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背景板被主角团疯狂偏爱(穿越重生)——南枝惊鹊i

时间:2024-08-02 08:33:50  作者:南枝惊鹊i
  陈晏礼打开玻璃罐子,又往里面滴了滴血,对刘瑜道:“你也取一滴血,滴在里面。”
  刘瑜听话地往里面滴了滴血,那只母蛊蠕动着身子,直至血珠的痕迹消失。
  “待会直接吐里面就行。”
  刘瑜还有点害怕,不敢接罐子,傅景韫直接把罐子塞他怀里了。
  刘瑜身子一抖,哆哆嗦嗦的,几分钟后,在母蛊的作用下,子蛊和母蛊团聚了。
  “母子平安。”陈晏礼封上罐子,塞进箱子里,“是现在就去探监,还是等下午?”
  李想已经迫不及待了,“就现在吧,快跟我说说,你那都有什么蛊。”
  陈晏礼打开箱子,一罐一罐地介绍,半张桌子都被摆满了。
  李想叹为观止,并且突发奇想,不愧是艺术家。
  “能不能同时下多个?”
  “可以,但不支持,下多种的话,可能会斗起来,不相克的话,到时候两只都死了就不好玩了。”
  李想失望了啧了一声,开始斟酌着挑哪条蛊虫去报复刘长青。
  “就这条吧,他不是想要我的艺术人生吗?就让他好好体验一下。”
  这条蛊虫是陈晏礼最痛恨写作业的那个时期炼制的,中了这种蛊虫,一旦握笔,手就会钻心的疼。
  “好啊,正好监狱整改,他们每天都要提升艺术情操,净化心灵的。”陈晏礼把其他罐子都收了起来。
  几人马不停蹄地去探监了,刘长青还是那样,胡子拉碴的,眼神怨毒,见到几人后先是发疯不成,被警察按住,又是惊惧求饶。
  “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李想冷哼一声:“你当初毁我前途,害自己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们呢。”
  “今天这种下场,完全就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订好了,过两天会由律师送来,在里面安分点,好好改造。”
  “我说这话可不是给你希望的,我们准备给你争取个无期徒刑,也算是铁饭碗了,没想到你还挪用公款了,我说你是怎么买得起蛊虫的,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李想这里是没戏了,刘长青又将目光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儿子,我是你爸爸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有个好未来啊,你一定会明白爸的苦心吧,你去和警察说,说爸是无辜的,让他们放了我吧,我们好好过日子,爸再也不走这些歪门邪道了。”
  “老婆,老婆,你相信我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我要是留了案底,儿子的前途也毁了啊,救我,救我啊!”
  李婷对刘长青的信任早就消磨殆尽了,如今听这话只觉得讽刺,当下心就更狠了:“这是你的报应。”
  “探视时间到了,请家属离开。”
  李婷带着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出了警局,李想才好奇问道:“刚刚你下了吗?我都没看见你动作。”
  陈晏礼点点头,道:“要是让你看清了,我就废了。”
 
 
第194章 一棵灵树(29)
  结了这单的酬金,陈晏礼终于能休息两天了。
  “周五要回趟老家,到时候带你去个地方。”
  傅景韫弯起嘴角:“神神秘秘的,什么好地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周五,陈晏礼带着傅景韫,贺一廷拖着贺然,四人成行,先是打车坐到郊外,再是等路边的大巴车,一路转车到某不知名村落。
  再然后是租了辆牛车,慢悠悠地往苗心村赶去。
  陈晏礼丝毫不避讳贺一廷与贺然的视线,大剌剌地靠在他的肩头上,傅景韫抬手替他挡着冒出头的刺眼阳光。
  “是我疏忽了,应该戴顶帽子过来的。”
  “没有关系,这阳光正好,很舒服,不用替我遮着,很累。”
  “我不累,你伤口还痛不痛了?”
