞,开始解释。
  赵峋:“要进去?”
  苏徐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点点头,这不明知故问嘛……这是他家他当然要进……欸?
  身后衣领突然被人拽住,下一秒,苏徐行整个人腾空而起,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成功落地,进了院子。
  苏徐行:“……”
  他光顾着胳肢窝被衣物勒住的异样,根本没注意方才是自己第一次“起飞”!都没好好看看脚下是什么情况!
  失!策!了!
  虽然有点懊恼,但苏徐行更多的却是兴奋,继传说中的剑之外,他又见识了一把“轻功”!果然跟小说描写的一样,很刺激。
  赵峋不知道苏徐行居然在回味这些,他扫了眼这四方小院,默默记下了最易逃跑的路线,这才问道:“哪间?”
  “啊?”苏徐行愣了下,反应过来蒙面男的意思后,忙将他往东厢房领,“这边。”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厢房门口,敲了三下,顿了下后又敲了两下。没过多会儿,房门悄悄打开一个缝。
  房内的阿冬见是苏徐行回来了,忙打开门、让开身子。
  “少爷,快进来。”
  苏徐行没进去,转而看向身后的蒙面男:“大侠,先进去吧。”
  大侠?阿冬愣了下,就见一个蒙面黑衣人走了进来,对方浑身血气,吓得阿冬往后退了一步。等人绕过自己走进去后,他忙跑到苏徐行身边,低声问道:“少爷,那人……”
  “额……”苏徐行顿了下,开始睁眼说瞎话,“这是我的救命恩人。”
  “今日在路上遇到了劫匪,幸得这位大侠相救。”
  “阿冬!大侠为救我受了伤,我们一定要报答人家,切不可让麽麽知晓,懂吗?”苏徐行嘱咐道。
  阿冬闻言重重地点点头:“知道了,少爷!”
  “少爷的救命恩人也是阿冬的恩人!”
  看着阿冬那单纯乖巧的模样,苏徐行不忍地拍拍他的肩膀。为了阿冬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让他知道真相为好。
  安抚好阿冬后,苏徐行这才看向桌边的蒙面男:“我这家里只有这小仆还有一位麽麽。”
  “小仆您不用担心,只是麽麽……”
  “若她进屋,还得委屈您躲一躲。”
  “哦。”赵峋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
  见他答应,苏徐行放下心来,忙指挥着阿冬将床下打扫干净,再铺了被褥进去,好让蒙面男躲得舒服一点。
  “大侠,我给您铺上被子,这样……”苏徐行抱着被子转身,却见刚才一直坐在桌边喝茶的人不见了。
  什么鬼?!
  “这边。”淡淡一声从头顶传来,苏徐行应声抬头,接着调整角度,就见那躺在横梁上只露出一点黑色衣角的人不是蒙面男又是谁?!
  我去……什么时候上去的……
  不过,躲上面应该比躲床下安全。
  苏徐行也不再纠结了,将被子塞回柜子后,他吩咐了阿冬几句,这才将沾了血的脏衣脱去,又将头发抓乱,然后忙不迭地爬上了床。
  方才鸡叫过了,天色渐亮,估摸着宋麽麽也要起床了,他得赶快让阿冬把这脏衣服藏起来。
  如苏徐行所料,阿冬刚藏了脏衣服回来一会儿,就听宋麽麽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少爷……该起了。”
  “扣扣”几声敲门声后,宋麽麽十分自觉地推门而入。
  门一开,一丝血腥味儿飘来,宋麽麽下意识皱起眉头:“怎得有血腥味儿。”
  横梁上的赵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咳咳咳——”正当此时,床上的苏徐行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一旁的阿冬见状忙过去帮他拍背,然后才看着宋麽麽说道:“少爷昨夜里咳了好多血……”
  “阿冬!”一道虚弱的嗓音打断了阿冬的话,苏徐行不悦道,“就你话多,回头又累得麽麽为我担忧。”
  “少爷……您这可怎么办呀!”宋麽麽听闻他夜里咳血,当下一拍大腿又嚎叫起来,“这药怎吃得不见好!”
  “麽麽——”
  见她做戏,床上的苏徐行也不甘示弱,他眼睛一眨,泪水瞬间浸满了眼眶,接着有气无力地回道,“怕是……娘亲想与我团圆了吧……”
  再次听到他提及故去的旧主,宋麽麽一怔,戏忘做了,假哭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
  厢房内一时安静下来。
  赵峋冷眼看着苏徐行在那装模作样,眼中一丝兴味闪过。
 
 
第8章 
  素帐里,苏徐行眼睫低垂,一行清泪缓缓划过脸颊。他哭得无声无息,却叫看着的人更加揪心。
  阿冬扶着他胳膊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哭腔也跟着出来了:“少爷——”
  主仆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倒叫嚎到一半停下了的宋麽麽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少爷……”顿了顿,宋麽麽拍拍苏徐行的手,勉强安抚道,“您多虑了……”
  “是我多虑嘛……”苏徐行此话一出,宋麽麽剩下的话都被噎在了嗓子眼,背后也惊出一片冷汗。
  这小畜生莫不是察觉了什么?
