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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文野同人)——十两嘿白

时间:2024-08-01 06:57:16  作者:十两嘿白
  “我朋友给我过生日。”
  太宰看我的眼神从奇怪变成了看智障。
  “你刚刚还说没有朋友知道你的生日。”
  但太宰现在说什么话都不能改变我愉快的心情。
  “脑补出来的,不可以吗?”
  太阳彻底落下来,夜晚降临,周围一排路灯准时亮起,其实也没黑多少,光还是有的。
  太宰离开了,而我也走另一条路下桥,等到我们走到桥的两边,中间隔着一条鹤见川时,太宰忽然喊了我的名字,声音不大,但周围很安静,所以声音很清晰。
  “禾泽。”他说道,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光。“生日快乐。”
  说完就走掉了,好像只是礼貌一下。
  我愣住了。因为我完全没想到在横滨第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是他。
  我突然有点迷惑于我和太宰之间的关系了。显然太宰并不是我的朋友,但我们也不是那种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在各种枪林弹雨里他作死过很多次,我也救过他很多次,但是他并不需要我救,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的。而且其实我们的关系奇怪原因也在我,是我每次都要在下班后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第一次也是,后来的每一次也是。其实这件事毫无必要,捞他仅仅是出于我的个人意愿,所以就这么做了。我是有想帮他的冲动的,但或许我该再冷漠点,就像大多数人一样,那才是正确的做法。
  去往Lupin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和太宰治到底是什么关系?
  青花鱼和捕鱼达人吗?
  我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救命,我今天的笑点实在是有点低。
  想到这时,我一脚跨进了酒吧,助哥也在里面,我不知道被那个细节戳中了笑点,就蹲在楼梯上捂着肚子大笑,引得助哥抬头看我。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笑的不行,磕磕绊绊的告诉他今天是我生日。
  助哥很惊讶,对我说生日快乐,还给我了生日礼物。
  我惊讶的看着手上的一叠考究精致的稿纸和手感超棒的钢笔,又抬头望向助哥。
  助哥告诉我他想做小说家,所以今天路过文具店的时候买回来的。因为是刚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拿这个做礼物了,也不知道我需不需要。
  我告诉他我需要啊,我当然需要了。虽然写模组的和写小说的只有八杆子关系,但都是写故事的嘛。
  助哥看起来完全不了解跑团,要平时我一定向他疯狂安利,但助哥说他想做小说家诶!小说家!所以我先把安利放在一边,开始疯狂鼓励他写。
  他告诉我说他一直在构思。
  我没有意识到这个“一直在构思”和“下次一定”是一个意思的。所以我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了,放过了一只鸽子。
  然后我对酒保说我今天是薛定谔的成年,是可以喝酒的,于是酒保先生就很给面子的在我的汽水里掺了点酒精。接着我被一杯只加了几毫升酒精的汽水整醉了,胡言乱语了一晚上,还是助哥担心我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把我送回家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小孩子这个词,直到我习惯了助哥的态度。有的时候他真的很像个老父亲,虽然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他这样的,我以前没见过。
  这个故事的重点是,因为我提前下班没有经过回家摘表这个步骤,所以我今天一整晚都带着那块表的。
  其实平时我都会记得先绕回宿舍把表放在床头柜上的,可是今天生日我根本忘了这事,和太宰分开后直接去了Lupin。
  所以果然还是太宰的错吧!
  我一脸深沉的望着手上的腕表——别说太宰审美真的可以。
  ——他到底有没有在表里放窃听器啊?我好像在Lupin说了他不少坏话……
  要不今天不去上班了吧,直接叛逃得了,真的。我深沉的想着。
  ·
  叛逃是不可能立马叛逃的,干部A的风波还没过去呢,现在叛逃和白给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带着可能会寄在太宰手上的想法,一脸悲壮的去上班了。
  可是啥都没有发生,一连几天都过的平平无奇。
  嗯……果然窃听器什么的都是我臆想的对吧。
  然后我就放松下来了,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事呢,结果啥事都没有。
  可能会有人说我放松的太早了,比如说太宰其实的确是在腕表里放了窃听器,只是他没说在攒大招。
  不过话说回来,谁在乎他攒什么大招呢?毕竟我已经不是那个战斗力只有5的屑屑了。就凭我和黑蜥蜴友好交流了接近四个月的宝贵经验,现在的我可以吊打一条街的小混混外加一个太宰治呢!
