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厢房内,秦郎中絮絮叨叨了几句后看向阿冬:“小友,你去将那烛台点燃,再将我这些银针细细地烧一遍。”
  阿冬闻言看向苏徐行,见他点头,这才往一边走去。
  支开了无关的人,秦郎中赶忙抱着药箱回到床边,不等苏徐行开口,他低声嘱咐:“我接下去说的话,少爷细细听着,切莫声张。”
  一边说着,秦郎中从怀中掏出纸张垫在药箱上,匆匆提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写完后,他将纸张递给苏徐行,小声说道:“您这不是普通的病症,乃是中了寒毒。”
  “这寒毒入药无色无味,中毒之人病状与寒症别无二致,但时日一长,毒入肺腑,便再难回天。”因为着急,秦郎中语速极快,“我知晓您周遭有耳,诸多不便,这地方是我家,您信我,去了我帮您解毒……”
  秦郎中又说了一些,见苏徐行只愣愣地看着自己,以为他不信,只得苦笑:“老夫句句属实,少爷可是不信我?”
  苏徐行自然知道他句句属实,但仍然面带不解地看着他,只是眸子里全是探究。这秦郎中说得是没错,他不是普通的伤寒而是中了毒。
  但……
  一个小镇上的普通郎中怎识得这罕见的寒毒?再者,就算他见识颇广,能认出寒毒病症,但为何方才不直接说出来呢?最重要的是他如何得知自己周遭有耳,又为何要帮自己呢?
  不怪苏徐行疑心重。自他母亲死后,外人嘲他、笑他,苏家人要不无视他,要不将他视作眼中钉,被赶到这庄子上后过得更是凄惨,昔日的奶娘暗中投靠了敌人,日日往他药中下毒。真心待他的人很少,想害他的人却挺多,他如何不对这初次见面就献殷勤的秦郎中起疑心。
  见苏徐行只盯着自己不说话,秦郎中知晓他是不放心。半晌,他叹了口气,再开口,话中多是哀愁:“也罢,少爷不信我,但……”
  “想必识得此物。”
  说着,秦郎中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一个“楚”字。
  这玉佩……
  见到这玉佩,苏徐行猛地瞪大了眼,这东西和他母亲的……
  “少爷可识得这玉佩?”不等苏徐行回答,见他模样秦郎中便知他认得。
  也不再废话,秦郎中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师傅与你外祖家是旧相识,你外祖有恩于他,临终前师傅交代我要好好看顾楚氏后人,今日听闻是给少爷诊治我便来了,少爷定要信我,好好医治。”
  到这儿,苏徐行才信了这秦郎中的说辞。不为其他,就因为那块“楚”字玉佩。
  那玉佩他只在他母亲那里见到过,母亲说过制那玉佩的玉是上等佳品,千金难求,且雕刻手法卓绝,世间仅有几块,也只有她娘家亲信才有相同的。母亲死后所有遗物都被封存陪葬,只有那块玉佩被母亲的陪嫁丫鬟偷偷送来给自己,现在还戴在他身上呢。
  关于这玉佩,外人是万万不知,也万万寻不到的。
  他不是苏家夫人派来的人。苏徐行这才放下心去,他冲秦郎中点点头:“我知道了。”
  事到如今,纵使有危险他也必须尝试,否则寒毒一日不解,他便一日不能痊愈,缠绵病榻做个药罐子他还不如一头撞在柱子上,搞不好还有几率穿回去呢。
  见苏徐行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秦郎中终于松了口气。
  门外宋麽麽还在守着,秦郎中不敢再多逗留,将阿冬烧好的银针装入布包后,他提高了音量说道:“少爷定要记得按时服药,再不可将身体当做儿戏了。”
  “嗯。”
  “那我外祖家……”
  秦郎中摇摇头,没有多言:“那老夫这便走了,少爷若是再有不适,叫宋麽麽前来寻我便是。”
  事情已了,秦郎中这才放心离去。走至门口时,他猛地一拉房门,正靠在门上打盹的宋麽麽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摔了进来。
  “哎哟!”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宋麽麽下意识嚎叫了一声。
  秦郎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笑意未达眼底:“宋麽麽,咱们抓药去吧。”
  “哦哦,好。”宋麽麽闻言慌忙爬起身,走之前还不忘朝厢房里看一眼,“少爷……”
  “刚针灸完,少爷睡下了。”
  两人边说着边往外走,宋麽麽一路上都在打探苏徐行的病情,秦郎中未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寒症很重,想治愈怕是难了,方才是顾忌着苏徐行在场才未实话实说。
  “麽麽莫要伤怀了,人各有命。”秦郎中一脸感慨地“劝慰”着。
  “秦郎中说得是。”宋麽麽嘴上说着,心中却十分开怀,毕竟这小畜生归西之日便是她解脱之时。
  自秦郎中走后,苏徐行一直握着胸前的玉佩,怔怔出神。
  这原著里可没有笔墨描写苏琰母亲那边的情况啊……难道是因为他穿来了,苏琰没死成,关于他的这条线就自动连上了?
