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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替身(GL百合)——晓暴

时间:2024-08-02 08:09:29  作者:晓暴
  “小意,她是?”
  秋瑜扫了眼秋时序,许南意没回答,而是径直走到秋时序身边。
  “回去吧。”
  许南意的避而不答更加奇怪,秋时序没有开口,秋瑜也只是挑挑眉,并不介意被忽略。
  在许南意离开前,秋瑜打开光脑。
  “小意,加一下联络方式吧,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许南意脚步顿住,她想了想,还是打开光脑,加了秋瑜。
  听着光脑显示联络成功的声响,秋时序没有回头,径直朝着停车的地方走。
  上车之后,气氛比来时还要沉默。许南意在想今晚秋瑜忽然出现的原因,秋时序安静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个人看似很近,实则却又拉开了看不到尽头的距离。
  回到酒店后,秋时序没有说话,而是换了身衣服就离开了,临走时也没和许南意说她去哪里。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让许南意少见的生出些孤独感。她有些烦躁,甚至想把秋时序找回来陪自己。
  许南意洗了澡躺在床上,第五次看向时间,快10点了,可秋时序还没有回来。光脑忽然亮了下,许南意以为是秋时序,急忙打开,却发现是秋瑜的消息,问自己睡了没有。
  这下子,许南意更烦了。她没回复,直接关了电脑和灯,就算睡不着也要把头埋在被子里,自我催眠一般,过了没多久,也渐渐半睡半醒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酒味混着杜松的香砸上来,一具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皮肤冰凉,就连笑的时候呼出的气息也是凉的。
  许南意睁开眼,就见秋时序趴伏在自己身上,她洗过澡,头发没有吹,就这么湿漉漉得散着,发梢微卷。她灰色的眸子有些涣散,双眼被醉意酿着。
  秋时序很少喝酒,因而她的酒量并不好。能醉成这样不能说明她喝了多少,只能说明,她喝了很久。
  “做什么?”
  许南意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第一次见到秋时序意识不清的样子,她没等到回答,很快,那双冰凉的薄唇压下来,吻上自己。
  快到许南意来不及反应,就被秋时序含住了。
 
 
第15章 
  被秋时序吻住的头几秒,许南意是错愕又讶异的。
  似乎在她的意识中,她和秋时序之间永远不会亲吻。
  她们有着世上最亲密的联系,做过最亲密的行为,可许南意从没吻过秋时序,对方也不曾越矩。
  可现在,横在两个人之间的“秩序”失守,秋时序微凉的双唇贴着自己,那条温度稍微高一些的软舌滑进来,翻滚搅动着许南意僵硬的舌尖。
  很软。
  这是许南意第一反应,和秋时序给人冷肃的感觉不同,只有许南意知道,她的身体其实很软,两片唇瓣单薄微凉,贴着含着的感觉像在抿一块晶冻。
  薄荷的味道在两个人唇齿间蔓开,直到秋时序小心翼翼地舔舐自己的舌尖,许南意才猛地回神。
  刚刚她在做什么?和秋时序接吻,迷失自我,甚至有些沉溺于那个吻带来的触感。接吻比做爱更亲密,而许南意无法接受这个让自己感到迷失的对象是秋时序,是她的...女儿。
  一度被丢弃的道德感猛地找上来,让许南意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大概是因为,现在的秋时序和平时那个她,太不一样了。
  许南意开始挣扎,她推拒着秋时序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却发现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对方却依旧纹丝不动。
  原来,之前她能那么轻易把秋时序推开,都是因为秋时序“愿意”。
  而现在,那份意愿和自己背道而驰之后,就变得难以挣脱。
  “唔...!”许南意呜咽着,推拒不成功,反而让秋时序吻得更用力,也没了之前的那副温吞。她们都不擅长接吻,秋时序更是第一次亲吻。
  和她想象中不同,许南意的唇比梦里还要柔软温热。秋时序不懂技巧,不懂任何情调,她只是遵循本能,像是在达成某种心愿,亦或是珍惜自己喜欢的宝物,竭力含着,舔着。
  落地窗外是夜游的鱼,水底的波纹扩出一圈圈涟漪。海底的映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秋时序没有闭眼,在暗处和许南意四目相对。她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幸好,没有抵触。
  因此放下心来,秋时序闭上眼,轻哼一声,细细密密地嘬吮那抹甘甜。她用舌尖在许南意口中搅动,许南意呼吸变得急促。
  倏然,舌尖上传来刺痛。秋时序习惯了疼痛,因而只是停滞了一下,就吻得比刚才还要激烈。
  腥甜的血腥味在两个人口中蔓开,秋时序全身颤抖。和许南意接吻远比她想象中更激烈,如果说做爱是生理上的高潮,那么接吻就是脑内高潮。
  秋时序沉溺于此,就算...许南意在抗拒自己。
