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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板被主角团疯狂偏爱(穿越重生)——南枝惊鹊i

时间:2024-08-02 08:33:50  作者:南枝惊鹊i
  傅景韫直起身子,把车窗摇上去,又汪了两声,示意司机开车。
  小笨狗打字很慢,过了好几分钟才用前爪按了按陈晏礼的腿,让他看屏幕。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老婆你肯定没有错,错的都是那群人,他们一定会遭报应,我老婆也会越来越好的。”
  陈晏礼止住眼泪,忍不住笑了出声:“谁是你老婆啊,笨狗。”
  小笨狗才不听恶语,见陈晏礼笑了,继续打着字,这次很快,只有短短一行字。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
  想了想,小笨狗又删掉这行字,重新打,满意地让陈晏礼看。
  “你不愿意我也会一直撵着你,只要你愿意。”
  “谢谢你。”陈晏礼抱起小土狗,亲了亲它的脑袋,把没干的眼泪全蹭它身上去了。
  小土狗抖了抖身子,蹭了蹭陈晏礼的下巴。
  傅景韫正享受着贴贴,天就塌了,因为他听到陈晏礼说:“傅景韫,我有点喜欢你的狗形态了。”
  不是老婆你,你不是应该说喜欢我吗?喜欢就喜欢,为什么只喜欢狗形态?你说喜欢我一半也行啊。
  小土狗汪汪叫了两声,宣泄着不满的情绪,幽怨的眼睛盯得人心里发毛。
  不多时,便到了陈晏礼住的地方,他抱着傅景韫下了车,和司机大叔说了再见,还不忘把傅景韫明天要穿的衣服带上。
  不然再这么被傅景韫偷下去,他都要光屁股了。
  “你吃狗粮可以吗?”陈晏礼划拉着手机,打算点个外卖吃吃,不能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就不吃饭是他的原则。
  傅景韫汪了两声。
  “吃过了?”
  傅景韫汪了一声。
  “那我就点一人份了,明天中午我可以点餐吗?”
  傅景韫汪了一声。
  “我发你手机上了。”
  傅景韫汪了一声。
  一人一狗全程无障碍交流。
  傅景韫:这就是夫夫间的默契。
  陈晏礼:这可能就是天赋异禀。
  填饱肚子后,陈晏礼出门扔了趟垃圾,换衣服洗澡,洗完澡再给小狗洗。
  忙完一切,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困意袭来,陈晏礼拉了灯,在黑暗中和傅景韫道了声晚安,沉沉睡去。
  黑夜中,一切都在悄然变幻着。
  傅景韫随口说的报应,竟然也成了真。
 
 
第183章 情蛊(18)
  “醒了?眼睛好像有点肿。”傅景韫穿戴整齐,听见闹钟便坐在床边,看过去。
  说这话时还动手动脚的,远不如做狗剩的时候贴心乖巧。
  陈晏礼刚摸索着关掉闹钟,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傅景韫的脸霸占了视野。
  闭上眼睛摸了摸,好像是有点肿。
  “还好我醒的早,给你买了冰袋,消消肿,不然被那个人渣看见了多丢面子。”傅景韫变戏法般地从身后拿出冰袋,往陈晏礼脸上敷去,按住他想要动作的手,温柔又强势,“你躺着就好,我来。”
  陈晏礼莫名觉得这话耳熟。
  有傅景韫服务,陈晏礼放松的合着眼,准备再小睡一会儿,傅景韫大概率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他不用着急。
  陈晏礼此刻还没有意识到,才过了短短一个星期,他就习惯了傅景韫贴心周到的服务了,明明一开始还觉得他是个精神病的。
  傅景韫给陈晏礼冷敷完,就这么一小会儿,发现人又睡着了。
  傅景韫垂眸,看着老婆还有些红意的眼尾,甚至连眼皮子都透着点薄红,性感极了,心里不自觉地痒痒的。
  傅景韫忍不住弯下腰,趁着人睡着了,偷偷偷了一个香吻,然后高兴了一整天。
  【好想光明正大地亲,虽然没有回应也很舒服了。】
  傅景韫这样想着,又亲了几下,从额头到鼻尖,一处也没放过,舔了舔唇,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傅景韫还是不舍地叫醒了陈晏礼。
  “你先去洗漱,我出门买早餐。”
  “好。”陈晏礼应了声,脸色如常,似是对刚刚的一切没有发觉。
  傅景韫离开房间,陈晏礼脸上才爬上热意。
  其实傅景韫亲第一下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他觉得睁眼太尴尬,就一直在装睡,没想到傅景韫更猖獗了……
  但是有一说一,被他亲还挺舒服的?
