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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替身(GL百合)——晓暴

时间:2024-08-02 08:09:29  作者:晓暴
  她冷下脸,可以让整个13区的士兵尝到压迫感是什么滋味。可面对许南意,那些在军队的气势,就被完完整整的叠好,打包安置在最不容易出现的角落。
  “小序都这么湿了,不做的话肯定很难受。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是什么时候湿的。”
  许南意像是打定了注意,非要在今天“折磨”自己。秋时序抿唇,双耳的热意仿佛能感染脸颊,也要被染红了。
  “许南意,够了。”秋时序嗓子发哑,让那把清亮的喉咙在这时候多了些暧昧和情色。
  被直呼大名了啊。许南意琢磨着秋时序现在的心情,眸光在她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上扫过。
  是可爱的。
  整个水星,大概谁都不会用可爱来形容秋时序。她是水星在役唯一一位女性Omega指挥官,也是少有的S级精神力,最年轻的上校。可这些头衔,在自己面前都形同虚设。
  许南意没吭声,沉默着解开秋时序制服外套的扣子。毛呢布料很是厚重,被她几下扯开,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制服里面是质地轻薄的衬衫,很贴身,是自己给秋时序选的。许南意摸了摸整齐的领口,为她解开两个扣子,又把手探进去,把里面的内衣解开。
  没了束缚,大小适中的绵软乳肉弹出来。尽管看不见,但许南意能想象到。它们是白嫩的,娇俏的,刚好能被自己用一只手握住,前端大概已经硬了,抵在内衣上,侧乳还会有内衣勒出的痕迹。
  许南意有些渴了,饥渴的渴。她低头,隔着衬衫,豺狼虎豹一般咬上绵软的乳肉,如愿以偿听到秋时序的低喘。
  “唔...”秋时序双腿打颤,不仅仅是因为许南意的吮吻,是这人的手也在不安分地作乱。隔着内裤,阴蒂被指腹捻揉,进入易敏期后,Omega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极度敏感,快意被放大了数倍,感官接受快意的时间比以前更快。
  阴蒂在几次捻动后充血肿胀,比平时鼓胀地更大,甚至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小山包。这么敏感,自然是轻易碰一下都难耐至极的。
  “许南意...嗯...”同样是直呼大名,可这时候,许南意就开心了。
  “阴蒂肿得很厉害,在军队里都不自慰吗?我记得我教过你的。”
  “别说了。”
  秋时序难耐地靠在门上,她和许南意的距离逼仄又不留空隙。像极了两个人的关系,她们是最亲密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可太近了,反而让人觉得窒息。
  许南意饶有兴致欣赏着秋时序此刻的样子,就算在发情期,女人的面容始终都是冷肃而自持的。内敛是秋时序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性格,许南意也不懂,自己这样的人,是怎么教出秋时序这样的女儿。
  她的眼神,她的气质,包括她的发丝,每一寸都透出禁欲的味道。衣服扣子是要系紧的,平时很少穿裙子,她的肌肤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会暴露于人前。
  自己是唯一有资格看到她全部的人。她看过秋时序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喜欢看她被自己送到欲罢不能的顶峰。记忆中有秋时序稚嫩的模样,又逐步渐次地被越发成熟的她覆盖。
  清瘦高挑的Omega被自己圈在怀里,衬衫被汗水浸透了,乳尖顶着几乎没办法再遮住什么的布料,鲜艳的红色顺着灰色的湿痕显现出来。
  她仰着头,细长的颈骨有汗水滑落,黑色的痣在水液下,被昏暗的灯光晃着。她紧抿双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许南意就是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什么时候湿的?不想说吗?”许南意逼近,从眼神到气场都带着压迫感,指腹揉着的阴蒂颤抖几下。
  秋时序双腿发软,腰窝酥麻地几乎失去力气。她知道许南意故意这样做,算是之前在客厅说过的“惩罚”。
  “我......不知道。”喘息乱了规律,就连说话也没办法再连成一句完整的话。秋时序绷紧双腿,反而让腿间那只手的存在感更明晰。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许南意格外难缠,用手捏着衬衫下娇俏的乳尖,搓在指腹中反复捻动。
  腿间的手也没闲着,挑开内裤,顺势滑到里面。
  湿润的花穴吐着蜜液,阴蒂比周遭其他部位都更烫些。这么敏感的样子,轻轻摸一下,就会高潮了吧。
  许南意正想使坏,身体忽然被人紧抱着拥到怀里。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迹,还有秋时序颤抖的轻喘。
  什么时候湿了?
