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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苏徐行接过展开一看,只见这方青色手帕上绣了几簇牡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少爷——”阿冬自然也看见了手帕的全貌,只是……
  “这是谁的呀?”
  苏徐行没有回答,他收起帕子塞入阿冬怀中,接着起身笑道:“阿冬,该吃饭了。咱们走吧。”
  “欸!”听到吃饭,早就饿了的阿冬哪还有心思管那手帕,忙颠颠地跟了上去。然而与他想的不同的是他家少爷说要吃饭却直接出了客栈。
  “少爷,咱们去哪儿啊?”
  苏徐行脚步不停,但面上笑意已经收了起来:“好久未回临江了,自然要好好感受一番临江独有的风采。”
  说话间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一幢酒楼跟前,只见牌匾上端端正正地刻着几个大字——臻香楼。
  “臻香楼?”阿冬默默念叨了一句,“什么时候开了这个酒楼……”
  没有给他解惑,苏徐行拔腿便往里走。此刻臻香楼里已经坐满了人,不等小二发现他两上前迎接,就见等在门口的一个灰衣男子向两人走来,接着冲苏徐行一抬手:“苏公子,请。”
  阿冬见状一脸疑惑,但苏徐行却好似料到了一般,直接点点头跟着男子上楼了。
  “阿冬,跟上。”
  还在发愣的阿冬这才抓紧跟了上去。
  与大堂的热闹喧哗不同,此刻的二楼雅间一派安静,除了几人的脚步声再没有其他,看得阿冬好生奇怪。
  灰衣男子将苏徐行引到正中间的雅间门口便停住了脚步,然后冲苏徐行抱拳道:“我家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二位请进。”
  苏徐行点点头,既不扭捏也不多问,略一拱手便带着阿冬推门而入。
  雅间内,檀香袅袅,正中的桌面上已经摆满了佳肴,坐在桌前的妇人一身青衣,只斜斜插了几根珠钗,她装扮虽简单但身姿挺拔、气度不凡,如果忽略她那在桌下暗暗发抖的双手就更显得贵气了。
  苏徐行了然地敛下眉眼,忽然将跟在身后的阿冬一推,直接推到了妇人跟前。
  “阿冬。”苏徐行笑道,“给夫人行礼。”
  “不必!”哪知那妇人闻言忽然变得激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不必……”她转头看向阿冬,只一个照面便泪如雨下。
  阿冬望着这泣不成声的妇人,有些别扭地挠挠头:“这位夫人,你别哭啊……”
  哪知他一开口,那妇人哭得更狠了,阿冬忙求救般地看向身后的苏徐行。
  “夫人,有什么话还是坐下慢慢说吧。”苏徐行意有所指地说道,“人在这里,多少话都有时间说。”
  妇人闻言忙点点头,接着招招手示意两人在她身边坐下。
  与此同时,三人所在雅间的隔壁,一个黑衣男子猛地凑到榻上斜躺之人的耳边,低声道:“主上,……所请之人是苏琰。”
  闻言,榻上之人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中满是戏谑。
  “又是他。”
 
 
第29章 
  苏徐行也没客气,直接在桌对面坐下,阿冬则听吩咐坐在妇人身旁。
  自阿冬进来注意力便全部在他身上的妇人勉强收敛了情绪,接着目光往对面的苏徐行身上挪去,而这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震惊。
  苏徐行正给自己斟酒,一抬头便瞧见了对方惊讶的眼神,仿佛见到他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但纵观苏琰的那些回忆,他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位夫人。
  那又为何这般神情?
  苏徐行眯了眯眼,有种迷雾终得散的预感,他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冲妇人遥遥敬了一下:“夫人请。”
  哪知妇人只定定地看着他,嘴中不停地呢喃着“像,太像了……”
  像……
  苏徐行放下酒杯,忽而一笑:“夫人认识我娘亲?”
  听到这话,妇人猛地瞪大了眼:“你娘亲?!”
  “楚湘是你娘亲?!”
  听到自家娘亲的名字,苏徐行确信这位妇人是楚湘的故人了,他点点头,冲妇人拱手道:“家母名讳确为楚湘,夫人识得我娘亲?”
  “说什么识得不识得,不过是同我一样的苦命人罢了。”妇人摇摇头,脸上神情忽然变得哀戚,“原以为性格刚烈如她,定然是要闹出一番风波的,哪知竟悄悄远走,还在临江这么个小地方草草嫁人了。”
  临江……小地方?