  那原著里没有着墨的事情……怕是他先前做的那一场大梦里也没有了。
  “哎……”苏徐行叹了口气,这金手指短了点啊。
  不过现在看来,苏琰的人生实质上并不是一个炮灰那么简单。只是……他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呢?那秦郎中又是什么来头……
 
 
第5章 
  那日之后,苏徐行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只是为了遮掩耳目,他依旧佯装病弱,时不时还会“撕心裂肺”地咳嗽一番,直将宋麽麽糊弄得一愣一愣的,真以为他不日便会归西了。
  也不怪宋麽麽一点不起疑,实在是苏徐行不仅一切如常,还更听话了。她少抓了几味药的药方里照旧添加了寒毒粉末,每日煎一碗,苏徐行都照喝不误,就这样连喝了几日后他连床都下不了,日日都在昏睡中度过,宋麽麽见状忙喜得给苏家夫人报信。
  宋麽麽心情这一好,在吃食上也不苛待苏徐行了,许是想着他命不久矣,何必跟个死人计较,这几天换着法地做菜给他吃,倒累得自己天天早早爬上床。
  只是在她熟睡的深夜里,苏徐行总是悄悄起身去远郊的秦郎中家,喝药、针灸、泡药澡……一连多日,他体内寒毒早已清除不少,人也愈发清明,加上他日日夜里锻炼,早就不是从前那个病秧子了。
  不过这一切宋麽麽都未可知,她乐颠颠地给苏家夫人报了信,便开始做自己日后养老享福的美梦。
  见自己越发“虚弱”,宋麽麽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显眼,苏徐行眼中森冷异常。
  苏琰的死宋麽麽是直接凶手,他定然要为他讨回公道以报他在天之灵,也不枉自己用他的身份再活一遭。
  “麽麽……咳咳……可是有甚喜事?”苏徐行搁下药碗,强撑着睡意看向宋麽麽。
  后者端着盘子的手一顿,知晓是自己情绪太过外露,忙收敛起脸上笑意回道:“哪里有什么喜事……”
  说着,宋麽麽脸上漾起哀伤:“少爷都病成这样了,哪里来的喜事。”
  “少爷啊!老奴对不住您!跑遍了桃源镇竟也找不到一个能治好您的郎中!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老奴哪里有脸去见主子……”宋麽麽扯着嗓子嚎着,时不时还偷看苏徐行一眼,往常她一提到他那自缢的母亲,他便神情哀戚再没有心思多言,可今日……
  只见苏徐行直勾勾地看着她,直看得她再也装不下去。
  “少爷这般看着老奴,可是老奴做错了什么事情?”宋麽麽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隐隐约约在哪看过他这神情,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但她觉得定没有好事。
  见她神情不自在,苏徐行这才缓缓收回视线,低声道:“麽麽,我梦见母亲了。”
  梦见母亲?!
  宋麽麽一惊,她想起来何时看过苏徐行方才的神情了!在那假郎中来的那次!苏徐行说托梦之事时便是这般表情!
  思及此,宋麽麽瞬间冷汗直流,不会是他母亲给他托梦要来找自己报仇吧?!她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托盘,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会的,他母亲是自缢又不是自己杀的……
  然而目光触及到床上面无血色的苏徐行,宋麽麽又双腿打颤,她不是自己杀的,可她儿子是自己害的呀!难道她要为她儿子来找自己报仇?!可……一想到往事,宋麽麽瞬间底气十足,是她先对不起自己!自己不过是有仇报仇罢了!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苏徐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母亲怪我了。”
  宋麽麽听得一愣:“怪你?”
  “是啊,母亲说宋麽麽自她入府便一直陪着她,又将我一手带大,琰儿却无用,累得宋麽麽与我一同受苦。”
  苏徐行没有看宋麽麽,他一直盯着床尾,目光缥缈,好似在回忆着什么:“母亲说她这辈子对不起的人有很多,最对不起的就是宋麽麽您。您与她非亲非故,却对她真心相待,而她……却连一个郎中也没办法求来……”
  “别说了!”
  听到这里,宋麽麽突然厉声打断,她端着托盘的手捏得紧紧的,骨节都开始发白。那些往事是她最不愿揭开的伤疤,她刻意忘记的又怎能允许仇人之子再次提起?
