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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请冷静,我再美也是你师尊!/反派别演了,男主他有读心术!(穿越重生)——真的栓扣

时间:2024-08-02 08:31:52  作者:真的栓扣
  是宿命让他们相遇又离散,最后在系统的安排下自相残杀一次又一次。
  看清自己的来处之后,发现很多东西都是假的之后,谢子胥开始怀疑自己所有的一切。
  尤其是君宥白。
  哪怕他没有想起一切,但听着阿胥这两个字,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柔软和熟悉,好像已经听过了无数遍。
  滴答——
  先是有什么东西滴在他脸上,而后是腿上,空气中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弥漫开来,他猛然睁开了眼。
  眼前是君宥白苍白的脸,通红湿润的眼,干裂的唇以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捂着腹部的手。
  源源不断的鲜血染红了他修长白皙的手,顺着手滴在他的腿上。
  猝不及防的苏醒让谢子胥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君宥白在鲜血泪水滴在他身上时,眼中的自责和慌乱,无措,紧张。
  本就因为重伤而虚弱的人小心翼翼,慌乱的想擦拭那抹落在他白衣上的血,却越擦越多。
  “小白,对不起,是师尊的错。”谢子胥红了眼,抓住了他的手。
  不用想,他都知道,在他失去意识后,君宥白带着他逃走时有多难,那可是大乘期的骨龙,即使被禁咒压制,古法炼化,打破规则留在下界,但实力仍然不是他们这种区区化神的修士能抵抗的。
  七天七夜。
  君宥白一边逃命一边守着他,整整守了七天七夜。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君宥白一直隐忍的泪终于落下,疲惫苍白虚弱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活人的神采:“师尊,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
  他不敢说那个字,只是看着谢子胥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眼中弥漫的炙热而汹涌的爱意无法克制,犹如蟒蛇般将谢子胥紧紧缠绕。
  他想将眼前的人揉入骨血,又怕身上的血弄脏了他。
  谢子胥看着他那伤痕累累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和后悔弥漫四肢百骸。
  没有任何迟疑,他翻出无数丹药,最后找出了曾经炼制的一颗早已沐浴过雷劫,差点突破七阶,几乎已经有了微弱灵识的极品疗伤丹喂入了君宥白的口中。
  清冷地声音中是不容拒绝:“听话,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现在,闭眼,疗伤。”
  他的话,君宥白一向都是听的,立刻乖巧的点头应声,闭上了眼。
  丹药在口中化开,浸入身体的每一条经脉,每一块血肉之中,君宥白的脸色慢慢的变得好看起来。
  可这还不够,他疗伤还需要灵力,谢子胥没有停留,即刻以他为中心,在他周围,布了一个小型的能吸纳周围灵气的聚灵阵。
  过程持续了一天一夜。
  经过这一遭,君宥白不仅内伤外伤痊愈了,便是修为也从到了化神后期。
  “师尊,我突破——”。
  睁眼的瞬间,君宥白下意识的想分享自己的喜悦,可睁眼后,看着只有自己一人的山洞,他瞳孔紧缩。
  极速的掠身而出。
  满身戾气,周身气压极低地悬浮在了茫茫天空中,神识往周围而去。
  终于,他看到了那道白色的身影,正拎着一只绿色的鸟往回走,他才放下心来,回到了山洞中,乖巧等待。
  不多时,谢子胥回来了。
  看到他伤已经全好了,谢子胥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伤好了就好,我在附近的林子里抓了一只鸟,还未诞生灵识,应该不是妖族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心思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活络。
  君宥白看得出来他不想自己提起之前的事,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嗯,交给我吧,师尊都守了我一天一夜了,肯定很累。”
  他自然而然的接过谢子胥手中的大鸟,很快便将其搞定,升起了火。
  寂静的山东中只能听到被脱了衣服的大鸟烤得滋滋冒油和火呼啦呼啦的声音。
  格外的宁静。
  当然,抛开这里是妖族的地盘之外。
  “你伤既然好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火光照耀在谢子胥的脸上,他淡淡的说着,百无聊赖的扒拉着火,自从记忆恢复一些后,他变得安静起来。
  人也多了一丝忧郁和安静。
  把君宥白的记忆拉回了从前很远很远,第一世的时候,谢子胥就是这样。
  除了宗门有事,有其他弟子之外,大部分时候,只有他们师徒二人的时候,他都很安静,话也不是很多。
  但他对君宥白很好很好,是君宥白阴郁生活中唯一的光芒。
 
 
第62章 好烦,感觉要长脑子了
  其实仔细想想,师尊是个性格十分割裂的人……
  君宥白在心里默默想着,落在谢子胥身上的目光拉的很长很长。
  传送阵能把人传到很远的地方,谢子胥没有问他是怎么从洞府里面来到妖族的地盘的。
  谢子胥还意识到了一点,系统为了哄骗他完成任务,心甘情愿的去赴死,一定篡改了他的记忆。