  吻愈演愈烈,发觉秋时序并不会因为疼痛而松口之后,许南意也没再咬她。两个人都不会换气,因而,漫长的吻结束后,她们气喘吁吁,像是在外面跑了几个来回。
  许南意看着秋时序,目光从她的眼睛扫到还残留着血迹的唇。她还在笑,似乎感觉不到疼,明明,刚才那一咬,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
  “你发什么疯?”许南意冷声问,秋时序听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手在许南意脸上拂过,摸着她们相似的眉眼,鼻尖。
  “我没有疯,如果我疯了,就不会回来了。”秋时序声音有些哑,如果是以前,许南意会觉得这是她动情的标志,可现在,她不敢确定。
  “我和她,没那么像吧?”见许南意不打算开口,秋时序又继续说。她今晚喝了一些酒,本以为不常喝酒的自己很快就会醉掉。可事实证明,如果一心求醉,很多时候往往会更加清醒。
  秋时序一直以为许南意是喜欢自己的,同她的情感一样,是超乎了母女关系,不被世俗所接受的那种喜欢。正因为如此,许南意对她忽冷忽热,是因为无法接受她们的关系。
  可今晚,那个人的出现,让秋时序忽然有一种自作多情的想法。她不愿意用那种恶意揣测秋时序,可她想了整个晚上,为许南意找了很多理由,却没有一个能够说服自己。
  “放开我。”许南意没回答秋时序的话,其实心里也早就乱作一团。秋瑜的意外出现也是她没想到的,更加不该的,是让秋时序和秋瑜碰面。
  就在许南意埋怨的这会儿,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脸颊上,啪嗒,唤回了许南意游离的意识。房间太暗,她看不清秋时序的脸,下意识抬起手去摸,在她脸上,抚过泪水。
  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许南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见过秋时序哭,流泪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可她从没见过秋时序开启这种机制。
  秋时序出生后只在许南意身边待了几天,然后就被送去集中看管。最高阶的信息素和精神力,这样的存在是稀罕的,联邦政府不会放过这样的存在。
  许南意偶尔回想起自己这个女儿,恰好,研究院会把她每天的视频记录发给自己。不管是被研究还是在训练过程中受伤,别的小孩子会哭会闹,可秋时序总是一副淡定的模样,眼泪这种东西,好像也随着她的长大进化掉了。
  掌心温烫的触感让许南意出神,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今晚的秋时序这么不同。她没再装做懂事,也不再听话,褪去外壳,露出里面脆弱的本体,甚至是忤逆自己。
  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秋时序平时会做的事。她在自己身边压抑太久,直到现在才表露出她本来的样子。
  许南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触碰到秋时序的鲜活,感触到自己其实没办法把她当做任何人的替身,或是自己一直以为的“不会反抗的工具”。
  心里起了某个念头,让欲望在一瞬间盖过了所有理性。许南意翻身,将秋时序压在身下。她知道,只有对方愿意,自己才能做出抵抗,而现在,秋时序就是愿意的。
  局势在瞬间发生变化,许南意知道,如果是以母亲的身份,她该立刻起身离开这张床,这个房间。
  可是...掌心还残留秋时序的泪水,她终于体会到不忍心是什么滋味。
  秋时序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到耳朵里,她其实很讨厌这种感觉,但她今天大概是被酒精弄坏了。
  她无奈地笑,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秋时序是洗过澡进来的,身上只有一件松垮的浴袍,早就在刚才的挣扎中脱开了。她没有穿内衣,白皙的身体只有一件同色的内裤。
  纯棉质地,很简洁的净版,没有一点多余的花纹。
  秋时序的内衣总是这样,简单的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感觉。
  这是许南意第一次用这样复杂的心情去审视秋时序,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许南意垂眸,视线落在那条有些碍事的内裤上。她用手按着中间的缝隙,隔着纯棉质的内裤来回搓揉。很快,手指沾染了濡湿的痕迹,内裤又一圈灰色的水痕,让纯白布料变得更透,几乎能看见其下放着的赤红色肉蒂。
  秋时序是Omega,是从未被任何人标记过的Omega。
  生理欲望是被满足的,但在信息素的层面,她从未被满足过。
  正因如此,她敏感极了。
  高挺的肉核隔着布料透出温度和色泽,它被抚揉,触碰,又被许南意用指甲剐摩搓捻。不多时,秋时序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腹部的川字型肌理也在起伏。
  秋时序并不是多么性感的肉感身材,她高挑又清瘦,这样的身材并不色情肉欲。加之她身上的残留的疤痕,很多时候只会让人觉得破碎又冷感。
  可偏偏是这么一副禁欲的身体,却又敏感至极。或者说,正因为禁欲,才更敏感。
