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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被你凶没了(近代现代)——半笑半疯

时间:2024-08-01 06:56:22  作者:半笑半疯
  “当然可以了,”穆芳雨道,“我老公大概还有十分钟才到,你先到里面坐会儿吧,小厚你帮我看下店。”
  谢诗厚:“……好。”
  宁晚书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头也不回地跟着穆芳雨进了接待室。
  穆芳雨给宁晚书倒了一杯茉莉花茶,“你先喝点茶,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在店里随便看看,那边那个区域的乐器你也可以去玩玩。”
  宁晚书点头:“好的,谢谢。”
  那个区域里除了一台钢琴之外,还放了一套摇滚乐器,宁晚书喝了一口茶,接着好奇地走进了那片区域。
  穆芳雨走回前厅,看到谢诗厚正站在那台刚送来没多久,被人为破坏得很彻底的钢琴旁边,认认真真地看着。
  “以前让你学个钢琴就好像要你命似的,现在怎么突然感兴趣了?”
  谢诗厚道:“我想跟表哥一起修好这台钢琴。”
  穆芳雨仿佛听见了不得了的消息:“你?修钢琴?”
  “我想试试,”谢诗厚颔首,“不行我会放弃。”
  闻言,穆芳雨松了口气,但一想又觉不对。
  “等等,你怎么会突然想修这个?”
  谢诗厚道:“刚刚那个男孩,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
  “噢,你这话听着很像是在说,我是渣男啊?”穆芳雨化身秒懂大师,“难怪我看他刚刚都没看过你一眼,要不要嫂子帮你一把?”
  谢诗厚拧了拧眉:“别做多余的事,会惹他不高兴。”
  穆芳雨遗憾道:“那好吧,需要助攻记得喊我。”
  谢诗厚不再理她,继续观察这台旧钢琴。
  这时后厅里突然传出一阵轻快的钢琴声,谢诗厚怔了怔,不由自主地寻着琴声走过去。
  只见少年惬意地端坐在琴凳上,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如鱼戏水般来去自如,指尖所到之处,留下了一个个动人的音符。
  随着乐章进入高*潮,少年的唇角勾起了弯弯的弧度。
  要说宁晚书的兴趣好爱,大概就只剩下钢琴了。
  好久没有碰过钢琴,他一下子没刹住,越弹越兴奋。
  那是谢诗厚第一次在这张漂亮的脸上看到笑容,平时宁晚书总是板着脸,眼睛里始终蒙着一层阴郁。
  原来小学弟笑起来是这个样子,多么可爱动人。
  正沉迷之际,身旁突然伸来一台手机,穆芳雨对着钢琴旁的少年拍了张照片,接着拍了拍谢诗厚的肩膀。
  “回头我把照片发给你,保证把他修得比明星还闪亮。”
  谢诗厚好意提醒:“表嫂,当心我告诉表哥。”
  穆芳雨切了声:“等你把人追到了再来跟我吃醋吧,小屁孩。”
  谢诗厚苦涩地笑了笑。
  他连小学弟的谅解都求不到,又如何才能得到他的青睐,更何况是爱。
  莫约过了十五分钟,乐器店老板黎甘泉和唐致修几乎同时到店里。
  黎甘去找宁晚书谈修理的事了,唐致修留在前厅里,问谢诗厚:“谢二,你今天不是请假去看心理医生了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谢诗厚皱眉道:“别在书书面前说我的事。”
  虽然他也知道,小学弟不可能会再对他的事感兴趣。
  唐致修一副我懂的表情:“放心,兄弟的隐私哥一定守口如瓶。”
  谢诗厚道:“改期了。”
  唐致修看他情绪好像不是很高,便出于好意安慰了一句:“害,也不是啥大问题,这些年不是都没发作过了嘛,说不定早就好了。”
  谢诗厚没理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宁晚书的钢琴上。
  唐致修这才注意到钢琴上的刻痕,忍不住骂了声操:“这台钢琴是怎么回事?”
  谢诗厚没解释。
  唐致修接着问:“谢二你别不说话,书书要是被人欺负了,哥第一个不放过。”
  谢诗厚抬头看他一眼:“书书没跟你说过他的身世?”
  唐致修摇头:“没啊,他什么身世?”
  谢诗厚顿时有些庆幸,原来小学弟和修狗之间的情谊也不过如此。
  唐致修被勾起了好奇心:“谢二你别说一半留一半,书书什么身世?”
