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奉她为神明的付天辰此刻更是变了一副面孔,对着君宥白和谢子胥跪了下去,指着柳如烟大叫:“都是这个贱人的错!和我们没关系!放了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谢子胥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哟哟哟~现在又不知道了~】
逍遥宗众人:就是,装尼玛呢!我们看起来像煞笔吗?
不过,君宥白没说话,他们不敢说,毕竟作为“知情人”,他们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就连一向自诩身份最高,逍遥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上长老也不敢多逼逼,开玩笑,他又不是煞笔上赶着找屎,脑子秀逗了才会在气运之子面前装逼!
事就是这么个事,逼可以不装,命得要!
可有人不知道啊!被其它宗门的人羞辱就算了,还被自己人羞辱,还是一个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人羞辱,这能忍?
柳如烟当即就一脸扭曲地给付天辰来了个对穿!
血噗嗤一下喷了后面那些准备背刺猥琐保命的弟子们一脸,本就白的脸色现在更白得跟鬼一样。
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大师兄!”
就在柳如烟扭曲,怨毒的目光中闭上了嘴巴,付天辰死不瞑目,他根本想不明白,受了重伤的柳如烟怎么还有力气干他。
正常流程来说,逍遥宗的人不应该保护他,问他事情真相,洞府情况吗?怎么会放任柳如烟杀了他呢?
他可是昆仑圣地的大弟子啊!
已经元婴巅峰的存在!
付天辰的死,谢子胥等人无动于衷,倒是柳如烟彻底发了狂,但她明白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以昆仑圣地如今的局面也保不住她。
她只能委曲求全,伺机而动。
怨毒的眼神在谢子胥和君宥白身上一闪而过,她坚信只要进入洞府,她就有办法杀了这两人!
可她想不到的是,谢子胥并不想留着她的命。
一道白光闪过,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柳如烟的胸口就破了个大洞,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血痕越来越大,柳如烟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的洞,捂住脖子,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想问是谁?
可没了舌头的她张嘴只吐出了无尽的鲜血,倒在了地上,便没了声息。
一柄雪白无痕的剑也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剑还十分人性化的凑到了谢子胥面前,贴了贴他,才消失不见。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
那柄剑并没有多少人见过,但都知道,那是谢子胥视之如命的本命灵剑,白赤。
【想杀我?给你命符干烂!看你还能不能狂!】
逍遥宗众人恍然大悟:哦~
君宥白眼神宠溺:不愧是阿胥,还是这么谨慎。
老者面色青紫,死死地盯着谢子胥,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同时有两个境界比他低但却比他强上不少,甚至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杀人的修士!
而这两个修士竟然还不是圣地的人!
原本计划好了一切,但他此刻只觉得怒火中烧,好似被人欺骗了一般,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然而,他想多了。
谢子胥根本就不想来的,全是因为太上长老和苏无声这俩二逼。
偏偏他这个人最怕死,男主这个不可抵抗力就算了,其它的威胁他能忍?
那必不可能!
不过,却还有一个威胁,虽然不是很大,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那老娘们现在肯定气疯了吧,我杀了她女儿,就是可惜了,她身上那张隐身符是上界的东西,我踏马愣是不知道她躲哪了。】
【不过,算算那玩意时间也快到了吧,太上长老那个老登完了,他明明在场却放任门中的长老杀了自己的女儿,虽然也不是亲生的,但那老娘们儿肯定第一个是暗杀他!】
【最后假扮成那老登阴老子一把!真是的,都老套路了,也不嫌腻,看来当真是百试不爽啊!】
【不过踢到小爷,你算是踢到铁板了!老子有剧本!】
谢子胥自信得一批,整个人都雄起来了。
太上长老却后背一凉,菊花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着:哎哟卧槽!这都踏马什么事啊!这也赖我?我他妈当王八还不够?还得赔命是吧?我踏马得委屈死!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是吧!
艹!
第43章 我又不是你爹,为什么要告诉你?
杨权等人闻声身体一僵,赶紧默默远离太上长老,心里抑制不住的嫌弃。
耶!他们就说嘛,能当王八的人运气能好到哪里?太上长老又怎么了?还不是二逼一个?得赶紧离远一点才是,否则要被劈到了!