  距离上次做也快一个月了,许南意当然知道秋时序不会自慰,这人循规蹈矩得很,欲望又不强烈,自慰这种事,唯一的一次,还是小时候许南意按着她的手去做的。
  指尖反反复复搓着阴唇形成的缝隙,许南意很清楚该怎么玩弄这里会让秋时序受不了。她不急着脱掉内裤,就这么借着内裤去抵去磨。内裤被手指按着缩进穴口,尽管只是在穴口浅浅地撕磨了一圈,却也带出好些黏腻的清液。
  不需多时,内裤中间那一大片布料彻底湿透了。许南意就这样在湿痕上绕圈,从下往上,用手指抵着布料往穴里插,又勾挑着指尖,搓过肉贝形成的缝隙,往上挑。
  阴蒂被撩挑地颤巍巍发抖,很快就充血勃起,高高凸起一颗圆形的小山包,很像熟透的樱桃,又圆又挺,把内裤都撑起来。
  许南意看得双眼发烫,她快速又用力地挖抠,几乎要把那颗肿胀的肉蒂摘下来,捻在自己的指腹里把玩。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快感成了锐利的尖针疯狂往身体里扎蹿。秋时序有些受不了,往后躲,却根本逃不脱。她双脚绷直,和小腿形成笔直的线。
  在许南意捏住肉核往上拉扯的瞬间,电流瞬间晃过大脑,腰窝都跟着一并酥麻。秋时序急喘一声,弓起身体,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穴口一股股地往外流水,秋时序没办法遏制,她从来都对许南意没有任何办法。
  隔着内裤,被摸了几下阴蒂,到了高潮。
 
 
第16章 
  “又这么快。”许南意这么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倒没有存心逗弄秋时序的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秋时序身体一顿,抿了抿唇夹着腿就想往被子里躲,被许南意早早看出意图,又把她捞回来。
  “跑什么,一次就够了?”许南意伏在她身上笑着问她,秋时序没回答,但默认已经足以说明答案。
  距离上次发情期有段时间了,秋时序不是欲望过盛的人,但她是尝试过情欲滋味的人,生理上的需求并不为她所控。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南意。但秋时序读不懂她。
  “那你想怎么做呢?母亲。”秋时序始终用手臂挡着脸,仿佛这样就能藏起她的想法。母亲是一个微妙的词,比妈妈更疏远些。
  以往的秋时序会在什么时候这么叫自己?宴会上,或是她们并不需要多亲密的“公开场合”。
  许南意觉得秋时序在和自己闹别扭,觉得等她酒醒了,就会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想多看几次。”许南意没有正面回答,说完之后,双手就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一次高潮满足不了秋时序,只会让欲望变得无处安放,恣意逛荡。
  深海底的夜晚很暗,微弱的光几乎都落在秋时序身上,把她皎白的肌肤照地更亮。她肌肤表层渗出薄汗,胸前的乳尖赤红高耸,错综复杂的伤痕交落在这具身体上,每一处都值得细细品摩。
  高潮的余波没有退去,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水液透过那层单薄的内裤渗出来,有一些液体凝在秋时序大腿根部,让画面更加淫靡。
  许南意不急着脱掉内裤,她把秋时序双腿拉开拉大,欣赏着绷紧的阴唇被内裤勒住的画面。不算饱满的阴户在动情期微微肿起,湿透的内裤紧密贴合,因而完美勾勒出那里的形状。
  两瓣肉唇瑟瑟震颤,中间的肉核鼓凸着,因为布料的绷紧变得更明显,在自己的注视下抽搐起来。
  这一幕看得许南意眼热,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反而想起秋时序小时候,刚出生的那几天她还给秋时序换过尿布,那时候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许南意难得生出了几分羞怯和燥热。
  大概是她看了太久,秋时序感到难为情。她试图把双腿合拢,许南意刚好在这时候挤进来。
  手指轻而易举找到那颗阴核,许南意用指腹揉了几下,很快,软乎乎的肉珠在她的搓揉下勃起,热情地鼓动着。
  秋时序遮住眼睛,因而看不到许南意的动作,但身体敏感点被对方悉知,因而任何一点触碰都十分明显,更何况是那么“要命”的地方被她肆意玩弄拿捏。
  她努力遏制喉咙,不许自己发出声音,可声音能控制,喘息却不由人,反而因为压抑更难控制节奏,呼吸渐次凌乱,在安静的房间扩散。
  “嗯...”在许南意揉地用力时,秋时序终于失控地发出一声轻吟。她不得不挪开遮住眼睛的手,继而把手腕放在口中轻咬。这样确实不会再轻易发出声音,眼神却会因为动情而失守。
  好在,房间里够暗。
  “这样揉很舒服吗?”许南意明知故问,隔着那层内裤,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她绕的时候力道是很轻的,很像吹风拂过湖面。可当她用力按下去,或是用指尖搓住阴蒂去挠的时候又会格外用力。
  没得到回答,许南意不急,她用拇指碾着穴口下压,纯棉的内裤已经湿的不像样子,随意压下去,都能榨出新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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