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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仅仅一只手都叫人浮想联翩,此人定不是凡夫俗子。
  而正如众人所想,当那一身白衣,墨发高束的男子站到众人面前时,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好似黯然失色了。那人五官生得极好,眉目俊雅至极,虽穿着朴素简单,但也难掩周身清雅贵气,真正的应了那句“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尤其是与台阶之上的苏耀相比,纵使对方绫罗绸缎加身,玉冠环佩装点,在那人面前也只显得富而不贵,俗而无雅。
  一个碰面,孰优孰劣,围观百姓心中已有分晓。
  “竟不知苏家大少生得如此好!”
  “与他相比,二少爷显得不够看了……”
  议论声不大,但也够冯淑兰和苏耀听个清清楚楚了。见众人竟然将自己和那个病恹恹的贱种相比较,苏耀心中不忿,脸色登时就难看下去,他刚想开口斥骂那些有眼无珠的下贱之人,却被冯淑兰拉住了手。
  “小不忍则乱大谋。”冯淑兰轻声低估了一句。纵然她心中同样怒火滔天,但众目睽睽之下她必须将戏做完!
  苏耀虽嚣张跋扈,但对自家母亲还是十分信任的,当下也只能强压下那些情绪,劝自己暂且忍一忍,等进了府,大门一关,这贱种不还是任自己磋磨嘛。
  这样一想,他面上稍缓。
  娘俩都抱着同样的想法,冯淑兰也扬起虚伪的笑容,一边唤着“琰儿”一边泪眼婆娑地往台阶下走去,而正当她要走到苏徐行跟前时,却见对面猛地咳嗽几声,面上霎时血色尽失,苍白如纸。
  冯淑兰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就这么被打断了,而且见他这般模样,她实在难以违心再靠近一步,于是生生停在了离苏徐行几步远的地方。
  “母亲——”却听苏徐行弯着腰缓缓叫了一声。
  冯淑兰闻言眼皮一跳,这苏琰往日里连个好脸色都没得给自己,怎地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会叫自己“母亲”?
  不等她思考完,却见苏徐行一掀衣袍,冲着冯淑兰就跪了下去,接着“砰”的一声便是一个响头。
  冯淑兰被这一幕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
  “母亲,咳咳——”苏徐行又咳了两声,接着抬起头,两行清泪瞬间就落了下来,“琰儿不孝,这两年未能在祖父、父亲与母亲跟前尽孝……”
  “就连娘亲忌日琰儿也未曾有机会回来祭拜,实是不该啊!”说着,苏徐行正又要磕头,却突然捂住嘴咳嗽起来。
  这次,他咳得很厉害,面色涨红,好似要将肺也跟着一起咳出来。但观他模样,虽有些狼狈,更多的却是叫人不忍。
  这苏家的大少爷不过是去庄上巡视两年,怎地回来就变成这般模样了?众人心中猜测。
  “少爷!”
  只见阿冬扶住苏徐行,接着一个转身也跪在了冯淑兰面前,他双眼赤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启禀夫人!非是少爷不孝,连故去的夫人忌日也忘了,而是少爷实在有心无力啊!”
  “自去了庄上,少爷便病倒了,那宋麽麽胆大包天竟敢欺主,不仅不给少爷请郎中,还日日磋磨少爷,有一回……少爷差点……差点就撒手人寰了!”
  说到后面,阿冬忽然放声大哭,哭声悲凉,听得周围人都一片不忍。
  原来这大少在庄上竟然过得这般日子,怪不得脸色看着一直苍白,原是拖着病体回来的。
  眼见四周百姓都面露不忍,冯淑兰便知道这第一局是自己输了。她还当苏琰是过去那个心高气傲、将一切情绪都流于表面的孩童,所以才特设此局,想让他当着临江百姓的面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敬不重,却没想到戏台子是搭好了,这主角却悄悄换了戏本。
  这一跪一哭诉,不光他两年未回临江祭拜亡母的不孝之举可以轻松揭过,在临江百姓心中他还成了敬重继母的大孝之子。
  冯淑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小瞧了这个贱种。
  但……
  今日之举不过不痛不痒的挠痒之作,她此番叫回苏琰还有大用。到那时,不怕这贱种命硬!
  想清楚这些,冯淑兰缓缓走到苏徐行跟前,哽咽道:“这两年苦了你了。”
  “不过不怕,母亲帮你同你父亲求了恩典,你再也不用去庄上了。”说着,冯淑兰便要伸手扶起苏徐行,“快起来,同母亲回家。”
  却见苏徐行摇摇头,咬咬唇接着道:“母亲一番好意,琰儿心中明白,亦无以为报。”
  “只是后来宋麽麽回临江领月钱就再也没有回来,琰儿当了玉佩请了郎中,郎中说琰儿这咳疾严重,阿冬还去寺中拜了拜,师父也说琰儿这病气严重。如今府中祖父年事已高,耀弟刚刚得中案首是大喜之事,琰儿恐病气冲撞了府中喜气,连累祖父与耀弟。”
  “便请母亲同意,琰儿先居客栈养病,待身体恢复没了病气再回府。”说完,苏徐行又朝冯淑兰磕了一个头。
  他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十分为府中众人考虑。
  但冯淑兰哪里会愿意呢,这可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好时机,若苏徐行身体好了再回府,届时他又怎能“死得合理”呢?