君宥白则一脸自豪:其实我也有剧本……
而太上长老终究是高估自己了,押着昆仑圣地的老者刚进洞府以后,他突然感觉裤裆下面一凉。
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
和他挨得贼近,身有所感裤裆被锋利的剑刃划烂的老者瞬间崩溃了,吓得忘记了自己是个修士,还是个化神大圆满强者的事实,一拳打在太上长老炽华的鼻梁上。
“放手!!!你踏马赶快给老子放手!!!”
随着他的崩溃大喊,咔嚓一声炽华的鼻梁应声而断,本就感觉到下面一凉的炽华两只手一时不知道是捂鼻子好还是捂下面好。
反正是放开了老者。
老者瞬间滋溜一下跑到了圣地弟子们中间。
那场面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让谢子胥憋笑憋到浑身颤抖。
【噗哈哈哈哈!这两人是不是有病啊!两化神强者整得跟市井无赖一样!修为,灵力,功法用起来啊!】
【不过那老娘们也是狠,这断子绝孙刃吓死个人!】
【话说这里是修仙世界,要是那玩意儿真的被人砍下来了,能续上不?】
炽华气到失语:我真服了,你踏马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有用的?笑笑笑!笑个der啊!笑死你算了!
原本替炽华感到绝望的逍遥宗弟子和杨权成功被带偏:对啊听说前不久出了个疯婆子到处嘎蛋,我们也想知道那小玩意能续上不?续上还能用吗?
而被“排挤”的圣地弟子们则下意识地捂住了下面,顺便盯着老者破了的那里问了句:“长老,您没事吧?”
老者瞬间红了脸,压低声音呵斥:“闭嘴!”
可还是耐不住别人看。
炽华则整个人都蚌埠住了,人是看不到一点,剑是神出鬼没地,不断朝他下面而去。
他彻底怒了,灵力穿透的声音响彻整个洞府,连地面都震了震:“蓉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还好那贱种已经死了!否则我定会将她碎尸万段!还有你!你最好现在就能杀了我,要么就能躲一辈子!”
“否则,我保证你会死得比她更惨!”
他的一番刺激,果然有用。
一个风韵犹存,衣着暴露的美妇出现在了洞府之中,一双眼睛犹如啐了毒一样,红唇勾起一个嘲讽地弧度:“你知道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报复你!帮别人养女儿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有更刺激的,你想知道吗?求我,我告诉你。”
蓉因看着面前的男人,多年不见了,这男人还是和当年一样英姿不凡,只可惜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多到让她厌恶!
她自信炽华还是那个好奇,刨根问底,不顾一切也想知道真相的青头。
确实没错,几百年过去了,炽华确实还像当初那样好奇心备重,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早就在谢子胥那里知道了真相。
面对这个自己爱过,还记在心里的女人此刻只有厌恶,不过几个呼吸,就一掌打碎了她的元婴。
毁了她的灵根。
不过,炽华却并没有让她死去。
看着看似老古董但出手毫不留情,狠辣至极的太上长老,逍遥宗的弟子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太上长老这动手能力虽然比不上首席和四长老,但也太吓人了!
炽华没有再跟随谢子胥他们进入更深的洞府,而是带着弟子们守在了外面。
由谢子胥和君宥白二人跟随老者同昆仑圣地的那些弟子进入了里面。
老者不明白,这些人实力既然比自己高,为何还要听他的话,他唯一的想法是这些人惧怕昆仑圣地的实力,毕竟他们在上界还有老祖。
老祖还进入了仙殿,不像逍遥宗是自立门户,怎么比得上上界仙殿这种庞然大物?
直到他被那些人脸兽身,连呼吸都带着腐臭的怪物吸取了所有元阳,看着圣地的弟子们一个个死在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口中。
他才明白这些人只是在戏耍他。
他干瘪枯槁地手指着谢子胥,瞪着圆鼓鼓的已经没有了光芒的眼珠子,缓缓吐出几个字:“怪,怪物,为什么?”
