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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板被主角团疯狂偏爱(穿越重生)——南枝惊鹊i

时间:2024-08-02 08:33:50  作者:南枝惊鹊i
  他不喜欢这样的傅景韫。
  陈晏礼闻不到信息素,但他也能猜到自己此刻一定被红酒腌透了,手下的动作都重了些,凭着感觉洗干净后,陈晏礼只留下一句:“我走了。”
  傅景韫叫了早餐过来,下意识地叫住陈晏礼:“吃完再走吧。”
  “不用。”
  小米粥还在冒着热气,看起来色泽诱人,傅景韫却没半分食欲,他整个人都陷入沙发上,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恋人没得做,现在连兄弟都没得做了,是不是他太贪心了。
  傅景韫拨了个号码过去,对面是没好气的声音:“怎么?得手了?来炫耀?”
  “他好像生气了。”
  “不是大哥你怎么搞的,他一夜未归,我以为好事将近,你搞砸了?你真是厉害,就直接坦白,大声说喜欢不行吗?非要打着我的名号作妖,老子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吧。”
  余安真是无语了,又补了句:“要是你们以后踩了狗屎运在一起,出了事我绝对劝分!”
  傅景韫被一通输出,也没半分反驳的意思,听到挂断电话的忙音后,他才缓缓放下手机。
  不是他不相信余安,是他不相信自己。
  如果坦白的话,会不会就彻底结束了。
  他不知道。
 
 
第157章 初雪(9)
  “你是说,他知道我是beta了?”
  “他有病吧。”
  余安就是嘴硬心软,嘴上说着不管了,结果还是来解释了。
  余安简直就是傅景韫的第二张嘴,没了余安,这个家迟早得散。
  “他就是有病,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晏礼:“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他知道我是beta,但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知道我是beta,实际上他不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是beta?”
  能当助攻的人果然不一样,余安疯狂点头:“对!”
  陈晏礼:“还有,他喜欢我?你确定?”
  余安:“确定,你不信的话我去把他的心掏出来给你看,再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
  “别,我信我信,你坐下,别冲动。”
  余安十分心累,你俩谈个恋爱,给我急成猴了。
  “总之,你先保密吧,我还没想好。”
  感情这东西,总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俩完蛋玩意儿脑回路一个比一个清奇,简直是山路十八弯,拐到他姥姥家了。
  余安叹了口气,只能帮傅景韫到这了,剩下的靠陈晏礼自己悟吧。
  “你放心,我肯定站你这边,守口如瓶。”
  陈晏礼摆弄着窗台上的月季花瓣,漫不经心。
  由于水分充足的缘故,这支月季的花瓣已经全部舒展了。
  五分钟后,余安把花瓶抢过去,哭丧着脸:“活爹,你是我爹,别薅了,就剩一朵了,你看看这垃圾桶里,全是花瓣。”
  “要不我把他抓过来,你亲自问问他,你俩搞个暧昧,怎么痛的是我和花?”
  陈晏礼手上还余下半支月季,顺手就插进花瓶里了,“抱歉啊,刚刚发了会呆,我一会儿再去买几支。”
  余安直接把剩下的全扔了,甚至冲进卫生间把水都倒了:“别了,在你俩说开之前,宿舍不准买花了。”
  陈晏礼看着余安要砸花瓶的趋势,拦住他:“额,花瓶留下吧,我保证不动它。”
  于是,可怜的花瓶留了个全尸。
  陈晏礼午睡睡了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都黄昏时分了,他突然拿起手机给傅景韫发了条消息。
  【陈晏礼:你是不是喜欢我?】
  上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陈晏礼:刚起床,没看清,发错人了,你就当没看见吧】
  【傅景韫:好】
  傅景韫把聊天记录发给余安。
  余安只回了一个字:滚。
  于是傅景韫只能自己分析。
  傅景韫的嘴无疑是他表白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实话是说不了一点,那个嘴跟结石一样,邦硬。
  经傅景韫一套分析下来,他得出来一个结论:这和三年前的经典案例很像,陈晏礼应该是听了闲言碎语后才来问他的。
  【傅景韫:今天早上,你是生气了吗?】
  【陈晏礼:没有】
  【傅景韫: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陈晏礼:可以……】
  陈晏礼对着聊天界面盯了一会儿,他就说傅景韫不可能喜欢他吧,兄弟就是兄弟呀,怎么可能变成老攻。。
  陈晏礼行动力很强,说可以就是真可以,完全回到了过去的关系,没课的时候就和傅景韫泡在一起,该玩玩,该吃吃,该喝喝。
  实乃当代好兄弟模范代表。
  A城下雪很晚,每年滨城下雪时,傅景韫都会买张车票,借着初雪的名义,在校门口远远看一眼陈晏礼,看着初雪落在他的围巾上,看着他的笑颜,笨拙地克制着,再买上一张当晚的车票,连夜回A城。
  滨城的初雪对傅景韫而言,是很有意义的一天。
  以前是,现在也是。
  或许陈晏礼已经记不得了,又或许从未放在心上。
  但傅景韫记了14年。
  幼儿园放学路上,傅景韫牵着陈晏礼的手,初雪落在他们露出来的鼻尖上,冻得通红。
  陈晏礼对家庭角色已经有了初步概念:“他们怎么都说我是你老婆?”