  “还行,没有大动作的话就不疼,伤口不深,再养一个星期估计就能愈合了。”
  傅景韫轻轻嗯了声,没再说话了。
  贺一廷的视线不知该往何处安放,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贺然却是盯得眼都直了,他还以为这两人也是不正当关系,没想到是自己小丑了。
  不过震惊之余,贺然也放心了不少,陈晏礼有人爱了,应该就不会破坏他的家庭了。
  牛车在狭小的山路前停下,付了钱后,几人开始沿着山路往里走。
  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刻着苗心村的石碑。
  几人在破落的瓦房里落脚,准备歇息片刻。
  在陈晏礼的指挥下,傅景韫打了水过来,用老式的煤炭烧水壶烧了壶开水。
  水壶里的水逐渐沸腾,发出呜呜的声响,贺一廷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像是那种出了轨离了婚、得了所有好处,却还想着立一个对前妻深情的人设、落个好名声的无耻男人。
  陈晏礼就静静地听他编构着不知虚实的故事,一言不发。
  贺然脸色难看得紧,不耐地打断贺一廷:“既然这么幸福,你又和我妈结婚干什么。”
  贺一廷说不出来反驳的借口,只能借着身份训斥贺然:“这就是你和你爸说话的态度吗?老大不小了,规矩点,不然将来怎么继承我的事业。”
  贺然嘁了一声,懒得再理会贺一廷,目光投向连绵的山峰。
  要不是他妈心脏不好,他才懒得和这个臭老头一起过来。
  休息够了,几人就往埋着陈绛的地方去了。
  深山里没有什么可以拍照的设备,陈绛的墓碑上就只有零星的几个字,看起来好不凄凉。
  贺一廷从山脚演到了半山腰,抱着陈绛的墓碑就哭了起来。
  傅景韫将一束纯白的山茶花放在坟前,挽着陈晏礼,并未言语。
  几人冷眼看着贺一廷的假情假意。
  也算是见过陈绛了,说是祭拜,贺一廷却是空手来的,眼下还没走到山脚,就开始提醒陈晏礼了:“情蛊的事……”
  “我会替你解的,我不是你,我说到做到的。”
  被这么一讥讽,贺一廷脸上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硬撑着回道:“我知道。”
  贺然见到贺一廷这副模样,只觉得陌生,陪了自己二十年的父亲,说烂掉就突然烂掉了。
  原来爱也是可以演出来的,还演的那么逼真。
  他就是个傻逼,连这都看不出来。
  “你们先回西塘市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等明天晚上回了西塘市,我就去给你解决情蛊的事。”
  听到陈晏礼这么说,贺一廷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些,有具体时间就有保障,他对身后的贺然道:“那咱们先回去吧。”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贺然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贺一廷的话只是随意嗯了一声,机械般地跟在贺一廷后面。
  贺一廷带着贺然离开后,陈晏礼就坐在干净的椅子上,看着傅景韫忙前忙后。
  坐不住了想站起来去帮着打扫,却又被傅景韫按着坐回到椅子上。
  “我来就好,你坐着,别乱动。”
  “你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养废?”
  傅景韫坦然承认了:“有这个想法。”
  陈晏礼眼睛蕴着笑意,道:“行,我坐着,你收拾。”
  简单地除了一下尘,趁着有太阳,傅景韫把被子也抱出去晒了晒。
  累了大半天,幸亏来的时候有带些吃的,不然真得饿死在山里了。
  陈晏礼微微踮起脚替傅景韫擦着汗,道:“今天很累了,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再带你去那个地方。”
  傅景韫嗯了一声,没什么意见,去哪里无所谓,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去。
  晚上,两人在竹板上铺了褥子,躺在小院里面看星星,看着看着傅景韫就不老实了。
  山里蚊虫多,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叮得发痒。
  傅景韫借着替陈晏礼解痒的借口,双手几欲游走他的全身。
  夜风清凉,山野中只有蝉鸣入耳,呼吸声也显得浓重起来。
  “手臂,没有大动作就不疼?是吗?”傅景韫在他耳边低语,带着浅浅的热意。
  “嗯,动作轻点,幅度小点,就没问题……”
  ……
  次日清晨,陈晏礼一醒,傅景韫就端来了清水,给他洗漱用。
  简单洗漱后,陈晏礼带着傅景韫往那处神秘地方去了。
  穿过一片浓郁的树林,不见天日,视野终于开阔了几分。
  一片空地上,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不同于其他翠绿的树叶,在此刻的夏季,它的叶子是发粉的,就像初始的爱情一般,是纯粹的美好。
  陈晏礼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来两把刻刀,两个小木牌,递给傅景韫一份。
  “这是棵灵树,据说刻上对方的名字,再一同挂起来,就能到天荒地老。”
  傅景韫没说扫兴的话,拿着刻刀,盘腿坐在地上,刻了起来。
  陈晏礼的左手不太方便,以至于刻出来的字迹有点潦草,甚至有不少歪斜的划痕,远不比傅景韫的精巧。
  但心意到了就行,陈晏礼不在乎这个。
  “要麻烦你挂上去了。”陈晏礼把木牌放进傅景韫手心里,亲了亲他唇畔的皮肤,酥酥麻麻的,“不用挂太高,小心点爬。”
  “好,你找个凉快地方坐着,我很快。”
 
 
第195章 长命百岁,岁岁有你(30)
  挂好刻着两人姓名的木牌,傅景韫轻轻拥住陈晏礼,听着沙沙的树叶摩擦声,就这么静静地在树下站了一会儿。
  “还有别的想做的事吗?”傅景韫问道。
  陈晏礼皱了皱眉:“怎么听着像我命不久矣了一样。”
  傅景韫飞快反驳:“瞎说,你会长命百岁的。”
  “嗯,长命百岁,往后的日子,岁岁有你。”
  “傅景韫,我们结婚吧。”
  一切都很突然,傅景韫以为是在副本里的结婚,短暂愣了一瞬后,他低头吻上那张心心念念的唇,终于意识到是每一个世界。
  系统777却在这时冒了出来,不合时宜地站在两人中间。
  “说好了来度假的,结果宿主你碰巧又把任务完成了,天选快穿打工人,真是太厉害啦!”
