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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被你凶没了(近代现代)——半笑半疯

时间:2024-08-01 06:56:22  作者:半笑半疯
  “傻*逼!”宁晚书越想越生气,眼睛还有点难受,“小学生都知道遇到危险找警察,你找我干嘛?我又救不了你!”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宁晚书伸出一根手指,想用力戳醒床上的人,只是指尖快要碰到对方的脸时,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不觉困意袭来,宁晚书想趴下来睡一会儿,但谢诗厚的吊瓶药水没打完,怕错过药水打完的时间,他就强忍着没睡。
  好不容易等药水打完,他赶紧按铃叫来护士。
  护士又给谢诗厚换了一瓶药水,比之前那瓶还要大,宁晚书更不敢睡了,可惜他的身体不给力,这回没撑多久忍不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好,如果身体出现不适,就马上按铃叫我们过来,你自己也注意点伤口,不要做剧烈运动,还有不要碰水,如果觉得难受,可以用毛巾沾水擦擦,饮食方面也要忌口,辛辣食物不能吃。”
  “好,谢谢医生。”
  “你先好好休息吧。”
  目送医生走出病房,谢诗厚才低头看向被他费了好大劲才抱到床上的宁晚书。
  下一秒,宁晚书睁开了眼。
  谢诗厚身体一颤,下意识想要往边上挪动。
  宁晚书霍地坐起身,急道:“你别乱动。”
  谢诗厚马上僵住:“我不动。”
  宁晚书揉了揉眼睛,撑着身体坐到床沿,睡眠不足导致他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我怎么会在床上?”
  谢诗厚没回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刚睡醒的少年,虽然他醒来已有一个多小时,但他仍不敢相信,自己心念念的少年会亲自飞过来看他,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宁晚书见他不说话,挑眉道:“没听见我说话吗?”
  谢诗厚没敢说是自己动的手:“我怕你趴着睡不舒服,就让人把你抱到了床上。”
  宁晚书白他一眼:“我睡了你一半床,你窝着不难受?”
  “不难受,”谢诗厚摇头,“你饿不饿?”
  “不饿。”宁晚书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十二点。
  谢诗厚盯着他乌青的眼圈问:“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宁晚书揉了揉眼角的泪水,“我不睡,不困。”
  谢诗厚有些无奈,这才进入主题:“你怎么会过来?”
  “谁让你给我发一堆莫名其妙的语音,”宁晚书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我就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谢诗厚回想起自己在微信上说的那些话,脸上没理由一阵发烫:“我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就给你发了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宁晚书抬头瞪他,“胡话?”
  谢诗厚心头一紧,他捉摸不透小学弟此刻是在生什么气,没敢再往下解释,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我那时候脑子不太清醒,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你!”宁晚书霍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你就是个大傻*逼,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
  谢诗厚下意识想要抓住他的手,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刚出手术室没多久的病号,因动作笨拙没能碰到宁晚书,身体因惯性而掉到了床下,发出一声巨响。
  宁晚书下意识回头,见那大块头狼狈地躺在地上,心中那团怒火顿时无限被放大。
  他快步走回去,怒极道:“你疯了吗?乱动什么!”
  他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起来,却在看到谢诗厚深深拧着的眉头时,心底的怒火莫名地化成了痛意,眼睛有点酸涩,鼻子也有点疼。
  下一秒,他的眼泪失控掉了下来。
  谢诗厚好不容易坐回到床上,刚想说话,才发现小学弟的脸湿了。
  他错愕地看着那张白皙的脸上挂着两行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书书,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再哭下去,他的心都要碎了,“我都听你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哭了好不好?”
  宁晚书用力抹掉不争气的泪水,正要说话,余光却见男人身上的纱布染成了红色,心几乎要跳出来。
  “傻*逼!”他怒骂一声,眼泪掉得更猛了,“臭傻*逼,痛死你算了!”
  他一边骂,一边按下呼叫铃,随后坐回到床边,颤抖着手却没敢碰到男人的伤口。
  怎么办?伤口一直在流血……
  医生怎么还不过来啊?