  傅景韫笑得智障:“可能因为我们比较般配吧。”
  陈晏礼甩开他的手:“不要,你长得好丑。”
  傅景韫当时一屁股就坐在雪地里,开始哭了。
  地上的雪已经铺得很厚了,滨城的雪又大又猛,傅景韫坐在雪地里,大片的雪花糊在他的脸上,再融化,将他衬得更丑了,又皱又拧巴。
  陈晏礼学着爸爸哄妈妈的模样,捧着傅景韫的脸亲了一口,还有些嫌弃地擦了擦嘴,“别哭了,你不丑,我给你当老婆。”
  陈晏礼当时才4岁,年纪小,忘性大,只想着哄好傅景韫,这句话没过两天他就抛之脑后了,只余下傅景韫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了。
  “后天初雪,我要回滨城一趟,你回不回?”
  陈晏礼不理解:“就为了看雪吗?每年寒假你还没看够吗?”
  傅景韫作出强调:“是初雪,你回不回?”
  “回,就当是陪你了”,陈晏礼说着拿起手机,“我给余安打个电话,问问他回不回,三个人路上更热闹。”
  傅景韫抢过他的手机,又开始发神经:“高铁就一个半小时,睡一半就到了,要什么热闹?”
  “那行吧,不叫他了。”
  傅景韫这才把手机还给陈晏礼,他在A城上学这三年,每年回去都能看见余安这个电灯泡在旁边发光发热,比雪还亮。
  这两个人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傅景韫每每都会发出感叹。
  初雪那天,陈晏礼提着小箱子,余安摘下耳机,从游戏里抬起眼皮,盘问道:“又去哪?和谁?”
  “回滨城看初雪,刚好周末,我打算住两天,和傅景韫一起。”
  余安重新戴好耳机,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道:“不是你真相信你们俩的纯友谊啊,我真不想说了,累了,一路顺风吧,拜拜。”
  余安:我爸我妈当初就是这样不吭不响的,跟同学说着纯友谊,然后,就有了我。
  傅景韫在楼下站着等陈晏礼,瞧见他穿了件看起来就不抗冻的棉衣,皱了皱眉:“你没戴围巾吗?手套也没戴?”
  陈晏礼:“不冷。”
  傅景韫:“待会下车冻死你,东西给我。”
  陈晏礼:“又不沉,我自己拿着就可以。”
  傅景韫摘了手套,握着陈晏礼的手,哈了口气,护在自己的手里,又搓又暖,“虽然没下雪,但气温不高,你看你的手,刚出来就冻成胡萝卜了。”
  “刚刚好像没什么感觉,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冷。”
  “天天说我傻,你也不太聪明。”
  陈晏礼抽回手,放进口袋里,把棉服的衣领拉得高高的,遮住一半脸:“好了,一会儿上车就不冷了,别给我暖手了,走吧。”
  刚刚离得太近,他心跳的好像有点快,这会儿正极力遮掩着脸上不自然的红意。
 
 
第158章 下雪了(10)
  高铁上,在傅景韫眼中,陈晏礼是一路睡过去的。
  事实上,他睡意全无,脑子清醒的可以去高测。
  手边没有花瓣供他折腾出“喜欢”还是“不喜欢”的玄学答案,他只能慢慢探寻着内心。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不但没有找到尾,连根源也搅和进去了,像一团全部打着死结的麻线,剪无处下手,理无处下笔。
  “醒醒,快下车了。”
  耳边是傅景韫的声音,陈晏礼装作刚睡醒的模样,动作有些迟缓地找行李,跟着人流下车,出站。
  刷完身份证出站,陈晏礼只感觉脖子忽地一紧,有人想要勒死他。
  一双带着暖意的手拂过他耳边稍长的碎发,按住他的肩膀:“别乱动,站好,我给你围。”
  “滨城比A城冷多了,你一出去,被风一吹,又得喊疼了。”
  陈晏礼被他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乌润的眼睛,还带着些茫然,“我有那么脆皮吗?”