  杂七杂八的想法被冷水浇灭,陈晏礼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在小沙发上一边看手机消息,一边等着傅景韫买完早餐回来。
  傅景韫回来的时候,陈晏礼正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他凑过去,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傅景韫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情蛊,真有这东西吗?你家里有吗?能给我下一个吗?”
  陈晏礼当即就给了傅景韫脑门一记响指,教训道:“你的变态蛊还没解,就有空惦记情蛊了。”
  傅景韫笑了笑:“又不冲突。”
  “不过你没查过谁给你下的吗?”
  傅景韫扯了个玩笑:“大概是有人嫉妒我帅吧。”
  “你又不正经。”
  “别说我了,这老头找你问情蛊的事情干什么?他家有人中了?”傅景韫边说边往陈晏礼嘴里喂了块酥饼。
  陈晏礼咽下后才回答傅景韫:“不知道,情蛊很珍贵的,我没炼出来,不过我妈给我留了一对。”
  “真的?丈母娘留的?给我看看。”
  陈晏礼斜了傅景韫一眼,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傅景韫才作罢:“开个玩笑,你继续说。”
  “中了情蛊的人,若是一方变心,就会承受钻心的痛,被虫子吃掉整颗心脏,而另一方也会殉葬,你现在还想中吗?”
  傅景韫没了兴趣:“我还以为是能让你更喜欢我的蛊虫呢。”
  陈晏礼:“……”
  傅景韫又问:“这老头打听这个到底干嘛,你不问问他?”
  “我在想咨询费收多少合适,他问的是驱蛊的方法,要收费的。”
  “你们行价一般多少?”
  “按难度收费,普通一万,麻烦的五万。”
  傅景韫沉默半响,道:“那你收我三千万?”
  陈晏礼咬了口酥饼,含糊道:“你那个是特殊情况,有钱人惜命,一般都往百万上叫。”
  傅景韫也不太在意花了多少钱,又将注意放回到情蛊上:“我建议你先晾这老头几天。”
  “其实我是有这个打算的,但这件事有点复杂,我想查明白,我打算约他见一面。”陈晏礼抽出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油渍,开始回消息。
  贺一廷回的很快,看到陈晏礼要求见面,也是很快就同意了,只是地点在医院。
  傅景韫:“我陪你一起去,要是他不讲武德,我也能按着他。”
  陈晏礼:“你以为过年杀猪呢,还按着他。”
  傅景韫还以为陈晏礼不想让他去,开始耍无赖:“不管,我就要去,你不让我去,我就偷偷跟过去。”
  “我没说不让你去啊,你不是我助理吗?我哪敢拦你啊。”
  听到这话,傅景韫才又高兴起来。
  【老婆终于认可了我的身份,虽然只是助理,但我会继续努力的。】
  这内心戏也是十足了,陈晏礼十分淡定地吃着早餐,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没耳朵,就当没听见。
  傅景韫今天直把陈晏礼送到了实验室门口才离开,生怕贺然突然跟个疯狗一样冒出来胡言乱语,误伤了他老婆。
  昨天校门口的事儿也是在校园里小火了一把,贺然毕竟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贺一廷捐了几栋楼才把他塞进来,西塘大学里没人不认识这位有钱少爷。
  夜色黑,大家虽然没看清车里的人,却是将贺然看得清清楚楚。
  贺一廷昨晚对陈晏礼说的话像是个笑话,根本不用他多嘴,就贺然的影响力,在校门口耍酒疯,不出一天,学校里各个角落就能有他不同版本的传奇。
  今天贺然还是没有来实验室,想来他自己也觉得丢脸吧,又或者是被贺一廷关在家里反思了,又或者是在医院陪着贺一廷。
  中午的时候,傅景韫来给陈晏礼送午饭,陈晏礼吃完后,两人就一起去了西塘市第一人民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果然是贺一廷,陪在他身边的赫然是贺然。
  贺然见到两人还有些诧异,语气不善:“你们来干什么?”
  贺一廷一巴掌拍在贺然的脑门上,解了解气:“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他单独聊。”
  贺然瞪着眼睛,虽有不满,还是带着怨气出去了。
 
 
第184章 她叫陈绛(19)
  贺然出去后,贺一廷又将视线放在陈晏礼身后的傅景韫身上:“你身后那位不出去吗?”
