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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说着他站起身来,转着圈的打量这芳香楼,嫌弃的意思十分明显:“虽然这酒楼老旧不堪,但同为桃源人士,我钱某岂能见死不救?只是先前帮了那么多酒楼,钱某一时也有些囊中羞涩,若是……”
  剩下的话不用钱掌柜说完,徐三娘也知道他什么意思,她猛地朝他呸了一声,嗤笑道:“你、做、梦!”
  “哼!”钱掌柜见她油盐不进,不由得冷笑一声,“不识抬举!”
  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他朝外一挥手,瞬间从酒楼外蹿进来不少手持棍棒的家丁,就等着钱掌柜一声令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日徐掌柜若是拿不出钱,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拿你这酒楼抵钱了!”
  钱掌柜话音一落,他身后众人纷纷冲着徐三娘高喊“还钱!还钱!”,那些家丁对视一眼直接闯进酒楼,凶神恶煞地便开始打砸。
  毛头见状忙上去阻拦,却被一个家丁一推,直接撞上柜台,“砰”的一声,一个花瓶落地,激烈的破碎声让徐三娘心中一窒,她猛地叫喊道:“住手!”
  在场众人纷纷停下动作,钱掌柜嘴角缓缓泛起一丝笑意,他挥一挥手,那些家丁们握着棍棒回到了他身后。
  望着这自己一手经营的芳香楼,徐三娘泪眼模糊,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她颤颤巍巍地走到桌前,抚摸着那她亲手挑选的榉木桌,心中恨极!她抬头看了一眼酒楼门口,钱掌柜满脸的得意在她看来刺眼极了,她悄悄伸手摸向袖中,那里时时刻刻都藏了一支她防身的银簪。
  簪子底部被她磨得异常锋利,只要插入颈侧,一定一击致命!
  这该死的钱仁才,无仁亦无才!她今日就让他用命来赔偿她的芳香楼!
  徐三娘眼神瞬间狠厉,她握住簪子,猛地起身准备向钱掌柜那走去。
  而正在这时,只听酒楼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先前站在外面看热闹的众人稀稀拉拉地就跪了下去。
  “拜见大人!”
  大人?什么大人?!
  徐三娘一怔,眼神逐渐清明。
  钱掌柜亦是一僵,他唰地站起身,就见门口走进来几个挎着刀的衙役,一边往里走一边将众人往两边赶去:“让开!都让开!”
  待清出了一条路,就见一个长衫便服,长须飘飘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观其容貌姿态,不是这青河县的县令——许大人又是何人呢?
  这许大人怎么来了?
  在场众人皆是疑惑,但见了父母官,第一反应还是跪下问好。于是一屋子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拜见大人!”
  “免礼。”许大人直接进了大堂里面,面对众人坐下,接着摆摆手让众人起身了。
  “谢大人!”
  众人起身之后,钱掌柜刚才的谱也不敢摆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人堆里,不敢吭一声。
  徐三娘不知这许大人为何前来,但作为芳香楼的主事她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大人大驾光临……”
  “哦~”许大人闻言摸了摸身前胡须,满脸和善的笑意,“你芳香楼有如此仁爱之心,本官自然要代青河百姓亲自前来表示一番感谢啊!”
  仁爱?感谢?
  徐三娘越听越迷糊。
  却见许大人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了一番,突然问道:“那苏小兄弟呢?”
  苏小兄弟?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谁?
  徐三娘倒是一惊,难道是……
  “许大人!”只听门口传来一道清脆的笑声,不知何时消失的苏徐行走了进来,他一身浅蓝直襟长袍、长发束冠,冲许大人弯腰作揖,道,“小人在此。”
  “苏小兄弟不必客气。”见到苏徐行,许大人眼里多了几分真实的笑意,他接着看向一旁的徐三娘,见她面色惨白,顿时有些奇怪,“这便是芳香楼的掌柜吧?”
  “这怎地……”仔细观察了一番店内场景,许大人猛然站起身子,脸色微沉,“这店内有打砸迹象……”
  说着,他看向酒楼门口还抱着棍棒的那些家丁,目光如炬、声音威严又冰冷:“在我青河境内,居然有私自打砸、伤害百姓……这般恶劣之事!是当本官不存在吗?!”
  此话一出,那些家丁吓得魂都没了,一个个唰地就扔了棍棒、跪了下去:“大人饶命啊!”
  “我们都是被逼的!”
  “大人饶命啊!”
  “被逼的?”许大人冷哼一声,接着问道,“何人逼迫?”