  只是不等宋麽麽继续深想,只见苏徐行掩下眼中情绪,低声唤道:“奶娘……”
  这是苏徐行自她母亲走后第一次这般唤宋麽麽,好久未听到这声“奶娘”,宋麽麽一时间也有些怔楞。
  横梁上的赵峋见状挑挑眉,奶娘?有这么防备奶娘的?
  “奶娘……有些话琰儿怕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
  宋麽麽并未注意听,一声“奶娘”恍惚间将她又拉回了湘珍院,她还是苏家主母身边最有话语权的掌事麽麽,人人敬她三分,嫡出的大少爷和自家孙子日日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地叫嚷着要抱抱,还常常为了她更疼谁吵得不可开交。儿孙绕膝、岁月静好,那是她人生中最得意的时光,只可惜……
  宋麽麽猛地拧起眉头,那些不好的回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翻涌的恨意瞬间填满了她的心房,只一刹那,宋麽麽的眼底猩红一片。若不是她死死地掐着手掌克制自己,怕是下一秒就恨不得举刀杀了苏徐行。
  苏徐行如何看不出她的恨意,他闭上眼,装作没有发觉她的异样,继续道:“母亲知道您恨!她也恨啊!恨自己无宠,在淑兰院门口跪了几个时辰也求不来一个郎中,那时……”
  剩下的话还不等苏徐行说完,宋麽麽猛地打断:“你说什么?!”
  “麽麽……”苏徐行却不明着回答,转而继续道,“母亲傲了一辈子,临了却还被人那般折辱!”
  说到这,苏徐行猛地捏紧了手。自他穿越以来,苏琰的记忆都被他继承了,不仅如此,还更为清晰,就连苏琰那模糊的幼时记忆和一些刻意遗忘的回忆对他来说也如同昨日发生一般,再加上先前做的那一场堪称“金手指”的大梦,他已然明白宋麽麽为何会帮着苏家夫人害自己,终其原因,也不过一个“恨”字而已。
  苏徐行压下那些因他母亲受苦而带来的伤痛与怒火,接着说:“她怕您担忧从未提及过,可是如今我怕再不说出来,就真的没机会了咳咳……”
  说着,苏徐行又咳嗽了几声,好像真的时日无多一般。
  宋麽麽听不进其他,她站在床边兀自出神,满脑子都是苏徐行的那句“在淑兰院门口跪了几个时辰也求不来一个郎中”,跪?楚湘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会轻易跪人?还是跪在淑兰院门口?而且……求郎中?苏徐行昨日里就提过一遍,宋麽麽心下一颤,这求郎中难道是为了……
  不可能!一股莫名的胆怯突然涌上心头,宋麽麽瞳孔微缩,呼吸声渐重。
  若是苏徐行今日贸然提起过往,宋麽麽哪怕不会失态也绝不会听他多言半句。但有了猜疑在前,加上她已经为这事辗转反侧半宿,现下苏徐行再次说起,她就是心中怨恨依旧,脚步也挪不开半分。
  宋麽麽盯着苏徐行没有说话,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半晌,宋麽麽强忍着着情绪咬牙问道:“ 为何跪?”
  “麽麽。”
  听到了想听的话,苏徐行这才转头看向宋麽麽,“原我也是不打算提及了,只是我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怕是不久便会……所以这才不得不提及您的伤心事。”
  苏徐行给阿冬使了个眼色,让他端了凳子过来给宋麽麽坐,自己则强撑着起身,靠在床头继续回忆。
  “这何尝又不是母亲与我的伤心事。”苏徐行叹了口气,眼眶渐渐湿润。
  “若是阿柱还在,也该跟阿冬一般高了。”
  提起“阿柱”,宋麽麽心中所有的压抑、苦涩再也制止不住,一瞬间便泪如雨下。
  “还记得那日是六月初六,那一日,我这辈子也不敢忘。”
  也不知道是苏琰的还是苏徐行自己的情绪,说起那一天,他心中一阵钝痛。揉了揉胸口,他这才接着道:“那日您替母亲去潜寒寺上香,夏荷来报阿柱高烧不退,身上还起了疹子,怕是麻疹。母亲忙让夏荷去请郎中,谁知那日耀弟也同样发了高烧,临江有名的郎中都被请到了淑兰院……”
  大少爷也发烧了?宋麽麽皱眉,她怎从未听人提起过。
  “夏荷一个丫鬟也不敢去淑兰院要人。母亲虽在禁足,但还是想办法绕过婆子跑去了淑兰院。那时母亲已经失宠,淑兰院下人见母亲来了不仅不通传,还将母亲拦在了院外。无法,为了求一个郎中给阿柱看病,母亲一咬牙径直跪在了院外,一遍又一遍大声求救。”
  “只是……从晌午跪到了黄昏,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应答……”
  想起那些对他母亲冷眼旁观、冷嘲热讽的丫鬟小厮,苏徐行恨得眼睛通红。就是那一天,苏琰与他母亲的人生开始走向悲剧,谁都没有想到,从那天以后,母子二人的日子竟是在倒数着过的。
  勉强压下心中恨意,苏徐行嗓音也变得沙哑:“母亲……母亲那时正巧怀有身孕,她自己却不知,这么一跪伤了元气,人昏过去了……孩子……孩子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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