  正当冯淑兰要拒绝时,却见苏耀上前一步按住她的手,接着冲她笑道:“孩儿知母亲心疼兄长,但兄长说得也不无道理,耀儿虽不惧这些,但到底祖父年事已高,为了祖父身体着想,还是等兄长身体好了再回府吧。”
  被苏耀抢了白,冯淑兰略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也罢。”冯淑兰叹了口气,“难为你一番孝心,那你便先去客栈养病吧。”
  “母亲再给你派点人手伺候。”
  “多谢母亲,咳咳。”苏徐行见目的达到,哪里还愿意跪这个毒妇,立马就在阿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但听冯淑兰要派人监视自己,他还是拒绝道,“琰儿不习惯人伺候,阿冬一个人便够了。”
  “那哪行。”这次却是苏耀开口了,他眼睛一转,一眼就扫到了站在人堆后面的寻花,“寻花,过来。”
  这里站着的都是淑兰院的人,不曾想苏耀会点到自己,寻花惊了一下连忙走到前头来。
  “寻花,你便跟着去兄长跟前服侍吧。”苏耀居高临下地盯着寻花,眼中尽是威慑之意,“好好服侍,明白了吗?”
  “明白了少爷!”寻花低垂着头福身,不等苏徐行的意见便乖乖站到了阿冬身旁。
  苏徐行见状故意苦涩一笑,接着道:“如此,便谢过耀弟好意了。”
  苏耀闻言笑眯眯的:“你我兄弟,何言多谢。我刚刚中了案首,兄长在外两年恐怕未能及时温习,若有学问上不懂的,也可前来问我,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话说得客气,但脸上的得意却如何也遮掩不住。
  第一场戏已经唱到了结尾,苏徐行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告别之后便领着阿冬和寻花上了马车。
  吱呀吱呀,老破的马车在众人视线中又缓缓驶离了苏府门口。
 
 
第28章 
  马车颠簸着向前行驶,车厢内,苏徐行端坐于中正闭目养神,俊美的脸上依旧一片苍白,阿冬坐在旁边一侧则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寻花,生怕她突然做出什么对自家少爷不利的举动。
  寻花被他这防备的眼神看得坐立不安,手中帕子搅了又搅,终是没忍住,瞥了眼阿冬这才大着胆子看向苏徐行,小声关心道:“少爷身体可有大碍?”
  不等苏徐行回答,阿冬先哼了声:“先前还骂少爷病秧子,现在装什么装。”
  这话说得不低,车厢内三人都听清了,寻花只觉得脸上一臊,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嘴。
  “阿冬。”却听苏徐行低声说了一句,“不得无礼。”
  “寻花姑娘既是母亲跟前的人,你自然要多礼让几分。”
  见苏徐行发话了,阿冬再不乐意也只能勉强答应,然后冲寻花皮笑肉不笑道:“寻花姐姐可别生气。”
  寻花闻言忙摆摆手:“阿冬兄弟说得哪里话,我自然不会生气。”
  说话间,还是忍不住偷瞟了几眼苏徐行:“先前是寻花不知礼数、不懂尊卑,现在寻花已经明白了,再做不出那样的混账事。”
  说到后面,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苏徐行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眼神,于是睁开眼,笑道:“我这是老毛病了,无所谓好不好,倒累得寻花姑娘也跟着担心了。”
  “今日一看,寻花姑娘容颜依旧,想来那药膏还是起了作用的。”
  一听苏徐行说起那药膏,寻花便知对方还记得自己,连带着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少爷还记得奴婢。”
  “自然。”苏徐行点点头,“那日寻花姑娘受苦了。”
  “没有没有。”寻花摇摇头,接着垂下眼,口中呢喃道,“少爷教训得是。”
  若没有那日的一场遭遇,她怎会发现绒花和二少爷的真实面目。她以为的好姐妹原来时时刻刻将自己当做眼中钉,生怕自己分了她的宠,而她以为可以跟随一辈子的主子哪怕曾对着她许下海誓山盟,在她面容有异之后还是毫不犹豫地丢弃了她。
  她曾经放在心中珍视的一切原来都是假的,她的姐妹巴不得她毁容,她的主子对她鄙夷嫌弃……这偌大的苏府,真正关心过她的人……寻花悄悄瞥了一眼苏徐行那洁白无垢的衣摆,真正关心过她的只有大少爷。
  一时间,车厢内再无声响,三人心思各异,很快就到了要落脚的客栈。
  客栈这片属于“闹市区”,他们下榻的客栈门口也停了不少马匹和车辆,皆是前来投店的人,过往的临江百姓也不少,乍一看到人群中多了一个白衣胜雪、容貌出尘的男子,都不免得多看几眼。
  这一看就有人认出了苏徐行的身份。
  “这不是苏家才从庄上回来的大少爷吗?”