  我只怕他找我麻烦,然后我不得不白给工资。真的不能再白给了,真的不能了。
  如果他放窃听器的目的不是为了找麻烦扣工资,那就爱放放呗,电视剧里不都那么演的嘛。听说美国FBI还把监控安的到处都是呢,我觉得还行,反正没什么感觉就是了。
  于是我对待腕表的态度就随意多了,确定里面没有窃听器后,我就自然而然地每天戴着了,有一说一,每天回宿舍摘表再出去玩是真的麻烦。我肯定是怎么轻松怎么来的摆烂人啦。
  我的日常工作也是很普通的——和准干部先生与同事们出外勤,主要任务有三种:解决小组织,因为生意谈不拢解决小组织,因为抓到叛徒解决小组织。广津柳浪先生和他的部下们负责武力问题,我负责夹在准干部先生和他的搭档中原中也间劝架——虽然我好像没劝成过,每次劝完好像只达到了拱火的效果——我可能真的很不会说话。以及在太宰单独出任务的时候完成他的各种要求,比如买绷带、买罐头、买掌机以及完成他那些令人不明觉厉的奇怪安排,接着看着寄了一地的隔壁组织成员鼓掌就完事了。
  然后和准干部先生们回总部,主要任务也有三种:替准干部先生审问俘虏叛徒,替准干部写报告和替准干部到楼下拿螃蟹外卖。
  虽然不用动手冲锋陷阵和其他人激情火拼,只用拿着枪对着别人礼貌性的人体描边一下的工作我挺满意的。但我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跑去问过广津先生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行动。结果广津先生表示不用,并且用一种语言委婉意思明了的话告诉我——
  如果我能一直替他们应付难缠的上司,他们会感激不尽的。
  我很震惊。至于吗?太宰治又不是什么魔鬼。
  但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说出来的话广津先生一定会认为我是什么魔鬼的。
  于是我就没再提这事了。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和太宰被困在敌方根据地内部的原因。
  因为我一般是和作死的上司一起行动的。
  唉,我又累了。
 
 
第8章 任务
  作为一名黑手党,无论个人意愿如何,上司叫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如果你不想当场寄了的话。
  当然,如果你武力值很高,那么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不过这个武力值很高指的不是我,而是我上司太宰治的搭档中原中也。
  而我,目前仅有吊打一街小混混加一个太宰治的战斗力,并不足以为所欲为,所以上司叫我干什么我就只能干什么。
  譬如,就算他叫我翘班坐新干线去银座买最新款的掌机,我也得去干。
  什么?竟然可以光明正大的翘班买掌机?!还有这等好事?!于是我兴高采烈的去了。
  这件事当然和我和太宰被困在敌方根据地这事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件事深刻的说明了太宰治是一个怎样藐视规则的人罢了。
  还双标!自己藐视规则天天拿规则压我!
  “你知道在港口mafia,不听从上司命令的你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现在太宰治在我背上待着,声音气若游丝却还在阴阳怪气。
  我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忍了。
  一切的恐惧都源于武力不足,自从我的体术水平超过太宰治后,我对他的恐惧就无了。现在我只觉得他吵闹。
  作为一次平平无奇的太宰个人的外勤工作,它一如既往的惊心动魄,因为没有中原中也吸引他的注意力,准干部先生总是乐于作死,而我不得不舍命陪他。
  ——这就是我们脱离了广津先生等靠谱的武斗派深入敌营的原因。
  说真的,我是真的很不想陪太宰一起行动,但只有太宰一个人的话后果更可怕,所以我不得不跟上。
  然后太宰就阴阳怪气我。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死乞白赖跟着你的。
  这次任务其实是先前太宰根据俘虏提供的情报顺藤摸瓜找到了他背后的组织,于是礼尚往来一番,来他们根据地做客,进行一些懂得都懂的军事交流。
  理论上,这个任务只需要三步——和广津先生等人来这个组织的根据地。广津先生负责开团,准干部先生负责安静站在枪林弹雨里做不动手的吉祥物,我礼貌性的人体描边一下。接着对面全寄,带着唯一的活口走人。
  也可以加一个后续任务,联系助哥那边,叫他们来收个尸。
  可是准干部先生说他就不,在清理了一批敌对组织成员后,他硬要一个人直接深入敌营。
  真的,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可能就是天才的与众不同吧。
  然后我就和准干部先生跨过一地尸体,踩着他们的血进了敌方大本营。
  接着在里面遭遇了一个异能力者,他想宰了太宰治。
  那个异能力者长啥样我也忘了,但异能力似乎是可以造成什么麻痹效果,反正我被他踢了一脚后就有种半身不遂的感觉了。
  太宰毕竟是靠脑子吃饭的,斗殴点数也就不上不下,根本打不过对面那个异能力者,眼看他被对面麻醉师掀翻在地上要被一刀解决时,我也好不容易叩开保险,扶稳枪对麻醉师的左肩来了一枪,阻碍了对方的行动。太宰抬手格挡麻醉师的匕首,匕首给太宰的手掌留下一条深长的口子,血花飞溅。趁我打中麻醉师的左肩他重心不稳的一刹那,太宰踢向麻醉师的腹部将他撂倒,并借力起身,抽出腰上挂着的枪对麻醉师来了一枪,麻醉师当场寄了。
  我很震惊,他竟然一直带着一把开了保险的枪放在腰上走来走去。虽然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来迷惑敌人,让麻醉师以为他没机会用枪,所以轻敌,所以寄了。但是,真的,你真的不怕枪走火吗?