  “刚才,你抱我的时候。”
  短促的一句话,听得许南意手上失了准头。她比秋时序更热情,右手捻着再经不起推敲的阴蒂用力搓捻了几下。很快,热液流泻,淋了许南意满手。
  秋时序轻轻咬着许南意吊带裙上的细绳,身体在这会儿绵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想洗澡......”满身汗水,还有高潮后残留的液体,它们黏在身上,让秋时序很不舒服。
  “好,那我们一起。”
 
 
第3章 
  两道身影走入浴室,AI管家识趣地打开了浴室灯,
  又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水流哗啦啦地落进水池,渐次升叠的水声很悦耳,多少缓解了空气里浮沉的暧昧。
  秋时序觉得身体在烧,具体是哪里她也分不清楚。
  脑袋是昏沉滚烫的,腹部也热胀酸疼。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这是发情期的前兆,是她之前就尝过很多次的滋味了。
  如果是在军营,她会把自己关在密闭的胶囊室,打上几支抑制剂生生挨过这几天。可现在,所有的难耐被放大,欲望无处躲藏,满载到溢出来。
  刚刚那一次高潮,根本灭不掉她体内的火。
  秋时序靠在微凉的墙面轻喘,身上渗出的汗水把衬衫打湿,让身体曲线更加明显。
  许南意把自己容易脱的睡裙扯掉,又去扒秋时序的衣服。衬衫沾了汗水,贴在身上不算好脱,好在秋时序很配合,她就这么靠在墙上,老老实实等着。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许南意笑,看秋时序的眼神晦暗不明,甚至有些飘忽。就好像,她看的人并不是秋时序,而是在通过秋时序,去看另一个人。
  “没力气了。”秋时序垂落的手攥紧,但很快又无力地垂下。
  她声音哑了,冷肃的人这会儿变得异常柔软。说到没力气,还隐隐透出些委屈。
  这幅样子,还真的让人不舍得欺负了。许南意这么想,手上的动作背道而驰。她抬起手,彻底扯掉Omega身上的衬衫和内衣,连带着裤子和内裤,都被她扔到很远的地方。
  浴室里光线很足,温度适中的水也没有生出多少雾气,这样,许南意也更清晰看到秋时序的身体。
  手臂似乎多了一道伤痕,腹部的伤口没有增加,背面的话,暂时还看不到。最醒目的瘢痕蜿蜒在她颈下,顺着锁骨,一路落到胸前。新生的皮肉衔接着两边雪白的肌肤,痕迹成了乳房巧妙的增色。
  许南意按了墙上的开关,头顶的自由式花洒落下微凉的水。水流不大,像是水星独有的棉雨,羽毛一样打在身上。
  “嗯...”秋时序轻叹一声,她仰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由那些细碎的水珠落下。这些水浇在头顶,让身体翻涌的燥热获得短暂平息。
  许南意探手过来,顺着小腹摸到腿间。秋时序耻骨没有毛发,只有一层浅薄的细密绒毛,这一点倒是和自己完全相反。许南意摸索着,轻易挑开因为浸染太多蜜液而格外湿润的阴唇。
  “两根,可以吧。”
  她说完,不等回复,抵入深处。处于发情期的Omega柔软又润滑,像是把平常的秋时序泡在温水里让她软化成随意揉捏的样子。
  太深了。
  秋时序眸光被水雾沾湿,她难耐地绷紧双腿,大腿内侧肌肉因为用力过度而抽搐起来。
  许南意了解她身体的每个敏感点,远比她自己更悉知。细长的双指抵进直入,又勾挑着向外送出。穴腔被轻易撑开,发情期中格外活跃的地脉盘恒蜿蜒在穴腔表面。
  它们有着绝佳的构造,与阴蒂八千多个末梢神经牵连,每一次撩拨过去,就像是在阴蒂上狠狠揉了数十下。
  花液在捣搅中淌出,把本就莹润的肉贝弄湿,糖衣似的附着在上面,往下坠还扯着丝线。
  “这么多水,舒服成这样吗?”许南意故意把水声弄得明显,让整个浴室都能听清水液和黏膜撞击的脆响。
  穴心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拇指搓揉红肿不堪的阴蒂。红核被扯地七扭八歪,在许南意指腹间瑟缩着,嫩芽都被催发地一并痉挛。
  “唔...”秋时序本来不想给许南意任何反应的,可对方太过磨人,这具许久没有被“触碰”的身体又格外敏感。
  思绪只短暂清晰了几秒,很快,秋时序又被许南意裹挟。乳尖被她含住,有些用力地扯动,让皮肉有些疼。尤其是左半边,新生的嫩肉格外敏感,疤痕斜在固有的皮肉两边,不论快慰还是刺痛,都比另一边更磨人。
  “唔...许南意...”秋时序紧抿双唇,轻唤女人。
  她喜欢这么叫许南意,她清楚知道两个人无法磨灭的血缘关系,可不妨碍她喜欢叫许南意的名字。
  这样的呼唤,在这种时候是最明显的暗示。
  “这么快就要到了?比刚才还快。”许南意故意这么说,秋时序知道她有意“想为难”自己。
  “还有三天。”秋时序下唇颤抖,几乎是用气音挤出这句话。她那头长发早就湿透了,濡湿着贴附在脸上,性感极了。
  “是啊,还有三天,那应该也不急着高潮吧,再忍一忍,我知道小序很能忍的,别高潮。”