  “这气度,不愧是大家出身的少爷。”
  “……”
  嘀嘀咕咕的议论声还在继续,苏徐行却突然转向寻花,抱拳拜了拜:“寻花姑娘,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寻花被他这阵仗吓了一跳,忙避开身子,低眉顺眼地答道:“少爷说得哪里话,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寻花就好。”
  “是这样。”苏徐行笑道,“先前宋麽麽回了临江取月钱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当了玉佩也只够瞧郎中抓药的,这租马车的钱还是阿冬省下的历年月钱,所以……”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寻花也知道什么意思,她忙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仅有的一点碎银递给苏徐行:“少爷先拿着进店吧,寻花这就回府去帮您领月钱。”
  “这怎么行呢。”苏徐行摆摆手拒绝了,“我与阿冬在此等你便是。”
  “少爷您就收下吧!”见苏徐行不要,寻花忙将银子塞到阿冬手里,“您身子不好,日头马上升了,您在这晒着可怎么好。”
  “您与阿冬兄弟先进店休息,寻花这就回府去拿钱!”
  说完不等苏徐行再开口,寻花转身就消失在了人堆里。
  “少爷,寻花姐姐说得对,您身子弱,咱们先进去吧。”对阿冬来说,那自然是天大地大自家少爷最大,忙推着他就进了客栈。
  两人在门口这一来一回虽没说几句,却叫围观的人看清楚了。这堂堂苏家嫡出的大少爷,生母死后竟过得这般生活?说是派他去庄上巡视实则是就是被赶过去的吧,不然这大家族的少爷怎地回家还要自己租马车?不仅如此,看郎中的银子竟然还是当了自己玉佩换来的!
  啧啧——
  在场众人莫不啧啧摇头,大宅门里的水深得很呐,这失了生母的庇护,苏琰这日子怕是过得极为艰难。
  一时之间,瞧着那体弱单薄却又不失风雅气度的苏徐行,众人心中都有了一番计较。
  而这正是苏徐行想要的,既然冯淑兰要他回来,那就得负责他的吃穿用度!这也是他在苏府门口愿意伏低做小的原因。在阿冬的身世问题未解决前他定然是不能立刻回去的,否则以苏耀的性格怕是今晚就要来找自己茬,但毕竟同是少爷,苏耀最多冷嘲热讽一番,但对阿冬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他自然不能让苏耀把对自己的气都撒在阿冬身上。
  另外……虽然他已经在桃源镇赚得盆满钵满了,但不叫冯淑兰脱一层皮怎对得起自己磕的几个头?他就要叫临江百姓帮他盯着,他堂堂苏家嫡出大少爷回来了,冯淑兰这个继母应当如何对待?!是苛待他叫整个临江都看清她的歹毒心肠,还是对他好以博得一个慈善的美名呢?显然冯淑兰会选后者。
  所以当寻花回来的时候,不仅带回一袋子碎银子,还有两张百两银票。
  “回少爷,大夫人说您刚从庄上回来,吃穿用度自然要与耀少爷一样……所以叫账房多拨了点银两,让您多做几身衣裳,请临江有名的郎中,切莫亏待了自己。”寻花说完将银钱全部塞给了苏徐行。
  苏徐行从中取出一点递给寻花:“这是还你方才的碎银,多的是给你的辛苦钱。”
  “我毕竟住在客栈,阿冬与我一起就行了,你一个姑娘家住在这也不太方便,你从明日开始便辰时过来,日落前再回府。今日便先回去吧,我一路奔波回来,身子极为疲累,只怕要休息到明日才能好转,暂不用你伺候。”
  寻花闻言本想拒绝,但见苏徐行态度虽温和却不容拒绝,怕惹他不快也就不再多话,匆匆福了身就离开了。
  待寻花走后,主仆二人一瞬间都松了口气。苏徐行装了半天儒雅公子早就累了,鞋也未脱便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
  阿冬收拾完行李,正要说到饭点了是否要下楼吃饭,就听房门被敲响了。
  苏徐行眉头一皱,立刻坐起身来。他冲阿冬扬扬眉,示意他开口。
  阿冬这才走到门口,问道:“谁呀?”
  “客官,我是店小二,方才楼下一位客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门外传来小二的熟悉嗓音。
  阿冬这才拉开门,等接过小二手里的东西一看才发现是一方手帕。女子的物品?阿冬皱着眉将门关上,然后把东西递给了苏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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