  太宰总是喜欢用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完全不计后果,每次都让我很窒息,让其他人很害怕。
  其实其他人害怕的的原因我完全能理解——因为任何生物都有趋利避害性,但太宰治好像完全莫得,所以让其他人觉得他像是非人一般的存在吧。
  太宰毫不在意的甩甩手上的血,于是血流的更欢了。
  “这可真是要谢谢你啊,害我多挨了一下。 ”
  太宰面无表情,鸢色的眼睛完全没有折光性,语调平淡毫无波澜。他靠近我,用流血的手捏着我的脖子,血就顺着我的脖子流下来染湿了我的衬衫,热的。
  我瞬间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推开太宰。
  “你有大病吧,我的衬衫是刚买的啊!”我不可置信的望着太宰。
  不就是解个异能力debuff吗?为什么不能用另外一只手?!
  ……哦,另一只手拿着枪呢。那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啊!我的新衬衫已经和麻醉师先生一起寄了啊啊啊啊!
  我捏着衬衫的衣领欲哭无泪,只感觉心在滴血,同时还带着一点心虚。确实,如果我刚刚枪口再向下偏五公分,那么麻醉师先生就会当场寄掉,太宰根本不会挨那么一下。
  可这事我没法干啊,倒不是因为这事犯法,毕竟我这四个月干的事已经够我牢底坐穿了。主要还是因为我不想这么做。
  虽然没什么的理由阻止我杀人,——杀人什么的,只要你还留在在港口mafia就迟早要做——但是我暂时还不想做。因为不想做,所以没法干——就是这么个说出来都会被他人用无语的眼光看着的普通理由。
  此时的我生气又心虚,毕竟我只是损失了一件衬衫,但太宰是货真价实的受伤了。
  “对不起,是我枪法太烂了,我回去会再练练的。”我向太宰保证道。
  天才少年看了我一眼,最终转身走了,没对我敷衍的保证做什么评价。
  或许是他习惯了吧。毕竟“下次一定”这类事情每个人最终都会习惯的。
  于是我跟上太宰,做他老实的跟班小弟。
  其实不太老实,我一直在说话来着。
  主要是我压根不知道我们来干啥的,现在我很懵。
  结果太宰告诉我,我们啥也没必要干了,这是个陷阱。
  我很震惊,什么陷阱?
  我还没来着及问下去,太宰就扯着我进了一个掩体后面,然后就从天而降一群持枪大汉对我们进行扫射。
  我,我挺冷静的,因为这事我经历的太多了,麻木掉了。
  我抽出两幅专业防光镜,递给太宰一副,然后扯开闪/光/弹的保险扔了出去。强烈的光线让整个空间亮如白昼,于是我和太宰顺势转点了。
  有一说一,闪/光/弹真的好用,杀伤力为零,控场力满点,闭眼都没用,该瞎全得瞎。
  离开敌人的包围圈后,太宰突然告诉我那些人是故意的,是想请君入瓮,活捉他。
  “他们要活捉我们?”我很震惊,他们哪里来的自信啊,想抓天才少年。
  “只有我,他们见到你只会直接弄死。”太宰走在前面回答道,“毕竟你没什么用。”
  虽然他说的是大实话,但就是挺让人生气的。
  特别是此时我刚从口袋里拿出绷带,本来想帮他处理伤口的,现在完全没那欲望了。
  我抬头盯着太宰,太宰头都不回一下的。我默默的把绷带塞回口袋。
  虽然他是这么说了,但他还是一步不停的继续往内部深入。
  我没有接着问问题了,因为要是真问了他也只会回答一些,“来都来了去看看嘛。”这样令人窒息的话来敷衍我。
  “一会儿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要阻止我。”太宰突然提醒道。
  他这么提醒我是有原因的,过去我和他出任务的时候总是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太宰又总喜欢搞一些作死的骚操作,然后我每次都意识不到,把他捞回来了。好几次打断他的阴间安排。然后他就用吓唬人的声音对我阴阳怪气,说我破坏了他的精心安排,害得他不得不做很多后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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