  宋麽麽闭了闭眼,用尽全力压下心中那汹涌的恨意,以免自己在这时出什么差错。
  见她这般失态,苏徐行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他不再多言,只是咳嗽了几声后对宋麽麽嘱咐道:“麽麽这几日也辛苦了,去歇歇吧。”
  “我……想睡觉了……”
  最后一句低喃落地,苏徐行已然陷入熟睡。
  宋麽麽依旧站在床边,望着苏徐行的眼神复杂晦涩,全然没有因他病弱而产生的欣喜。方才他说“而她……却连一个郎中也没办法求来……”是何意思?
  楚湘去求过郎中?
  不……不可能……她那般高傲的人怎可能为了谁去求谁呢……宋麽麽摇摇头,挥开这荒谬的念头,只是心底却疑云骤起,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宋麽麽魂不守舍地回了房间,直到深夜才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自晚饭后便一直等着的苏徐行松见状了口气,这老妖婆终于睡着了。他点了根从秦郎中那弄来的安眠香扔进宋麽麽房中,这才放心地离开。
  交代了阿冬将房门从里锁好,苏徐行趁着月色寻到了小院一个隐蔽的墙根处,他将堆在那里的石块、柴火统统挪走,一个狗洞便显露出来。
  狗洞不大,外面被杂草和树木遮掩了,倒是不易被发觉,只是成年人是难以通过的,好在苏琰实质上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加上瘦削,苏徐行缩缩身子倒是能勉强爬出去。
  将狗洞清理出来后,苏徐行捞起衣摆,一刻也没犹豫便趴了下去,低着头、缩着脖子和肩膀,他蹭着墙砖慢慢爬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
  整理好衣物,苏徐行蹲在地上,一边感慨着,一边抓周边的枯枝烂叶堵狗洞。这套动作他这几日天天做,只是今日……
  苏徐行抓着枯叶的手一顿,不知为何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寒意。一阵冷风吹过,他手一抖,手中枯叶纷纷落地,徒留手上一片湿润。
  这几日桃源镇都未下雨,这叶子上怎会有水?
  不对……这不是水!苏徐行手指摩挲了一番,颤颤巍巍地递向了鼻尖。
  一股血腥味传来,苏徐行心中一惊,唰地站起身来。
  下一秒,一点寒芒刺入眼中,不等苏徐行反应,脖子前已经架上了冰冷的双刃铁器。
  我屮艸芔茻啊!
  苏徐行被吓得汗毛直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他他还是安静点为好。这样想着,他视线缓缓下移,借着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
  这架在他脖子前的,闪着银光的怕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剑?!
  苏徐行全身僵硬着站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长剑上的凉意不断刺激着脖颈,加上刺鼻的血腥味儿,苏徐行攥紧了拳头才保证自己没有被吓得尿裤子。
  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良好市民,他哪里见过这种状况啊!
  苏徐行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个字错了脑袋就得搬家。
  那长剑的主人盯了他半晌,见他没有大喊大叫,似乎是有些满意,这才开口说道:“你是谁。”
  是个低沉的男声,只是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点莫名的口音。
  苏徐行不敢犹豫,连忙颤着嗓音回道:“我……我是这家的人……”
  答了跟没答一样。
  那剑刃又往他的脖颈贴了贴,一点刺痛传来,苏徐行浑噩的大脑瞬间清醒,他敢保证,他的脖子一定破皮了!
  “大……大大大大侠……”见那长剑越贴越紧,苏徐行急忙踮脚抬高了脖子,然后求饶道,“我叫……苏琰,眼前这个小院就是我家……”
  “还有什么想问的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苏徐行讨好地笑笑,希望男人能明白他是个好人!
  那男人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金创药。”
  金创药?!
  他没有啊!
  可苏徐行不敢说,他有种预感,如果他说自己没有这玩意儿,下一秒,他就要去见真正的苏琰了。
  见苏徐行不说话,男人声音瞬间森冷:“你没有?”
  这么问着,他握着剑柄的手开始用力……
  “有!”苏徐行唰地举起一只手,指天发誓,“不就是金创药吗?!我一定给您弄来!”
  男人没有立刻接话,空气一时安静了下去。
  苏徐行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后背都湿透了。见周遭这么安静,他连呼吸都开始谨慎,生怕自己一个动静弄得男人不满意,他就嘎了。
  良久,男人忽然咳嗽了起来,长剑终于离开了苏徐行的脖子,只是还不等他松口气,一股异香传来,只见男人的手往他嘴上一拍,一颗绿豆大小的东西瞬间化在了嘴里,和着口水被他下意识咽进了肚子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