  他不知道系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有一点系统和那些人一样想让他去死,他不!他偏要活着,他不信命,他只信自己。
  当然,现在或许多了一个人。
  他浅灰色的眸子落在君宥白的身上,寂静的山洞内,在火光的照耀中,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缺爱的人总是这样,对别人付出的哪怕一丁点好也会紧紧的抓住,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总之,或许是心境不同了,火光的照耀下,谢子胥的耳朵变得绯红,不过好在火光热烈夺目,挡去了他的小心思,君宥白并没有发现。
  君宥白只是盯着他别开的目光,浅色轻颤的长睫,心一颤一颤的,唇角勾了起来。
  这样安静宁和的日子让君宥白仿佛栽入了蜜罐中,他终于实现了只有他们两人的日子,虽然阿胥已经记不得他了。
  但他的心情就是莫名的愉悦。
  他享受和谢子胥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夜晚,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带着泥土的芬芳,谢子胥闻着这久违的味道,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身形一闪,出现在了洞口。
  化神的修为足够他在黑夜中清晰的看清楚眼前的事物,雨水从天空倾盆而下,落在叶子上,发出滴答的声音,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他的心格外的安宁。
  记忆苏醒后,他脑子也清醒了很多,他大概能猜到自己或许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身上有着什么系统耐以维持的东西。
  系统需要的或许不仅仅是傀儡来完成世界剧情,保持世界的完整,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问题。
  系统需要的或许是气运一类的东西。
  至于这东西,系统要用来做什么,他不知道,也暂时想不到,他只是猜测系统大概需要这些东西。
  一个生物圈要完整的发展,食物链和规则是必不可少的,可为什么系统没能被天道发现,他猜测正是因为他身上为系统带来的某些东西。
  系统要维持世界正常运转,而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反派,的结局很可能是永远消失。
  他不要消失。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有太多人想要他消失了,可他不想,哪怕他是下水道里腐烂的百合,他也一直坚信,他活着一定有某种意义,这世界上一定有人为他而来,只为他。
  他也一定是为了某个人而来。
  他们彼此存在,相互救赎,直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这是他一直以来告诉自己的东西,又或者是心理暗示,他靠着这个走了很远很远。
  他想完整的过完属于自己的人生,即使不完美。
  他从来不怕对抗,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在抗争,不论是世俗的眼光和偏见,还是系统的欺骗,算计,都一样。
  就是下水道的老鼠也是世界的一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有属于自己的完整的意识和思想,无人能改变,系统也不能。
  因为——他是人,一个独立的,堂堂正正的人。
  谢子胥在洞外坐了多久,君宥白就在里面看了他多久,他好像整个人都淹没在悲伤中,看似离得很近,但很远。
  因为无法触碰,所以君宥白选择安静地陪伴他。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他的阿胥,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
  谢子胥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但他不想说话,他无法保持之前的天真乐观,他想突然失去的套子的猫,被从水中捞出又再度被人从更高的地方扔了下去。
  窒息包裹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现实让他看清他并不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中诞生成长的小孩,他只是阴沟里苟且偷生的老鼠。
  【好烦,感觉长脑子了……】
  天边露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谢子胥烦躁,颓废的抓了抓自己的头,一头白发被他抓得乱糟糟的,蹲在大雨飘飞的洞口,像个没人要的小乞丐。
  他看着自己的脚尖,眉头皱得很紧,凌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直到猛然被人拉起,坠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君宥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充满了耐心和心疼:“我知道你忘了很多东西,不要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你说的,风雨过后就会有彩虹。”
  他一边说着,一边耐心温柔地为谢子胥理好了长发。
  谢子胥瞳孔紧缩,猛然抬头,看着眼前这张轮廓分明,俊美无俦的脸,眼睛微微一亮,眯了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不对?”