  他回头看了看病房门口,等得耐心快要耗尽,于是他又站了起来,“护士太慢了,我去喊医生过来。”
  “没事的,”谢诗厚故作淡定,“你别紧张,纱布上本来就有点血。”
  “闭嘴!”宁晚书低喝一声,转身跑了。
  谢诗厚乖乖闭嘴靠回床上,回想起刚刚小学弟为自己急哭的样子,他心里竟莫名有几分感动。
  这一刻,他确认了一件事,书书是在乎他的,或多或少。
  等了差不多半分钟,宁晚书催着医生来到病房。
  医生检查完,重新给谢诗厚包扎了两处伤口,之后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总之没什么大碍。
  宁晚书的脸色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他就这么愤愤地瞪着谢诗厚的脸,也不说一句话。
  谢诗厚被他瞪得心里有些发杵,“书书……”
  “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宁晚书突然开口。
  谢诗厚立即回答:“被人偷袭的,对方不是普通人。”
  宁晚书怔住:“是什么人?”
  谢诗厚将目光转向别处,偷偷把发颤的手指藏回被子里,接着故作淡定地解释:“我以前曾经害死过一个人,他的家人很恨我。”
  宁晚书脱口而出:“那个叫做星星的男孩?”
  谢诗厚顿了顿,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修狗跟你说的?”
  宁晚书点头:“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修哥,但我没跟其他人说过你的事。”
  谢诗厚强装冷静:“没事,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
  宁晚书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要说一句:“他的死不是你的错。”
  谢诗厚却没有接话,很难得的在宁晚书面前选择了沉默。
 
 
第69章 
  宁晚书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从他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伤感亦或者是愧疚的东西。
  这个傻*逼,肯定又是在自责。
  “谢诗厚, ”他毅然开口, “我没有亲眼目睹那件事,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但那件事并不是你的错, 你完全没有必要自责。”
  “没有自责,”谢诗厚道, “我就是有点……”
  他突然顿住, 身体愈发抖得厉害。
  宁晚书愣了下,急忙握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没事……”谢诗厚低着头, 不想让小学弟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他想尽快冷静下来, 但他的身体已然失去控制,脑袋变得乱糟糟的, 那个折磨了数年的声音, 又一次失控地在他耳边响起。
  “诗厚哥,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死得好惨啊……”
  “诗厚哥,我好疼……你来陪陪我吧。”
  “疼……诗厚哥, 我疼……救救我……”
  “呃……”谢诗厚用力咬住下唇,双手不受控地抬了起来, 握成拳头狠狠地往胀乱的脑袋砸去。
  “谢诗厚, 你做什么?快住手!”
  宁晚书吓了一跳,急忙握住他的双手, 多么想要制止他,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小, 根本拉不住常年健身的谢诗厚。
  眼看谢诗厚一拳有一拳地往自己的脑袋上砸,他心越发慌乱:“住手,听见没有!不然我就生气了!”
  然而这次谢诗厚没能听进他的声音,甚至还不受控地将他开。
  宁晚书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手臂与地面摩擦,顿时火辣辣的疼。
  他忍痛爬起来,快步走回谢诗厚床边,还想再拉住男人的双臂,只是他还没靠近过去,男人突然低喝一声:“滚开!”
  宁晚书怔住:“你是在跟我说话?”
  “滚开!”谢诗厚又骂了一声,视线却没有看任何人,而他刚刚才包好是伤口,因自残而又一次裂开。
  先前没有变色的纱布,全都变成了好红色。
  宁晚书反应过来,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出现了幻觉或是幻听。
  怎么办才好?
  对了,先叫医生!