  听到这话钱掌柜瞬间面无血色,双腿发抖,背后冷汗一阵接着一阵。他最近确实太过忘形,今日竟然撞到了许大人的枪口上。
  可这许大人,怎么就来了呢?
  跟掌握他们生杀予夺大权的父母官相比,钱掌柜的威逼利诱那就不值一提,几人眨眼功夫就将钱掌柜出卖了。
  许大人闻言猛地一拍桌子:“好啊!”
  这声“好啊”直接震在钱掌柜心头,他腿一软,“砰”的一声就跪倒在地,不仅如此,更是将头磕得咣咣作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小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请大人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饶你?”许大人冷笑一声,“在我青河境内你竟敢教唆百姓、打砸酒楼!若今日饶了你……明日你岂不是要爬到本官头上作威作福!”
  这话说得严重,钱掌柜哪里还敢多嘴,只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跟他一起的众人见状亦是跪地求饶,哪里还有方才的神气活现。
  “张虎……”
  许大人没管他们,又坐了下去,徐三娘眼疾手快地端上一杯热茶。
  接过茶杯,许大人抿了一口,突然发问:“这打砸之事按律例该如何处置啊——”
  名叫张虎的衙役猛一抱拳:“如此恶劣之事,应当赏五十大板、牢内关押月余!”
  五十大板?!
  听到这四个字,钱掌柜一翻白眼直接瘫倒在地,五十大板上身他焉有活命之理?早知今日……早知今日……他就不该听了那劳什子贵人的话趟这趟浑水!
  等张虎回完话,许大人嗯了一声,接着略一抬手,淡淡道:“那便——”
  却见一旁一直站立不语的苏徐行突然一掀衣袍,单膝跪地,冲许大人拱手道:“大人——小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大人掩在茶杯下的唇间微微勾起,戏唱到这里,主角是该登场了。
  见许大人不言语,苏徐行接着道:“求大人听小人一言。”
  许大人放下茶杯,缓缓应了一声:“起身吧。”
  苏徐行闻言谢过许大人,然后站起身子,看向钱掌柜的眼中满是笑意。
  好戏开唱喽。
 
 
第19章 
  苏徐行朝许大人弯腰拱手道:“启禀大人,这钱掌柜虽然私养打手、教唆百姓、寻衅滋事、打砸店舍、聚众闹事……”
  钱掌柜见苏徐行突然开口还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求情,眼中一下子就燃起希望之光,可等他真开口了,钱掌柜这才发觉是自己想多了。不仅如此,苏徐行每说一条罪状,他的脸色都要难看上一分。
  好啊,这姓苏的哪里是要为他求情,这是恨不得让他立刻去死呀!
  钱掌柜双目无神,这么多罪状岂不是不止五十大板?!想不到他钱仁才风光半生,今日居然就要交代在此地了。望着芳香楼这简单又陈旧的摆设,钱掌柜心中滴血,他费那劳什子劲儿来找这徐三娘的茬干嘛?!现在整个桃源的酒楼生意都尽在他手,他安心在家数钱不就行了?!
  越想越悔,尤其是想到家里那一屋子的金银财宝和如花美眷,还有他这个月才新生的小儿子,钱掌柜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差点昏死过去。
  “但是——”
  见钱掌柜满脸骇色,苏徐行知道吓得差不多了,这才话锋一转接着道,“这钱掌柜也并不是没有一丝益处。”
  这掌柜也并不是没有一丝益处。
  此话入耳,钱掌柜大脑反应了一会儿,在明白这是有转机之后,他唰地睁开眼,蹭地一下就跪直了身体,谄笑着点点头附和苏徐行。
  “前段时日桃源镇上酒楼接连撑不下去,皆是钱掌柜出手相助……”
  “哦?”许大人闻言略一挑眉,“这么巧,竟是接连撑不下去?”
  “是也,所以多亏了钱掌柜心善,收购了这些酒楼,他们才能……”苏徐行笑道,只是他接下去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穿云裂石的“冤枉”在门口响起,紧接着便见几个布衣男子冲开人群,意图跑进大堂,不过被门口的衙役拦住了。
  许大人见状放下茶杯,脸上瞧不出喜怒:“何人在此喧哗?”
  门口几人连忙回道:“启禀大人!小人都是桃源镇上从前的酒楼店家!”