  呆呆毕竟沾点傅景韫的性子,一看到陈晏礼,就自动发动了彩虹屁。
  傅景韫抬手挥散那团投影:“上一边去,下线。”
  系统777换了个方向,躲在陈晏礼后面,说着副本的任务:“本来以为让贺然自食其力没戏了,没想到,宿主误打误撞让他看清了贺一廷的真面目,贺然妈妈其实也不爱贺一廷,只是家族联姻,婚后给贺一廷生了个孩子完成任务后,两人就一直分居两地。”
  系统777说着又憨笑了两声:“贺然昨天飞到临市,没通知他妈妈,没想到居然撞见了他妈妈在和情夫私会,根本没什么心脏病。贺然直接就炸了,贺然那不得安宁的性子,这么一搅和,贺一廷抓着贺然就去做亲子鉴定了,没想到贺然居然不是他亲生的,你说绝不绝。”
  “绝,所以他们离婚了?贺然和妈妈净身出户?”
  系统777眼睛一亮:“宿主怎么什么都知道,太神了。”
  狗血文里都是这么演的……
  “还有更绝的,贺然妈妈的情夫不止这一个,贺然现在属于生父不详,没人愿意养他,贺然妈妈也不管他,只顾着自己享受,和情夫双宿双飞了。”系统777说完有些同情地叹了一口气,“这小子也怪惨的,不过他之前那么对宿主,也是活该。”
  傅景韫显然想的更远:“那老头没了继承人,你有点危险了。”
  陈晏礼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笃定道:“不会,他那么担心情蛊,又不爱贺然妈妈,必定养了小情人,还怕没继承人吗?”
  陈晏礼猜的没错,贺一廷离婚后,先是靠深情不悔的前夫人设立住脚,博了一波同情和好感,又在一个月后宣布已经走出阴霾了。
  未免有些太着急了。
  说是公司危机,不得不联姻,多半也是假的,多半了是为了争夺继承权,要娶一个有势力的妻子才对。
  说到底,贺一廷最爱的人还是自己。
  得知贺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后,昔日的父子情是一点也不顾,断的彻底又干净。
  “解情蛊”的地点仍旧约在医院,毕竟贺一廷这样自大的人,必须要做个全身检查,才会相信自己没中情蛊。
  纯白的病房里,贺一廷躺在床上,他对外界宣称因为遭受背叛,身体垮了,所以在医院休养。
  陈晏礼和傅景韫到的时候,贺一廷脸上还扑着白粉,似乎真得被伤透了心,以至于倒床不起了。
  没有杂七杂八的寒暄,陈晏礼一句话切入正题:“情蛊在老家放着,她临走的时候让外婆交付给我的,我以为你去祭拜了她就能明白的。”
  贺一廷惊慌失措,不敢相信:“不可能,那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差。”
  傅景韫揽着陈晏礼肩膀,将他往后带了带,生怕贺一廷突然下床发起疯来。
  傅景韫翻了个白眼:“老了就安分点,别天天瞎搞。”
  贺一廷脸上一阵青白交加,觉得面子没了,生生压住心底的不悦,维系着微笑:“钱我打给你了,就算我没有中情蛊,你也得治好我。”
  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傅景韫也是一点没惯着他,心道777这家伙总算有点用处了。
  “要多少钱,开个价吧,把方法卖给我”……
  赫然是那天的对话。
  播放完一小段后,傅景韫按了暂停键,眼神戏谑:“那些钱只是卖你方法的钱,别想着碰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