  苏徐行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如果临江都算小地方,那么他娘亲原本是哪里人?从哪里而来?能比一方府城还要大的地方那也只有……大琼朝的都城——上琼了!
  他娘亲竟然是都城人?!,而且听这夫人口吻,他爹的家世显然是配不上他娘的,否则怎会叫草草嫁人呢?
  妇人似乎在回忆什么,没过多久她突然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徐行:“我来临江次数不多,但也听闻苏府主母于两年前自缢身亡,其子受牵连被赶到了庄上自生自灭……”
  “那自缢的……”
  听到了最不愿意听到的事,苏徐行闭了闭眼,缓缓点点头:“是我母亲。”
  “……”
  雅间内一时安静了下去。
  良久,一声重重的叹息声响起:“两年前……你也别怪你母亲,她抛下你怕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不论苏琰还是苏徐行,他们都不曾怪过楚湘,但听这夫人所言,怕是她母亲的死不仅仅是因为失了孩子万念俱灰那么简单……
  苏徐行所看的原著中对“楚湘”这边的情况没有任何描写,毕竟苏琰本人也不过是个炮灰。以至于他母亲这边的情况于他而言就像一团迷雾,但显然,今天是他拨开迷雾的重要一环。
  “夫人不必忧心。”苏徐行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我从未怪过母亲。”
  “母亲那时本就心有郁结,加上失了孩子,或许离去对她而言才是一种解脱。”
  “况且母亲在世时总是爱我、护我,待我如珍宝……世上再也不曾有人那样对我了……”苏徐行说着饮下手中烈酒,刺激的灼烧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喉咙,他压下那些不适,突然郑重地看向对面的妇人,“既然夫人认得我母亲,可否请夫人与我细细说些母亲的故事。”
  “你母亲的故事?”妇人有些惊讶,“此话何意?”
  “不瞒您说,自我出生便未曾听母亲提过外祖家的一切,也未曾见过,关于母亲除了知道姓名,其他一概不知。”
  “原来是这样……”哪知那妇人沉吟片刻,却拒绝了苏徐行的请求,“既然你母亲未曾提过,怕是也不想让你卷入上代人的纷争之中,你只需好好生活便是。不过既然今日有缘,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自然会帮你一把。”
  说着,妇人突然转向一旁的阿冬,目光温柔,正细细地打量着阿冬的一切。
  阿冬被她看得有些难受,不停地给自家少爷递眼神。
  苏徐行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回答,但她既然不愿说那就罢了,他总会自己查明真相的。
  整理好繁杂的情绪,苏徐行这才看向阿冬,郑重其事地说道:“阿冬,这位夫人……便是你的生母。”
  生母?!
  这两个陌生的字眼像一道炸雷突然在阿冬眼前炸开,他眼前一片眩晕。
  生母?什么意思?难道少爷要抛弃他了吗?!
  阿冬猛地站起来,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冲妇人叫道:“胡说!我才没有什么生母呢!阿冬的亲人只有少爷和大夫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少来诓骗我们家少爷!”
  说完,阿冬直接跑到苏徐行身边,拉着拽着就要带他离开:“少爷咱们走!别叫骗子骗了!”
  见阿冬情绪如此激动,虽然早已料到但妇人心中也不免伤心难过,眼眶顿时就湿热一片。
  这可是苏徐行好不容易给阿冬找到的“大腿”他怎会让他轻易错过呢?于是苏徐行拉住阿冬的手使劲握了握,接着沉声道:“阿冬,连少爷的话也不信吗?”
  “既然我说永远不会抛弃你,只要你不愿,便是拼了少爷的命也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苏徐行说得坚决,阿冬沉默了半晌,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他低着头坐到苏徐行身边,这才戒备地看向对面的妇人:“你要干什么?”
  “我、我不做什么……”妇人见阿冬愿意同自己说话,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锦囊,接着从桌面上递给苏徐行,“这便是我今日的目的。”
  “我知你自会好好保护……阿冬……”妇人声音颤抖着,“但,但你毕竟也是个孩子,能耐又有多大呢?”
  “有了这个,自能保阿冬一世平安。”
  一世平安?苏徐行带着疑惑解开那个锦囊,却被里面的东西惊到了。只见锦囊里躺着一块扁长的金色令牌,上面赫然刻着“免死”二字。
  免死金牌?!
  卧槽!