  君宥白没有隐瞒他,点了点头:“嗯。”
  谢子胥有些尴尬:“那不是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了?那我这师尊还怎么做?”
  君宥白低头看着他,两人仿佛回到了第一世表明心意的那一段幸福时光,他的声音温柔如天边的云:“那自然是师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君宥白这样子是谢子胥熟悉的,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
  谢子胥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因为眼前的人的目光中有着深深的眷恋和如获至宝。
  他一向最擅长察言观色,不会看错。
  君宥白的心则在这一刻软得一塌糊涂,累积几世的情感仿佛全都要在这一刻倾泻而出一样,他想在他身上刻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有无数的事想做。
  但最后,他只是克制而隐忍的抱紧了谢子胥。
  谢子胥没有拒绝,就任由他抱着,脸轻轻的贴在他胸膛之上,隔着衣服感受着他灼热滚烫的体温,手紧紧拽着他的袖口。
  好像这样做过无数次。
  直到天边大亮,林子里传来声响:“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站住!!!”
  吵闹声让两人分开了一段距离,眸光严肃的看向密林之中。
  不一会儿,一个一身淡粉色衣服破烂凌乱,皮肤雪白,眼睛被一条白色丝带束缚,鼻子圆润挺翘,唇形美好如蜜桃的黑发少年光着脚被人追着撞见了两人的视线中。
 
 
第63章 我看起来像好人吗?
  包裹着少年羸弱身躯的衣服随着少年的跑动和风飘飞着,脆弱绝美得犹如断翅的蝴蝶。
  饶是谢子胥都忍不住怔了一下。
  他还有很多事想问君宥白,但现在……
  那张脸,他在原著中没有看到过,却很熟悉,如果襁褓中的妹妹长大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那张脸和他很像很像,但多了一丝凡间女子的孱弱。
  少年踩着一双被树林中荆棘和树枝划满了无数细小伤痕的脚,在君宥白阴沉的目光中扑入谢子胥的怀抱,呢喃了一声:“救我……”。
  便晕了过去。
  感觉像是系统搞得鬼,而美人计在这一刻也着实具象化了。
  而谢子胥对此一脸迷茫:【我看起来像好人吗?额……不对,他是瞎子,看不见。】
  君宥白闻声眼中出现了笑意,但眼神却依旧没有柔和下来,动作粗暴的将少年从谢子胥怀中扯出来,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
  时羽屁股被摔得生疼,丝带下的眼中是阴沉。
  而君宥白对着追上来的妖人们大方的指了指地上的时羽道:“我帮你们抓住了人,你们会给我报酬吧?”
  一群妖人闻言面面相觑,他们没看错的话,那个炉鼎是自己晕过去的吧?怎么变成他抓的了?
  但碍于对方的修为,这群妖人还是恭敬的点头:“有的,有的,你们帮了大忙,我们公主肯定会感谢你的!”
  谢子胥看在眼中,有些惊讶:【我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睁眼说瞎话的功法这么高?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在人家地盘上打劫。】
  【不过,这也就主角专属技能,要是我指定是完了。】
  君宥白骄傲极了:还不都是跟着你学的!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君宥白并没有跟着妖人们前往妖族宫殿,只是在妖人们身上拿了些东西。
  放任时羽被带回去了。
  往外走时,君宥白问谢子胥:“师尊,我看你明明很动容,为什么不拦着我?”
  谢子胥皱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有病,乱世先杀圣母不知道?再说了,这里是修仙界,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我才苏醒记忆,就看到了一个不止和我早夭的妹妹长得像,和我长得也贼像的人?】
  【这不纯纯扯淡吗?我又不是煞笔,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面跳!】
  【再说了,我是有愧疚又怎么样?真正杀了她的又不是我,是那两个癫公癫婆好不好?】
  【还有,我踏马也是天崩开局好吧?轮得我去可怜别人?】
  【倒是来可怜可怜我好吗?】
  他清楚自己是个不遭人待见的人,所以从不内耗!
  快乐和幸福是自己给的,苦难就是拉出来的屎,按下冲水键冲走就ok了!没必要时不时地闻一下屎有多臭!
  当然,排除像系统那种煞笔。
  多变,神金说得就是他,但那又怎么样?发疯总比变成疯子好吧?
  君宥白狠狠地被上了一课:很好,我还是没学到精髓!
  而谢子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做人不能太圣母,男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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