  傅景韫笑了笑,没回答他的话:“手也伸出来。”
  “好丑的手套,我爷爷都不戴这种款式的。”陈晏礼嘴上虽然嫌弃,却还是乖乖由着傅景韫给他戴上了。
  等傅景韫给陈晏礼装备好,才听见陈晏礼道:“其实我提前通知我爸妈了,他们就在那边等着,根本不用包这么严实。”
  傅景韫看了眼外面,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车,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骗你好玩,走了。”
  陈晏礼拉着傅景韫的手臂,笑着,推着箱子往车那边去了。
  初雪还未落下,看天气预报,估计要晚上了。
  陈晏礼不明白为什么傅景韫对滨城初雪这么执着,但他想,他愿意陪他等。
  傅景韫已经铺好了床,拿了两床厚被子,换好了新的被套,见陈晏礼还在窗边发呆,催促道:“已经十一点半了,看来今天不会下雪了,睡觉吧。”
  陈晏礼没回头,又看了眼天气预报:“好像真的没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失望?你不是特别想看初雪吗?”
  傅景韫忽地就来了些勇气,声音因为紧张和局促不安甚至有些颤音:“我想见的人已经在我身边了,还在乎什么初雪。”
  这一句勇敢的表露换来的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傅景韫试图讲些什么缓解氛围,故作轻松地拍了拍陈晏礼:“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好兄弟嘛,一辈子。”
  “其实我刚刚是在考虑,看来是我想多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陈晏礼关上窗户,没敢看傅景韫的眼睛,走到床边,“快睡吧,说不定明天起来就能看到初雪落下了。”
  傅景韫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下次再向前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连着两天都未落下初雪,学校的课程还没结束,陈晏礼只得先订票回去了。
  傅景韫是大三,可支配时间相对多一些,他打算再等两天。
  陈晏礼刚坐上车不久,初雪就落下了,纷纷扬扬的。
  傅景韫穿着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将长椅上的雪用手拂去,后仰着身子,微抬着下巴,任由雪花落在他脸上,化作水花。
  特别的提示音响起。
  【陈晏礼:下雪了,我在车上看见了】
  【陈晏礼:图片】
  【傅景韫:嗯,下雪了】
  【陈晏礼:我还挺倒霉的,我一走,雪就下了,看来明年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拖后腿】
  【傅景韫:就不,明年还一起看初雪】
  【陈晏礼:好,后年也一起看】
  如果余安在这,高低得按着他俩的头让他俩亲一个,你俩官宣吧,求求你们了,别折磨人了。
  傅景韫站起身来,掸落身上的雪,往家走去。
  ——
  元旦跨年,陈晏礼还没放假。
  余安是个小机灵鬼,一直想去酒吧蹦迪来着,就是一个人不太安全。
  跨年夜,陈晏礼刚收了余安的元旦礼物,是他做的新品,好吃到爆炸,于是陈晏礼就决定宠他一次,“我不喝酒,就看着你,你放心蹦,只要不把房顶掀了然后让我赔就成。”
  “真是太爱你了,安全感满满的。”余安恨不得亲陈晏礼一口,不过他刚网恋了个异地的游戏大神,要为他守身如玉,还是免了。
  当然,要是悄摸亲了,傅景韫那个小心眼的一定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然后砍死他的。
  元旦前一天,傅景韫就考完了,可以离校了,可他偏偏要留下来,还要约陈晏礼一起去跨年。
  可惜余安下手太早了,陈晏礼半个月前就被预订了。
  陈晏礼刚洗漱完,爬上床,就接到了傅景韫的电话,匆匆忙忙地让余安把耳机递给他,陈晏礼才接通。
  傅景韫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踌躇,“元旦你有安排了吗?”
  “和余安约好了。”
  傅景韫原本排练过数遍的说辞被堵住,原本打算跨年夜那天借着酒劲和陈晏礼表白的,如今计划全被打乱,傅景韫有些忙乱,沉默一瞬,只道了句:“那你们好好玩吧,我订回家票去了。”
  电话被挂断,陈晏礼原本还想邀请傅景韫一起去的,毕竟他那个体格,一打二完全没问题,更有安全感。
  但傅景韫要回家了,只能作罢。
  陈晏礼切断了蓝牙,对还在下面的余安道:“余安,帮我放一下耳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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