  谢诗厚不打算回答,只是说:“这是他的隐私。”
  唐致修嘿了一声:“行,我找机会问问他。”
  这时宁晚书和黎甘从后厅里走出来,谢诗厚自觉退到别处,靠太近了又怕惹小学弟黑脸。
  黎甘领着宁晚书绕着钢琴缓慢转了一圈,一边指出需要修理更换的部件,一边粗略估算价格。
  聊完钢琴接着聊小提琴,转眼半个小时过去,黎甘最后做出总结。
  “按照你的要求,我初步估算,两台琴修好加起来至少需要45000块,当然里面已经包含了维修费。”
  宁晚书盯着琴上羞辱性的刻字,沉默了片刻:“钢琴外壳不用换,上面的刻字也不用擦,我要留着。”
  黎甘不解:“为什么?”
  宁晚书道:“省钱。”
  其实省这点钱没多大用处,他只是不想把自己的老伙计改得彻底面目全非。
  黎甘会意:“那行,今晚我就把琴送到我师父那儿维修,修好后我再通知你。”
  “谢谢黎哥。”宁晚书由衷的感谢。
  事情办完,宁晚书长长的松了口气,得回学校去了。
  他走到门口,唐致修跟上来:“书书,现在是要回学校了吗?”
  宁晚书应了声:“嗯。”
  唐致修掏出车钥匙,“我也要回了,你坐我车一起回去吧。”
  宁晚书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没看到谢诗厚的身影,看样子应该是提前走了。
  也好,省得那狗玩意儿老是跟着自己。
  待宁晚书上了唐致修的车,谢诗厚才从店里出来。
  黎甘来到他身侧,最后一次问他:“你真想跟我学修琴?”
  谢诗厚道:“我只想修里面那一台。”
  黎甘笑了下:“那行,周末你再过来,那时候有一部分配件应该到了。”
  谢诗厚点头,跟着走到路边,坐上了自家的专车。
  回去的路上,宁晚书坐在副驾座上无精打采的,但他并不觉得困。
  唐致修忍不住问:“书儿,你的琴是怎么回事?”
  宁晚书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怎么回事。”
  唐致修挑眉:“书书,哥知道你戒备心很重,哥也不勉强你,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跟哥说,哥一定帮你。”
  宁晚书闻言笑了一下:“谢谢修哥。”
  “话说你和谢二是怎么回事?”唐致修早看出问题了,“我看你俩刚刚在琴行一句话都没说。”而且谢二还破天荒的没自己开车送书书回学校,而是主动把机会让给了他。
  宁晚书沉默了片刻,突然眼睛一闭,脑袋靠在了车门上,“我睡会儿,到了麻烦修哥叫醒我。”
  唐致修叹了声,这两个家伙果然是闹了别扭。
  真是的,两个大男人,搞得跟小情侣一样……
  *
  宁晚书回到宿舍时,他的晚餐已经被人放在桌上了,估计是谢诗厚托人拿过来的。
  保温盅里依旧是粥,宁晚书闻了闻,有点想吐,于是又把餐盒放了回去,等有胃口了再吃。
  手机突然一震,谢诗厚给他发来了微信:晚餐拿到了没?
  宁晚书回复:拿到了。
  我是傻*逼谢诗厚:你看看这个口味的粥合不合胃口,不合胃口明天我让秋妈做其他口味。
  宁晚书:以后做芥菜瘦肉粥就可以了,别的我不喜欢。
  我是傻*逼谢诗厚:好。
  宁晚书将手机放下。
  突然想起来,刚刚经过隔壁宿舍时,他看到有大一新生带电脑来了。
  他那台台式电脑还在城中村那边,已有半个月没开过机,再放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坏掉。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把那台电脑搬来学校才行,顺便也把城中村那套房子也退了,省得多花一个月房租。
  谢诗厚又发来了消息:你的琴是怎么回事?
  宁晚书看了眼,不打算回复。
  谢诗厚继续问:我没别的意思,目前我的人还在收集宁晚书的罪行,今天他破坏了你的琴,明天他极有可能会做其他的,你跟我透个底,我好让侦探在南城那边留意一下。
  宁晚书思索了片刻,觉得可行,便回复:上次有人要给我寄我母亲的遗物,我怕被宁晚乐发现住处,就让对方寄到了花家酒楼,可能有人给宁晚□□露了我之前那个住址,我的琴是物流公司直接拉到房东那里的。
  对方没有写明他具体的房号,而是直接写房东的地址,还故意不做任何包装,摆明了是想让整个小区的人都能围观到那两台刻有羞辱字样的琴。
  宁晚乐这个畜生,做这种恶心人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是傻*逼谢诗厚:这件事是我这边的疏忽,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宁晚书好笑:花家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傻*逼谢诗厚:我是花家酒楼的老板,当然跟我有关系。
  宁晚书:“?”