谢子胥没有回答他。
只是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愉悦的笑容,慢悠悠道:“我又不是你爹,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者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个。
谢子胥则踢了踢他的眼珠子,从地上捡起了那块传音玉牌,塞在了他嘴里,和君宥白拿了所有的东西扬长而去。
炽华出迷惘深渊的第一件事,就是拎着半死不活的蓉因去找了另外一个不能称之为女人的女人。
十日后。
人界一间坊市中,两具残破不堪的身躯被丢了出来,一身青衣的炽华看着那两具已经没了舌头,浑身溃烂,其中一个腹部还高高隆起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那里面是个死胎。
已经不能说话的蓉因看着那道挤进人群,很快消失不见的身影,眼中满是后悔。
一个月前,她不应该那么冲动的,那些话无关痛痒,她可以当听不见的……
逍遥宗,回到宗门后,谢子胥把几本功法丹药往苏无声面前一丢,便回了清静峰。
身后跟着尾巴君宥白。
少年一脸笑眯眯地跟在他身后,时不时的问他:“阿胥,你想吃什么?”
【倒反天罡!!!!】
谢子胥一整个勃然大怒:“放肆!竟敢直呼本座名讳!大逆不道!不可饶恕!”
君宥白:“知道了,你想吃什么?”
谢子胥噬魂鞭一甩:“本座是你师尊!”
君宥白:“嗯,我错了,所以,师尊要打死我吗?”
清静峰弟子:“啧啧啧,师尊要风吹屁屁凉了。”
贺阳和齐衡:“艹!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而谢子胥听着君宥白的话,脑子里瞬间自动匹配了一个表情包,只感觉天都塌了。
【艹!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素质?有没有道德?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但表面上,他还在努力的维持人设,森寒地眸子冷冷地俯视着君宥白:“你以为本座不敢吗?”
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我这么狂,他不会打死我吧?】
君宥白:哪种打?
第44章 当然不仅仅只是照顾
君宥白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打”谢子胥的画面,最后,他心里暗暗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想象了一下,不论用哪种办法,哪种工具都打不死,根本打不死,完全不可能打死,不过……爽倒是真的。
谢子胥却并不知道,只是看着君宥白沉默寡言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震慑住了这小子,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到下线的时候,我这师尊威严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君宥白:确定吗?
谢子胥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往洞府走去,一直到自己进了屋子,准备躺在床上,看着床前杵在眼前的君宥白,他终于忍不住了。
“你没有自己的洞府吗?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他烦得连人设都装不下去了,一脸无语纠结的盯着君宥白。
君宥白一屁股在他床上坐了下去,脸上扬着一抹邪魅勾人的笑容。
没了外面的乖巧冰冷,装腔作势,低沉悦耳富有磁性的声音多了一丝缱绻的勾人:“有,但我就是想照顾师尊,不可以吗?”
他那双深情的桃花眼中带着浅浅的诱惑的笑容,眸光深邃,眼神像一条无形的蛇一样缠住了谢子胥。
让他几乎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多看一秒都觉得自己心脏,眼脏,脑子脏,哪哪都脏,尤其是脑子。
【妈的,真的把我的脑子抠出来用洗洁精好好洗一下……】
他别过眼去,白皙的皮肤浮上了一抹动人的粉红,连带着眼尾的那颗小痣也越发动人起来,让君宥白喉咙一涩,呼吸一紧,一股来自身体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可君宥白不能。
眼前的人没了前几世的记忆,如今对他的印象除了外表,全是那本所谓原著的荒唐描写,他不能将前几世有记忆的阿胥同现在无记忆的阿胥相提并论。
只是他越躲避,越单纯,君宥白便越想将他按倒,揉入骨血,听他哼喘。
按耐住本能的冲动,君宥白起身看着床上别过眼,紧闭双眼,可眼皮和浅色的长睫遏制不住的颤抖的人,勾唇轻笑说了句:“师尊在怕什么?我不过只是想照顾师尊而已。”
谢子胥不说话,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照顾?别是想刀了我吧!】
闻声的君宥白嘴角笑意渐浓:当然不仅仅只是照顾了,我还想狠狠地……
听到脚步声远去,谢子胥这才睁开了眼睛,抬手挥袖将门关上,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枕着手臂。
看着头顶的云帐暗暗想着。
【能看不能吃真踏马难受,等到回去以后,老子一定要狠狠地点上十个八个这样的男模,随便摸!】
殊不知,他的这些小算计全都被门外抱着手靠着墙的君宥白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一些。
啧~
此时的两人浑然不知,整个逍遥宗内外门都传遍了两人的各种话本,画册。
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活色生香。
连一向只知道修炼的贺阳都忍不住看了又看,津津有味之余,却再也无法直视师尊了。
甚至,还有人下注赌首席和四长老,谁上谁下这个直击要害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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