  陈晏礼定定道:“他是我的助理。”
  只一句话,贺一廷妥协了,开始问起情蛊的事来:“你说你知道情蛊怎么解,说说看。”
  “怎么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中蛊的人是谁,我的驱蛊费很贵的,就连咨询费也不便宜。”
  说起钱来,贺一廷就更没有负担了:“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把方法卖给我。”
  陈晏礼还没想好,就听见傅景韫的声音:“四千四百四十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块四毛四分。”
  连寓意都想好了。
  贺一廷脸色有些挂不住,肉眼可见的不善,有些混浊的眼睛盯着陈晏礼,不复往日慈善,此刻的他像一个真正的商人:“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我的驱蛊费都是他帮我谈的,当然听他的,不愿意就算了。”
  贺一廷打了个电话,对陈晏礼道:“卡号发来。”
  没过一会儿,陈晏礼就富裕了。
  看着钱到账,陈晏礼也是毫无保留地将情蛊的驱蛊方法和盘托出了:“用另一人的血将蛊虫引出即可。”
  贺一廷还有些不信,他花这么大价钱,结果就换来一句话,确认道:“就这么简单?还有别的方法吗?”
  “若是另一方死了,用和另一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的血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麻烦了些,要连续服用这名亲属的血七日,才可引出情蛊。”
  陈晏礼说完,也不顾贺一廷有些阴沉的脸色,就准备走了。
  从贺一廷这赚来的钱,足够支撑这个烧钱的课题研究出结果了,他可以准备下一个课题的经费了。
  在下一个课题敲定之前,陈晏礼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
  “站住。”贺一廷叫住陈晏礼,“你一早知道中情蛊的人是我了吧。”
  陈晏礼点了点头:“情蛊很难炼,外婆告诉过我,我妈有一对。”
  贺一廷突然开始煽情,讲起他和陈绛的往事:“我很爱你妈妈,但我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娶了贺然的妈妈。”
  “你妈妈只是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无依无靠的女人,救不了我的公司,可贺然的妈妈不一样,只要我娶了她,我的公司就能渡过难关,起死回生。”
  傅景韫拳头硬了,这哪里有爱啊,全是对陈绛身份的贬低。
  “她当时怀着你,我向她保证过,只要公司渡过难关,就和贺然妈妈离婚,可你妈妈不愿意等我,一个人收拾行李跑了。”
  “我和贺然妈妈结婚后,公司确实好转了,在她的帮助下,公司的业绩越来越好,我们有了一个孩子,就是贺然。”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敢对其他女人动心,都是因为她口中的情蛊。”
  “当年太过天真,以为一句我爱你就能天荒地老,我知道她的身份,她说她给我中了情蛊,要是我变心,就会痛苦死去,还问我怕不怕。”
  “我当时很坚定地告诉她我不怕,她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我也只当她是在开玩笑,可这几年,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我那天在照片上见到你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你是她的孩子了,你长的和我完全不像,也就是那天,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了情蛊,身体越来越差了。”
  陈晏礼静静地听完,什么也没说。
  后面的事情陈晏礼已经知道了,陈绛怀着孕回了老家,生下他,又将他一个人撇下。
  陈绛把他丢给了外婆,当做新的驱蛊师培养,一个人去了。
  当时陈晏礼尚且年幼,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抛下自己而去,一度认为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
  外婆那时对他的训练十分严厉,给他看了一个男人的照片,说这就是他爸,死了,他妈因为接受不了,生下他随他爸去了,以此来搪塞他。
  他年幼,深信不疑,知道妈妈是因为太爱爸爸才去世的,不是因为不爱他,才不哭闹。
  他年幼时,除了与外婆能说上几句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地窖里度过的。
  那里是无数的蛊虫,外婆说,要用自己的血喂养它们,它们才能听话。
  那是一段极其苦痛的回忆。
  后来他年纪大了些,驯服蛊虫,将这门技艺学会后,外婆才变的像他的外婆了。
  外婆没过几年便去世了,他得到的爱意很少,正如调查资料所说,他是个很缺爱的人,渴望爱,愿意为之飞蛾扑火,只求刹那芳华。
  陈绛也是如此。
  陈晏礼不会给爱人下情蛊,断然也不相信陈绛会给贺一廷下情蛊。
  事实也是如此,因为陈绛留给他的情蛊在老家的深山里埋着,就在那棵枣树下面。
  但陈晏礼不打算现在就告诉贺一廷,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次单,纵然看起来已经有些迟了。
  贺一廷见陈晏礼沉默,还以为他是动摇了,道:“要是你能替我取出情蛊,价钱随你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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