  这种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东西居然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苏徐行瞬间就懵了。通过两场“金手指”的梦他知道阿冬是被富贵人家抛弃的,毕竟扔他的麽麽穿着打扮十分不俗,并且也知道了阿冬的家人每年差不多的日子都会去营州府的那间小小禅院上香、参拜。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手里竟然有免死金牌?!
  在大琼朝,免死金牌可都是赐给有重大贡献的人,有此牌者不仅可以不跪皇帝,若是犯了什么重大过错也能保自己一命,而且是从皇帝手里保自己一命,其他人是没有权力杀拥有此牌的人的。
  这就是说,阿冬有了这块令牌,任何人都不能伤他性命,哪怕是皇帝来了也不行。
  确实能保阿冬一世平安。
  苏徐行赶忙收起锦囊,将它放回了桌上。
  “夫人,虽然不知您是何身份,但这东西太招人眼热了,我怕不仅没保护阿冬反倒给他带来麻烦。而且这小小临江,怕也没什么识货的人。再者,阿冬跟着我恐怕不会有性命危险,只是怕我那兄弟因记恨我转而伤害阿冬……”
  苏徐行话说得很明白,妇人自然也听懂了。但她并没有收回锦囊,而是对着苏徐行笑道:“你叫我霜姨就可以了。”
  “这令牌我不光是给阿冬的,也是给你的,若你能一世平安,阿冬跟着你自然也无虞。所以……”说着,霜姨将锦囊又往苏徐行跟前推了推,“这是给你们两个保命用的。”
  “当然,我希望你们一辈子都用不上。”
  “不过……”霜姨已经从最初的激动中冷静下来,她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再开口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镇定自若、眼光毒辣,“只怕苏公子不会是偏安一隅之人。”
  “金鳞所非池中物,鲲鹏岂是笼中鸟……小小临江只怕容不下苏公子。”
  被点破了心中所想,苏徐行也不恼火,而是笑着举起酒杯:“知我者,霜姨也。”
  说完一点也不犹豫,直接将令牌塞入了怀中。
  霜姨勾了勾唇,这才又看向阿冬,但态度瞬间就软和下去:“阿冬,当年我弃你实是情势所逼,但到底是我对不住你,我不乞求你的原谅,也不奢望你叫我一声娘亲。我只愿你快乐高兴,我这余生能再见到你已经心满意足了,别无他求。”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阿冬虽还是不相信对方是自己生母,但见一个跟大夫人差不多岁数的人这样同自己说话,也不好意思再冲她吼,于是点点头,道:“阿冬只要能跟着少爷就快乐、高兴。少爷高兴阿冬就高兴。”
  阿冬能正眼看她同她说话,霜姨心中已经很满足了,她忙点头应和阿冬:“自然,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应你。”
  说完,她便开始招呼两人吃饭:“都饿了吧,先吃,咱们边吃边说。”
  阿冬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闻言看向苏徐行,对方冲他扬扬眉示意他拿起筷子。
  有了好吃的,阿冬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少爷,这酒楼以前没见过,没想到菜肴竟如此好吃!”
  “嗯——”苏徐行应了声,“与临江口味有所不同,估计是外来的厨子。”
  两人边吃边聊,雅间气氛一时热了起来,霜姨见状眼眶又红了红,她勉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与酸楚,筷子在碗中搅了搅却什么也没吃,她只想趁着席间多看看阿冬的模样,记住他的样子。
  阿冬吃得很快,吃饱喝足后便靠着椅子摸肚子,霜姨见他嘴边还有油渍,忍不住拿起手帕在他嘴边轻轻擦了下。
  这举动一出,阿冬愣住了,霜姨也有些慌乱,她怕阿冬生气,“这……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哪知阿冬眨巴眨巴眼,只说了句“好香啊”。
  霜姨一时间又想哭又想笑,整张脸的表情看起来诡异极了。
  苏徐行见状只能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多给两人一点相处的时间。直到时间确实晚了,他这才缓缓说道:“霜姨,我们该走了。”
  “啊——”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快,霜姨纵是心中不舍却也明白不该久留,她站起身来冲苏徐行保证道,“我自会想办法保护阿冬,让他免受伤害。”
  苏徐行闻言拱手拜了拜:“那便谢过霜姨了。”
  拜别了霜姨,苏徐行领着阿冬就要出门,却听霜姨突然问道:“苏公子——”
  苏徐行回头,只见她笑道:“我有一事不解……你是如何得知我便是阿冬生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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