  “从前的酒楼店家?”许大人说着看向地上的钱掌柜,见他面露心虚、冷汗直流,便已知晓了大概,他一抬手,衙役们拿开大刀,几人这才慌不迭地跑进来,往那大堂空地上一跪便开始“哐哐”磕头。
  “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许大人见状皮笑肉不笑道:“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几人相视一眼,最中间的男子略一点头,开始回话:“启禀大人,小人都是这桃源镇上开饭馆酒楼的,本来都安安稳稳的,可自从那钱仁才使计打压……”
  接着,他一五一十地将钱掌柜如何收购所有鸭蛋,又如何压价竞争,最终又如何威逼利诱低价收购他们酒楼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钱掌柜财大气粗,哪怕收购所有鸭蛋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都不做这富贵蛋的生意了,可他……他竟然以这种方式打压我们!逼得我们一个个只能关门大吉!而他却在这时趁虚而入、威逼利诱,那哪是收购我们酒楼,那就是白捡了我们的酒楼啊!”
  “这些酒楼都是我们几十年的心血,一家老小都靠它养活!如今却被钱掌柜如此坑害!”说到最后,男子泣不成声,一旁另几位掌柜亦是如此。
  如今大琼朝势不如从前,周边他国皆虎视眈眈,时不时便来骚扰一番,大仗虽没有,但小战时有发生,他们临江地处南边、水路发达,远离周国,也算是大琼少有的富庶之地,可即便如此还是经常有最南方的滇南所来的难民,在见到他们那凄惨模样之后,他们只求在这不太平之年能保得一家老小安康无虞,可就这小小心愿如今竟也被钱掌柜扼杀了,叫他们如何忍得下!
  听了这么长一串,又见几个大男人泪洒当场,许大人心中对那钱掌柜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他冷冷地盯着那恨不得将头缩进地缝里的钱掌柜,声音冷厉:“看来钱掌柜是觉得五十大板太少,想要尝尝其他刑罚的滋味儿呀……”
  钱掌柜本就冷汗涔涔,再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除了“大人饶命”其他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芳香楼外围着的其他百姓也终于意识到这段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他们庆幸菜价越来越低之时,竟有这么多酒楼都被钱掌柜收入囊中了。
  “若是桃源任由钱掌柜一家独大,那岂不是日后大家伙吃什么菜付多少钱都要由他定了?”
  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众人略一思索,发现真是如此!若是所有酒楼都归属钱掌柜,那他没了对手,岂不是价格定高了也不怕有人抢他生意?那到那时,苦的不还是他们这些老百姓?
  没想到这钱掌柜竟是包藏如此祸心!众人想通之后,一个两个也都对他怒目而视。
  “求大人惩治钱仁才!”跪在最中间的正是从前醉闲居的掌柜,他见许大人面露不悦,便大着胆子喊了一句。
  有了他这句话,在场众人纷纷跪地请求,就连楼外的围观百姓也开始喊:“求大人惩治钱仁才!”
  满屋子的“求大人惩治钱仁才”听得钱掌柜心中发憷、发凉,这一遭怕是……以为没有回旋之地了他一下子便瘫软在地,眼神呆滞,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
  许大人摆摆手,止住了众人的叫喊,这才看向苏徐行,笑道:“方才苏小兄弟说这钱掌柜并不是没有益处……此话怎讲?”
  顺着许大人的视线,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苏徐行。
  只见他微微一笑,道:“不光是钱掌柜,在场所有的掌柜,都有这个益处。”
  “正是因为大家经营酒楼,才让许多人吃上了饭。酒楼开业,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都不可或缺,这一买是不是让卖这些人的挣上了钱?酒楼经营,庖厨、跑堂、洒扫是不是要人干?这又帮了几家营生?更不用说那日日不断的菜、肉了……方才逼迫徐掌柜拿钱的二位,可是靠着酒楼才能度日?”
  “所以说,一间酒楼,其经营不光是东家一人挣钱,它关系的还有各路小贩和跑堂厨师,大家都是靠着酒楼才能挣钱过生活。”
  “钱掌柜虽为人奸诈、不够厚道,但他的一品楼好歹也是桃源镇上最大的酒楼,养了那么多的厨师、小二,还有各家合作的小贩,每年也给衙门交了不少赋税,若是钱掌柜死了,一品楼也就完了,到时候这些人就要重新找营生。更重要的是,钱掌柜作为一家之主,平日里又得罪了这么多人,若是他没了,他家里的妻儿老小怕也是难逃受欺辱的命啊……”
  苏徐行这话说得在理,一品楼不光是钱掌柜一人的酒楼,那些靠一品楼为生的人若是没了一品楼又该何去何从?
  只是——
  “难道就这般饶了那钱掌柜?谁人家里不曾有妻儿老小,若是因为这点就可怜他,那以后大家都去犯法,便是犯了杀人之罪也能有人怜悯了!”有人不同意,如果因为这些理由就放过钱掌柜,何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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