  宁晚书赶紧按下铃,接着爬到床上,双腿跨在男人身上,却没敢坐下去,怕压到他的伤口。
  他不再去抓男人乱动的双手,而是捧住了男人消瘦的脸庞。
  眼睛一闭,他快速低下头,一开始并不顺利,嘴唇磕到了男人的牙齿,疼得他两眼冒泪光,好在他很快便堵住了那张乱骂人的唇。
  谢诗厚身体一颤,耳边那个诡魅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阵嗡嗡的轰鸣声。
  他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只知道自己品尝到了一阵甜甜的味道,想要更多。
  他抬起一只还在发颤的手,轻轻地捧住少年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白色的被子,好让自己的身体不往后倒下。
  宁晚书很快察觉到敌人的反击,可惜想要撤离已经晚了。
  他被动地闭着眼睛,体验着人生从来没有过的滋味,越发不可自拔。
  如果下一秒是世界末日,或许跟这个男人一起死去也不错。
  后来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一群人错愕地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进去。
  然而宁晚书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道有人来了。
  谢诗厚余光扫见门口的那群人,不悦地皱了下眉,抓起薄被盖在了少年的后脑勺上,接着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唇,贴在他耳边低语。
  “躲到被子里,先别出来,有人来了。”
  宁晚书猛地回过神,顿时老脸通红。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他二话不说,像只小猫一样躲进被子里。
  主治医生这才带领几个实习医生走进来,面对刚刚尴尬的一幕,主治医生只字不提,只是让谢诗厚坐好好让他检查伤口。
  之后医生又给谢诗厚重新处理了伤口,临走前只丢下一句:“年轻人受着伤就别做那种事了,克制点,这里是医院。”
  谢诗厚脸不红气不喘道:“我知道了。”
  一行人终于离去,病房里安静下来。
  谢诗厚轻轻地揉了揉被子里的小脑袋:“他们走了。”
  宁晚书猛地探出头来,回头看了眼,确认没有其他人在,他立马瞪某人。
  “你刚才叫谁滚开?”
  “我……”谢诗厚语塞,“对不起。”
  “不要老是说对不起。”宁晚书没好气道,“你没有做错什么。”
  谢诗厚嗯了声:“好。”
  “我刚才……”宁晚书红着脸,“不是接受了你,就是脑子发热做出来的傻*逼举动,你不要多想。”
  谢诗厚心底有些失落,“我都听你的。”
  “你也别老是说这种话,”宁晚书别开脸,“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傻*逼事,我已经看开了,但不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有,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以后不用再为我做什么,也不要那么……卑微。”
  谢诗厚心头狠狠一颤,小学弟是在心疼他吗?
  宁晚书快速看了他一眼:“不是心疼,只是觉得你这样很蠢,我厌蠢!”
  谢诗厚:“……好。”
  宁晚书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不仅困,还饿了,干脆站起来伸个懒腰。
  谢诗厚欲要说话,余光突然扫见宁晚书的手肘处多了一块鲜红的伤痕,他心头一紧:“你受伤了!”
  灵机一闪,他想起已经刚才的失控,似乎推了小学弟一下。
  “是我弄的?”
  “不是,”宁晚书否认“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谢诗厚怎么可能会信,小学弟不承认,估计是怕他多想。
  他转身按下呼叫铃,“我让护士给你拿药过来。”
  宁晚书马上说“只是一点小擦伤,不用擦药。”
  “那我让人给你做吃的过来,”谢诗厚说是这样说,却没取消按铃。
  他回头看了眼,想拿自己的手机。
  宁晚书探过身去,帮他把手机拿了回来。
  谢诗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味,不由得想起刚才的吻,耳根失控红了起来。
  宁晚书注意到他耳朵的变化,挑眉:“你耳朵怎么回事?突然变得这么红。”
  “没,”谢诗厚耳朵更热了,“只是觉得有点热。”
  宁晚书狐疑道:“要不要给你把空调打低一点?”
  “不用,”谢诗厚道,“我打个电话。”
  他火速翻开手机通讯录,不知给谁发了个电话,交代对方准备吃的东西。
  宁晚书忍不住问:“你给谁打的电话?”
  “我外公家的厨师,外公听见我出事,就把他家里的保姆厨师都派过来了。”
  “……”宁晚书无语,“你外公对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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