  许南意嘴上这么要求,又把手指深深抵进穴腔。不停搏动的地脉被指腹碾过,媚肉皱褶被搓揉开,水液被深重的抵压挤出色情响动。
  光是这样还不够,拇指不安分地搓捻蒂珠,把它红肿的脑袋揉了又揉。秋时序难耐地抬起手,搂紧许南意,不这样做,她可能会跌倒在地上。
  “我没力气,要到了。”
  秋时序不是话多或胡搅蛮缠的人,偏偏这两样许南意都占了。
  “可我还不想,小序,为了我,再忍一忍吧。”许南意凑近,张口衔住秋时序耳垂,热息落在她耳畔,用最软的嗓音说出最恶劣的话。
  “唔...呃哈啊...”秋时序紧抿着唇,凌乱的呼吸带着鼻息一同呼出。她被快意弄得直不起腰,只能弯着身体竭力抱住许南意。
  她细长的双腿打着颤,雪白的臀肉因为忍耐不受控制地绷紧,大腿内侧肌肉痉挛地更为厉害。
  秋时序都快忘了,原来被许南意掌控的情事会这样难熬。发情期带来的高温让她大脑一片混沌,现在还能保持意识,全是精神力在维持最后的理智。
  但本能是难以压制的。Omega在发情期会渴求信息素的标记,这和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相似。身体内部的每个细胞和血液都在叫嚣,渴求着信息素的灌溉。后颈的腺口猛烈跳动,热胀得发麻。
  但秋时序是清楚的,她渴望的并不是所谓的标记或信息素那么单纯。比起这些最直观的抚慰,她最渴求的是许南意,也只要许南意。
  手指把穴腔内的褶皱都撩挑开来,双指并齐,攉开每寸媚肉,勾缠一根根地脉。许南意捣地又快又深,透明的水液喷溅出来,和花洒落下的棉雨混在一起。后颈腺口在这番折腾下大开,深埋在里面的腺体热肿不堪,杜松的清减淡香四溢在浴室。
  许南意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她察觉秋时序快站不稳了,落在自己耳迹的喘息越来越重,也愈演愈烈。
  “小序,可以高潮了。”
  许南意语气带着笑,她用手搂着全身湿透的人,将她拥住。手腕下压低沉,以最快的速度和力道取悦她。
  过多的快意不讲道理地涌上来,秋时序难以自控地扭动腰身,以她难以想象的姿态晃起臀瓣迎合。
  挤入穴内的指腹狠蹭过地脉,鼓胀的脉搏扯住痉挛不已的蒂脚。
  小腹猛地收缩下坠,秋时序呜咽一声,张口咬住许南意。牙齿嵌入肩膀,带来的闷痛让许南意吃疼,却也没阻止,反而拍拍秋时序颤抖瑟缩的肩膀,在她脖子上吻了吻。
  “乖孩子。”
  许南意夸她,敏锐感觉到,在自己说完之后,手指被穴肉绞地更紧了。本来是并排的双指被生生挤在一起,媚肉吮上来,地脉也变得越发活泼。
  浴室里,属于Omega的杜松香变得浓郁,许南意是Beta都能清晰闻到。她挑开秋时序湿润的发,摸上她后颈。那里在发烫,在颤抖。
  “你发情期开始了。”
  “嗯。”
  秋时序不知道自己回复之后又说了什么,意识是浑浑噩噩迷糊不清的,她只记得自己被许南意按在浴缸里,身体泡着凉水,也没能让她的意识清醒过来。
  她叫着许南意的名字,强忍住张口讨要标记的欲望。磨砺过的身体在这时候脆弱异常,秋时序难以想象,自己竟然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是被许南意抱到床上的。
  打开,被进入。深抵,再高潮。不知道多少次的反复,床单被打湿到没有备用的。
  身体沉沦地可怕,意识却无比清晰,就连许南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秋时序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醒过来,发情期已经过去了。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身上是清爽的,没有汗水,也没有奇怪的黏液。
  空气净化器安静运作着,房间里空无一人,仿佛之前那三天不过是自己又一个遐想的梦境。
  只可惜,自己早就习惯面对这些了。
  秋时序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起床进了浴室。站在镜子前,她面色平静地扫过这具身体。胸部还有些麻,腿间的不适和肿痛也说明这三天并不是自己“精神错乱的遐想”。
  除了脖子上那个吻痕,身上没有“多余”的痕迹,她知道,许南意从不在自己身上留痕,也不会“标记”自己,更不会吻她。
  秋时序出神的看着这具无比熟悉的身体,眸光落在脸上,又垂下头。
  算了。
  她离开浴室,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找件衣服,电子门刚巧这时候打开,还有咳嗽声。
  秋时序回头,发现许南意就站在门口,她手里的咖啡撒了一地。不难猜出,这人刚才还在悠闲的喝咖啡,看到自己,不小心呛到了。
  秋时序忽然觉得,这个早上也不算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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