  啥玩意儿???
  谢诗厚是花家酒楼的老板?
  宁晚书赶紧上网查,还真查到了谢诗厚和花家酒楼的关联信息。
  我是傻*逼谢诗厚:你吃好粥跟我说一声,我过去拿饭盒,司机还在外面等。
  宁晚书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不想耽误人家司机时间,他只好现在就开动。
  十分钟后,谢诗厚来到501宿舍敲门。
  宁晚书已经将餐盒收拾好,“下次你让司机别等了,餐盒我会洗干净收好,明天送餐时再拿回去,没必要浪费他们的时间。”
  谢诗厚不以为意:“没事,他们本来就是要随时待命。”
  宁晚书懒得接话。
  谢诗厚并不觉得自讨没趣,相反,他已经习惯了小学弟对自己的选择性冷漠。
  “酒楼那边有结果了,”谢诗厚言归正传,“有人在网上买通酒楼的签约外卖员,高价买走你的地址,对方应该就是给你寄琴的人。”
  宁晚书道:“除了宁晚乐,应该不会有其他人。”
  世界上只有宁晚乐对他恨之入骨,虽然他不知道这股恨意是从何而来。
  谢诗厚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会嚣张太久的。”
  宁晚书鄙夷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
  “我……”谢诗厚百口莫辩。
  他想说其实他没有那么坏。
  他知道自己性格不好,脾气又差,脑子也不够聪明,甚至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他不是没良心的人。
  可他对小学弟做了那么多蠢事,即便他保留了做人的良知,那也是罪不可赦的。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小学弟原谅自己?
  宁晚书突然朝他瞪去:“还在这里碍眼做什么?快滚。”
  谢诗厚抿了下唇,眼底有些受伤。
  “我马上走,你别生气。”
  目送谢诗厚失魂落魄地离去,宁晚书嗤了一声,懒得理他。
 
 
第42章 
  第二天, 宁晚书在宿舍里吃过早餐后,自己一个人去了图书馆,在里面呆了一上午才出来。
  经过思念湖边上那排社团办公红房子时, 宁晚书又听到了一阵欢快的钢琴声。
  琴声是从音乐社里传出来的, 似乎每天都有人在里面练琴。
  出去好奇,宁晚书悄悄走到音乐社后窗。
  透过窗户往里面看,有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正在弹钢琴。
  男生戴着一副银边眼镜, 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如行云流水般来又去。
  晃神之间,宁晚书仿佛看到了一位老熟人。
  但一眨眼, 这人的模样又变得陌生起来。
  也是, 那位从小和他一起练琴的老熟人,也因他的身世而抛弃了他,而曾经的种种美好回忆, 也和他那台被毁坏的钢琴一样, 失去了原有的光芒。
  钢琴声戛然而止,后窗突然探出个人头来, 对宁晚书道:“同学, 我看你在外面站了半天,要不要进来试试?”
  宁晚书受宠若惊:“可以吗?”
  “当然。”
  “等我一下!”
  宁晚书迫切地绕到前门,走进音乐社。
  银边眼镜男生先做自我介绍:“我是音乐社的成员, 程子鸣,大三学生, 你呢?”
  “我是大一的, 我叫宁晚书。”
  宁晚书眼镜盯着钢琴,全身细胞都在跃跃欲试。
  程子鸣惊讶:“大一的, 你怎么没穿迷彩服?”
  “我生病了,不用参加军训, ”宁晚书心不在焉的解释,“我可以弹吗?”
  程子鸣愣愣的看着他漂亮的脸庞,白到接近透明的肌肤看起来没什么血色,却是有种病态的美感。
  一时间,他竟有些撇不开视线。
  宁晚书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转头问他:“可以吗?”
  “要不要跟我一起弹一首?”程子鸣反问。
  宁晚书想了想,点头:“好啊,不过我好久没跟人一起弹过了,可能有点生疏。”
  程子鸣:“没事,我弹慢一点。”
  二人相约坐下。
  程子鸣随便翻了一首曲子,二人齐齐伸出十指。
  下一秒,一阵欢快的钢琴曲从里面传了出来。
  期间程子鸣偷偷看了眼沉浸在琴声中的宁晚书,少年在笑,很温柔的一张笑脸。
  世界在这一刹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光彩,唯有眼前的少年,成了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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